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嫡妃-第7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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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要又折腾人家!”婵衣不赞同的看他一眼,“原本还想若外祖母不愿意,便只能留她在云浮城小住一段时日,现在黛儿有孕,外祖母必然也不会放心,正好都在宫里陪我作伴儿。”
楚少渊不禁笑了,“你既觉得闷,怎么不时常接母亲进宫坐坐,如今家里只有大嫂在,想必母亲也有些冷清。”
“大嫂如今又有了身子,母亲忙都忙不过来,怎么还有功夫时常来宫里?”婵衣笑着瞪他,“便说你们男人家不懂这些,只知道跟女人要孩子,十月怀胎哪儿有这般容易!”
一番长吁短叹,却让楚少渊将婵衣的落寞看了分明,他圈住她的腰,低声道:“你不要急,我们早晚都会有的,纵使没有,如何就不能从宗室当中过继一个了?况且你我还这般年轻,你不要看旁人如何,旁人都不是你,更不是我。”
宽慰的话从最亲近的人口中说出,总是更能抚慰人心,婵衣笑着点头,也不在此事上头纠缠。
过了几日,婵衣从颜黛的嘴里听说楚少渊将周茂调任到了宛州,在李长宁手底下做事时,心中不由得一惊。
颜黛毫无所觉的犹自道:“我倒是觉得挺好,反正周都指挥使的职权已经被架起来了,秦姐姐跟她丈夫从川贵那个地方出来也是条路子,而且宛州如今又在阿宁手里重修着,阿宁跟秦姐姐的夫君又有些交情,他们两人共事必然比跟着周都指挥使要好一些的,嫂子还不晓得吧,周度跟卓家大房、二房拼了个鱼死网破,这会儿两家都元气大伤,手中势力更是一落千丈,如今他们两家甚至还不如一介小小商户富足呢,可惜了。”
婵衣不由得叹气,颜黛瞧不出来的问题,她一眼就看了出来,纵然周瑞生再被大哥架空,川南的底子犹在,而秦夙求颜黛帮周茂调任,不过是希望周茂能从川南的底子里出来,更好掌控川西或者是川北这些地方的势力,这样是算盘打的不可谓不精明。
但楚少渊却装傻充愣一般,硬生生的将周茂从川贵调任到了宛州,又在李长宁手底下做事,周茂心中会满意才奇怪。
她都能猜想到,楚少渊做这些安排的时候,定然是打着川西跟川南再无其他人可以越过大哥去的算盘,至于周茂,只好跟随着李长宁,以期望能够从李长宁手里漏些东西下来,好重拾周家声望。不过这些话婵衣不打算告诉颜黛,这会儿她正怀孕,知道之后难免又要挂心。
婵衣笑着扯开话题:“这些旁的小事就不用想着了,你如今要紧的是安胎,等你这胎安的差不多了,我估摸着姑爷也能将宛州城重建的七七八八,等到你临盆,姑爷还能从宛州城赶过来,陪着你坐了月子之后再说往后。”
第1249章 传言()
安抚过颜黛,婵衣晚上再看见楚少渊,便忍不住戳着他硬邦邦的胸口,怒斥几句,“你这么做就不怕周茂记恨李长宁,给李长宁下绊子?再者说那个秦夙,她能有求着黛儿松口的本事,想必也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这两个人你安排到宛州,到底是给姑爷添堵还是给姑爷添乱?”
总归是在婵衣嘴里,周茂去宛州,定然不会帮李长宁的忙的。
“这几天越发的冷了,前几日下的雪还没消,眼看着天气又阴起来,仔细冻着了!”楚少渊笑了,将她的手轻轻包在手掌里暖着,声音放柔,“你也别恼我,周茂既然不管他媳妇儿,就得承担这个恶果,他若是懂事儿便能想通,在李长宁手底下总归要好过到一个不知根不知底儿的人手底下当差要好,他若是连这一条都想不明白,就怨不得我了。”
轻拍了他的肩一下,婵衣有些埋怨,“黛儿还当你这调令对他们而言是件好事儿呢,等见了秦夙,再说起这个事儿来,秦夙岂能忍得下这口气?”
“忍不下也得忍着,她当她是谁?”楚少渊眸子一眯,冷意乍现,“算计谁也不该算计到阿黛的头上,既然贪图阿黛的身份,便也得承受这苦果,况且阿黛的性子怕是她早摸透了,你不与阿黛说明白,她哪里敢挑明?”
婵衣算是听明白了楚少渊的意思,他就是要强压着秦夙,让她不敢再起心思,她不由得叹了一声,楚少渊这手段算是越发炉火纯青了。
入了腊月,几乎隔三差五便能见着雪,人人都道来年必然是个丰年。
难得的在腊月初八这天,婵衣兴致勃勃的煮了一大锅腊八粥,给楚少渊跟颜老夫人吃了之后,便分派到自家亲眷,跟一些朝中大臣家中,隔天便有许多命妇进宫谢赏。
原本腊月是不接请安帖的,但这是楚少渊登基的头一年,婵衣也就破例让那些命妇挨个儿进来请安了。
从拉拉杂杂的叙话中,婵衣得知了云浮城如今最炙手可热的事情,诚伯侯府八公子跟诚伯侯夫人面和心不和的传言,闹的满云浮城中人尽皆知。
婵衣不由得愣了愣,诚伯侯府八公子说的是简安礼,他那么个好气性儿的人,居然也会跟诚伯侯夫人闹起不合来,这话说出去,竟也有人信!
诚伯侯夫人也在请安的命妇其中,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皇后娘娘有所不知,原老侯爷还在的时候一心沉醉修道,说这孩子命途多舛,硬是将这孩子送进大佛寺,好不容易回来了,老侯爷早作古,他满心的怨恨便朝着臣妇身上发,臣妇不过是个妇人,哪里做的了侯爷、甚至是老侯爷的主?前几年这孩子不显的时候,对臣妇还能有几分恭敬,这一下立起来了,对臣妇是蹬鼻子上脸的没个好脸色,臣妇张罗着给他说亲,可他却是东挑西拣的都不满意,臣妇说的都是跟我们侯府门当户对的小姐,不论哪个都不会辱没了他,可他倒好,一个也不松口,生像是臣妇要害了他似得……”
婵衣看着苏氏唱念做打无一不精的做戏样子,不觉有些荒唐,也不知道前一世苏氏是不是也这样的在别人跟前抱怨过她。
“侯夫人快擦擦泪,天儿冷,别一会儿冻着了,”婵衣淡淡的看着她,“清官难断家务事,想来侯夫人心里也是知晓的,既然八公子这会子没有念头,便不必逼迫与他了,姻缘来时自会来。”
“诶,诶!”苏氏等的就是婵衣这句话,她将脸上的泪拿帕子擦净了,笑得谄媚,“臣妇不及皇后娘娘这份心境,总是忍不住便替几个孩子着急,杰哥儿这不是今年刚娶了妻,小两口子过的蜜里调油,臣妇瞅着礼哥儿每每见了杰哥儿两口子,总忍不住多瞧几眼,便想着他没成亲,定然苦楚的……”
婵衣皱眉,苏氏这话里话外硬生生将人引着往简安礼不尊主母的思路上走,如今不止是不尊主母,甚至还有了觊觎兄长妻子这一条儿无耻的附加之罪,叫婵衣颇有些不齿她这样的做法。
她掩住嘴打了个哈欠,便有那乖觉之人,立即起身告辞。
“时辰不早了,再叨扰下去,怕要惊扰的皇后娘娘什么事儿都不能做了,本腊月天儿就各家都忙,臣妇就不在这儿打扰皇后娘娘了!”
有一便有二,不一会儿的功夫,毓秀宫的命妇去了一大半,剩下诚伯侯夫人苏氏,她自然也是察言观色的好手,见自己话说的差不多了,也不再留着,起身告了辞。
未过多久,云浮城便传出来诚伯侯夫人将简安礼婚事甩手不管的事儿,还说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令,听的婵衣直咬牙。
“晚晚是好心办了坏事儿!”楚少渊见婵衣这么拧着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止不住的笑意从唇间溢出来。
“你可有什么法子?”婵衣被他笑得有些恼,直推拒他伸过来的胳膊。
“办法自然是有的了,”楚少渊笑眯眯的看着婵衣,手便伸到她暖烘烘的被子里,“就看晚晚舍不舍得下血本儿。”
婵衣被他弄的惊喘连连,心中知晓他必有主意,只是若不遂了他的愿,他定不会轻易开口,心中虽愤愤,却也被磨的没了办法,点头应许之后连忙按住他的手,不许他再作乱。
“快说!别卖关子!”
他只好停下动作,压低了声音在她耳旁轻声道:“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儿,你将简安礼召进宫里来问问他自个儿的意思,若他有心仪的姑娘,直接下道赐婚懿旨不就堵住了悠悠之口了?”
“可他有么?”婵衣虽被他拨撩的溃不成军,却依旧没丧失了理智,这么一问,见到他嘴角边荡漾开的笑容,立即便知道了他的意思,忍不住便掐上他的胳膊,狠狠的咬了一口,“你早就知道他有心仪之人了,却等着看我的笑话!”
“晚晚误解我了!”楚少渊一点儿也不怕她这虚张声势的样子,揉着她的头发,“他脸皮太薄了,若不推动一下,怕是永远都没开口的可能。”
第1250章 风雨()
他这话倒也对,简安礼那么个冷静的性子,便是有这个心思,也不一定能痛快的说出来,婵衣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回身抱住楚少渊。
半夜里厮缠的有些狠,隔天再起来,便过了早膳时间,好在毓秀宫有小厨房,在小厨房随便煮了些面吃,倒也不觉得饿。
楚少渊说动便动,半晌午就将简安礼召进宫里来,看见简安礼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婵衣不觉生出了些逗弄他的心思,轻轻咳嗽一声,眼珠子看着他,嘴角边的笑容有些兴趣盎然。
“前些日子诚伯侯夫人进宫里头说起你的婚事,与我大吐苦水,我倒是觉得她说的有几分道理,如今跟你一般儿大的小郎君哪个不是先成家后立业的?便是宋云枫也有家室了,听说宋夫人这些日子显怀相了,你瞧着身边儿这些人,就没点儿什么想法儿?”
简安礼一张脸涨得通红,被婵衣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躬着身子既想抬头看她,又不敢抬头看她,那副纠结的样子,让婵衣忍不住轻笑出声。
“行啦,这都多少年了,你瞧你还是这样容易臊,我可与你说,既然有了心上人,若不好好握在手里,当心人家被别人惦记上了!”婵衣止不住的笑意从唇间溢出,还不忘提点他,“看诚伯侯夫人那个样子,是绝不会替你打算的,你老实与我说是哪户人家的闺女,人家欢喜你不?”
简安礼终于抬起头,飞快的看了婵衣一眼,算起来已经有数年没有见过她,只这么一眼,他便肯定她如今过的十分好,他又低下头去,沉默了一阵,才低声道:“是宋家小姐,我已打算近几日去求亲,也不知宋大人愿不愿意……”
“宋家小姐?是宋云枫的妹妹宋兰芝?”婵衣惊讶,“她还没有成亲?”
简安礼摇了摇头,“原本是订了一门亲的,但听说男方品行不端,宋大人着意退了亲事。”
婵衣若有所思,“听闻宋大人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单看退亲这一条儿便能瞧出来,你现在虽成了从四品的明威将军,却到底没什么底子,诚伯侯夫人又是个靠不上的,难不成是要自个儿上门提亲么?容我想想,这样,我托谢家大夫人上门做个保山,替你走这一趟吧。”
“这样未免太麻烦您了!”简安礼连忙摆手推拒。
“得了,我麻烦你的时候,你不也没推辞过么?”婵衣一脸似笑非笑,“何况这是你的终身大事,当初说好了给你立长命牌,也没立成,还不许我出点小力了?”
简安礼听出她话里的玩笑,涨红的脸上浮上几许暖意,再没多说什么。
谢大夫人乔氏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又被自家外甥女请托,自是风风火火不在话下,隔天便带了礼仪登了宋家的门,宋夫人是个小门小户出来的,虽跟宋大人性情相投,却因丈夫性子太过耿直,一直不曾真正的跟这些世家太太们打过交道,猛地见到乔氏,手脚都有些不伶俐了。
听谢大夫人说完来意,宋夫人只觉得自己手心里冒出的汗滑腻一片,几乎茶杯都握不住了,她想到过简安礼那孩子会登门求亲,可没料到他会这样重视,请了这么一个身份极重的保山上门。
“也不急与一时,等宋大人回来了,您夫妻两人商议商议,不是我说,礼哥儿这小郎君是我见过的数一数二性子好的郎君,人没的说,虽说身世上头有些不及,却架不住人本事高,性子好,女人家求的不就是这么个夫君么?身份地位反倒是成了其次,况且他今年不过二十,就升了从四品的官儿,往后前途可是不可限量的!”
乔氏直将简安礼的优点拿出来夸赞,说的宋夫人几乎立刻就想点头了,她耐着女方的矜持,笑着应承着话,虽没松口,神情里头却已是十分满意的了,乔氏坐了一阵便起身告辞了。
等到宋大人回来,宋夫人将丈夫拉至厢房说了此事,宋大人立即笑容满面起来,不住的抚掌拍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