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将去抗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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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从军营里面逃出来的,鬼子要糟蹋我,我趁着他喝醉了酒,才推到了他跑出来的。”
“嗯?就这么简单?”
“是的,我听说,很多女人都死在里面了。”
雷子明认为,一个能从军营里面逃走的女子简直是不可能,先不说戒备森严的军营大门看守的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回去,就是时不时的巡逻队也不是那么容易躲过去的。
他接着问道:“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详细跟我说说?日军的哨兵眼睛难道瞎了吗?”
女子小声说道:“我,我先是推到了他,然后用腰带把他的手脚绑住,接着用他的衣服塞进他的嘴里,他身上没太大的力气,我也是抱着拼了的决心,反正是活不过今晚的了,死就死了吧,绑完了那个鬼子,我出了屋子,想不到外面没有岗哨,我接着来到一个亮着灯光的房子外面,偷偷看进去,里面没有人影,衣服就在墙上挂着,我穿了衣服,用帽子压低眉毛,低着头走出来,那些哨兵还跟我敬礼呢,他们一点没起疑心,我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那个日本的军官每当糟蹋完一个女子,就会切开女子的肚子,我只能逃跑出来,没想到他喝醉了酒,才侥幸逃出来的。”
“衣服呢?”
“我没敢继续穿,都扔了。”
“扔在哪儿了?”
“半路上,哥哥,我冷啊。”
雷子明哼了一声,说道:“你等着吧。”
他走到院子里面,扔了一块石头打了一下枝子的窗户,马上,枝子打开后窗,放下绳子。
雷子明用胳臂夹住那个被救的女子,枝子把他拉了上去。
看到雷子明带回来一个人,枝子吃了一惊,赶紧把窗户关好,用厚厚的毛毯盖住窗户,不让家里的灯光露出去。
两个人这才看到,被救的女子身上只有衬衣,身上血迹斑斑的,冻得瑟瑟发抖,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眼前将会决定她生与死的两个人。
枝子问道:“她是谁啊?”
雷子明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她说是从军营里面逃出来的。”
枝子摇摇头说道:“不可能,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从那个地方逃出来的呢?别是奸细吧?杀了便是。”
雷子明咬着嘴唇说道:“你来杀?我下不去手。”
枝子瞪着眼睛说道:“我从来不杀人的,你也不是不知道。”
雷子明说道:“我去打点水来,给她洗一下,你顺便搜一搜,看看身上有没有武器,我不方便动手。”
枝子点点头,上前去搜身,那个女子惊恐地说道:“你们都是什么人啊?”
“不许说话。”枝子厉声说道。
雷子明端着一盆水进来,枝子摇摇头说道:“没发现什么,只是她受了伤。”
“什么样的伤?”
枝子掀起那个女子的后背,从她的肩胛骨到肋下的地方登时出现了一道深达两指,长达两尺左右的刀伤,雷子明吸了口冷气说道:“操,差一点就要了她的命了,这么重的伤都没死啊?”
枝子翻了翻眼睛说道:“不是要害部位,当然不会死掉的了,不过,看样子坚持不了太久的时间,这应该是两天前受的伤,不像是作伪的,就是奸细,也不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
雷子明说道:“既然不是奸细,那还等什么,救救她吧,怎么说也是我的同胞。”
先是把女子的头脸擦净了,枝子拿来药箱,给那个女子疗伤,女子的伤口不动还不太痛,动一动却受不了,枝子拿出一块干净的毛巾说道:“咬上,千万不要出声,要不,就杀了你。”
女子惊恐地点了点头,雷子明连忙安慰道:“没事的,枝子的医术很高明,她说你死不了就是死不了啦。”
枝子先是把伤口附近的腐肉和烂肉挖掉,用剪子直接剪掉,才开始消毒,女子的伤口又重新流出鲜血来,女子的手脚痛得痉挛起来,后背上的肌肉也自然颤抖,手指死死扣住桌子,雷子明看得于心不忍,上前搀扶住她,那个女子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肉。
枝子终于松了口气,说道:“缝了足足三十八针,真是少见这么大的伤口啊,没事了,只要一个星期就能拆线了,那个时候,你就能恢复到常人状态了。”
第69章:叛徒()
雷子明看了看手表说道:“已经凌晨三点了,时间过得真快啊,这样吧,让她跟我一个房间,让她睡在我的床上。”
雷子明知道,枝子爱干净,床铺和房间总是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她不愿意被陌生的人骚扰。
枝子却说道:“你一个大男人,留着一个年轻的女子睡觉,不太方便吧?跟我睡吧。”
雷子明说道:“那好吧,就怕她打扰了你。”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啥打扰不打扰的?”枝子呛了他一句。
雷子明也不以为意,枝子这么说也是为了他好,收拾完毕,消除了一切痕迹,几个人这才睡下。
第二天一早梅子就来到茶楼,这几天因为是春节期间,城里的店铺都关门放假了,伙计也各自回家过年,六子等人也走了,他们都是附近的山民,并不是无家可归的人。
梅子在外面把门板擂的震天响,周保真在里面喊道:“来啦,来啦,谁啊,这么早就起来了?”
周家因为周喜瑶的失踪,这个春节也没过好,都很焦急,派出亲友寻找周喜瑶的踪迹,雷子明看在眼里,也不去管他们,让周家的人去寻找好了,这年头,失踪人口太常见了,不是被那个组织抓去了,就是被杀了,没啥稀奇的。
周保真打开门,梅子拱拱手说道:“春节好,发财啊。”
周保真翻了翻眼睛,没好声气地说道:“发个屁的财,你不在家里呆着,跑来干嘛啊?”
梅子生气了,说道:“你不给红包也就罢了,怎么那么说话?”
周保真哼了一声,说道:“你关好大门啊,我不奉陪了。”
枝子在楼上听到了,打开门,说道:“梅子,你也真是的,周老板的女儿不见了,闹心着呢,你这不是向人家的伤口上撒盐吗?”
周保真唉声叹气地说道:“唉!瑶瑶也是个不省心的,这么多天了,连一个音信也没有,八成是遭了难了。”说完,哭了起来,一个四五十岁的大男人娓娓哭了起来。
枝子知道周喜瑶的下落,也是不敢说出来,这样的事情,还是让周喜瑶自己去处理吧,她和雷子明都是外人,干涉人家的家事准没好结果。
梅子把大门关好,心情很不爽地上了楼,枝子低声说道:“人家的女儿不见了,心情不好受,你干嘛要去触霉头啊?”
梅子没好声气地说道:“那个浪蹄子,八成是跟男人私奔了,我早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
雷子明在屋子里喊道:“都小点声,别人的家事,你们不要去乱猜疑,梅子,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
梅子这才闭口不言,到了楼上看到雷子明还没起床,也不避嫌,一屁股坐在雷子明的床头说道:“怎么这么晚还不起来?昨晚我听到城里打枪了,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啊?”
雷子明点点头,说道:“有一点关系,我救了一个人。”
“什么人啊?”梅子好奇地问道。
“不知道,是个女人,受了重伤了,在枝子的屋子里养着呢。”
“我去看看。”梅子好奇地说道。
“去吧。”雷子明翻身接着睡觉。
后来得知,被雷子明救起来的女子是山东来寻亲的,名字叫王可馨,家里的人都被日本人杀了,她一个人逃了出来,要投奔在洛阳的叔叔家里,出门的时候,没带多少路费,一路讨饭过来的,受了不少委屈,经过关卡的时候因为没有良民证被日军抓了起来,跟日军争斗的时候被杀伤了,关了两天之后,趁机逃出来的。
等她伤好之后,雷子明安排她在下面那个无人居住的房子里住着,一个单身女子在乱世出门很危险的,经过这一次被日军抓获,王可馨也小心了很多,平日里也不出门,所用的日用品,都在楼上吊下去,反正王可馨的住宅跟雷子明就在一楼之隔,跳下雷子明的楼房就是王可馨居住的地方。
过了正月之后,枝子帮着她办了一个良民证,王可馨一再追问雷子明等人是什么人,却没人告诉她。
过了春节之后,天气渐渐暖和起来,雷子明一直没有什么行动,专心在家里闭门不出,整日里练习武功,对轻功尤其上心,下了苦工练习。
出了正月就是农忙阶段,春播小麦耽误不得,山林开始披上一层绿衣,小河里的流水渐渐丰满起来。
这一日,雷子明正在屋子里练习蹲马步,也就是站桩,是练习下盘稳固的功夫,忽然听到茶楼里有人大声说话,声音还很熟悉,不由得吃了一惊,他急忙凑到窗户前向外看。
枝子却惊慌地跑来说道:“雷君,不好了,你以前的团长,就是谭长林就在隔壁喝茶呢。”
“啊?他没有死?”雷子明急忙说道:“请他过来坐坐。”
枝子按住他的手臂说道:“不行。”
“咋啦?”雷子明很是诧异地说道。
枝子说道:“他现在穿着伪军军官的衣服,看样子是投降了。”
“啊?”雷子明又是吃了一惊,当初谭长林可是他抗日的领路人,就是他慷慨激昂的演说才让他投身在国军队伍里面的,想不到谭长林竟然会当了伪军,投靠了日本人。
雷子明仔细想了想说道:“别慌,我们看到的只是外表,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你先别让他看到,我们躲几天再说,他真的是汉奸的话,对我们的威胁会很大的,毕竟他是我们都熟悉的人。”
雷子明不会知道,谭长林在南京保卫战中部队被日军击溃之后,他在乱军中跟队伍失散了,做了日军的俘虏,后来被关押在芜湖的俘虏集中营里面,那个时候,国军节节败退,他也亲眼见到日军杀害俘虏的残暴,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就投降了日军。
这一次,雷子明杀了桃园县城的保安团司令之后,鬼子因为知道谭长林是过去驻扎在秦岭独立团的人,熟悉桃园的地理和人事情况,把他派来清剿坑日游击队的,也包括剿灭这里的留守国军的人马。
雷子明不敢随意出门,枝子也不敢出去,不知道除了谭长林之外,过去独立团的人还有谁投降了日军。
雷子明想了很久,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谭长林真的投降了日军,只有把他除掉,让一个熟悉自己的人在四周转悠早晚肯定会出事儿。
他派了六子到刘家坪的一排现在是恢复独立团番号的一营驻地去跟林恒奇接头,询问谭长林出现在桃园县城的详情。
过了一天之后,六子回来了,带来林恒奇的指示,谭长林的确投降了日军,现在野岛独夫的部队正在集结部队,可能最近会对山里的部队采取行动,让雷子明瞅准机会干掉谭长林。
雷子明接到命令,跟枝子商量说道:“看来,谭长林的背叛是真实的了,我们不能犹豫了,咱们这个联络点的建立不能因为谭长林一个人被毁了,既然有了命令,那就行动吧。”
枝子说道:“要杀掉谭长林,就要侦查到他的行踪,我们让白头鹰监视他的行踪,伺机下手。”
过了几天之后,白头鹰报告说,谭长林天天缩在保安团的军营里面,每逢出门,都是带着四五个人,到了晚上就不出门了,他现在是桃园县城的保安司令,官职大着呢。
雷子明不由得发愁了,愁眉苦脸的,难道真的要在大白天下手刺杀吗?枝子说道:“既然他曾经来过茶楼,就对这个地方没有戒心,我们就在茶楼下手好了。”
雷子明摇摇头说道:“他死在这里,我们也存身不住了,得不偿失啊。”
枝子说道:“我能够配置一种毒药,只要他喝了毒药之后,三个侠士之后才能发作,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的头上,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才能让他喝下毒药?”
雷子明听到这个主意,不由得大喜,说道:“有办法就好办了,我们就在茶楼里等着吧,你马上把毒药配好。”
枝子很快把毒药配好了,用的是“鹤顶红”,在一些小说里,都把鹤顶红当成是丹顶鹤头上的红顶子,其实不是这样,作为毒药的鹤顶红就是砒霜,比较著名的案例是潘金莲毒死武大郎的那种毒药。
枝子把毒药配好之后,对雷子明说道:“砒霜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下在酒饭当中最好,控制它发作的时间唯一的办法是掌握毒药的剂量,只要剂量合适了,在下毒的高手做起来会得心应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