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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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高阳故作装病,一心只想着帮助房遗爱脱离窘境,此刻见他再次提起切磋文墨一事,不由感到有些心焦。
说完,房遗爱在众人诧异的目光缓步走到书案前,提起狼毫我行我素的蘸起了墨汁。
虽然恼怒万分,但房遗爱却没有傻到用瘦金体书写诗句,而是改用前世曾经学过的楷书,洋洋洒洒的挥毫泼墨起来。
一诗作成,房遗爱放下狼毫,拱手对众人说道:“在下不才,献丑了!”
说完,房遗爱踱步回到席间,面带笑意的坐在了高阳身旁。
见房遗爱一副十拿九稳的表情,众人面面相觑,纷纷凑到书案前,观看起了他写下的诗句。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持笔书写时,联想到辩机那四句思凡的诗句,房遗爱随即文抄公附体,写出此时神秀和尚还未做成的揭语,意在依次来羞辱辩机这个银心大起的贼秃。
“好字,好字!房驸马所写楷书中正平和,颇有虞世南的神韵,不愧为房丞相之子啊!”
“这首诗的意境绝妙,相比金刚经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写得如此好字,房驸马之前还怎地如此谦虚。在下险些误会了房驸马,惭愧,惭愧。”
见众人齐声夸赞房遗爱,辩机和尚大为吃惊,连忙走到书案前,在看到纸张上的字迹后,饶是他佛心已失,但还是觉得羞愧难当,脸颊也随之变得通红滚烫。
见辩机和尚面色泛红,不明就里的众人误以为,他是在看到房遗爱的字迹后自认不如这才会感到羞愧。
房遗爱见辩机望着宣纸沉默不语,轻哼一声,此言讽刺道:“这幅拙作就送与法师吧,希望法师能够时时勤拂佛心,以求成为一位得道高僧!”
辩机虽然有意与房遗爱争夺高阳,但生性却还是极为淳朴,听到房遗爱的讽刺,羞愧交加的他随即说出了认输的话语,“驸马高才贫僧自愧不如。”
见辩机服输,房遗爱心中大呼痛快,暗想,“今天给这贼秃当头棒喝,也免得他日后再来纠缠高阳。他若恬不知耻再来的话,论文论武我何惧与他!”
就在房遗爱暗自窃喜之时,高阳凑到他耳边轻声呢喃的话语,顿时将这位刚刚战胜情敌的驸马爷惊出了一身冷汗。
“俊儿哥,你不是没有学过文墨么?怎地今天竟如此有文采了?还有昨夜你后背上的伤势到底是怎样来的?漱儿总觉得你有事在瞒着人家!”
第一百零八章 襄城解围,高阳审问()
见高阳生出疑心,房遗爱暗自咋舌,心中灵机一动出言瞒哄道:“漱儿,我虽然自幼不喜文墨,但却在爹爹的管教下学过几年书法,今天这幅拙作不过是幼年间的残存底子罢了。”
听到房遗爱的借口,高阳双瞳剪水、明眸微眨道:“俊儿哥,那你刚刚写下的四句诗词怎地解释?”
因为心中怀揣疑问,高阳这句话声调稍稍大了一些,虽然不足以惊动众人,但还是恰巧被席间的萧锐听了去。
“房兄,这四句诗词是你写下的?”说着,萧锐轻摸下巴摇头道:“依我看来,这四句诗词没有极深的佛性是绝写不出来的。”
萧锐不似高阳那般轻声,此言一出,在场众人一齐朝房遗爱望去,显然是被萧锐的话语勾起了疑惑。
察觉到众人狐疑的目光后,房遗爱眉头微蹙,霎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瞒哄过众人。
见房遗爱面露难色,心思缜密的襄城掩面而笑,起身道:“房驸马写出几句小诗有什么好奇怪的。”
听到襄城银铃般的声音,房遗爱心尖微颤,暗道:“襄城这是做什么?难不成她要将我的化名宣扬出去?!”
在房遗爱暗自心惊之时,众人纷纷将目光望向襄城,脸上尽是不解的表情。
高阳见襄城出言解释,好奇之下随即问道:“姐姐,你知道俊儿哥为什么能写出这四句诗词的原因?”
襄城虽然对房遗爱和高阳二人的感情极为妒恨,但她此时一心惦念着与“房郎”床帏承欢,眼下怎舍得让情郎的身份公之于众。
此刻见高阳开口询问,心思缜密的襄城早已想好了应对之策,不疾不徐的问道:“漱儿,姐姐问你,这几天房驸马一直待在哪里?”
高阳性格纯良,哪里比得上襄城的心机城府,见姐姐开口询问这位小丫头便如实将房遗爱的行踪说了出来,“俊儿哥这几天一直在秦元帅府上啊。”
“对啊,何榜首是秦元帅的外甥。眼下就住在秦府,房驸马这几日在秦府学武难免会碰到何足道。”
说着,襄城饱含深意的朝房遗爱望了一眼,眸中尽是得意之色,“他二人年纪相仿,交谈间何榜首难免说出几句诗词。依我看啊,房驸马今天所写的诗词九成是从何榜首那里听来的。”
一席话说完,襄城笑颜如花的看向房遗爱,轻声问道:“房驸马,本宫猜的可对?”
见襄城出言为自己遮掩,房遗爱暗中连连道谢,接着佯装出一脸羞愧的神色,拱手道:“公主心思缜密,在下惭愧惭愧。”
听到房遗爱亲口承认所写诗词是从何足道哪里听来的,众人恍然大悟,望向房遗爱目光中尽是一副艳羡之情。
“房驸马竟然与何榜首相交甚密,在下万万不曾想到。改日还请房驸马为小生引荐一二可否?”
“怪不得房驸马一手丹青如此绝妙,却原来得到过何榜首的指点,如此机缘羡煞人也!”
“房驸马,在下改日在长安酒肆摆酒一席,还请驸马约上何榜首一齐赴宴啊?”
“切,长安酒肆老板靠着一张拓片赚的盆满钵满,何榜首前去吃酒哪里有讨要银钱的道理,我看你分明就是小气吝啬!”
见众人对“布衣榜首何足道”如此推崇,房遗爱暗自得意不已,接着连连开口应允,背地则对襄城有了更直观的看法。
偷眼朝襄城望去,见这位蛇心美人儿脸颊夹带笑意,房遗爱暗舒一口气,心想,“没想到襄城一介女流心思竟如此缜密,看来日后我的苦头是少不了了!”
见襄城猜中房遗爱的心事,高阳神色一黯,暗想,“怎地姐姐如此了解俊儿哥,倒显得我这个结发妻子像个外人似得!”
得知房遗爱所写诗句是从何足道哪里听来的,辩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目光轻蔑的望向房遗爱,心想,“哼,区区莽夫不过是拾人牙慧。你若是有布衣榜首一成能耐,贫僧便自甘放手从此在会昌寺闭门不出!”
在襄城的帮助下瞒哄过众人后,房遗爱早已没了赴宴散心的念头,转而对高阳说道:“漱儿,天色不早了。咱们回府去吧?”
见房遗爱想要回府,高阳怀揣着满腹疑问微微点头,接着对襄城道:“姐姐,漱儿先行回去了。”
“好,萧锐我去送送漱儿。你在这里陪好辩机法师和众位公子。”
出言搪塞过萧锐后,襄城与房遗爱夫妻二人缓步走出正厅,望向身边的“房郎”,眸中尽是得意的目光。
走在廊道间,襄城有意将高阳支开,转而借用何足道的由头,对其说道:“漱儿,姐姐问房驸马一些有关何榜首的事情。你先行走在前面吧。”
“姐姐最偏心了,有什么话儿还要瞒着漱儿。”
高阳虽然嘴上埋怨,但还是识趣的快步跑向前方,坐在朱栏上四下张望了起来。
见襄城有话要对自己说,房遗爱停下脚步,拱手道:“多谢公主相助之情。”
望向坐在远处的高阳,襄城掩面而笑,道:“冤家,人家还不是怕你的身份泄露了。为了漱儿争风吃醋值得么?万一被人知道了你就是何足道,那咱们房驸马岂不是要人头不保?”
见襄城把话挑明,房遗爱冷笑一声,道:“公主何必明知故问呢?”
“你既知道我心中在乎漱儿,今日就不该请辩机那个秃驴来!”话说一半,房遗爱话语稍停,谨慎的朝四下张望过后,冷声道:“我劝你不要想着挑拨我和漱儿之间的感情,她是我的发妻,今生今世我们二人生则同榻死则同穴!”
听着房遗爱信誓旦旦的话语,襄城轻蔑一笑,凑到房遗爱耳边,语气不屑的道:“在乎漱儿?恐怕你在乎的是自己的颜面吧?”
说完,不等房遗爱开口,襄城继续说道:“房郎,奴家今日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该如何感谢人家啊?”
房遗爱十分厌恶襄城骚受弄死的媚态,见她语带威胁,不由冷哼一声,拂袖说道:“公主大恩房俊铭记在心,今日天色已晚就此告辞了!”
“房郎,不要忘记当日在花亭中的誓言哦。若有违背黄沙盖脸尸骨不全,举头三尺有神明!”
出言提醒过房遗爱当日亭中明誓过后,回想起房遗爱与高阳之前那如胶似漆的举止,襄城竟心头一热,一双朱唇轻轻贴在了房遗爱的脸颊上面!
“你这是做什么!”感受到脸颊温热后,房遗爱急忙后退接着拱手道:“多谢公主提醒,花亭中明誓在下不曾忘记!”
话音落下,不等襄城公主作出回应,房遗爱快步朝高阳走去,接着二人并肩走出了公主府。
回到房府,因为之前吃过斋菜的缘故,高阳和房遗爱并没有去到二堂与爹娘一块用饭,而是各怀心思回到了卧房之中。
进到卧房,原以为高阳会对自己身上的伤势追问不休,不过令房遗爱感到诧异的是,平日骄横的高阳今天却显得格外温淑,非但没有迟延质问,而且竟一反常态的走到床榻前默默铺垫起了被褥。
望着身前的佳人,房遗爱不由回想起了襄城之前的置疑,心想,“我阻止辩机接近漱儿,到底是出于对漱儿的爱。还是害怕重蹈历史上房俊的覆辙,在被辩机扣上绿帽子后还因为谋反一案人头落地?”
房遗爱思想间,高阳已经将被褥铺好了,转身望向呆若木鸡的夫君,高阳杏眸含怒,冷声道:“房俊!你有什么说的吗?”
房遗爱正处在沉思之中,忽的见高阳怒意横生,不禁有些意外,站在原地摊手问道:“什么说的?”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此刻若不原原本本的告诉我,今晚就别想上本宫的绣榻!”
望向面前黛眉微皱、面带温怒的佳人,房遗爱不由心血上涌,暗道:“今晚就别想上绣榻?难不成漱儿今晚想犒劳犒劳我?”
思想到入神处,房遗爱脸上不觉泛起了一丝豺狼般的笑容。
第一百零九章 好饭不怕晚()
见房遗爱面容猥琐,高阳芳心微颤轻啐一声,“房俊,你在笑什么!”
“啊?”收起笑意、稳住歪念,房遗爱小跑到高阳面前,拱手道:“不知公主要我说些什么?”
见房遗爱明知故问,高阳黛眉攒簇,冷声道:“你身上的伤势怎么来的?后颈间怎会伤得如此厉害?”
望向面若冰霜的佳人,见高阳不似说笑,房遗爱心头一颤,道:“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是狩猎时不小心从马上摔落下来碰伤的。”
“你生来骑马狩猎怎么会从马上跌落?如果真是不慎落马受伤,怎地脸上、前身、四肢没有半点淤青?”
说着,高阳坐在床榻之上,望向房遗爱眸中尽是怒意。
联想起之前在席间襄城猜透房遗爱的心思,高阳越发绝对自己与房遗爱渐行渐远,心中的醋坛子顿时掉了个个儿变成了底儿朝天。
“就连姐姐都能猜出你的诗词是跟随何榜首学的,怎地我就全然不知!是我没把你放在心上,还是你凡事故意瞒着我?”
说到动情处,高阳杏眸含泪,轻声呜咽,“明日我便搬回宫中,你尽管瞒着我好了!”
此言一出,房遗爱闻之色变,连忙道:“搬回宫中?那我怎么办?”
“你尽管去平康坊找那些穿红着绿的姐儿们倾诉衷肠去啊。”话说一半,高阳翘起二郎腿,将头对准房门呢喃道:“自从去到秦府习武之后,你便无一日回来探望过我。让人家终日连个说话的人儿都找不到!”
望着一副春闺怨妇似得高阳,房遗爱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漱儿,我也想跟你倾诉衷肠啊。可你在公主府终日闭门不出,我哪里能见得到你?”
高阳见房遗爱语带埋怨,心中的委屈之意更甚了几分,“我一个姑娘家怎好去找你聊天,反正你心里就是没有我!”
说着,高阳挽起衣袖,将手臂伸到房遗爱面前,道:“之前还冤枉人家跟个和尚有私情,你一个堂堂驸马有这么不自信吗?”
望向高阳的手臂,佳人小臂上的一点朱砂随即进入了房遗爱的眼帘之中。
“守宫砂!”
之前见高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