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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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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岑懋又遭到了以及铁拳,“本官?你还敢自称本官?犯官!”

    “犯官?”岑懋冷笑一声,仗着凤承东和长孙无忌这二位撑腰,有恃无恐的道:“你们有何权利革去本官的冠带?”

    说完,岑懋心想,“皇城内有凤厂公,中书省外有长孙丞相,我何惧之有?!”

    “哼,我们没资格!”禁军冷笑一声,“有人有资格。”

    禁军将岑懋从地上拎起,对同伴道:“房驸马应当在二楼的雅间之中,你快去一一叫门,请示驸马。”

    “驸马?房俊?他来了?!”岑懋闻言变脸变色,“房俊怎地会来?休要唬我!”

    禁军将火折和火油葫芦盖上盖子,冷笑道:“说不说由我,信不信在你。实话告诉你,驸马昨日已在御马监调来三十名禁军,为的便是抓你这放火犯事的贼官!”

    “不可能,御马监?他房俊手眼通天不成?怎地可能调出禁军?!”岑懋目光呆滞的摇头道。

    禁军懒得跟他废话,示意同伴打开房门,随即压着岑懋和他的随从快步走出了雅间。

    与此同时,另外三座雅间之中的岑懋同伙也被一一揪了出来,众人被按在座椅上,饶是动静不小,却也没打扰到正在聚精会神关注辩论的试子和生员。

    “驸马,这已经两刻了。”邹应龙苦笑一声,拱手道:“下官要回家换官衣官帽了。”

    “御史,请稍待。”房遗爱含笑道:“好音片刻就到。”

    “片刻这都多少个片刻了。”邹应龙没好气的嘟囔一声,正要说些旁的,雅间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一条缝隙。

    禁军认清房遗爱的面容后,缓步走进雅间,关上房门道:“驸马。”

    “办好了?”房遗爱嘴角上扬,起身道。

    禁军抱拳拱手,“干办好了,岑懋等人皆以擒获!”

    “可有赃证?”薛仁贵起身问道。

    “火折四把,火油葫芦八个!”禁军从怀中取出火折,抱拳道。

    听闻此言,邹应龙变脸变色,拍案而起道:“什么?火折?火油葫芦?他岑懋要做甚?放火不成?!”

    “御史,你我去见见岑懋?”房遗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与邹应龙、薛仁贵缓步走出雅间,齐步走到了岑懋面前。

    “岑御史,别来无恙啊?公文可曾补好?本官与你批红?”

    看着神色狼狈不堪的岑懋,房遗爱冷笑道:“本官问你,御史为何不答?”

    “呸!房俊,你无端构陷,还在此处”

    岑懋话说一半,只听邹应龙暴喝一声,“岑懋,赃官!你等着,本官这就上本弹劾与你!发动御史台联名上表东宫!”

    说完,邹应龙负气对房遗爱拱手道:“房驸马、薛主事,下官先行一步!”

    “邹御史慢走。”房遗爱送走邹应龙,眼望岑懋拱手道:“岑御史,御史台要弹劾你。”

    “弹劾便弹劾!我察院还怕区区御史台?”话虽如此,岑懋心中却是胆战心惊。

    虽然他并不怕御史台弹劾,可眼下被禁军捕获,却与被巡城官兵擒住大有不同,加之三十名禁军乃是房俊从御马监提调而出,想要串供解脱怕是没有可能了。

    事到如今,岑懋只得将希望寄托在长孙无忌与凤承东二人身上,希望丞相恩师与凤厂公能帮忙周旋,免得自己惨遭囹圄之苦。

    见岑懋肉烂嘴不烂,房遗爱轻笑一声,对禁军道:“诸位,可愿为房俊作证?”

    “此乃我等职责,驸马莫要多礼。”禁军齐声答道。

    “好。”房遗爱含笑点头,转而看向薛仁贵,正色道:“薛主事,还不快去刑部堂取批票和捕牌来?”

    薛仁贵心领神会的拱手道:“我这就去!”

    四弟走后,房遗爱看向闭目不语的岑懋,嘴角上扬道:“岑御史请吧?刑部有请!”

第五百四十一章 抵死不认() 
“刑部?”

    岑懋睁开双眼,望向房遗爱,喃喃道:“你要将我押解刑部?”

    “那是自然。”房遗爱负手点头,道:“不将御史押解刑部,难道押解察院诏狱不成?”

    岑懋低头沉思片刻,随即缓缓起身,凑到房遗爱面前,冷声道:“驸马是打算故技重施?”

    “故技重施?”房遗爱眉头微皱,扫了岑懋身后的禁军一眼,皱眉问:“此言何意?”

    岑懋嘴角上扬,做出了他被捕前的最后一次攻击,“想当日萧锐驸马离奇惨死刑部天牢,驸马莫非想要本官得患鼠疫暴毙而亡?”

    “萧锐暴毙?!”

    房遗爱星眸中闪过一抹寒芒,双手微微攥拳,冷声道:“萧锐得患鼠疫人尽皆知,刑部、察院仵作皆以验明正身,御史为何污蔑房俊?”

    岑懋轻哼一声,慨然道:“难道刑部天牢中的耗子他姓房?!”

    此言一出,房遗爱心生不快,可还没等他出口驳斥,身后的禁军突然大步向前,一拳打在了岑懋的小腹之上。

    “犯官岑懋,再敢垢污皇家之事,立即绑缚东宫交与太子殿下亲审!”

    听闻禁军的话儿,房遗爱紧绷着的精神随即松缓了下来。

    “呼,好在禁军没有被岑懋误导。”

    对于岑懋的意图,房遗爱了然于胸,他这样做无非是想利用禁军的耳目,将话语传进御马监,再由御马监呈报御驾亲征的李世民,好上演一招“一损俱损”的戏码。

    可岑懋不知道,禁军对于皇家之事想来讳莫如深,更何况房遗爱手持御马监票拟、东宫调令,禁军自然会多少偏向这位房驸马一些。

    岑懋半蹲在地,手捂小腹,晶莹的汗珠儿早已布满了额头,半晌这才断断续续的说道:“房俊!你分明就是构陷本官!”

    “是否构陷,刑部堂上自有公论!”

    房遗爱不想与岑懋多费唇舌,冷哼一声后,随即对禁军道:“将岑懋与其同党押赴部堂!”

    “遵命!”禁军齐声应和,随即押着岑懋等人快步走下五凤楼二楼,沿着闹市径直朝六部所在走了去。

    “岑懋!奸贼!”房遗爱眼望岑懋等人离去的背影,恨声道:“狗奸馋,少时去到察院请李芳和毛朋三堂会审,谅你必定从实招来!”

    来到刑部部堂,李芳和毛朋早已接到薛仁贵的通知,此刻双双坐在部堂正中,等待着房遗爱将岑懋押来审问。

    “岑懋?察院的监察御史?他怎会在五凤楼放火?”李芳抚着颌下长髯,自语道。

    毛朋轻呷了一口凉茶,叹声道:“岑懋乃是长孙丞相的门生,今日恰逢国子监生员与长安试子在五凤楼展开对房驸马的辩论,此举分明借刀杀人。”

    “呀!”李芳眸中闪过一抹忧虑,目光扫向部堂门口,确认并无闲杂人等后,这才道:“若果真如此牵连甚广啊!”

    毛朋点头说:“若是太子殿下借机”

    “贤侄,谨言慎行。”李芳扬手打断毛朋,随后道:“此事干系太大,不如去知会中书省?”

    “中书省?三位丞相若是得知,怕是要引来山东士族与关陇门阀的较量了!”毛朋眼望湛湛青天,慨然道。

    李芳面露为难之色,颔首沉吟,“此事十分难办啊!”

    正当二人交谈间,房遗爱和薛仁贵撩袍走进部堂,眼望李芳和毛朋,拱手道:“尚书、侍郎。”

    “房侍郎。”毛朋和李芳起身呼唤房遗爱官职,随后陆续开口道:

    “贤侄,岑懋押来了?”

    “贤弟,此事应当如何办理?”

    见二人言语虚浮,房遗爱心中暗想,“这是在询问本宫的意见?还是将责任推在我的头上?”

    “算了!此事我既是苦主又是捉拿官长,出一次头也无不可。”

    心中打定主意,房遗爱拱手道:“还请升堂三堂会审!”

    “三堂会审?”李芳和毛朋对视一眼,脸上全都露出了迟疑之色。

    三堂会审乃是专门审理事关重大案件的方法,像之前“萧锐暴毙一案”李世民命魏征、长孙无忌、马周、蔡少炳四人会审此案,又命高士廉、李孝恭、辩机和尚等人从旁观审,为的便是公正公平,当然刑部堂上的三堂会审难比当初察院中的规模。

    “贤侄,三堂会审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李芳沉思少许,开口说道。

    毛朋点头应声,“是啊,三堂会审岑懋”

    见二人言语闪烁,房遗爱苦笑一声,拱手道:“既然如此,还请二位从旁观审,房俊一人主审便是!”

    “好,贤侄官居刑部右侍郎,审理此案倒也合适。”见自己能脱身事外,李芳忙不迭的点头应允。

    毛朋眸中闪过一抹愧色,嚅嗫道:“贤弟,此事”

    见毛朋脸色有异,房遗爱摇头道:“仁兄放心。”

    三人商定决策,随即由李芳出面,打开刑部案堂,叫来十几名番子手持水火棍站立两厢,而房遗爱则端居大堂公案之上,毛朋、李芳堂下左右而坐,薛仁贵则坐在李芳一侧,行使其了刑部主事的权利。

    等到案堂准备就绪,房遗爱一拍惊堂木,朗声道:“带人犯!”

    自从在梅坞县、曹州两地历练过后,房遗爱对于升堂问案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加之承蔡少炳的“恩惠”,房驸马的问案、唬人技巧又上了一层楼。

    四名番子押着岑懋走进案堂,只见此时的岑懋早已被换上了一身罪衣,手中带着手肘,脚下锁着镣铐,样儿十分狼狈。

    “下站何人?”因为岑懋有官职在身,房遗爱倒没有强迫其跪在堂下,只是居高临下冷声问道。

    “察院监察御史,岑懋,岑俊然!”岑懋字字铿锵,眼望房遗爱丝毫没有半点怯色。

    房遗爱微微点头,再拍惊堂木,“既然是四品御史,那就站着受审吧!”

    “房俊!”岑懋听闻房遗爱的话儿,冷声道:“你即无批票又无捕牌,怎能审理本官?”

    “捕牌?批票?”房遗爱侧身看向薛仁贵,问道:“四薛主事,捕牌、批票可曾拿到?”

    薛仁贵从衣袖中取出捕牌和批票,举着让岑懋看了一眼,朗声道:“捕牌、批票俱已齐备!”

    李芳见状证明道:“捕牌批票乃是本官亲自发放,断难有假!”

    见刑部尚书都这样说,岑懋没了脾气,只得站在堂下,昂然看着房遗爱,心中想着凤承东和长孙无忌早些得到消息,尽快来营救自己。

    “岑懋,此刻你犯事在身,本官便不称呼官位了,直呼其名还望见谅!”房遗爱柔声道。

    闻言,岑懋冷哼一声,“虚情假意!”

    房遗爱不置可否,直入正题道:“岑懋,此番五凤楼放火可是受人指使?”

    岑懋闭上双目,抬头面对房遗爱,心中早已打定了死不招认的念头。

    见岑懋拒绝回答,房遗爱再问道:“既然你不愿招供,那本官就再问你一事。先前长安城那首童谣,可是出自你的笔下?”

    此言一出,李芳、毛朋面带震惊,就连岑懋心中也是错愕不已,三人万没想到房遗爱已经知道了童谣出自谁人之手的事情。

    “童谣是出自岑懋之笔?”李芳颔首沉吟。

    毛朋面带愠色,手指岑懋质问道:“犯官岑懋!想你也是二甲进士出身、天子门生。况且官居察院御史,怎能做出如此构陷皇家的诗句?”

    岑懋睁开双眼,看向毛朋冷笑道:“诗句?童谣算是诗句?”

    “本官乃是两榜进士出身,怎能做如此粗鄙之童谣?侍郎若要朋比为奸,还请选个高明的手段!”

    此言一出,房遗爱眉头紧皱,毛朋愠怒大起,手指岑懋同声道:“何为朋比为奸?”

    “毛侍郎的胞妹嫁与了房遗则,房遗则何许人也?你房驸马的胞弟!”

    说完,岑懋朗声道:“房俊!杀人便动刀好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本官不服!本官要去敲登闻鼓!”

第五百四十二章 大婚临近() 
“登闻鼓?”

    “你要敲登闻鼓?”李芳眉头微皱,看向堂下岑懋冷声道:“难道忘了之前太子颁布的均旨?”

    毛朋正色应声道:“太子先前有旨意,若是官员再敢无故敲击登闻鼓,立斩不赦!”

    岑懋面不改色,看向尚书和左侍郎,冷笑道:“太子先前却曾传下均旨,但责斥的却是御史台言官,本官身为察院御史,怎地不能敲击登闻鼓?”

    房遗爱剑眉轻皱,冷声道:“岑懋,你戴罪之身还妄想去敲击登闻鼓?”

    “房俊!你想制造冤狱不成?”岑懋心中一喜,顺着房遗爱的话儿往下说:“本官虽然犯罪,但却也是四品京官,你敢不让我上书鸣冤?”

    “承认自己犯罪了?”房遗爱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斗射出一抹寒芒,“既然知道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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