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农家绝户丫-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郝建被爹看着,低着头不说话,他的心却是呯呯跳不停,他恨不得地下有个洞可以钻进去避避。
“哪来的?谁给你的?”郝定本没什么只是无意中问了一下,却看儿子躲躲闪闪的,心里一下就明白了。自己也是从孩童时期过来的,看别人家的东西总是心痒手痒。一点豌豆葫豆什么就算了,但这么贵重的东西,可是值不少钱,性质都不一样了。
“是啊,忘记问了,谁给你的?”只看见儿子拿了两根长长的菜回来,说是丝瓜,让把青皮刮掉后切了炒来吃。还真没想到要问来源,反正孩子们一起玩,相互给点什么东西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郝建咬了牙把头埋得更低了!
“说?”郝定饭也不吃了,把筷子往桌上一摔道:“以往都不怪你,那是小,如今上了学堂,知事了,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得有个分寸。”
“和郝田他们一起在后山摘的!”郝建偷偷瞄了一眼,看爹好像脾气不小了,再拖下去,惹急了可能直接就要打了。
“郝田他们的?”罗珍觉得无所谓,要知道,胡招娣和李杏花才找自己借过两三次风车呢,吃他们一点丝瓜再正常不过。
“是郝然家的!”郝建后悔了,和郝田郝铁他们一起玩,两人告诉大家说有好吃的。于是,五个孩子一起跑到后山,将树林里的叫什么黄瓜的摘了不少吃得肚子撑,然后,又摘了苦瓜丝瓜下来,听说不能生吃,他两人不也要,就自己和三房的人嘴馋各拿了两根,回来让娘做来吃。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嘴要不这么馋没拿回家多好,看来今晚的笋子炒肉是吃定了。
“什么,郝然家的?”要说最恨谁,这么多年吵吵闹闹下来,最恨的就这次。明明是那个死丫头有错在先,自己只是要求赔偿了一点,结果,半山村的人都知道了,说什么的都有,最多的是说她心黑。真是有理的变成无理的了,她的冤屈又去哪儿伸?人啊,就这样,见不得谁家好,自己比她们过得好,多半是羡慕!
“建儿!”郝定一声大喊,将人直接从座位上弹跳站了起来。
“爹?”郝建怯怯的回答。
“你现在上学堂了,将来也是要考功名的,这些事,千万不能做了。圣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明天去给人赔礼道歉去,值多少钱爹就赔给他们!”
“还赔钱?”罗珍不愿意了:“两条瓜炒出来才这么一点,赔什么钱啊,去酒楼吃饭也不值几个钱的!”
“你知道什么,这东西老贵了!”郝定坚持道:“更何况,孩子做错了事就得面对,就得改正!”
“爹,可以不去吗?”郝建咬了咬嘴唇:“以后我再不去摘了!”
“男子汉,敢作敢当,自己错了就该正视!”郝定坚持道:“你不敢去,就说明你还没有意识到这事儿自己办错了!”
“爹,我怕到时候牵扯上他们几个!”本来郝亮马春生他们就不愿意和自己一起玩了,好不容易找到了郝田郝铁几个人同行,若将他们卖了,以后在半山村自己是再也找不到人一起玩了!
罗珍开口道:“他爹,这事儿,就算了吧,孩子往后不去做就是了!除非你打算把这几家人都得罪完!”
“还有谁?”郝定皱眉道:“你看看,我不在家,你把孩子教成啥样了?还有,建儿,你还在上学堂,才放几天假,就要惹出一堆事!”
“有好几个!”郝定想了想,将五个人说成了八个人,拉上了三个垫背的。
“哪家的孩子不是从不懂事长成懂事的!”罗珍对男人的数落不满:“你看,这次的事,不都还有郝亮吗?大哥身为族长,又是里长,上过学堂,知书达理,看他教出来的孙子不也要干这些事儿吗?”
“唉,算了,郝建,老子再次警告你,你不小了,再去做这些小偷小摸的事以后就别说是我儿子!”郝定恨铁不成钢,原本想让儿子主动去承认错误,一看会牵扯出郝家几房的人,想想还是算了。
有些时候,说的人多了,错的也会变成对的。像这次的事,不说出来,大家心里都没有什么,一旦攀扯上几房的人,到时候自己会讨不了好不说,还会招来恨!
“这是谁干的,这是谁啊?”王世清怎么也不会想到,隔了两天去看瓜,却是看到一片狼藉。早些时候留来做种子全都没了不说,连筷子那么大点的也没放过。气得她眼泪汪汪的,这不仅仅是瓜啊,这是无数的米!
“娘,别气了!”之前长得好好的没人偷没人摘,偏偏在送给他们两家人吃了后就发生了这种事。再加上之前有掉鸡蛋的事例在先,郝然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谁干的。好啊,郝田郝铁,你们可真是我的好兄弟!
“我真是想得太天真的,还以为这群孩子关在学堂里这儿就平安无事了。没想到,一放假就给折腾光了,种子没留下,连瓜蒂都摘光了!”王世清说话打着哆嗦,又快喘不过气来了。
“娘,没事,没事!”郝然急得在她拍上轻轻的顺着气:“这瓜能结几茬,您不信,过几天来看,又会结的!到时候,我们都不吃了,全留着做种子!”
“哪留得往啊,有一就有二,他们偿到了甜头,这些瓜就当没种了!”王世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留得住,我又不上学,往后白天都跑过来守着!”郝然想的办法有几种,要么不离人的守着,要么就施药,对,施药!巴豆也不知道哪儿有,要能找到那东西在瓜皮面上涂一点儿,保管他们吃了就有效果!
“看来确实是我们当时种的时候欠考虑了!”听说瓜果被偷得一干二净,郝用也心疼不已:“要种在高山尖,常年累月的没人上去,也就不会被偷了!”
“爹,高山尖有猴子,到时候,还不被猴子偷了!”郝然无奈的提醒道。
“也是!”郝用摇摇头:“真是的,防了畜生还得防人!”
“算了,惹急了,我明天连瓜藤一起扯了,谁也别想再吃到!”王世清这次气得不轻。
“娘,别扯了,怪可惜的,过几天等结出来时,我白天不离人的守着,一定要将他们逮着!”找不到巴豆找大人,逮着你们看还有什么话说,偷了东西照价赔偿!
郝用没时间去折腾,就算逮着了又能怎么说,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还有可能就是郝家的孩子,到时候还真不好说,闹起来谁的面上都不好过。既然靠不住,还不如有空就去高山尖砍柴挖树桩烧制木炭。
王世清也不抱什么希望了,就当没种过!
只有郝然,铁了心要为找他们算一次总帐!
算着瓜又该结出来有筷子长了,她早早的跑到后山,悄悄的爬到树上,坐在树杈上盯着下边的瓜地。
偷吧,跑得了初一跑不过十五,这次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第六十九章 傻徒儿啊()
“小心!”
话音未落,贺铮就感觉到脚上传来钻心的疼痛!低头看时,自己真是够倒霉,居然踩在了猎户下的铁圈套上。
“师傅!”出来二十多天了,离了家里的奴仆下人贺铮才感觉到自己有多无用,吃穿用度什么的找师傅不说,连脚下解个套子还得指望他老人家。
“唉,小子,看吧,就在那个园子里,你看看,你能学到什么!”洪老头摇头叹息:“出来这么久了,连自己的安全都保不了!”
“师傅,脚流了好多血!”自己这个师傅确实也是人家极品了,疼得头上冒汗脚下出血,他还有空怀抱双手教训:“您老能不能先帮徒儿解套啊!”
“别动别动,越动越挣扎套得越紧!”洪老头蹲在贺铮面前,一只手提着套子道:“不是为师不帮你,是这东西的机关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啊?”贺铮一下就傻了眼,难道自己还像野物一样傻傻的呆在这儿等待猎人?
“不过,不要紧,我可以用内力给它摧毁了!”洪老头看贺铮也不知是疼还是急得眼泪似乎都要流出来了,这才缓缓说道。
贺铮真正是哭笑不得了,和师傅出了小筑园,自己总是笨笨的受他愚弄,简直成了他的开心果了!
等不到他再次喊疼,感觉脚下已经一松。低头看时,那个套子已然面目全非。
“师傅!”贺铮一屁股坐在山地上,摸着脚道:“我们回镇上吧,这脚得找大夫治一治才行啊!”
“回什么回,好好的闭关,拐着脚出关,这不是砸老夫的招牌吗?”洪老头将头摇得像拨浪鼓:“说好一个月,还有六天,必须一个月!”
“可是,徒儿的脚会瘸的”血一直就流不停,从小到大,贺铮流的眼泪加起来也没这次流的血多。当然,不是他不爱哭,而是自小就受着某人的教育,说男儿流血不流泪,男儿有泪不轻弹,就算娘被逼上绝路,就算自己远走他乡,也只是默默的将这笔帐记在心里,从来没有流过眼泪!果然是流血不流泪啊,这次算是领教了!
“小子!”拍了拍贺铮的肩膀:“老头子不是自夸,要能学了我三分,就足够你上阵当将军,学了五分可以行走江湖,学了八分可以做个神医了!”
“师傅!”这话他老人家在小筑园里就多次说过,果然是老了,光说不练。
“行了,行了,不就流点血吗?”随手扯了路边的铁线草丢进嘴里嚼烂“叭”的一口吐在了贺铮的伤口上“怎么,还要我亲自动口吗?就你坐着的这些草,就这法子!多嚼一点涂上去就成了!”
“师傅!”贺铮看着流出来的血混着师傅吐上去的绿油油的口水,恶心得想发吐。
“叫再多师傅也没用,关键时刻还得看你自己的,老头子老了,嚼不动了!”洪老头扯了一大把,强灌进贺铮的嘴里“你想要多流血就不嚼!”
满口草,说不出的味道,居然要嚼。说什么老头子嚼不动,这些日子他烤出来的野兔野鸡什么的,啃得差点连骨头都不剩!还有,确定这东西有效啊?
“嚼啊,盯着老头子干嘛!”洪老头看贺铮满脸痛苦,心里好笑,这些公子少爷可没受过这种罪,自己这个徒弟什么都好,就是温室里养出来的没经过风吹雨打,不磨练是成不了材的!
味道不好总比血流不止的强,贺铮连忙听话的嚼着草,然后也学了师傅吐出来敷在伤口上。再看刚才师傅吐上去的地方,果然不留血了。
“师傅,这东西还真管用!”看来老头子确实有当神仙的潜力。
“老头子什么时候骗过你?”洪老头不服气道:“给你说过多次了,这深山,处处都潜伏着危险,吃的怕有毒;走路有陷阱、套子;还有各种豺狼虎豹,你却当耳边风,看你往后还这样马虎不?”
“是,师傅,徒儿知错了!”贺铮赶紧认罪。其实,心里想的是,师傅,您到底哪一句话是真,哪一句话是假啊,徒儿早已经被你折腾晕了!
“嗯,知错就好!”洪老头点点头:“人不经历不知事!往后跟老头子出去转转,别老窝在园子里,像个娘们一样!就你这样的性子,还从军?非被那群蛮牛给欺负死不可。到时候,可别说是我洪某人的徒弟,丢脸!”
贺铮还在为伤口痛得呲牙,却不敢吱一点儿声,在老头子看来,受得住痛才能成才,自己可不能被他小看了。
吃住山上好几天了,马魁父子寻着之前下的套子往回走。
“爹,快看,这畜牲居然将套子毁了逃跑了!”蹲下身子检查套子毁了,四周的草也被践踏得不成样子了。
“咦,怪了!”马魁上前前后左右查看了一番:“这是什么东西,居然把套子毁成这样了!”又放眼看了四周:“又没有断肢截腿,奇怪!”
“爹,这儿有嚼细的铁线草!”打猎也上山几次了,马春生还是学会了观察。
“坏了,春生,套住的不是畜牲,是人!”马魁扒开草地,看到了深深的脚印。
“啊,是人啊?”马春生也替那人担心不已,要知道,下的是铁套子,有利刃,不断脚也要割破皮的“那他怎么取出来的?也是猎人吗?”
“不像猎人的手法!”仔细研究套子被毁成的现状,马魁摇摇头:“这人的力气很大!这深山老林的,敢进来的就只有我们这样的猎人和采药的药农了!”
“那一定是药农!”马春生接口道:“难怪知道用铁线草止血!”
父子俩庆幸这人能自己解套走了,要不然,等他们三五天来收成果估计得收尸,那样的话,罪过就大了!
等待可是最考人耐心的事。
一连五天,郝然都没有发现偷瓜贼的蹿迹。
“然儿,这瓜要能吃了就摘回来,也别去蹲着守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