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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好大一锅粥!-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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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浴堂,院子里飘出阵阵米粥的清香。寺院内外成堆的人都还未眠,炉火啪啪地让挂晾的衣裳升起水汽。大家传着米粥,小声地交谈,夹着少许小孩的哭闹。在这二更时分,突然让人升起一股无由的安定感。

    今日一夜的起起落落并非有一个完美落幕。香客与寻常僧人死了数人,临帮更是伤亡惨重。死者的亲友哭泪不断,却无法怨骂任何人,因为他们谁都不知真正的凶手为谁。

    只是比起千余人的幸存,百来人的死伤便成了一种幸运。无事之人无法此时欢笑,却很难生出悲意。

    钟承止今夜这番景曲看来的“恣意妄为”,并非只救了当事的千余人。临安同京城一样,人口众多,城内早已不堪重负。城外及西湖沿岸都住了不少寻常百姓,矮房修得栉比鳞次,净慈寺以西还有造纸局。南屏山又连着玉皇山与大半圈入临安城墙内的凤凰山。若是山火烧起来蔓延出去,会波及极大一片无辜之人,后果无可想象。这些钟承止全有考虑。

    现在临安城内不知发生何事,但起码不能让临安城外变成一片废墟。魂力也并非完全无以支撑,适当的冒险便显得值得。

    景曲写了一纸药材交给曹一木,看能否在城外的铺子与其他寺院收集齐全。毕竟不知控制人的药效力有多久。今日那些人若再次受控便是麻烦,服下解药即成了助力。

    重涵拿了一碗粥,回到尊客寮。景曲还在里面坐着,见重涵进来,站起身:“今夜只可休息,近日夜晚都不可做其他事。”

    重涵顿了一会才意识到景曲说的“其他事”是什么,刷地一下满脸通红,突然觉得对着景曲怎么与对着魏老一样。

    景曲说完便离开了寮房。

    终于,房内只留下了重涵与钟承止俩人。

第155章 叫官人() 
一路从临安过来整整两日间; 重涵浮想出很多与钟承止相见的情形; 却没想过会是如此。只觉这趟来得再正确不过; 若在京城知道临安异样; 自己一定会寝食难安。

    重涵把粥放在桌子上; 坐到榻边看着钟承止。即便是尊客寮; 寺院的寮房依然小而简陋,榻上硬得与木板无异。重涵却感到舒适无比; 在钟承止身旁躺下,钻进被子把钟承止拥入了怀里。

    房里只点了一盏油灯; 昏黄而迷离; 钟承止眼睫打下长长的阴影。重涵一直都爱看钟承止睡颜; 因为这时会发现,无论钟承止平日是如何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 内里的他都不过是一位未满十八的少年。温婉,稚柔,就如同钟承止爱用的桂花香。

    重涵只静静看着怀里的钟承止,时不时轻吻在其脸颊上。寺院内依然间断传来喧杂与脚步声。小孩的好处便是当门外有大人站着; 即使风吹雨打,门内便是一方安然净土。虽然重涵很想长大; 此时却任性地想,今夜再当最后一次小孩,什么都不管……

    直至三更,净慈寺终于归于了宁静。门口再次传来脚步声与轻语,隔壁房间响起进出关门的声音。

    钟承止醒了。

    钟承止动了动; 还没睁开眼睛,嘴里却被堵住了。

    凉水缓缓唇间而渡,身体猛然被紧紧拥起。重涵舌头探开了唇缝,翻身把钟承止压在身下开始深吻。

    总能在钟承止什么都还来不及去想的时候,重涵就让钟承止没法再思考,难以呼吸的唇齿相依,无以分割的缱绻相缠,钟承止忍不住就回拥了过去。脱力的手臂努力将重涵的头压得更近。

    初夏江南的夜晚凉寒未散,略盖薄被,舒适怡然。俩人拥吻环抱间却热得犹如已入盛夏,从里至外都淌着烈火。

    双唇分离,喘息阵阵回响。重涵手伸进了钟承止衣服里,又吻了上去。

    被子被踢开,重涵手在钟承止身上不住地用力,唇舌游离到钟承止颈间,耳边。气息灼地得仿佛南屏山的大火还未被扑灭:“……承止……我……不许再吓我……”

    重涵开始散钟承止衣服,将钟承止扣在身下,好像再也不让其离开。

    钟承止环着重涵,手从重涵后领间抚了进去,舔上了重涵耳朵:“……涵儿……我……不是你想的那种……”

    钟承止想与重涵说清楚,双腿却绕上了重涵的腿,整个人贴到了重涵身上。手里顺手一带就把重涵衣服给扯了一半下来,又舔上了重涵脖子,含上游动的喉结。

    重涵快受不了了,把钟承止抱得一丝缝隙都没有:“……我不在乎……你是什么人你干什么我都不在乎,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我只要你……”

    “可……”钟承止刚说话,又被重涵堵住了。

    俩人衣服都被扯得乱七八糟,被子早不知被踢到了何方。

    “与我成亲……承止,待你事情都做完了,就与我成亲……我与娘说过了……我们拜天地,拜高堂,再对拜……再…………一辈子都在一起……”重涵微微与钟承止分开了些,看着他,“……好吗?承止。”

    油灯的火光似乎随时就快熄灭,却照亮了重涵好像在一月间就成熟了许多的面容。钟承止觉得自己又要成大糊涂了。

    重涵近两日都没睡多久,方才又一直看着钟承止,眼里泛出丝丝血丝。

    钟承止抚着重涵的脸颊:“……怎没睡一会?”

    重涵低头吻上钟承止额头:“睡了就看不到你了。”

    “……”

    钟承止又环了上去,把重涵拉到怀里抱着。

    “不好吗?媳妇。”重涵咬着钟承止的耳垂说道。

    “谁是媳妇……”

    “叫官人。我想听。”

    “你这小媳妇。”

    “快,叫官人……”

    “你这白痴……”

    重涵侧躺下来,手腿将钟承止整个人都别在自己怀里,再次看着钟承止:“……好吗?承止。”

    油光灯的火光正正打在重涵脸上,但有一半却淹没在钟承止的阴影里。满溢而出的爱意与期待闪在重涵光影之间的双眸中。

    “可……”钟承止拼命在忍着自己的冲动,“……”

    钟承止一直在想如果没有一次又一次忍不住的冲动会如何。

    “……可我周围很多东西都会变得不一样,可我不再是那个能每天玩玩闹闹的笨蛋,可我需要面对很多危险……”重涵接着钟承止话说道,“可我不在乎……承止……如果你今日有什么不测……我却在京城……我……”

    重涵颤了颤……根本不敢想象:“……若你真的有何事须离开,你告诉我,我会等你,一辈子都等你。但若你不在了,哪日你不在了……哪日你真的不在了……”

    重涵直视着钟承止。钟承止即便不用魂力,也知道重涵说的是真话。

    “……我会去找你,一日都不会等,立刻去找你。天涯海角也好,黄泉边也好,奈何桥也好,你等我,我一定不让你多等一日……好吗?承止。不管今生今世何去何从,我们从今往后都在一起,好吗……承止。”

    “……”

    “我现在是很没用,但我不会一直这么没用……”重涵把头埋到了钟承止肩怀里,“我不会让你一直这么担心……相信我,好吗?承止。”

    “……”

    “别让我每次跑这么远,好吗?承止。”

    “……”

    钟承止眼前早已模糊一片,如果一个寻常的小孩能任性能胡闹能不计后果,这一切钟承止都不曾拥有的话,那钟承止便也只想一生就有这一次。

    所有想过的事情,都在重涵面前变得苍白无力,就如自己永远推不开重涵的双臂,永远避不开重涵的热吻……

    所有的冲动永远都不是冲动,是根本无法抗拒。

    钟承止轻轻点了点头:“……嗯。”

    声音太小,重涵没听清楚,手腿又把钟承止卷得更紧了,头抬起来:“嗯?”

    钟承止微微笑了笑,稍稍与重涵分开,一手别着重涵,一手伸进自己衣服里,拉开衣襟一路向下:“……嗯……想要我吗?”

    “……”重涵已经憋了一晚上了,但可谓谨听景曲嘱咐,没干得太过,“……景大哥说……咳……要休息……”

    钟承止凑到重涵耳边,轻吐着暖气:“……官人。”

    “……”

    重涵要爆了,凑上去不停地吻,全身都蹭在钟承止身上。思想剧烈斗争,某处充血得快把脑子都涨破了。

    但今日钟承止环着重涵的手一直没什么力气。重涵深吸一口气,将钟承止又一抱紧,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喘息:“嗯……过几日,待你恢复点……我……要抱你整宿……”重涵咬钟承止耳朵,“……以后每日都抱整宿。”

    钟承止噗一声笑了:“不睡觉了?”

    重涵坚定地摇头:“不睡。”

    钟承止又笑了笑,靠到重涵手臂里,抚着重涵的脖子:“那……天明了,还与你说点事。待把临安的事处理完,再与你说点事,关于阴府,关于我……你听了再想想……”

    重涵将钟承止手抓住:“不用想,什么都听媳妇的。”

    钟承止抽出手,翻了个身:“谁是媳妇。”

    重涵从身后抱住钟承止:“饿了不?”

    钟承止确实饿了,点了点头。重涵爬起来,将衣服整了整。桌子上有晚上拿进来的粥,不过早已放凉了。重涵包裹里还有一点在江宁打包上的干粮与糕点,以及重府做的狮子糖。重府的狮子糖并不很甜,还混了花香,钟承止一直赞不绝口,重涵便特地带上。

    待重涵将吃的拿到榻边,发现钟承止根本没法自己坐起来,才知道钟承止有多虚,幸亏好好听了景曲的话。

    重涵坐在榻上,让钟承止靠在自己怀里,喂着钟承止将吃的分着吃完了,又收拾收拾重新躺了下去。

    钟承止摆弄了会脖子上的鬼玉。鬼玉在钟承止手里片刻间变成了小碎玉,钟承止将鬼玉用绳子重新绑了绑,放进了重涵口里,自己吻了上去。

    唇舌翻卷间传到体内的阵阵温暖清晰可感。双唇分开,重涵不解地问道:“这是什么?”

    钟承止似乎非常疲倦,闭着眼睛:“在你体内放入少许鬼玉做阵法,这样你便是我的人,任何人都没法控制你,而且寻常小毒不侵,距离近时,我还能感觉到你在哪……还有……一些……”

    钟承止没说完就睡着了。重涵看着钟承止枕在自己手臂上脸颊微嘟的睡颜,又忍不住拥进了怀里。只觉得自己一生好像把天下所有的好处都占尽了,还给了自己一样最好的东西。若是有佛家的生生世世,也不知自己前几世是修了多大的功德能有今生的福缘。

    重涵很想继续盯着钟承止不停地看,仿佛用一生的时间都看不够。

    油灯的灯油燃尽,房内一片漆黑。重涵终于还是抵不住倦意抱着钟承止睡着了。

    其实他们俩都忘了,当日从建安回京城的路上,钟承止就在才认识第二日的重涵怀里熟睡。这对一个武功境界至钟承止的人,本是不可能之事。

    一切就好似冥冥雾海中有一盏微明的灯火,指引着茫然不知前方的路人行往那处。

    ……

    作者有话要说:  明儿断更一天,后天起没弄错又是日万3天,存稿用完的我心那个痛

    另外虽然见面了,以后都挺歪腻了,不过关于重涵,给他一点时间,他会以他的方式成为名正言顺的攻来

    画卷依然在打开,墨色渐深,景致渐浓。

    这文没什么寻常路,希望后面大家能看得开心,么么哒~

第156章 含羞甲() 
大运河深夜; 依然流淌。

    潺潺河水; 通南贯北; 载的仿佛是千年的沉浮; 送的似乎是万古的尘嚣。

    船工举着灯火; 站在船头绘着寻常人不懂的灯语; 互相指引着一艘艘船只在黑暗中交错而过。

    上百艘漕船从各个支流逐渐汇集,如一群朔夜的武士; 挺进临清闸。

    ……

    京城虹桥南边的宅邸,正房大门敞开。房外院子灯火通明。

    严堂主坐在正房厅堂正中左侧的圈椅上; 手持茶盏吃茶; 目光瞥向大门之外的院子。

    院中; 黑压压上百人,直身而立。

    ……

    京城临水道; 华灯璀璨,纸醉金迷。

    初夏怡然,暖风热语,百姓夜游不归; 举杯欢笑,笙歌无尽。

    这片悠闲醉意你推我搡中; 无人注意到身边擦走而过一个又一个好似完全不同的另一些人。

    他们默默疾行,眼神呆滞茫然,宛若无魂之鬼。

    ……

    临清,繁闹依旧,夜如白昼。

    小樊楼三楼一内间。樊可然正与两位清帮香主在一起商讨。

    樊可然抱着手臂; 眉头皱起:“人都不在?”

    一位香主点点头:“照说下江南这事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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