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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4章

狂妃逆袭,王爷制霸天下-第4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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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回来的时候,府里人说小姐进宫赴宴去了,奴婢等不及,只好在这里等小姐。”春云似是十分开心,语调也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大约是因为回到京城,不必再留守在那偏僻的南方吧。

    “辛苦你了。”甄榛点了点头,向院子里走去。春云与秀秀跟着走进去,直到这时,春云才注意到秀秀。

    秀秀素来与她不大亲近,春云仗着自己年长,只当这是因为秀秀年纪小性子任性,于是主动打了声招呼:“秀秀,多日不见,你可还好?”

    “嗯。”秀秀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快步跟紧甄榛。

    春云的笑容起了些波动,但终是没说什么,也快步跟了上去。

    因为才长途跋涉回来,甄榛让春云早些休息,有什么事待明日再说。春云跟着她几年,早已知晓她说什么便是什么的性子,便道了谢,先回了甄榛专门安排的屋子。

    秀风院里的仆人并不少,然而能进屋伺候的,却只有秀秀一人。待春云回屋之后,秀秀一边整理被子,一边嘀咕:“小姐,她回来得可真快,我们这一路上也没耽误多少天,我还以为她要过一阵才回来呢,没想到才几天就来了。”

    甄榛笑起来,“你想说什么?”

    秀秀铺好被子,也不管什么规矩,一屁股坐在那张红檀雕花的床上,手里有些无聊的扯着鲛绡上的流苏,撇了撇嘴,“我没什么好说的,关键是她想做什么。”

    凉凉的眼风扫过来,她急忙收了手,只听自家小姐淡淡说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她本来就是京城人,在南方陪着我这个不受宠的二小姐,委实没有什么前途可言,她又正值韶华,这么多年倒也是难为她了,能回京城来自然是万分乐意,回来快些也不足为奇。”

    “倘若可以,我倒是愿意留在南方,想做什么做什么,不像在这里,连不想要的东西都不能拒绝。”今晚看到甄榛跪了那么久,她几乎心疼死。在外头除了跪过师父,还没见过能让甄榛下跪的人。最难受的还是看到甄榛无力抗拒,只能任由他人摆布,即便那个人是皇帝,可以摆布这个帝国的任何一个人。

    其实甄榛可以摆脱这一切,可以不受这些苦,却还是回来了。

    终究是,意难平。

    争权夺势她几乎没有经历过,但并不代表她不懂。宣帝今晚一个又一个的举动看似在抬高甄榛的地位,让她更利于在甄府生存,看似在解决她的问题,但事实上,却又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摔得粉身碎骨。

    那混蛋皇帝想做什么?

    她无能为力,无法阻止甄榛做的事,也无法左右事情的发展,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小姐,让她免受暗箭伤害。

    秀秀突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这种无力感让她自厌。

    “小姐,等你做完了事情,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不喜欢这里。”秀秀期盼的望着甄榛,甚至是有点哀求。她真的不想让自己的小姐一生就埋葬在这些仇恨阴谋当中,外头的世界要多精彩有多精彩,这里虽是繁华,却遮不住底下的污垢。

    甄榛明白她的心思,笑着点点头,“好,只要事情办完,我们马上就离开。”以后还有机会离开这里吗?她不知道。冥冥之中,似乎自有牵绊,让她走不了,避不开,逃不掉,注定只能祭奠了这一生。

    窗外,寒星疏朗,朦胧的月光穿过屋前垂落的丝绦,斜射到地上,如雾如烟,如水如霜,落了一地的银华。

    一声叹息却为谁?

    过了两天,礼部拟定的请诏下来了,冯管家派人到秀风院来说,让二小姐更衣肃容,速到大厅接旨。

    甄榛打理好行装,便带着秀秀与春云一起赶往大厅。

    赶到大厅,甄府的主子们都已经到齐,待甄榛一走进去,便有几道目光齐齐射过来,最为明显的是甄颜,她还是个不大懂得掩饰情绪的娇娇女,所有的情绪都写在脸上,宴上的那次失误,想必又怪在了她的头上。

    甄榛微一哂笑,目光扫向站在甄仲秋身边的贾氏,贾氏眼中的恨意转瞬即逝,但还是被敏锐的甄榛捕捉到了。

    甄容待字闺中,迟迟不嫁,她又岂会不明白贾氏的心思?那场中秋皇宴,宣帝暗指她日后乃贵极之人,几乎是毁灭了贾氏的幻想,贾氏没有理由不恨她。

    那晚的事情一直压在她的心头,可是如此想着,忽然轻松了许多。

第四百四十五章番外 10() 
第十七章兵来将挡

    “老爷,是我没管好颜儿,你要怪就怪我吧,你也知道颜儿就是个急性子,嘴上把不了门,说了也就说了,她心里未必是这么想的。”贾氏好声好气的哀求,将错误全揽到自己身上。

    甄仲秋冷哼一声,细长的眼眸中迸射出危险的光芒,“养不教父之过,你这也是在责怪我没好好管教她不是?!”

    贾氏脸色一白,急忙摆手道:“不不,我没这个意思。”如果让他管教颜儿,非得让颜儿遍体鳞伤不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个曾经冠盖京华的男人,内心其实有多么冷酷无情。

    甄颜躲在一旁不敢说话,看着自己的母亲如此乞怜,所有的怨恨一瞬间都转移到了甄榛身上。

    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自己怎么会被父亲责骂?母亲也不会让父亲生气,都是她的错!

    “父亲,你就别怪母亲和颜儿了,颜儿任性,女儿回去会好好说她,保证不会再有下次!母亲管着诺大个甄府也不容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再说我们一家人说话何必那么见外?您教训两句也就好了,不要伤了感情。”

    说话的是甄容,款款的语调,温柔而缓和,还有点柔弱的韧性,那山眉水目间隐藏一丝哀愁,面对这样的神情,任是谁都生不起气来。

    甄榛眼波微动,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神情有些懒散,也不再说什么,只冷眼旁观这一出戏。

    听到长女的劝解,甄仲秋的脸色果然缓和不少,贾氏趁机又向他细声软语的求了又求,没一会儿,便彻底雨过天晴。

    甄仲秋转头看着甄榛,语调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把秀风院的小厨房撤了,以后你到前厅来用饭。”

    他用了命令的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甄榛听得出来,有些讶然父亲为何会突然如此决定,难道是因为今日的圣旨?明显他是不愿意接受的。

    有些惊讶的抬起头,余光瞥见失神的春云,甄榛心头一动,低头应下:“是。”

    此举无疑是直接承认甄榛的地位,加上这一道圣旨,甄府里除了甄仲秋这个一家之主,已经无人能压过甄榛。贾氏的笑容有些维持不下去,但也知道这是甄仲秋给自己的警告,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他的底线,否则后果会非常严重。

    心思转了转,贾氏摆出一副慈母的模样:“这样再好不过,正如容儿所说的,一家人何必那么见外?”她顺势摆出自己长女的好处,又接着道,“榛儿在外面呆了几年,只怕功课落下了些许,如今难得皇上皇后如此看重,不如请几个嬷嬷来给榛儿补补功课?我看榛儿也是个聪慧的孩子,想是很快就能赶上来,也算不负皇上与皇后的另眼相看,老爷意下如何?”

    贾氏小心的问,这番话里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是为了甄榛着想,让人没有可以拒绝的理由,但是甄榛知道,贾氏绝对没有这么好心。只怕真的请来了管教嬷嬷,她的日子会过得十分艰难。京城人素来自视甚高,是以最讲究礼法,虽然皇城里那位皇帝陛下是个例外,但倘若她奋起反抗管教自己的嬷嬷,让那些名义上的老师有些许不满,她的日子同样不会好过。

    又是一个一箭双雕计。

    只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甄榛行事由来有备无患,不让贾氏如愿是她最大的兴趣之一,所以当贾氏说出这一番恳切的话,在贾氏略有得意的目光里,她半点犹豫也没有便一口拒绝:“不必了。”

    不理会甄仲秋深沉的眼神,甄榛撇了撇嘴,语气淡淡的,却又透着几分无所谓,“我的手受过伤,已经无法弹琴,更做不了女红。”接着她将受伤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元宵节,花灯会,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她被人划伤了手,推下冰冷的河水里,连一点挣扎也不能。

    那一次意外,差点令她的手废掉,甚至死掉——

    幸亏遇到了师父,不但救了她的命,医好了她的手,更教了她自保的技艺。

    同时,也让她发觉了自己最亲近的人,便是害自己的人。

    只是在述说的过程中,甄榛有意隐去了被人谋害的事实,同时也隐瞒了她在外拜师学艺的事情,而这件事,是连春云也不知道的。

    听到她的话,春云脸色变得苍白,下意识的退了退,站在了秀秀的身后。秀秀心知肚明,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却没说什么。

    “如果是要管教我德言仪容,这个也不必了,因为淑芳院的赵先生已经同意收我为学生,明日就可以去淑芳院上课。”她看着甄仲秋,“女儿本想与父亲商量一下,只是事情有些匆忙,女儿不想错过机会,便自作主张了,不知父亲意下如何?”

    不止是贾氏与甄氏两姐妹,连甄仲秋也有些震动。要论起京城最有名的女子先生,自然莫过于淑芳院的赵先生,京城里不知有多少贵女想拜在赵先生门下,奈何赵先生要求严格,所收得学生,人品相貌必定是一等一的好,笼统算起来,赵先生所教过的学生不过二三十人。

    甄榛这两天不出门,但并不意味着什么事都没做,相反,她完成了两件很重要的事情。其一便是让赵先生收自己为学生,因为皇宴过后,她的身份水涨船高,这势必也会让更多人注意到她,尤其是那些用意不善的,会牟足了劲儿挑她的毛病,所以,她用了赵先生做挡箭牌。其二便是与皇后通了气儿,皇后虽然没说什么,但已经明明白白的暗示,不要试图去反悔皇上的决定,同时她能顺利得到赵先生的认可,极大程度上也是因为皇后的举荐。

    甄仲秋点了点头,表示这件事就按她的意思办。

    贾氏的如意算盘落空,免得不咬牙切齿,但她掩饰得极好,很快就抓住了甄榛话里的关键,“榛儿能拜赵先生为师,自然是最好的,不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府里也好办一个拜师宴,别亏待了赵先生。”

    “昨天中午。”她特意点明了时间。

    贾氏几乎是下意识的瞥向秀秀身后的春云,春云被贾氏这一眼看得心慌,不由抓紧了衣袖,头埋得死死的。

    贾氏笑了笑,没再说话,手里的丝帕被紧紧拽着。甄榛看在眼里,勾了勾嘴角,转回看着甄仲秋,“父亲,如果没什么事,女儿先回秀风院了。”

    甄仲秋看了她一会儿,点点头。

    她盈盈施了个礼,从容淡定的转过身而去,那姿态优雅悦目,自成大家气派。玲珑的身段渐渐走进一片明媚的阳光里,有一种蒲苇之柔韧,又有一种磐石之坚定。

    甄仲秋看着她远去,眼中光影交错,飞快的闪过一种复杂难言的情绪。

    从大厅回到秀风院,这一路上,与来时一般,同样遇到了许多下人。

    宴会上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京城,甄榛被宣帝看重,可能成为太子妃的流言经过几番加工,已经变成宣帝钦定甄府二小姐做太子妃,如此渡了层金,所有人看甄榛的眼光已经多了几分敬畏,凡她所经之处,都远远的让开一条道,生怕会冲撞了未来的太子妃。

    甄榛这两天没出秀风院,所以没人敢去打扰她,但是作为二小姐贴身婢女的秀秀与春云,明显水涨船高,阿谀奉承的人一下多起来,秀秀为此没少抱怨。

    看着越发谦卑的下人,秀秀是怎么说来着的,“一群苍蝇,无往不利,哪里有好处就飞到哪里。”

    什么烂比喻,说那些人是苍蝇,岂不是在间接的说她是那啥。

    相比之下,春云倒是挺受用这种待遇。以前她进甄府便直接被派到了秀风院,那时候甄榛母亲还在,但那也是她们最为艰难的一段日子。衣食用度虽然十分充裕富足,但是出了秀风院,甄榛这个二小姐都会被恶奴欺负,更何况她这个小小的新进婢女。

    所以,当初她远走南方的时候,春云跟着她离去,虽然有些不大乐意,但是比起在甄府受尽欺压,外面没有那么多约束,主子又待她不错,总归要好一些。

    春云这人有点好吃懒做的小毛病,脾气还有些急躁,但是对于才失去母亲,又孤身远走他乡的甄榛来说,能陪伴在她身边的人,无疑是她最亲密的伙伴——甄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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