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名门嫡妃-第5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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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儿看顺眼的,甭委屈了自个儿。”
婵衣的谆谆善导叫锦屏也忍不住抿起嘴笑了:“奴婢可是比王妃还要大四五岁呢,哪里就这般不经事?”
锦屏这是在嫌弃自己总将她当成小娃儿劝导的事呢。
婵衣一边笑一边摇头,重活一世,锦屏在自己眼里自然要比自己小的多了,前一世那短短的二十四年,可是要比现在的锦屏还大上四五岁呢。
只不过不论前世还是今生,锦屏都照顾她良多,若没有锦屏,只怕她也难支撑到今天这一步。
楚少渊回来的时候,婵衣便将自己的意思与他说了,看看他那里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
楚少渊笑道:“这有什么难的,从兵士里头挑几个长得周正、勤勉上进的来便是,不拘是总把还是教头,最好是家里有些家底的,往后穿用上头不愁,等锦屏老了以后再服侍不动你了,便给她家里后代赐个出身,这样家里的后辈子孙都不用发愁了。”
婵衣看着楚少渊,忽然觉得眼前的人真是好,相貌好,性子好,声音好,脑子好,几乎所有的好都被他一个人占了,本来内宅的事情,他根本不需要过问,她也是唠叨几句的,可听他这么头头是道的说起来,她便知道他定然是之前就想过,现在才会这么开口说的。
几乎是着迷的说了句:“你怎么这么好!”
楚少渊愣了愣,看着她眼睛里毫不遮掩的爱意,心中一荡,忍不住低下头去吻她的眼睛。
“我怎么好?”声音轻的像一片羽毛,划过她的心,慢慢的挠了挠,他不依不饶,“晚晚这样看着我,我可要受不住的”
屋里的灯只剩下一盏微弱的羊角宫灯在床前,幔帐之中影影幢幢的身影交叠在一起,时不时传来几声少女娇媚的喘息声,在寂静的深夜里平添了几许旖旎之意。
楚少渊身上几乎被汗打湿,只觉得身下的人像是化作了一汪春水,叫他忍不住便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既想要沉溺在这柔情当中,又生怕动作太粗野,将这美好给破坏掉,于是动作时重时轻的纠结着。
婵衣被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几遍,最后竟被他翻了个个儿,趴跪在柔软的锦被上,他从后头狠狠的进入她。
身上像是被水浸过似的,偏他宽厚大掌不放她,流连在她的腰际胸前,或轻或重的揉|捏着,几乎要将她揉圆搓扁的粘在他身上似的。
她大口的喘着气,连连求饶道:“意舒,别,别这样,我受不住,你,轻些”
楚少渊伏低身子寻了她的唇,重重的吻了上去,热情似火的吻,将她整个人烧着了一般。
“晚晚,我服侍的你好不好?”他低低的笑,声音里头的调笑明显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婵衣咬了咬唇,她知道无论说好还是不好,他都有说法,索性转了头去看他,原本澄澈的眼睛里此刻布满了妩媚跟风情,像是一只诱人的桃花妖,只一眼就勾魂夺魄。
楚少渊呼吸不稳,身下动作越发急促,干脆将人整个抱起,一下又一下的强迫似的她吃下他的侵占。
婵衣被他弄的整个人都瘫软在他的怀里,用仅有的力气揽住他的脖颈,寻了他的嘴唇亲了几口,有些敷衍一般的讨好他,意图使他快些结束。
楚少渊哪里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但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好事,他向来不会拒绝,自己吻她跟她主动吻自己,可是有着大大的不同的,她向来不怎么主动亲近自己的,只有在床笫之间,她才会主动一些,而这份主动也大多是因为他维持的时间太久了,叫她吃不消,才会讨饶似的上前亲近讨好。
可他爱极了她的主动亲近,所以每每与她欢好时,他便忍不住将时间延长一些,他喜欢她眼底迷蒙的媚色,这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的美丽,叫他心中快活极了。
“晚晚的声音真好听,声声慢,娇极媚极!”
说着只有两人亲近时才出口的狂放言语,叫婵衣羞红了脸的瞪着他,只是整个人处于情动之中,便是狠狠的一瞪,也如同撒娇似的,软软的没有攻击力,却平添三分妩媚。
“楚意舒!”她伸手去捂他的嘴,被他伸出舌轻舔了一下,吓得她瞬间缩回手去。
“你再亲亲我,我就快些给你,好不好?”这么说着话,他的动作显然比方才又快了几分,喘息也重了几分的样子。
婵衣知道他这是情动极了的样子,傲然的“哼”了一声,才凑过去亲他的唇。
只才刚碰到他的唇,就被他扣住脑后火热的吻了起来,不同于她的敷衍,楚少渊的吻向来实在,舌头像是交尾的蛇一般缠在一起,连口中的蜜汁也被他带走,实实在在的给了她一个绵密又火热的吻,参杂着他重重的喘息声,叫她也越发热了起来。
没有持续多久,她便浑身发颤,快意四面八方的向她涌来,眼前阵阵白光划过,那个瞬间,她似乎看见了天下间最漂亮的星辰跟烟花。
最后她几乎是瘫在了他身上,一点力气也没了。
第853章 敷衍()
(猫扑中文 )
楚少渊只觉得身下人的滋味美妙的叫他不可思议,他动作又急又快,没有多久便情不自禁的释放了出来,趴伏在她身上不停的喘息着,少年人独有的欣长身体覆着她,身上布满了薄汗,白皙细腻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叫她动一下都艰难。
婵衣忍不住推了推他:“喘不过气了”
楚少渊连忙移开半寸低下头去看她,发现她脸颊原本偏白的肤色此刻染上红晕,樱唇微张的喘着气,眼睛里还残留着迷蒙的水汽,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上她的唇,摸了摸她的脸,轻声在她耳边呢喃细语:“晚晚,你这样可真漂亮”
婵衣懒得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大口吸了几口气,将他推至一旁,坐起来随意将衣衫裹住身子,传了丫鬟送水进来。
楚少渊没让她服侍,反是起身帮她擦拭身子,手下动作极不规矩,惹得婵衣直拍他的手,气呼呼的瞪他:“还要不要睡了?眼瞧着再过几个时辰天便亮了,难道你还能让一屋子官吏等着你睡醒?”
楚少伦来川贵还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他商议,他总不好缩着不见,况且回益州城之后还有许多事要做,根本不能由着他随心所欲。
楚少渊嘟囔道:“叫他们等等也不妨事,都是些酒囊饭袋”见婵衣瞪他,忙改了话头,“好好好,都听晚晚的,洗漱好了马上就睡觉。”
话是这么说,却架不住他一个劲的厮缠过来,缩在浴桶里的婵衣眼睁睁的看着他褪了衣裳也跨进桶里来,将她一把抱起放到他的身上,动作激烈到将木桶里的水都泼了满地,婵衣已经连骂人的力气也没了,累的动也不想动一下。
楚少渊却酒足饭饱般,心满意足的笑了,好在还知道给累极了的她仔细清理好,又体贴的抱着她放到拔步床上盖好薄被,不让她凉着。
第二天醒来,婵衣浑身发酸,心中有些埋怨楚少渊,他在床笫之间一点儿也没有平日里的稳重,总是十分狂放,一日两日的还尚且能说少年初尝情滋味,可若是长此以往这么下去,身体会败了的。
她坐在床上忍不住蹙眉想,这样下去不行,该想个法子将他的注意力往别的地方上引一引,想着不由得出了神,连锦屏隔着幔帐唤她都没有听见,等注意到再转过头来时,就发现锦屏撩开了幔帐,而锦屏身后的屋子里已经是一片艳阳高照的景色了,忍不住暗暗吃了一惊。
“什么时候了?”
锦屏将幔帐系在床架上,恭声回道:“还差一个时辰便午时了,王妃可要用些早膳?”
婵衣不耐的嘟囔了句:“都这个点儿了,用什么早膳?”急忙忙的趿鞋下地,有些不悦的问,“怎么不早些叫醒我?”
“王爷走前吩咐说您夜里睡得晚,让奴婢们不要吵您,让您多睡一会儿。”锦屏一边服侍婵衣穿衣,一边唤了小丫鬟打水进来伺候婵衣洗漱。
婵衣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晚上胡闹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她辛苦!忍不住又问:“王爷一早就出去了?”
锦屏笑着回道:“是,王爷跟往常一样。”
婵衣不平衡极了,凭什么将她折腾成这般之后,他还能跟平常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服侍婵衣梳妆好,锦屏趁着摆中午饭的功夫,跟婵衣说:“王妃,周夫人传了好几回话进来,说想来见见您呢。”
婵衣满脑子还是楚少渊,一时听见这个周夫人,顿了顿,道:“周夫人?她不是在川南么,怎么来川西了?”
锦屏忍不住提醒:“不是川南的周夫人,是川西的周夫人,王妃不待见的那个周夫人。”
婵衣听着锦屏的解释很想笑着告诉她,两个周夫人她都不喜欢,但最终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道:“告诉她我这几日没功夫,等过段日子再见她吧。”
不同于婵衣的敷衍,周夫人在益州城并不好,前段日子开的茶行虽说红火,但也就维持了几个月的功夫,她接手的茶园好归好,但她并不懂行,加上又不停的往里头更换自己的人手,一大堆生手管着原本就不熟的事务,能够好才会奇怪,所以才开了不到半年,她就从盈利慢慢的转向不盈不亏的状态了。
而入了秋之后,不盈不亏的状态也难维持了,不过才短短的半年时日,她实在不甘心,想了又想才恍然明白,这样的局面一定是徐家在暗中作梗,可她没有什么理由去找徐家麻烦,便想求安亲王妃出这个头,帮她敲打一下徐家。
先前婵衣不在川西的时候,她日日伸长了脖子盼着,实在也是没办法不等,她还有一家子人的吃喝要管,若一直赖在娘家,安亲王妃也不见得会时常见她,且徐家终究不在川南,便是安亲王妃出头,也还是要等回来才行,倒不如她先回来等着安亲王妃。
听见家里下人回来禀告说安亲王妃近几日都没功夫见她,她忍不住抓耳挠腮起来,这事早一日解决便能早一日止损,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钱啊!
周夫人在屋里急得团团乱转,周度看不下去,皱眉道:“你消停会儿,转的我眼睛都晕了!”
周夫人忍不住道:“你倒是一点儿不着急,说起来是个土司,可你哪里有土司的土地跟兵丁?还不都是在那几大家手里?我不着急难道等着儿子长大了,还跟你似的受制于人?”
周夫人自从周摩跟卓青眉的婚事告吹,而丈夫又不肯松口说与卓家断了联姻之后,脾气渐长,尤其是在闺房之中一点儿脸面也不给周度留,这番话说的周度面皮发胀,脸色一下就变得难看起来。
“你既然如此嫌弃我,何不与我和离去跟那些不受制于人的人去!”周度腾的站起来,冷冷看她一眼,摔袖离去。
周夫人被他的这句话气得心窝子疼,倒抽一口冷气就捂住胸口堪堪要晕倒在地,身边服侍的嬷嬷连忙上前来扶她,劝慰着:“夫人可万万不可跟老爷这般置气,老爷在外头也不容易,您做妻子的,支持还怕不够,哪里还能这般与老爷说话?您忘了老夫人先前是如何嘱咐您的了?老夫人这才没了一两年,您怎么就都忘了!”
婆子是从娘家带过来的,处处为她着想,这番话也提醒了周夫人,但她实在不甘心,伸着手颤巍巍的指着门口:“吴嬷嬷你也听见老爷说了什么,若不是当初他上门多次求娶,母亲也不会将我许给了他,我在周家这些年尽心尽力,哪件事做的不如他的意了?难道一定要将我的儿子后半生都断送在卓家女人手里才行?我不过是为了儿子往后考虑,如何就是嫌弃他了!我若是嫌弃他,怎么会在十几年前就嫁给了他?”
“夫妻两个在气头上说的话哪里就能够当真呢!”吴嬷嬷语重心长的劝慰道,“且不说别的,就说您这一回去川南,老爷可是特意将手上的事务放了放,管着一家老小的吃用跟外头铺子上的账务,老爷平日里多忙您也晓得,他却能够为了您这么做,就这一条放眼整个川贵怕是都找不出几个这么体贴的,您还有什么好跟老爷计较的呢?况且儿孙自有儿孙福,卓家往后是个什么情形还不知道呢,您不要自个儿给自个儿烦恼。”
一番劝慰之下,周夫人终于缓了过来,拍抚着胸口一声一声的长长的出气,摇头,“我也不求别的了,只盼着卓家往后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就是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
话音才落,丫鬟进来禀告:“卓家家主来了,想见夫人。”
周夫人一口气刚提上来,就被这句话惊得岔了气,忍不住直咳嗽,神情厌恶:“她来做什么?她有事不是都跟老爷商议么?来找我做什么?不是说不与女眷打交道么!有什么事叫她找老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