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重生之少女修仙-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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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您找我是家里有什么大事吗?”小姑娘有些着急,怕真的出了什么大事。
看到孙女一脸惶惑的样子,爷爷笑了:“家里能出什么大事,我出来找你,是放心不下你除害那档子为天下造福的事,不知你到底办成什么样子了,到家一趟,连屋都不进,面也不跟你奶奶见,扔下东西就跑,奶奶不知出了什么事,半夜三更的去找我,我知道你去找除害的武器,别的事一概不知。奶奶以为我惹了你,你才从我那里偷偷跑的。一见面,不容分说,把我一通好埋怨,我怕她为你担心,没法详细解释,只好尝了你送回的几个果子,就急忙出来找你了。”
“噢!原来是这样,我以为是家里出事了,吓我一跳,原来您是担心我,我挺好的,谢谢爷爷奶奶的关心!”云迟迟由衷的笑了。
“你是挺好的,”爷爷带着埋怨的口气说,“奶奶不知根底也还罢了,我知道摆在你眼前的路该有多难走。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就是惦念你也没处去找,知道你回来了,连面都不照,更让我担心。我知道你的心情,怕我在你跟前,分散了你的精力,其实,到你除害的时候,我是不会给你添乱的,更不会到现场指手画脚,那样只能分散你的注意力,爷爷虽然老了,也不会干那些对你不利的事。你要记住,到什么时候,你都是爷爷的孙女。就是你练成绝世的武功,天下无敌了,你还是咱们家的一员。什么事,就是不用跟爷爷奶奶商量,也要让爷爷奶奶知道你在干什么,去了什么地方,总让亲人挂念可不是好孩子。”
“好了,爷爷,以后我记住了就是,您不要总埋怨我行吗?见了面,什么都不说,就一个劲的数叨我,我以后更怕爷爷了,躲开爷爷远远的。”
“哼,小鬼头,甭想再蒙骗我,以后有什么事一定要跟爷爷说清楚,不然爷爷还会数叨你的。”
“行、行,我都记住还不行吗。”孙女没别的办法,只好跟爷爷撒娇。
爷爷不是不知轻重的人,说过了就拉倒,再说孙女干的大事,自己还反复叮嘱她,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反过来又要她事事跟自己说清,有些前后矛盾,强人所难,当爷爷的也要通情达理。“好吧,咱爷俩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还是说说你这几天的经历吧,你是不是找到了那三只毒镖,怎么又跟这几个家伙打了起来?”爷爷问。
“镖是找到了,”孙女说,“我在一个石洞中无意中找到的,”孙女不想把自己九死一生的经历说出来,让爷爷听着再干着急一次。所以说得也就非常简练,那次经历,她自己还觉得不堪回首。
爷爷不知道这段经历,她只是简略的说在一个石洞里找到的,爷爷也不想知道更详细的经过。小姑娘重述那段噩梦一般的经历也算躲过了。
“你找到要找到的东西不去见我,为什么又跑出来,怎么又跟这些不成器的东西打了起来?”爷爷有太多不解的事要问孙女。
“我原本是想去见爷爷的,”孙女轻轻地说,“可是到了家门口,怕奶奶扣下我不放,姐姐再东问西问的,我不说不行,说了更不行,带回的那些水果,我在石洞里拜的师父说,在外面放一天,功效就减一分,我知道奶奶是有名的医师,这种水果没见过也该听说过。因为离除蛇的日期还早,想出来游历几天,没想到这些家伙眼光真好,看上了我身上的宝剑和毒镖。想出大价钱买,我没答应,急忙走了,他们派一拨人跟上我,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就下手抢,我糊里糊涂的跟他们打了一架,把他们赶跑了,没想到他们又使阴谋诡计,诱我上当,骗去了我的宝剑和毒镖,我急忙追下来,找他们索要,没想到这几个家伙还挺难缠,打了半天,还差点被他们跑了。总算老天有眼,用暗器把他们留了下来。”孙女说到这儿停下来,喘口气,爷爷趁机把带在身上的绿色饮料递给孙女,孙女也不客气,扬脖周了一大口,“噢,真是渴死了,”孙女惬意的说,“这不是奶奶酿造的,只有奶奶酿的留在嘴里的回味才又绵长又纯正,那种淡淡的苦味带着浓浓的香甜,真是喝一口就让人难以忘怀。”
“小丫头,嘴还挺刁,能喝出你奶奶独门酿造的‘碧春浆’,原来你在吃喝上也很留心哪。”爷爷笑着说孙女。
“不是我留心,是奶奶手艺好,她酿造的味道独特,谁也比不上,一喝就能品味出奶奶的手艺来。”
“孙女成了武林高手,是我亲眼所见,至于你奶奶的酿造手艺,我几乎喝了大半辈子,可能是习以为常吧,也没什么特别的感受了。行了,不说这些了,咱们爷俩见面光顾亲热,东拉西扯的,把正事搁在了一边,还是说说你的经历吧。”老爷子把话扯回正题。
小姑娘开始向爷爷讲述她这一天一夜的经历。
那天夜间云迟迟兴冲冲的回家后,怕进家无法同姐姐和奶奶说清,造成亲人的误会或耽误了除蛇的大事都不是她的本意,只好咬着牙,忍着泪,狠心离开亲人,在生生死死的边缘打了好几个滚的她,多么想栽到亲人怀里,倾诉自己那不平凡的经历,赢得亲人的同情和安慰,可是有很多无法说情的事,向亲人说不清,劳亲人挂怀,到不如把自己要干的事干完了再说,那时候家人也会理解自己的苦衷。她不敢回头,更害怕听到奶奶喊她的声音,放下东西,就用“传音入密”中最高深的“八方留音”的功夫让奶奶出来拿,这是她在石洞里从墙壁上的图形中悟出来地功夫,也不知用得对不对,反正师父是那么说的,这能让听的人辨别不出说话人离去的方向,防备人家沿着她传声的方向追下来,是摆脱别人追查的最好方式。
几句话说完就赶紧离开,一旦离开家,四野茫茫,又无处投奔,离开村子后,她在黑暗中徘徊一阵,反正离大树爷爷说的时间还早,先把毒镖和宝剑藏起来,少些压力,她担心毒镖的包装被人无意中打开,毒死人本就不是小事,再无法除去“丑皮蛇”,那将无法面对家人,如果再把师父留给自己的这把宝剑丢失——那是世上无以匹敌的利器,被坏人利用,为虎作伥,贻害无穷,说什么也要保护好。藏这两件东西最好的地方就是师父留下的、石山上的那个石洞,别人没法知道,知道了也没法开启,用来藏东西到是挺保险的。当她来到那个石山下的时候,又心有余悸,她不知道自己的轻功进步了多少,以前做到了,现在再蹬这些乱石而上更加游刃有余,所担心的是进到石室里无法出来,虽然师父已经把开启石室的方法在一篇著述中写得清清楚楚,可是一想到进入那个黑黢黢的石腹中,如果机关失灵或者记述的不对,再进师父授她功夫的石洞的机关已经关闭,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非活活憋死在里不可,谈虎变色也正是这种感觉吧。她在山下徘徊一阵,觉得这两件宝贝世上没人知道的,何必庸人自忧,把它装进包里,我不说,别人怎么会知道?在世面上混几天,等除了“丑皮蛇”,镖也就随着死蛇,葬身蛇腹,失去毒性,剑带在身上,凭自己现在的功夫,别人大约也无法夺去,何必再去冒这种风险?所以她又转了回去。
这个世上,她去过的地方有限,只有奶奶带她去过的城市还算略知路径,也只好先进城里去了再说。
她处处小心,可是身上带了两件稀世奇珍,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总想偷偷地看一看,明知东西带在身上,还是看一眼才能放心。以为这是天大的秘密,没人能知道,即使拿出来放在桌面上,也不可能有人知道这一块破布里会包藏着奇毒无比的三只金镖,剑藏在里边不往出拿,别人也不会知道一个小姑娘会带一把上好的古剑。
由于她过于在意自己包里的东西了,进了饭店,又不大在行这里的规矩,处处显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本就挺显眼,又不时的看看包里的东西,就更引人关注。虽然不是大饭店,一些有势力的人还是在这里安插了眼线,老板明明知道,可不敢得罪人家,只好装聋作哑,任其胡作非为,只要能盖过大眼,和气生财,也就不闻不问。
云迟迟才进屋的时候,原本不太引人注意,如今小孩子下馆子已经成了时尚,随着社会发展,经济宽余,一些人家想换换口味,在饭店定桌饭也成了潮流,一些节衣缩食的人家,到成了别人的笑料,嘲笑他们一味节俭、不懂生活,少了情趣,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就是攒下金山、银山,到头来还不是为别人作嫁衣裳,人活一世,最关键的是不能苦了自己。这种新型的消费理念,持有传统观念的人很难接受,是年轻人的专利,家里不想做饭了,给孩子两个钱,打发到“馆子”去吃,更有甚者,一家人全下馆子也是家常便饭,这种消费,简捷、省事,手里大有余钱可用,干嘛要赶罗自己?一些小吃店也应运而生,星罗棋布,就是偏远的山区也不乏吃饭的地方,更何况云迟迟进的是一座中型城市?
孩子吃饭不新鲜,如果你操着一副让人听起来很别扭的声音,背的不是书包,风尘仆仆的背一个旅行包,这就显得很特殊了,还要偷看自己背包里的东西,更让人觉得不同寻常,不知不觉中就会引起别人的关注。
这个饭店跑堂的不但是密探,而且还是个中高手,他们的“老臊”,这是他们最高统帅,具有无上权威,她的话没人敢有半句违抗,生杀予夺那可是她一句话或一个眼神就能办到的。不管你是以什么方式加入这个组织中来的,只要是这个组织中的一员,就要俯首帖耳,不敢有半点越轨。他虽然能干,也不过是“外臊”中的一员而已。只知道有一个顶头上司和一个与他经常联系的人,至于内部组织、分工、管理,虽经多方观察,还是不甚了了。
一个小孩来吃饭,原本也不上他的眼,不过这个小孩有些特殊,出于职业上的习惯,也不过是多看两眼。没想到小孩还有更特殊的地方,很少有孩子对自己的包裹那么上心,他们带的不过是些破烂或学习用品,撇到大街上都没人拣,连他们自己也很少关心,往往是往桌上一扔就去干别的。这个小姑娘就非常特别,不但吃饭的时候要抱在怀里,而且还时常偷看里边的东西,仿佛总提防被人盗走一样。那里一定藏有孩子认为最珍贵的东西,那东西不是偷家里的就是偷别人的,按说特别珍贵的东西这么大的孩子是很难得到的,不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多知道些,立了功,盼着将来有个升迁,干这行的任何机会都不能放过。他假借擦桌子的时候凑到孩子跟前,想看看包里边藏了些什么,没想到孩子防范意识还很强,撇下饭碗,抱住兜子躲过一边。
这一看又让他大吃一惊,他有为而动,看似无意,实藏玄机,左手掩护,右手用一招“探囊取物”试探,不是偷东西,也不怕主人知道,不过试探一下虚实而已,真是看上眼的东西,他会通知眼线,自有高手出面,是强取、是豪夺,要因人、因地而定,总之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这看似无意又奇快无比的一招,就是功夫超群的武林高手在没有防备的时候也难以躲避,何况是一个黄嘴丫巴未退的毛孩子?但就是他这十拿九稳的一手今天在这个毛孩子跟前失手了。小丫头竟然抱着她的兜,挺自然的躲到了凳子后面,他这一下竟然没摸到,更让他惊奇的是这孩子的身法竟然平淡无奇,好像连武功都不会,但这是不可能的事,一个无门无派、无武功的小姑娘,能躲过他这一手,可是奇也怪哉。在这种光天化日下,又不便再有动作,那将暴露自己身份,各行有各行的规矩,他们这行就是人家心知肚明,也不能公开暴露,况且暴露后也没把握得手。
在这短暂的接触之中,他凭直觉感觉到,小姑娘兜里装得一定是一件沉重的器械。挺大的兜里没装多少东西,那件长条状的东西压得兜底有些难以承受,她用得可是这里最结实的丝织品,虽然有些落色,从质地上看还没有过性,兵器不长,重量超常,这种兵器,一定是世上少有的重兵器,能用这种兵器的人,也一定是武林高手,从小姑娘刚才能轻易躲过自己那一抓,功夫可见一斑,至少他接触过的人很少能有这种本事。就是有一流功夫的人,也很难躲过自己那一抓,那是自己反复琢磨、长期演练的结果,别的功夫虽然稀松平常,惟独那一手可是超一流的水准。
他装作没事人一般,把桌子擦净,搭讪着说:“小姑娘不像本地人,一个人出门在外可要多加些小心,现在市面很乱,鱼龙混杂、安什么坏心的都有,身上要是带着贵重的东西,最好还是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