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咸鱼求翻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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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状成分有关,创面能形成一种保护膜和跟红细胞凝集形成血栓以达到止血效果。)
王大夫看着手里的小刀沉吟许久,这件事看来不简单啊。
“秦风,让人给切人参片,要年数最久的,让他含嘴里,先吊一口气。再拿些白条带跟外伤药药来。”
接着先让下面的人帮临风把一些出血的伤口一一清理敷药包上白布带子。接着王大夫开始施针,稳住临风的心脉,再帮临风的肝脾胃胆肾一一续气。
“师傅,汤药好了。”
“拿上来。”
王大夫知道此时体虚,也不敢用太猛的药。只用了黄芩,枸杞,三七一些不太猛烈但是又能补气的药。他小心翼翼的扶着临风靠床边,用小勺一口一口的给临风把药汤送去。
又让人把红豆薏仁磨成粉熬成汤,再一一给临风喂进去。
万顺看着临风被大夫整顿一番脸上微微有点血色,心里松了一口气,奔波累了一天,又是打架又是抱着临风求了一句,精疲力尽地抵不住困意睡去了。
9。第九章,救治()
将两个伤患处理个大概后,王大夫疾步走回侧厅。
刚入门就看到一袭白衣站在窗口旁,月光打落在他身边,黑色如瀑的长发直到腰间,空气中淡淡的檀香味。
王大夫拘礼,“皇子……”
“人前叫我世子吧。”班景打断他的话,转过身星眸审视着他。
“是,世子。”王大夫走到班景跟前,将飞刀递给班景。“世子,这是那孩子身上中的暗器。吾等无能,怕是解决不了。”
班景接过飞刀,指尖摩擦这飞刀思虑着。“还掺毒了,这帮人还真是惦记我。”
他又拿到鼻尖闻了闻,心里了然。
放的毒是乌赤。中毒之后开始没什么,后面人会慢慢变得神经失常。
也算自己准备的周全,大部分的解药,或者相类似原理的解药还是有的。班景马上施展轻功如夜鹰飞落回府。
深夜。
班景从屋檐上如仙鹤一般,悠悠然落下。黑发间的发带宛如素色的蝴蝶,飞旋,起舞,最后轻柔的服帖在左右。
轻巧落地,不想打扰他人休息。径自走向大夫的疗养室,这王大夫果然负责,深夜了还在给那小孩喂粥。
他轻轻拍下王大夫,王大夫愣神,这会他叫其他人都去歇息了,怎么还有人?抬头一看,原来是之前的那位玉牌人,王大夫正想下跪,班景眼疾手快的扶住王大夫。
“王大夫辛苦了,早些歇息吧,还有什么要吩咐?剩下的我来。”
“这……这怎么可好,怎么能让世子辛劳。”王大夫眼里带着为难。
班景嘴角带着笑意,“之前是我们莽撞王大夫了,不过也是无奈之举,王大夫莫放在心上,王大夫身体重要,莫要折煞晚辈,跟晚辈置气了。”
王大夫一开始还有些拘谨,有些不知所措,听完他的话,心里安心了不少,也明白了他的好意。
王大夫放下碗勺,拱手道:“世子说笑了,王老怎会置气,谢过世子好意,王老先行告退了。”
班景走到床前坐下,开始仔细看着眼前这人,他抬起自己的手,修长,指节分明,白皙的宛如白玉,抚着小孩受伤的脸颊,红与白对比的分明。
人人都怕疼,尤其幼小的时候,婴儿磕了碰了都要大哭大闹。
十岁也未到真正懂事的年纪,也没有到需要为什么压抑自己,隐藏自己情绪的年纪。为何,要这般隐忍,倒是与自己一般,都是苦命人。
班景动作轻柔把小孩以坐的形式靠床边坐着,本应该背对着,不过此时小孩毫无意识,毫无支撑力,怕是放不了。
先是从腰包里找出事先准备的药丸,给小孩喂去,再用勺子喂些水,最后用手稍微用些力握了下小孩的喉咙,方便他吞咽下去。
药丸是特制的,一共两颗,一颗是解药,一颗是补药。小孩明显没什么功力,他也不好贸然传什么功力助他恢复,只能先找些药丸调养身体,打造根基。
他双手变掌,开始蓄力,隐约之间有着蓝色的光弧如水波澜般涌动,先是交叉,慢慢合拢,然后摆了一个阵。
开始从小孩的心脏位置开始,自下而上,上去之后又自上而下回到心脏,走了一个周天,把身上的滞气淤血真正的带通。
所谓通者不痛,痛着不通。
照道理应该拔罐可以帮着把一些淤血滞气带开,不过眼下小孩虚弱,即使他可以用功力带开,也不敢贸然动用,只是帮忙打通,剩下的,就看小孩自己了。
他又把剩下的红豆粉粥一勺一勺的给小孩喂下去,完事了也染了些困意,就不觉间在床边睡着了。
班景梦中梦到一个人,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是一句若有似无的声音传递在心口。
“临风,临风你不能死!”
“班景,这是命,逃不过的。”
“若是必须遁入轮回,下一世,你别想轻易从我身边离开!”
隐约有种心痛的感觉,临风是谁,那个隐约的人又是谁,看不清那人的全貌。
丑时。(凌晨1…2点)
本来临风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一样,浑身上下的细胞,血液,都叫嚣着出去一般,整个人仿佛受了针刑,有着说不出的刺痛感。
临风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片黑暗,在黑暗中行走着,不知道何处才是光明,何处才是尽头,又有谁能带领他走出这片黑雾。
“别过来,别过来!”临风似乎做了噩梦大喊着。班景也被惊醒了,欺身凑到小孩面前,视察情况。
“好饿啊……,饿死了。”临风又忽然道。
班景正思索要不要去寻些吃的回来,才起身,就被小孩抓住了胳膊。没想到小孩的力道突然这般大,班景猝不及防,一个趔趄,倾身倒在临风身上。
刚好唇瓣对上了唇瓣,兴许是临风感觉到了嘴边的柔软。临风迷迷糊糊的舌尖轻舔着,还品味一般的摹绘了一圈。“好香啊,桂花糕。”
班景整个人却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之人,他也不过十五岁,他平常几乎不考虑这些事情,亲吻,他是从未考虑过的。
柔软的唇瓣沾染着桂花糕若有似无的味道,花的香气,糕点般的甜糯。
从没有过的体验。班景只觉得仿佛置身于梨树林,在临风摹绘的那刻,所有花骨朵都绽开,雪色花海与花香迎面而来。
班景晃过神来,神色有些局促,马上双手撑住床起身。垂眉看着小孩的睡颜,又转身离开了房间。
而临风品摩了桂花糕般滋味,渐渐的心脏的跳动的频率不再焦急,变得慢慢平稳起来,逐渐与平常的律动接近。
接着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暖源,在他全身上下一一流淌过,每次的平抚,都像是最好的药一般,把叫嚣的血液平息,把震颤的细胞带回平静。
黑雾渐渐散去,一片光明向他涌来。
“唔”临风捂着自己的头,经过王大夫一行人跟班景的照顾,临风整个人已经是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加上班景给的药丸,临风的内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吱呀。”像是门开的声音。
班景听他念叨桂花糕,就命勋安给他买来桂花糕,他给临风送来。
不过临风感觉视力有点受阻,看东西竟然是像有人放了一层磨砂纸一般,有些模糊。
看到从门口走近的人,只能看到那人大概的轮廓身形,看不清五官。
“醒了?”班景道。
“你是谁啊,可惜我看不清你脸孔,只能看得出你大概的轮廓。”临风一脸困惑的看着班景的方向。
班景闻讯,眉头紧了下,很快恢复正常,说道,“我是这里的伙计,我去看看药给你煎好没。”
说完就转身离开,找到了王大夫,王大夫在客厅,正在吃早茶。
王大夫拱了拱手,对班景拜礼,“世子早。”
他心情似乎比较焦急,直接一把握住了王大夫的手,问道,“为什么他看不清人了,他这是怎么了,难道他一辈子只能这样了?”
王大夫被他这么一问,先是一愣,神色严肃地沉思了下,道:“世子莫急,也许是淤血压到眼睛周边,淤血散了,也就好了。”
一听,他有些讪讪不好意思把王大夫手放开,“是晚辈莽撞了。”
王大夫用茶盖抚了下茶沿,吹了口气,喝口茶,然后抬眉看着班景,“世子,那人可是你府上重要的人,世子这般关心。”
班景神色微不可见闻的紧张了下,很快脸色镇定道,“是,望老先生好生照顾他,晚辈必有重谢。”
说完,人就从客厅走出,飞上屋檐消失不见。
10。第十章,关心与小感慨()
临风支着身子坐起,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倒不是多难闻,有种点香后的感觉,静谧,安心。
“砰砰。”临风放大自己的耳朵感官去注意门外的声音,临风希望那人再出现,那个白衣人,照顾了自己一夜,有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
“吱啦。”门被打开,带来一阵红豆香,看到只是一名明显矮上许多的人给他送了粥来,“先生下来用膳吧。”临风抬头看了一眼,就低头了。
说完,那人从端的木案把一碗粥放到桌上,便恭敬地后退把门带上。
临风也的确饿了,准备下床,手撑着床上,脚慢慢的放下去。临风知道自己目前的情况,结果脚刚一落地,使不上劲,一使劲肌肉都会叫嚣着昨晚未痊愈的痛意。
“哗啦”临风拽着床帘,像只落倒的花瓶摔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临风,临风,你好些没?”临风听到万顺在急切地喊他。
临风挣扎着想爬回床,指节发白,紧拽着床帘想爬上去,临风却像个掉落井底的人,艰难的上爬,明明这么近的距离,带上去的距离却是微乎其乎。
“嗞啦”门一下被推开。
万顺一进门就看见临风整个人摔在地上,穿着单薄的里衣,手脚还是带着些浅色的红晕,像只受伤的白天鹅,挣扎着起不来,他一手抓着床帘想爬回去,甚是狼狈。
他心头一紧,快步向前,小心翼翼地把临风扶到床上,腿脚放好,再给他盖上被子。
“你没好全,别急着下床。”万顺叮嘱着,见桌上有粥,还冒着热气,是香甜的红豆粥。
走过去端到临风身旁,坐在床边。万顺把他之前摔下来凌乱的发丝给他捋开,露出光洁的额头,依旧还是发着青,过了一夜,原本有细细血纹处都开始有了结痂。
万顺从没有照顾过人,但是还是学着去做,着手给他喂粥,怕他烫着了,都是吹了口气,吹到确定勺子上不再冒热气,才送他面前。
临风对粥的感觉比较微妙,一方面他也喜欢,一方面也略纠结。粥含水量大,刚出锅都是能烫的人下不了嘴,往往需要稍微凉一会。前世的时候临风在家偶尔吃红薯粥,吃的快就烫个半天,有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感觉。
看到万顺这般照顾他,临风心里像冬日围着火炉一般的温暖。吃粥很顺利,没有怎么烫到。
等临风吃完的时候,万顺的表情变了些,变得有点严肃,临风看着感觉很像前一世的扑克牌的老头K。
万顺平常的表情一直是憨厚的,对于临风也是像亲弟弟一般喜欢。
从未像此时,露出这样的表情。临风不做声,只是表情平稳,认真的看着万顺。
他被这样看着,不由心软,眼神像寒冰融化了一样,和缓了不少。用手掌轻推了下临风的脑袋,万顺叹了口气,“你啊,真是让人不省心。”
“大哥,是弟弟不对。”临风诚恳道。临风能知道万顺什么心情。换作是他,遇到自己兄弟遭受这些,恐怕也会跟他一样。
“临风,我知道你脑瓜子好使,也比大哥聪明,但是,但是你也得为自己考虑,为大哥考虑。”说着万顺感觉自己鼻子有些发酸。
“你说演戏我陪你,你,你,你,你要是真去了,让我一个人如何承受?你想过吗?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去冒这险?你想过我吗?难道你大哥我,对你而言,就真的这么不值一提,你这么不放心上?!”
听着万顺一排的倾诉,临风只觉得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愧疚。
也许这是不负责任的想法,那一瞬间,临风只有一个念头,撑到万顺来,把钱交给万顺。
至于他自己,就看天命了。
临风苦笑了下,“大哥,这事怨我,但是大哥,我知道这事有风险,我是规划这场演戏的,我做弟弟的,难道要设计成你被人揍这样?我根本做不到!”
万顺听到这,整个人仿佛刺猬,从开始所有的刺激动的张开,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