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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夫君归来之宠妻谋略-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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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是去找游山玩水去了!”清远满不在乎的回了一句,看了看他身后的几个大臣,用手撑着自己的额头,眼睛一闭,便这么睡了过去。

    扶桑拓见此,立即挥退了诸位臣子。

    几位大臣们也没有多言,行了礼就安静的退下了。

    皇上有多宠爱这位国师,在早些年里他们是见过的,但是因为这国师确实有着非比一般的治国本领,所以即便他们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满,但为了国家的安定,那一点不舒服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再者说,对方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一个女子而已,她既然已经跟了皇上,那么任凭她如何的闹腾,在他们看来,也只是女人的不懂事罢了。

    清远睡了小半个时辰,皇帝也就陪了她小半个时辰,在此期间,扶桑拓一直在批阅奏折,议事阁中除了纸张翻阅的声音,再无其他声响。

    突然有细微的交谈声传来,虽然动静不大,但在现在这样的安静中却显得异常的清晰。

    没过多久,一位太监持着拂尘走了进来,似乎室感受到皇帝不悦的心情,他特意放轻了脚步,迈着小碎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启禀皇上,锦绣王求见。”

    太监的声音也很轻,他当然知道此时不宜打扰陛下,毕竟国师在消失那么多年后刚刚回来,陛下对她又那么宠爱,肯定有许多话要与她说。

    但是这在门口求见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这一段时间陛下极为疼宠的锦绣王!所以一时间,就算他是近身伺候皇帝多年的人,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这两人谁在他的心中位置更重些,才会冒险前来询问。

    锦儿?

    扶桑拓听到这个名字,怒气果然消减了不少,他想起不久前,锦儿的确有和他提过,会带此次草原赛马的获胜者前来觐见,是他疏忽了。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国师突然出现在议事阁,他尚且不知道他此番回来是抱着怎样的心态,所以在没弄清楚这事情之前,他还不想处理其他的事情。

    这么想着,他抬起手就要挥退太监总管。

    “让锦绣王进来吧。”一道声音在他动作之前先行响起。

    扶桑拓立即朝着清远的方向看去,只见那人依然困乏的闭着眼睛,维持着先前抚额安睡的姿势。

    感受到扶桑拓的视线,清远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睡意朦胧的对着他又重复了一遍。

    “让锦绣王进来。”

    这一次,少了些婉约,语气依旧柔和,但是扶桑拓却从中听到了一种不容置啄的命令。

    他心中有些反感,却没有在明面上表现出来。

    “让锦儿进来。”

    扶桑拓放下手中的奏折,还是决定召见澹台君泽。

    太监总管领命去了,走的时候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清远,便看到对方已经完全张开的眸子,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他的后背徒然窜过一抹凉意,立即收回了目光,步伐比来时要快上几倍的往外走去。

    没过一会儿,就有脚步声再次响起,扶桑拓抬眼看去,就见澹台君泽沉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他的右后方还跟着一个人,因为低垂着头,所以看不清长相。

    “儿臣见过父皇。”

    虽然心情很是糟糕,但是该有的礼数他还是一样不少。

    白墨冉也跟着他跪下行礼,语气谦卑道:“草民拜见陛下。”

    因为清远坐在皇帝的对面,背对着他们,所以很容易让人忽视,但两人皆是会武之人,又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只是假装没注意罢了!

    “都起来吧!”

    扶桑拓看着自从进来以后,面上就一直阴冷的澹台君泽,心中不免疑惑。

    “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不久前你在朕这的时候不是还高高兴兴的,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在我北寒的国土上,有谁敢得罪你?”皇帝说这话半是玩笑半是认真。

    他现在已经不年轻了,就各国来说,北寒的子嗣算是单薄的了,一共就三个皇子,最小的皇子在幼时还走失了,无疑是更加的雪上加霜。

    好不容易小儿子在走失了十几年后被找了回来,他自然很是高兴,而且要论起长相来,这小儿子与他年轻时最是相像,就这些时日的表现看来,这小儿子虽然与纳兰倾城一样有些胡闹,但论起政治,却毫不比他其他的两个儿子逊色,如此一来,他在他所能给予的范围内,自然是极尽恩宠。

    外人看来,只以为他是在弥补这些年来作为父亲的缺失,却很少有人知道,他是真的很喜爱他的这个小儿子。

    甚至,他偶有几次心中懊悔,觉得太子立的太早,以至于让北寒下一任的皇帝错失了最好的人选。

    澹台君泽刚要开口回答,太监总管在这时又走了进来。

    “启禀陛下,太子殿下求见。”

    “太子?他怎么也来了?”扶桑拓心中奇怪,无意中发现澹台君泽在听到这个名字后,愈发低沉的气息,眼底波澜微动。

    “让他进来。”

    “喳。”

    太监总管是什么人?这么可能察觉不到此刻变得紧张的氛围,很是识趣的闪人了。

    “儿臣参见父皇。”

    在太监总管出去之后,太子很快就进来了,只不过与两人不一样的是,他在对皇帝行了礼之后,转身又对清远行了一礼。

    清远全当没有看见,扶桑渊也不以为意,似乎已经很习惯了。

    反正她将他的老子都没有放在眼里,对他什么态度也都是应该的。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两兄弟竟然一起来见朕,说吧,都有什么事情?”

    扶桑拓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的转悠着,最后身子往背后的椅背一靠,神情比方才面对众臣子时要温和了不少。

    与东临皇帝相比,北寒帝俨然是个慈父,还没有被身下的皇位磨灭去最基本的人性,当然,谁又能知道,这是不是与他子嗣稀少有着关系?

    凡事都是有利有弊,这话果然不错。

    扶桑渊没有想到,清远已经来了这么久,居然没有把王府中的事情告诉皇帝,他以为既然他都那么说了,来到皇宫后必然会在皇帝面前,将他狠狠地斥责一通,甚至在来之前,他已经为自己想好了辩解之词……

    “儿臣的事情并不着急,既然皇兄这么匆忙觐见,就让皇兄先说吧。”

    耳边传来澹台君泽体谅的话音,可这在扶桑渊听来,无异于是另一种形式的嘲讽。

    他尾随着他们而来,结果到现在,他们却是什么都没说,反而让他成为了一个笑话!

第二十一章 情债深重,奈何缘浅() 
“太子,你说,到底有什么事?”

    皇帝明明已经瞧出了两人之间的异样,却没有说破,既然他们兄弟两个都不急着说出来,他就更不急了。

    太子毕竟是太子,虽然情况与他所料相差甚远,但他只是略微缓了缓,便斟酌着开口道:“儿臣若是说了,还望父皇恕儿臣无罪。”

    “恕你无罪?”

    皇帝心中本就满腹疑惑,现在听他这么一说,身子坐直了点,眼中浮现出危险的利芒。

    “你说,让朕听听,到底是何事!”

    “儿臣今日下朝之后,去了一个地方,然后……”扶桑渊说到这里停了停,瞥了一眼皇帝尚算平和的神色,才一口作气道:“然后便见到国师正在与人行苟且之事!”

    这话一说完,他立即就低下了头,不敢去看扶桑拓的脸色。

    虽然清远明面上只是北寒的国师,但她私下与父皇亲密的关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父皇身为一国之君,断不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与别人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那人于他的江山社稷再为重要,也不能污了他的脸面!

    而他之所以还是说了出来,是因为顾及到,他若是随意找了个事情呈报,等他退下以后,这几人必然不会放过他,与其等到那时候,他还不如先发制人!

    “你说什么!”

    果然,不出扶桑渊所料,皇帝的声音立即沉了下来,一股威压直逼他这边而来。

    只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其余的三人却像是毫不知情似的,神情没有一点变化,尤其是作为当事人的清远,在听到扶桑渊对他的控告时,连眼睑都没抬一下。

    “扶桑渊,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国师的清誉,岂是你能诋毁的!”

    扶桑渊只猜中了开头,却没有预料到结尾,皇帝的确怒了,但是却只对他一人而怒,甚至连质问国师都不曾!

    扶桑渊立即开口反驳道:“父皇,您就是借儿臣几个胆子,儿臣也不敢平白污蔑国师大人!只是儿臣的确看到——”

    “你给我住嘴!”扶桑拓提高了嗓音,喝住了他还想说的话,不由分说的便道:“趁着国师还没有怪罪于你,赶紧去向他赔罪!”

    任是扶桑渊反应再慢,到了此刻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这父皇,明明就是在护着清远,或者说,他是在忌惮清远,与此同时,对自己的话半个字都不相信!

    这到底是为什么?

    太子转身的瞬间,白墨冉的视线在他的脸上一掠而过,心中冷笑。

    为什么?自然是因为扶桑拓很清楚的知道,清远他是个男人!就如当初的秦夜泠一般,对于自己的身份,清远从来没有隐瞒过扶桑拓,这也是扶桑拓为何这么相信他的原因。

    “刚刚是本宫冒犯了,当时情急,大约是本宫看错了,还望国师大人不要与我计较。”

    扶桑渊来到从他进来后,就一直托腮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清远面前赔罪,面上的表情很是僵硬。

    清远依然视若无睹,将睁眼瞎这个词发挥到了极致。

    但是礼已经行了,清远要是不应声,他便不能自行站起来,一时间,扶桑渊进退两难。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屋中除了几人的呼吸声,再无其他的声音。

    白墨冉当然知道清远为什么不受他这个礼,实在是他这话说得太有水准,什么叫错情急看错了?若是清远接受了他的道歉,太子固然会因为这番鲁莽的举动而被皇帝稍有惩罚,但是他们却也是什么都不能说了。

    这样赔本的买卖,太不划算了!

    只是他们看得下去,有人可看不下去了。

    眼看着太子就这么弯着腰作着揖在清远的面前这么久,额头上都有隐忍的汗珠冒出来,皇帝终于开口道:“太子,国师既然不说话,那就是不与你计较了,你且回去好好闭门思过,这一个月就不要出来走动了,省得给朕丢人现眼!”

    他再怎么样倚重清远的才华,但是扶桑渊毕竟是他的儿子,更是一国的储君,在一个国师的面前这样卑躬屈膝,实在是有辱皇室的尊严!

    皇帝这话的意思明面上是惩治了扶桑渊,将他禁足在东宫一个月,实际上却是替他解了围,在场的都是聪明人,觉察出皇帝的心思,俱是在心中冷笑了一声。

    “想来这位就是你最宠爱的三皇子吧?你不是有事情要禀告吗?现在太子的事情说完了,你可以说了。”

    扶桑渊听到扶桑拓的话站起身来,刚刚想要开口应“是”,清远就先他一步的出了声,对着澹台君泽说话的语气是少有的温和。

    经过清远这么一提醒,扶桑拓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太子身上,而忽略了小儿子,心中不免歉责,连带着声音也柔和了许多:“想必这位就是这次草原赛马大会的胜出者吧?锦儿你前来,是否就是为了这事儿?”

    澹台君泽却没有立即回复扶桑拓,面色依旧沉着道:“在此之前,儿臣想请教父皇一个问题。”

    “哦?你有什么问题自己解决不了,还需要来问朕?”扶桑拓来了兴致。

    自从他这个小儿子从东临回来以后,就一直和他有些疏远,虽然极其聪慧有礼,但是他总觉得两人之间缺了些什么。

    如今想来,怕就是父子之间最基本的交流了。

    现在他有问题要请教自己,扶桑拓自然是高兴的,这样至少证明了他这个父亲,在他的生命里还有存在的价值。

    “如果有人不经过儿臣的允许,不听从管家的阻拦,私自闯入儿臣的王府,该当何罪?”

    “有人如此胆大妄为,敢做这样的事情?”皇帝没想到他问自己的会是这样的问题,眉头立石皱了起来。“私闯皇家府邸,只有死路一条!锦儿,你告诉父皇,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去招惹你,父皇为你做主!”

    扶桑拓当然不会觉得,澹台君泽会真的不明白这北寒的律法,还要特意前来询问他,他之所以在他面前提出这事情,定然是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才让自己为他讨个公道。

    而且想来,对方也必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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