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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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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肃见房遗爱躺在床上沉默不语,不由想起了昨日亲口喂药的旖旎一幕,随即脸颊微红,轻声问道:“仁兄,你昨夜什么时候醒的?”

    听到李肃的问话,房遗爱心尖微颤,随即有意避过了昨日那尴尬、旖旎的一幕,“额今早五更醒的。贤弟,你吃过早饭了吗?”

    见房遗爱并不记得昨日之事,李肃暗暗舒了一口长气,转而问道:“仁兄饿了么?我去让店家下两碗馄饨?”

    因为昨天只喝了一些鸡汤,房遗爱正在恢复的身体早已咕噜咕噜乱叫了起来,见李肃提起,他随口应了下来,“好。”

    李肃走后,房遗爱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暗想,“贤弟到底是哪家大人的千金?莫非是河间郡王府中的郡主么?”

    “高阳那个小丫头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难不成又去会昌寺了?”

    胡思乱想间,李肃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馄饨,缓步走进了阁楼之中。

    “仁兄,这几日天气寒冷。”说着,李肃放下一碗馄饨,手持瓷碗缓缓坐在了床榻边,“我特意嘱咐小二放了一些姜末,仁兄可能吃姜?”

    见李肃端来早饭,房遗爱下意识想要起身,可稍微用力却发现此时的四肢酸然无力,显然体内的余毒还未完全消散。

    几番尝试过后,房遗爱轻声叹气,面带尴尬的看向李肃,说道:“我倒是不忌口,不过有劳贤弟了。”

    参透房遗爱言下之意后,李肃轻咬朱唇,杏眸中闪过一丝娇柔。

    与秦京娘不同,李肃手持汤勺喂食房遗爱,动作显得更加细腻,眉宇间柔情之色更甚几分。

    知晓李肃身份后,房遗爱怎么看他怎么是个姑娘,一时间不禁有些难为情,随即开口说道:“贤弟,但不知你今年多大年岁?”

    李肃轻弄汤勺,脸上的娇羞之意愈发浓重,“小弟今年正值二九年华。”

    “二九年华?一十八岁了?”说着,房遗爱心头一转,开口试探道,“贤弟,不知可有称心的姑娘?”

    “没”李肃被房遗爱问的小鹿乱撞,一时语塞,支吾,“仁兄,其实我是”

    就在李肃下定决心,准备将真实身份告诉房遗爱时,原本躺在床榻上一脸笑意的房遗爱,突然脸色一僵,接着竟仰头叫了一声。

    “啊!好痛!”

    不知为何,喝下馄饨后,房遗爱的后颈处突然剧痛难忍,仿佛有再次化脓的趋势。

    见房遗爱痛苦难当,李肃身躯一颤,手中的瓷碗应声落地,“仁兄!”

    李肃顾不得收拾地上的碎片,连忙凑到房遗爱面前,关切问道:“仁兄,你怎么了?”

    房遗爱原想强撑苦熬,但后颈处犹如刀钻的痛楚,还是令他呻吟出了声来,“后颈处的伤口好痛!”

    “银针银针!”

    得知房遗爱的病情加剧,李肃连忙去过桌案上的银针,接着伸手褪去了房遗爱的上衣。

    “仁兄,你忍着点。”说完,李肃手持银针,双手微颤,将银针刺入了房遗爱的后颈伤口处。

    不过令他万没想到的是,伤口在被银针刺破后,竟然只流出了些许血液,其中的淤血仿佛已经凝固住了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见伤口突生异变,李肃手持银针,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房遗爱,险些落下泪来。

    强忍着后颈处的剧痛,房遗爱心头快速转动,随即联想起了之前喝下的夹带有姜末的馄饨,“生姜性辛,催动火气上涌。”

    “什么!”得知房遗爱病情加重的原因,竟然是喝下姜末的缘故,李肃一时间内疚不已,眼泪随即化作双双珠帘,垂落在了床榻之上。

    愣神间,李肃忽然想起了昨日老大夫临走之前,所嘱咐过的话语。

    “一定要将淤血尽数排出,要不然他会有生命危险的!”

    “淤血一定要尽数排出,可眼下”李肃声音略带哽咽,见房遗爱身上冷汗密布,焦急之下,她不禁轻咬朱唇,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娇羞、为难之色。

    察觉到后颈伤口中的淤血淤积不散,房遗爱下意识想到了前世常去澡堂拔罐的往事,接着对李肃说道:“贤弟,快去找竹筒”

    话说一半,房遗爱双肩忽的一沉,李肃竟然将一双玉臂搭在了他的肩颈之上。

    “仁兄你再忍忍。”

    李肃哭的梨花带雨,频咬朱唇、黛眉踌躇,显然内心正在承受着莫大的煎熬。

    沉吟片刻后,李肃朱唇微张,随即缓缓贴在了房遗爱后颈的伤口处。

    感受到后颈处的温热,房遗爱身躯一颤,心中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贤弟,你!”

    李肃转头吐出口中的鲜血后,不顾房遗爱惊诧的话语,再次将朱唇贴在了伤口之上。

    在李肃舍身的举动下,房遗爱体内的苦楚缓缓消散,额头上却早已布满了汗珠。

    将伤口中的淤血尽数吸出后,李肃泪痕满面,感受着口中阵阵腥甜,不由一时失态,将头贴在了房遗爱的脊梁之上,“仁兄”

第六十一章 我爹让我滚回去?() 
    感受到后背阵阵温热,房遗爱眉头微皱,心中更是犹豫万千。

    “漱儿、京娘。今生能有她们二人陪伴,足见上天待我不薄。贤弟她”

    联想到高阳和秦京娘二人,房遗爱心中发出阵阵谴责,扰的他心神不宁,脑海中早已驳杂一片。

    李肃生性腼腆,之前对于房遗爱的爱慕之情只能隐忍在心,此刻好不容易借机跨过心中的沟壑,哪里还肯就此轻易放手,“仁兄”

    听着耳边温软细语,感受着周遭芳香如兰的女儿气,房遗爱暗暗轻咬舌尖,借此稳定烦乱不堪的心神。

    “我今后不知何去何从,万一化名被人点破,冒名去到国子监可是欺君之罪!不行,我不能再连累旁人!”

    联想到襄城手中还握有自己的把柄,房遗爱心惊之下,驳杂的思绪随即一扫而空。

    打定主意,房遗爱干咳一声,明知故问道:“贤弟,你这是做什么?”

    “啊?”李肃正沉浸在房遗爱广阔的脊梁上芳心暗动,听到房遗爱的询问,不由连忙起身,脸上早已绯红一片。

    “贤弟,你待何某如此真情。愚兄心中很是感动。”房遗爱整理好衣衫,略微正神后,转面对李肃说道:“不过此时我身体已无大碍,贤弟还是快些上学堂去吧。”

    见房遗爱婉转相送,李肃轻捏玉指,心中莫名有些落寞,“学堂”

    “贤弟,替我对众位同窗问好。”猜透李肃内心之情的房遗爱,哪里还敢与这位女扮男装的佳人对视,说完,躺在床上翻身面相墙壁,做出了一副困乏的模样。

    李肃望着床榻上的房遗爱,杏眸微动,心中满是不舍之情,“好,仁兄保重身体。”

    整理过地上的瓷碗碎片后,李肃轻声退出房门,随手关上了镂雕木门。

    李肃走后,房遗爱缓缓坐起身来,感受着脖颈处残存的湿润,他心中百感交集,不由仰头长叹一声,眼神中尽是迷茫之色。

    “欺君之罪,我何曾想过“布衣榜首何足道”的名头竟然传进了圣上耳中。这下倒有些骑虎难下,反倒被襄城捏住了要害!”

    就在房遗爱暗自叹息的同时,李肃缓步走下楼梯,感受着口中淡淡的腥甜,这位情窦初开的女娇娥,轻吟呢喃,“刚刚我是不是有些失态了?仁兄难道已经察觉到了我的身份?”

    说着,李肃转身看向房遗爱所在的阁楼,双眸中尽是迷离,“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仁兄”

    李肃走后不久,秦琼、程咬金、尉迟恭等人纷沓而来,进入长安客栈,径直朝后院阁楼走了过去。

    “何兄弟,你好些了吗!”

    程咬金人未到声先到,洪亮的嗓门不禁吓了房遗爱一跳。

    见程咬金嗓门太大,一旁的尉迟恭伸手推搡,轻声怒斥道:“你干什么!吓到我兄弟,老子跟你玩命!”

    推搡过后,程咬金不怒反笑,“呦呦呦,昨天还喊人家大侄子呢。今天就降辈儿啦?”

    “何兄弟舍身救我,咱老黑受此大恩怎能不报?昨天夜里我已经单方面和何兄弟义结金兰了!”

    “卧槽,义结金兰?你不就跟着成了二哥的外甥了吗?”

    趁着几人斗嘴的空隙,房中的房遗爱连忙坐起身来,强打精神做出了一副精神丰沛的样子。

    推门走进房中,秦琼三人见房遗爱坐在床上,脸上的愁闷之色也随之消了大半。

    见三人进房,房遗爱拱手问好,“三位国公。”

    “何兄弟,你好些了没?”

    “何兄弟,你昨天受伤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听着程咬金、尉迟恭七嘴八舌的询问,房遗爱连连应答,耳朵不禁被他们洪亮的嗓门真的嗡嗡直响。

    等到二人话语落下,秦琼接着查看房遗爱后颈处的伤势,凑到其耳边轻声问道:“京娘昨夜来过了?”

    房遗爱一阵语塞,见秦琼有些误会,脸上不禁泛起了一丝红晕,“这国公是如何知道的?”

    “今早我们家喂养的柴鸡死了大半,全都是被京娘练手烧糊的!”

    秦琼此言一出,房遗爱瞬间哭笑不得,联想昨晚自己吃的津津有味的鸡汤,不由怀念起了秦京娘那个敢爱敢恨的小丫头。

    “算了,反正她早晚是你的人。我也不怕你小子提起裤子不认账”说着,秦琼伸出手掌做出了一个折断木棍的手势,看的房遗爱一阵头皮发麻。

    见秦琼和房遗爱轻声交谈,尉迟恭有些不满,“嘿,我说你们舅甥俩嘀咕什么呢?还不让我们听见!”

    “没事,我外甥有些好奇宦官是怎么练成的,我跟他讲解一下。”

    听到秦琼的话,房遗爱心中一阵肝颤,连连点头应声,“国公放心,我一定不会负了京娘。”

    达成目的后,秦琼眉开眼笑,三人坐在床边跟房遗爱闲聊了起来。

    日上三竿,三人害怕打扰到房遗爱的休息,纷纷起身站立,拱手向房遗爱拜别。

    走到门口,尉迟恭转面看着房遗爱,竟做出了一副同情的面容,“何兄弟,你最好做好准备。那些个文人士子、文官侍郎什么的,都吵吵着要探望你呢。”

    “啊!”联想到那些絮絮叨叨的文人,房遗爱不禁大感头痛,送走秦琼三人后,随即起身走下床榻,站在了一旁的书案前。

    提起狼毫笔,房遗爱大笔一挥,在客栈预备下的纸张上,写下了一行小字。

    “家中内事,不便久留,故而速归。”

    写下字迹后,房遗爱趁着伤势还算稳定,踱步走下阁楼,从长安客栈的后门溜了出去。

    走在长安闹市,原本打算返回房府的房遗爱,联想到公主府书房中的灵珠草后,随即转变步伐径直朝着高阳那小丫头的府邸走了过去。

    房遗爱走后不久,一群熙熙攘攘的文人随即登上了阁楼,见房中空无一人众人大感惊讶。

    转而,就有眼尖的文人发现了房遗爱留在书案上的字条。

    “家中内事,不便久留,故而速归。”

    纸张上十二个银钩铁画般的瘦金体,唯独“内事”二字尤为扎眼,看着纸张上的字迹,众人不由纷纷摇头感慨。

    “想不到何榜首如此高才,竟也因内事奔走匆忙。”

    “内事?难不成何榜首也惧内么?”

    “惧内?不可能吧,何榜首一介文豪怎么可能惧内!”

    “你们难道不曾听说过房丞相府中的卢氏夫人?何榜首这点倒与房丞相颇为神似。”

    众人听到房玄龄惧内的典故,不由一阵唏嘘,对于布衣榜首随即便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回到公主府,房遗爱马不停蹄的奔往书房,见书案上的灵珠草依旧青葱,他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看着灵珠草枝茎上仅存的五颗草果,房遗爱直觉一阵肉疼,“还有五颗草果,而且还都没有成熟,这”

    饶是心中不舍,但联想到此刻的伤势,房遗爱还是忍痛摘下一枚草果,随即放入了口中。

    就在房遗爱吞下草果后,侍女梅香发现书房门扇大开,也随之走进了房中。

    见房遗爱站在书案前,一阵咋舌,梅香有些好奇,轻声问道:“驸马?”

    听到梅香的话语,房遗爱转身打量了几眼,“恩?梅香,怎么了?”

    梅香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将高阳公主去房府告状的事情说了出来,“驸马公主去”

    见梅香言语支吾,房遗爱冷哼一声,冷声问道:“是不是去会昌寺了?”

    “没有,没有。”见房遗爱提起会昌寺,联想到驸马爷之前怒掀餐桌的一幕,梅香连忙摇头,“公主去房府了。”

    梅香此言一出,房遗爱险些将刚刚吞下去的草果吐出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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