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重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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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首先,你很懦弱,你的懦弱害了李学习,害了你女儿;其次,你很自私,你口口声声说你爱玉琪,她是你唯一的孩子,可是在你的懦弱面前,她不值得一提,在你和蒋正伟之间,她也很渺小。就这样,你还敢说你爱她?”
面对白帆的质问,夏青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再者,你说你跟蒋正伟从没发生过关系,骗鬼呢?下午我们进到那个别墅里的时候,可是看到你们两个,一个赤身裸体,一个衣衫不整的,请问,你们是在演戏吗?给谁看的?”
“这。。。。。。这是。。。。。。第一次,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因为我知道,再不给他,以后就永远都没机会了。那个女人要杀了他,不光是他,蒋妮娅的所有亲人她都要一个一个的杀掉,她要蒋妮娅感到恐慌,感到害怕,然后再慢慢折磨她,接着便是陈一博。这就是她的计划。她是个疯子,但是她很厉害。。。。。。”
第49章 千年的恩怨()
“关于在夏秋宜身体中的这个女人,你知道多少?”
问这话时,白帆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夏青的确算不上聪明,又很懦弱。但这样的女人却是最好的傀儡,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能让那个活了千年的幽魂成功炼制了诡婴,又成功的杀死了蒋正伟。
“她。。。。。。她好像来自于我们夏家的祖辈,”
“你们夏家的祖辈?有什么根据?”
夏青凝眉沉思了一会,接着说道:“我记得,在我24岁被迫离开那家重企的时候,她曾经很鄙夷的对我说‘亏你身上还有我的骨血,竟然这么窝囊,被人欺负了都不敢吭一声’,当时听着并不觉得怎样,现在想来却是很奇怪。虽然她一直占据着我母亲的身体,但她从来都不以我的母亲这个身份自居,既然这样,那又怎么会说我身上流着她的骨血?这不是很矛盾吗?”
白帆点了点头,“不错,是有些奇怪。最主要的是,母女之间怎么用骨血这个词呢?除非是自己后世子孙。所以,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有了这个线索,我找起来就更容易了。”
夏青抬头望向白帆,迟疑了下,“白帆,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随便,称呼而已。”
“我知道,你救了蒋正伟的灵魂,可以告诉我,你会怎么处置他吗?”
白帆轻轻叹了口气,心想,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和蒋正伟的关系有可能是兄妹呢?不知道还好,要是知道,又要如何自处?
“他都已经死了,灵魂轮不到我来处置,自有阴间的鬼差会来将他带走的。你呢,倒是不用操心他,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第一,你现在是杀害陈一博母亲和蒋正伟的最大嫌疑人,明天警察可能就会开始全城通缉你;第二,你是炼制诡婴的帮凶,还合谋杀死了老朱,这是要遭天谴的,等你死后去了阴间,那是要下十八层地狱的。懂不懂?”
夏青扭头看向仍在熟睡的李玉琪,自嘲的一笑,“无所谓了,我这个人,这条命,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区别。只是,我的女儿,她还能不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她是那么的爱陈一博,那么的想要个孩子,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愿望老天就不能让她实现呢?”
“李玉琪天生心地善良,看她面相,一生虽然不会大富大贵,却也是有着子孙绵延以及长寿的福相的。所以,她以后肯定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的。”
“真的?”夏青感激的抬头望向白帆,“玉琪要是像您说的这样,我就算现在死了也欣慰了。”
白帆低头看看时间,竟然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不知不觉在这停了三个多小时了,“前面不远有个古镇,我在那里有个房子,你们暂时先住在那里,这两天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这孩子的灵魂超度了。”
再次将汽车启动,开了大约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三人来到了一处古色古香的宅子前。
白帆下了车,打开宅子的大门,等夏青和李玉琪进去后,再把门关上。穿过一个一百多平的院子,便进到了主屋里。
屋子不算很大,两个卧室,一个客厅。屋里的装饰更是跟豪华沾不上边,除了客厅里有一套实木的发着黑红光泽的沙发,其它就再也找不到值钱的家具了。至于电视空调等现代化的电器,一个都没有。整个房间空荡荡的透着一股冷意。
白帆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客厅里唯一的一张桌子上,掏出从林琳那借来的两千块钱,“出大门左拐有个超市,需要什么东西你们自己去买。省着点花,我这可是借来的。”
说完,白帆便伸手从李玉琪怀里将诡婴抱了过去,看到它闭着眼还在熟睡,不,应该说是昏睡。来之前,秦炎用渡魂箫对它吹了昏睡咒,如果不去叫醒他,那他会一直这样睡下去。
白帆伸出右手,掐了掐手指,算出后天晚上是这一月里比较好的日子,适合超度魂灵。不过,这种专业的事情,还是秦炎来做比较好。
想到这里,便抬头看向李玉琪,“后天晚上,我会把他送走。早走早投胎,你也能省心些。在这期间,他会一直这样睡着,你千万别试图把他叫醒,那是要出大事的。”
听说要把孩子送走,李玉琪的眼泪又开始哗哗的往下淌了。
白帆也管她,转身把诡婴送到了一间小的卧室里。出来后,边往外走边对她们说,“除了这间卧室,其它房间你们娘俩随便用,我要回去了。一夜没回,我闺女要急了。再说,那个老太婆的事情还没解决呢。”(貌似这里总共也就两间卧室,还能怎么随便用?)
“白叔叔,”
李玉琪张嘴拦住了白帆,并着急的往前走了几步,“白叔叔,您能救救一博吗?我不知道我外婆跟他的前世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不都说前世的恩怨前世了吗?为什么隔了那么多年还要找他算账呢?再说,就算陈一博前世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这一世他是重新投胎做人,重新来过。前世的过往种种,他又怎么可能记得?”
“玉琪,”不等白帆回答,夏青走过来拉了她一把,“你怎么还要替他求情呢?就算我们不管他前世做过什么,那这一世呢?他对得起你吗?对的起你们的孩子吗?那个女人找了他快一千年了,什么样的仇恨能让一个人执着到这种地步?说不定,前世他也是做了类似这种抛妻弃子的事情,或者比这还要厉害,杀妻杀子,而那个女人恰恰是他杀掉的妻子。所以她宁愿几生几世不投胎也要找到他。”
夏青不想李玉琪仍然记挂陈一博,本来只是随口说说的,却让白帆眼前一亮,就好像拨开眼前重重迷雾,终于看见曙光一样。
“妈,这只是你的猜测,未必是真的。陈一博的为人我清楚,对,他是有错,他没能经的住美色和金钱的诱惑,所以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但是这样的事罪不至死,更何况他也不知道孩子会因为这事而送了命。在医院里的时候,你没看到他也很痛苦吗?”
“他痛苦?孩子都死了,他就算再痛苦,有用吗?再说了,他那个表情也未必是真的。你出了这样的事,不是正好给了他机会和离婚的借口?内心里,说不定他早乐翻天了。要不然也不会在你出院的第二天就跑去跟那个女人幽会。你啊,从小就一根筋,就不能对别人多个心眼,别总把别人想的跟你自个一样。”
“妈。。。。。。”
母女俩这边还在争吵,白帆已经打开门走了出去。
千年前最出名的杀妻杀子案,曾经轰动了整个大宋王朝,还是铁面无私的包青天审的案。。。。。。
第50章 三张古画()
那天,离开家以后,陈一博开着车绕着苏杨市慢慢悠悠的转了两个多钟头,在这不短的时间里,陈一博将自己遇到李玉琪之后的点点滴滴重新梳理了一遍。
因为高二时父亲去世,所以高三填报志愿时,陈一博放弃了原先想要去外省读大学的计划,改填了本市的苏大为第一志愿。自小成绩就很优秀的他,毫无悬念的进了这所一本的大学,也成全了他每周都能回家看望母亲的孝心。
在苏大,陈一博念的是国际贸易专业,和他们系挨着的是美女如云的外语系,李玉琪就是出自外语系。陈一博清楚的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李玉琪时是在图书馆里,她正拿着一张画了猪头的白纸,悄悄的贴在一个男生的背后。然后又拍了拍那个男生的肩膀,若无其事的跟他打了声招呼,之后便背着书包离开了。就这样,那个男生背着个猪头在图书馆看了一下午的书,之后又背着猪头从图书馆去了餐厅,直到回到宿舍,才被大笑的舍友给取了下来。
那个男生和陈一博一个班,并且在一个宿舍,他叫郭冬,是李玉琪高三时的同班同学。其实郭冬高考的成绩非常好,他完全有能力去读更好些的大学的,比如人民大学。但是他放弃了,为了李玉琪,他选择了苏大。不过很可悲,李玉琪始终把郭冬当成好朋友,好兄弟,唯独没有男女之情。
陈一博第一次见到李玉琪时就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过因为郭冬的关系,他始终隐忍着没有出手去追。后来到了大二,实在受不了了,就在一个下雨的晚上,把李玉琪从寝室叫出来,酣畅淋漓的把自己的心里话一股脑的倒了出来。临了,说了句,“给你半年时间考虑,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然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李玉琪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年后,李玉琪真的成了陈一博的女朋友。
随后,一直到他们俩结婚,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么的自然而又顺理成章。
陈一博记得,第一次见李玲月时,是2004年,当时李玉琪挽着她妈的胳膊,笑吟吟的对他说,‘看,我妈是不是很漂亮?’,的确,李玲月长的很美,以陈一博现在这样一个成熟男人的眼光来看,她的美,带了一股风骚和诱惑。这和她们这个年龄的中年妇女有着本质的不同。但是李玲月总是刻意的将自己打扮的很老气,尽可能的遮盖住自己的美貌和曼妙的身材。不过很可惜,大家并不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什么奇怪的,反而认为她这个年龄的女人就该这样,这正体现了我们中华民族的一种美德,妇德。
当时,他是在她们住了二十年的一个老小区里见到她的,现在那里早就被拆掉了,李玲月又在旁边买了一栋小公寓,但是并不怎么住,反而没事经常去郊外的老宅子那里住上一段时间。那个老宅子,就是玉琪上次出院后安胎的地方。
陈一博将车开到了老宅子的大门,门上挂着一把银色铁锁,从门缝望进去,不大的院子里空荡荡的,左侧的一个石桌上躺着几片落叶,微风轻拂,落叶摆动,显示出了院子的孤寂与萧冷。
陈一博左右四顾,终于在右手边三四米远的地方发现了半块转头。他走过去,拿在手里掂了掂,应该足够将锁砸开了。
咣、咣、咣几声响后,锁开了。
陈一博丢掉手里的转头,取下铁锁,推门走了进去。
走过院子,前面并排四个房间,中间最大的那个是餐厅加客厅,左手边唯一一个房间从没打开过,至少在陈一博来过的三次里是这样,右手边紧挨着客厅的是李玲月的房间,再往右小点的那个是李玉琪住的。
陈一博怔愣着盯着左手边的那个房间,门开了一条缝,从外面看去,黑漆漆的房内犹如虎穴龙潭,透着莫名的诡异和恐惧。直觉告诉陈一博,这个房间里有着他想要找寻的答案。
深呼吸了两口,陈一博毅然大步走了过去。
推开房门,铺面而来的是股尘封了很久的灰尘的气味。陈一博用手捂住鼻子,同时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已经逐渐能适应屋内的光线了。这是间卧室,准确的说,应该是这栋老宅的主卧室。因为很大,摆设也很齐全,虽然称不上华丽,但若是放在几十年前,这雕花的木床,松木的柜子,古典的梳妆镜,每一个都不是普通人家配的起的。
房间里的东西每个都摆放的整齐有序,但是偏偏木床下露出了一个箱子的一角。陈一博走过去,将箱子从床下拽了出来。这是个红色朱漆的木头箱子,看那陈旧的样子,至少要有几百年的历史了。盯着箱子,陈一博觉的很眼熟,好像不久前自己在哪里见过一样,但当仔细回想时,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先打开看看再说。
箱子上没有锁,陈一博把它抱到床上放平,不知是箱子里的东西重,还是箱子重,总之抱起来的时候费了不少力气。
打开箱子,入目的却没有多少东西,三张卷起来的画,一把老旧的几乎已经掉光齿的木头梳子,一条已经发白的带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