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咸鱼求翻身-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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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烦躁地将临风一脚踹地上,“告诉你,班景因为你变成这幅德行,老子心善不教训你就不错了,你别自己找不自在。”
临风撑着地,缓慢地起身,又跪拜下来。“求燕大侠,带我一同前往。”
燕不归看着眼前这人被踹还不走,心里一时间火大的极点,班景成了这幅模样,让他放过乌邱,放过眼前这人,已经是他最大的耐性了,而眼前这人却是不知死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耐性。
他心中为班景叫屈的怒火正无处可撒,没想到这小子还跟头倔牛一样看不清情形非要往自己的火口子上撞。
“带你个屁。”说着他一脚准备再向临风踹来,而临风则是跪着一动不动,面对即将而来的飞脚也只是认命般的闭上眼,没有丝毫的退怯。
班景被燕不归扶着,他想开口说什么,张嘴半天一直声音哽咽,很难发出声来,他瞳孔一缩,看得出燕不归这一脚已经是带了狠意,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他只得咬咬牙一扑,将临风护在怀里,那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地上,兴许燕不归还带上了内功,那一脚只是一踹,就踹得班景一口血喷在了地上。
两人都被踹翻在地上,燕不归看着眼前的场景,一时间慌了神,没想到班景竟然会跑过去护住那小子,明明是这小子害的他这幅模样,没给他教训就不错了,他为何还要去护着他。
他赶紧压下心中的震惊,俯下身将班景扶起,带在怀里,“你这傻孩子,自己扑过去做什么,你舍不得掌门受罪,怎么还舍不得这个罪魁祸首。”眼里不由地有些发红,心疼这样的班景。
班景的胸膛起伏着,他紧蹙着眉头,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在燕不归地耳旁,有一句没一句,断断续续地说着,“燕爹爹……他,他,他是我徒儿,你,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他。你伤他,就是伤我,你明白吗……带上他吧……燕爹爹,求你了……”说完班景就精神虚弱地抵制不住,阖上眼,侧头在了燕不归的肩膀上。
燕不归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孩子太为别人考虑,他心疼地一点点抹掉他额头上的汗液跟血迹,将班景打横抱抱在怀里,瞅了一眼临风,低声道:“跟上吧。”
临风眼里的光辉登时亮了起来,他连连点头,跟上了燕不归。
燕不归此次前来也特地让人在玄空门外候着等他们,好在燕家堡离这并不算遥远,只过了一天一夜就赶到了。
回到了堡里,燕不归对临风还是没什么好脸色,像是把临风无视了一般,自顾自地把班景带去休养。
临风一路紧紧跟着,似乎到了燕不归的居处,他才想跟着进去,就被人拦住。
“站住,这里是堡主的寝居处,没得允许,不得进入。”两个穿着红黑相间紧身侍卫服的人拔出半许剑相拦住。
临风双手搭在剑鞘上,点着脚尖还想往里头窥看,他看了两眼侍卫的模样,再想到自己如今的情况,恐怕武力不敌,只得作罢。
燕不归很快命人将续气吊命的药草煎熬起来,当他揭开的时候,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背脊上,竟然有那么多密密麻麻的刀口子,旁边两侧甚至有像被烫伤过的痕迹。
他每看一眼,就咬牙切齿一分,真恨不得把乌邱老儿抓过来揍个底朝天。
若因的孩子,他想亲自照顾,除了煎药备物,其他的他都是亲力亲为,取了绵软地布巾将班景全身的血渍汗渍一一擦洗干净,再换上清爽的衣服。
将班景立好,他开始周身蓄力,为班景传功,将他身上的痛处一点点舒缓开来。
他传好功,见班景的面色变得和缓许多,心里一直吊着的石头才稍稍下缓。他正准备取药膏给班景擦上,突然听见门外急促的敲门声。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燕不归的醇厚中音传出了门外。
“回堡主。有一位少爷一直在您的寝居门口处长跪不起。”
他皱了下眉头,发现这小子也是倔脾性,去休息下就是,跑来他这添什么乱。冷冷地回了句“随他。”
他继续取出药膏,褪去衣物,怕碰疼班景的伤口,每个动作都是轻缓,轻柔地像对待易碎的瓷器一般。
药膏将伤处全部涂好之后,燕不归一直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将班景的衣物穿戴好,将他扶下身,盖上被子,让他好好歇息。
一切妥当了,他才出了门,让人给班景准备粥汤,自己才过去用膳。
他自白天起心里就一直慌慌不安,拿个杯子都会砸碎在地上,他索性不去用早茶,直接去玄空门一探究竟。
果然他的感应没有出错,但他心里还是叹了口气,到底来迟了一步,让若因的孩子遭这么大罪,若因泉下有知,不知得心疼成什么样。
至于临风那孩子他直接不管不顾,任他自生自灭,也有安排住处用食,只是那孩子似乎也拿着一股倔劲一般,一直长跪在外,不肯挪动半分,不知得究竟为了什么,图个啥。
不过他心里蓄着怒气,不肯去会晤那孩子,他忍住暴脾气没揍他,已经是对他够仁慈了,还想更进一步,那就想都不要想。
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三天,燕不归照顾了班景三天,临风也在门口处跪了三天。
“那小子呢?”燕不归指那跟回来的孩子。“回堡主,那人依旧跪在门外,不肯起。”
“哟,还脾气跟我倔起来,我也好吃好喝待他,他还想怎么着,走,带我去见他。”
燕不归就带着随从走到门口处,那小娃子一直低着头跪着,小脸也显得血色失了大半,看着也虚弱地狠,一时间他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重合着,班景跟那孩子似乎是一样的,都是如此的倔强,根本不管自己当下的情况如何,就这样死脑筋的一条路走到黑。
他背手而立,剑眉上挑,神色不明地附身看着临风。“你跪我这做什么,我这可没什么佛祖让你拜的。没出息,男子汉就知道跪,成什么德行。”
临风马上抬头看向那人,没想到那人终于肯出来看他一眼了,他神色有些怯弱。这毕竟是别人的底盘,他不能过于放肆,只能用软的方式试图抗争下,看能否争取点一二结果。
“回燕堡主,在堡主地盘上,临风不敢造次。”他目光灼然地看向燕不归。“既然堡主不肯让我进去,我只求我的所作所为,可以让堡主有所侧动。”
燕不归突然觉得眼前这孩子,那脾气那性子,虽然一强一弱,一长一幼,那性子,那精神,那不服输的劲,似乎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心里不由地放软。
他仰头长叹一声,“进来吧。”
临风才起身,跪地太久,脚下都已经有些发麻的感觉,整个人重心不稳,又侧倒在地上,他撑着地,一点点的想站起来。
燕不归看着,旁边的随从看着,甚至有人忍不住想上前扶一把。只见那孩子摇摇头,只是低声地回了一句谢谢。
那倔强顽强的神情,一时间让燕不归跟几个随从都不由得佩服起来。就这样看着临风步履蹒跚地一步一步往前走着。
燕不归喊了一句,“管家,给临风那孩子带路。”
70。第六八章,温柔缱绻()
临风跟着管家,走到了班景歇息处,管家刚打开了房门,他就赶忙走到床前,目光仔细地端详那人的情况。
那人似乎情况好了许多,看起来面色也和缓了不少,不再像之前看着那么虚弱。整个人盖在被子里,临风也看不着全貌。
“水……”听那人低声呢喃着,他赶忙起身倒了杯水,扶起他身子,助他饮水。
“吱啦。”燕不归也回到了屋里,看着给班景喂水的临风,面色依旧淡淡的,说不出情绪。
“既然你见到了他,你就回去歇息吧。”他好言相劝道。
临风动作轻缓地将对方放下,放好了茶杯,看着燕不归,语气带着祈求。“燕大侠,让我照顾他吧。”
燕不归眉头一紧,他好心让他见上一面,已经是够客气了,这人倒是想得寸进尺。“你照顾,你害他这样还不够吗?玉临风。”
“咳咳……”躺在一旁的班景,喝过水后,人也清醒了些,听到义父的话,忍不住开口说:“燕爹爹,你来我身边一下。”
燕不归给临风一个警戒的眼神,才走到班景身旁,临风也会晤地退到了一旁。
班景在燕不归的耳旁说了很多话,将前因后果都交代了一遍,燕不归听得点点头,看临风的眼神也从敌意排斥,变得接受和缓起来。
“没想到这小子也是挺有能耐啊。不过。”燕不归语气转折了下,手握成拳轻叩了班景的额头,“你小子啊,可不要这般顽固了,无论发生什么,都有义父,别自己一个人扛着。”
班景回了个和煦的笑意,燕不归也是懂眼色的,看得出两小伙都想叙旧,也就没再多打扰,阖上门离开,只是命人记得送膳食过来。
临风想握班景的手,班景却摇摇头,只是是示意他给喂。班景不想让对方太过担心,他的手如今怕是会吓到对方。
他也没多强求,去端了粥给班景,吹凉了,给班景送去。
那人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像个不动的玩偶一般,任他动作,目光也只是柔柔的看着他,他坐下或者是转身,那人的目光都不曾移开过。
似乎是药起了作用,班景感觉抵不住困意,就阖上眼睡下了,临风则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人,就坐在床边,不时帮那人面上的发丝捋开,给他守夜。
夜深了的时候,临风也抵不住困意,就趴在床头睡下去了。
次日。
有人轻手轻脚的送来粥食,并没有打搅那两人的好眠。班景平日里一向清醒的早,他揉了下眼眸,视线变得清晰,一开眼就看到那人趴在床头的睡颜。
他用手心那一面抚着那人的脸颊,没敢用手背,怕凹凸的肌肤,蹭的对方不舒服,抚摩着那小脸,他心里感觉暖暖的,也总算看的对方安然无恙了。
“咕噜……”班景有些愣神,自己昨晚吃过,也没什么饿意,才突然想起来,估计是临风饿了,他单手成拳在嘴边掩饰着笑意。
临风皱了下眉头,咂咂嘴,下意识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张开眼就看到班景满眼的笑意,顿时觉得尴尬。
他很快也抛开尴尬的情绪,闻到了事先准备的粥,就起身端过来,准备给班景喂食。
班景还是那样规规矩矩地不动,任由临风喂食,也不抗拒,也不推脱,临风看着觉得十分乖巧。
看对方快要吃完,临风也准备收碗放回去,突然就被班景抱个满怀,班景一手揽着他的后脑勺,吻着他,将温度变得刚好的粥又送入他嘴里。
临风一时间有些愣神,眼睛不由瞪大了有些犯傻一般地看着对方。班景觉得差不多了,才舔舔那人的牙床退开了。
“你自己也去吃点,别饿着了。”
临风听他这么一说,脸上还是不由地浮上红晕,叫他吃就吃啊……好端端地这吻着喂他干嘛啊……
他收起了碗,就端着离开了房门,留下屋里的班景笑得像个偷腥的猫。
夜里。
燕不归听了班景的解释后对临风放心了许多,搽药的事也一并交给了临风。
他手里拿着药瓶,却不知道班景是哪里受的伤,需要搽药。
他回到班景的床边,才握起那人的手,碰到的触感让临风的心里一颤,一时间内疚又心疼。原本洁白无瑕,光滑顺柔如锦缎一般的肌肤,背面却是凹凸不平,有刀伤火烫。
他的手忍不住有些发颤地抚着那人的手背,忍不住顺着手臂拉上去,一片跟手上的境况一模一样。他瞳孔震惊地放大着,几乎不愿承认这些看着扭曲狰狞的伤口会发生在那人身上。
这温柔如玉的人啊,怎么会被这般对待,好似上好的羊脂玉,被人用刀磨的玉面凌乱,又被人扔进火堆里去糟践了一般。
“你……”他一时间有些失语,他脑袋不敢相信似得一直摇着头,“不……”他凑到他面前,像是侦查一般,一把打开了他衣服。
背面一片都起伏着伤口,几乎没有一处好肉,都被伤的面目全非。他双手紧紧环住他脖颈,抱着他,开始还只是声音闷闷地,肩膀只是小幅地颤动着,后面像是压抑不住情绪一般,忍不住呜咽的声音慢慢变得响起来。
班景有些叹息地反手摸着那人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我没事。”
临风擦了擦眼泪,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复起来,想给班景继续搽药。
药膏才触碰到班景背部的肌肤,班景能感受到搽药的手都是忍不住轻颤着,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