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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3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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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生”范进双手来来回回,忸怩的道:“如此珍品,学生”

    “喝你的!”房遗爱笑骂一声,“这御酒乃是东宫太子亲自送来的,难不成还会有毒?”

    “不是,学生怕暴殄天物”范进虽然这样说,但却伸手接过汤勺,小心翼翼的送到嘴边,只听“呲溜”一声,一勺烧酒便被他喝下了腹中。

    房遗爱目不转睛的看着范进,过了许久,见他没有反应,不由带着好奇和心虚问道:“怎么样?”

    “嗯?”范进茫然不知的摇了摇头,喃喃道:“明公再问些什么?”

    “什么滋味!”房遗爱一拍腿,去过范进手中的汤勺,舀起一勺嘀咕道:“我尝尝。”

    “辣!”范进回过神来,细细品尝过后,再次说道:“呛!喝在腹中就好像被火烧一样。”

    听到范进的评价,房遗爱咧嘴一笑,“八九不离十了。”

    说完,房遗爱仰头喝下酒水,在酒水接触到味蕾的瞬间,这位身经血战都不曾落泪的房驸马,鼻子一酸险些哭出声来。

    “就是这个味,当初送我来的牛二”话说一半,房遗爱随即察觉到失言,连忙捂住嘴巴,以免自己激动之下说出实情。

    “送明公来的牛二?”范进拱手嘀咕一声,“牛二是谁?”

    “咳咳。”房遗爱微微起身,支吾道:“曾经给本宫送烧酒的牛二,家住牛栏山。”

    范进云里雾里的点头称是,接着指着这坛酒道:“明公,这坛琼浆?”

    “封起来,本宫亲自送往东宫!”房遗爱将汤勺递交给范进,眼望墙角处的御酒道:“府中还有多少坛御酒?”

    “前些天东宫总共送来的一百坛,眼下用了十二坛,还剩八十八坛。”范进捋着黪白胡须,一本正经的道。

    “八十八坛?”等到小厮小心翼翼的抱走蒸馏酒拿去封口后,房遗爱把着汤勺放在滴酒的铜管前,接了几滴酒水后,细细品尝,这才发觉酒水的滋味已经淡了许多。

    “撤火换酒吧。”房遗爱呢喃一声,看向范进继续道:“范师爷,每接满一坛酒水便将锅中御酒倒掉换新的。”

    “刚刚所有步骤范师爷想必都看清楚了吧?就按这样做,切莫叫人偷喝!”

    面对房遗爱的叮嘱,范进连连点头,“明公放心,学生一定寸步不离酒房!”

    走出酒房,小厮已经将蒸馏酒上封,看着新鲜的黄土,房遗爱嘴角上扬,朗声道:“备轿,本驸马要去东宫。”

    将蒸馏酒放进乘轿之中,房遗爱端坐在轿内,由四名轿夫抬着径直朝皇城走了去。

    来到东宫门前,房遗爱走出乘轿,对值房中的小黄门道:“公公,我随行带来一坛酒水,烦请帮忙搬一下。”

    起先房遗爱本想自己亲力亲为,但联想到堂堂驸马在东宫抱着一坛子酒胡乱瞎溜达,影响实在不好,这才勉强作罢。

    来到李承乾寝宫,房遗爱撩袍绕过屏风,只见李承乾正坐在书案后批阅奏折,不由低头轻声道:“微臣房俊参见太子殿下。”

    “御妹夫?!”李承乾合上奏本,放下朱笔,眼望房遗爱含笑道:“御妹夫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到来怕是有什么好消息吧?”

    房遗爱嘴角微扬,转身指向小黄门怀中抱着的酒坛,回道:“微臣已经研制好了,用来治疗军中将士伤口恶化的药剂。”

    “哦?如此之快?”李承乾站立起身,撩袍向前行走,见状房遗爱并没有像先前那样连忙回避,而是神态自若的站在原地,目光对于李承乾的瘸腿却是不再刻意闪躲。

    “这?”李承乾眼望酒坛上的封泥,喃喃道:“这还是御酒?”

    “是的。”房遗爱微微点头,“这是经过微臣加工过后的御酒。”

    “可能喝?”

    “当然能!”

    “那本宫与御妹夫品尝一番?”虽然心中怀揣疑惑,但秉着“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思维,李承乾还是含笑对小黄门道:“去取酒盏来。”

    说完,李承乾拉着房遗爱走到茶桌前,二人笑颜相对,说了一会“贴心话”后,小黄门便将酒盏连同几碟小菜一起端了上来。

    “打开封泥。”

    随着李承乾一声令下,小黄门小心翼翼的打开封泥,又将坛口上封着的三层油纸撕掉,这才算罢。

    在油纸被取下的瞬间,一股清香的酒气迅速在宫中蔓延看来,李承乾嗅到酒气不由咽了一口涎水,“御妹夫,这酒好香。”

    房遗爱笑而不语,等小黄门将蒸馏酒灌进玉壶春瓶当中后,房遗爱双手接过酒壶,先行斟满一杯,以证清白似得先干为敬,接着道:“太子殿下品尝品尝?”

    说着,房遗爱亲自起身为李承乾斟上一杯水酒,含笑看向太子,打算瞧瞧这位李唐太子在喝下本该出现在后世百年后的蒸馏酒后,会是怎样一个表情和反应。

第四百九十二章 祸从天上来() 
李承乾与房遗爱对视一眼,见其面颊满是期待之色,最初心中还有些嘀咕,但见他先行喝下酒水以证清白,心中的忌惮也随之消失了。

    “好,难得御妹夫一片盛情,小王干了!”李承乾举杯先是轻呷了一口,咋舌细细品过滋味后,忽的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接着将杯中蒸馏酒一饮而尽。

    “呀。”李承乾目光呆滞的放下酒杯,咽了几口涎水后,喃喃道:“此等酒水妙,绝妙!”

    “妙极,妙极。”李承乾一连用了四个“妙字”,听得房遗爱喜笑颜开,将酒壶递给小黄门,示意他从旁斟酒。

    李承乾拿起双箸,夹了一块鹿肉后,含笑送在房遗爱餐碟儿之中,含笑道:“此等美酒,很烈啊。”

    “不瞒殿下,这坛酒水是用了整整十二坛御酒蒸酿所得。”房遗爱微微拱手谢过李承乾后,夹起鹿肉轻轻品尝了起来。

    李承乾手托下颌,眼望小黄门手中的玉壶春瓶,悠悠道:“御酒本就不易,没成想这坛酒水竟是集十二坛御酒的精华。可谓极品中的极品。”

    “殿下,此酒不但味美醇香,而且涂抹在伤口处还能消炎呢。”房遗爱直入正题,所谓有求于人矮三分,房遗爱打算趁热打铁,向李承乾求救叫他去立政殿替襄城说情则个。

    李承乾举起酒杯,眸中闪过一丝震惊,“怎么?这酒还能消炎?”

    说完,李承乾轻咦一声,“消炎是什么?”

    “就是杀灭伤口中的毒素,使其不再化脓恶化。”房遗爱简短截说,仅仅两句便将消炎解释说给了李承乾听。

    李承乾捧盏独自饮下一杯,意犹未尽的道:“此等琼浆只合天上有,用来消毒岂不是暴殄天物了?”

    “区区一坛酒水,相比万岁的垂青赏识,简直犹如海水斗量一般。”房遗爱不动声色的拍了李承乾一个马匹,继续道:“有了此等功劳,太子便可稳坐东宫。”

    李承乾微微凝眉,颔首沉思了几许,蓦地眉开眼笑,笑语晏晏的道:“不错,不错。御妹夫所言极是。”

    “但不知这一坛佳酿可能治疗多少军卒?”

    “一坛么少不得要五十人。”房遗爱酿造的蒸馏酒只是经过了初次蒸酿,酒精含量不过三十多度,相比百分之七十、八十的酒精消毒功效却是相差较远。

    “五十人?”李承乾微微皱眉,左手不停揉搓,喃喃道:“军中伤员少不得成千上万,一坛酒五十人,一万人岂不是要二百坛?”

    “加上军中将士善于饮酒,若是被他们闻到酒香,哪里还肯往伤口上抹!”

    “这一坛御酒造价少不得要五贯钱,纵然自己采买粮食酿造,少说也要两贯,而且酿酒需要时间”

    一连说出两个疑问后,李承乾缄口不语,目光扫向房遗爱,显然是在等着他拿主意。

    “殿下,这等御酒并非只能蒸酿御酒所得,寻常的绿蚁酒、剑南烧春都可以。”房遗爱心领神会,想到蒸馏酒只是通过高温将酒水中的酒精蒸发化作蒸汽采集,心中随即有了主意,智珠在握的道:“殿下可以采买一些廉价的酒水,虽然品质比不过御酒蒸酿的琼浆,但这功效却是相差无几,若是再行蒸酿几次,酒性便会更加浓烈。”

    “哦?这个主意”李承乾轻呷酒水,沉吟思忖了半晌,这才开口道:“御妹夫,若是酿造二百坛酒水需要多长时间?”

    “一坛酒水要耗费两个时辰,需要四个人工。二百坛若是五十架铁锅同时开酿的话,最多两天!”

    “两天?!”李承乾嗤的一笑,看向房遗爱眸中的神采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如此迅速?那小王即刻派人去到工部赶铸铁锅!”

    “殿下且慢。”见李承乾被说动,房遗爱不由动起了小九九,“酿造蒸酒一事,不宜大肆宣扬。若是被越王、晋王知晓,怕是会受制于人的。”

    “越王!晋王!”听房遗爱提起李泰、李治二人,李承乾双眉愁错,喃喃道:“御妹夫所言不差,但此事御妹夫你觉得命人开筑酒房如何?”

    “好便好,但总要找一个心腹之人。”房遗爱想起那在工部充当七品小吏的房遗则,不由升起了对血亲同胞的手足之情,“此事应为工部着手,房俊斗胆向殿下举荐一人?”

    “御妹夫是想说房遗则?你家三弟?”李承乾邪魅一笑,悠悠道:“好!早就听说遗则被派去工部做一个小小的七品小吏,如今御妹夫开口,小王准了便是。”

    见李承乾答应的如此爽利,房遗爱心中有些发虚,言语试探道:“殿下难道不怕引得国舅不悦?”

    “哼!”李承乾微微皱眉,“舅父宽宏大量,此事绝非他有意为之,想来应是他的门生故旧擅自做主。”

    李承乾这番话既否定了房遗爱的试探,又没有开罪长孙无忌,虽然将事由推在关陇一派身上,但却也不失为一条上策。

    “这样,小王待会写下一封手喻,命遗则出任工部员外郎,全力督促蒸酒一事。”

    说完,李承乾伸出二指微微敲桌,道:“不知这御酒额这民间酒水该交与何人采买?”

    “此事虽然要瞒过越王、晋王,但总归是要通知万岁的。与其这样倒不如太子主动一些。”

    “御妹夫是想推荐白简去做?”李承乾揉了揉双眼,喃喃道。

    房遗爱拱手回应,“白简乃是掌印太监,在宫中威望不小,殿下若是想要堤防越王,少不得要与他活络。”

    “可父皇未必欢喜小王与内侍臣有来往。”李承乾眉头微皱,事到临头反倒变得畏首畏尾起来。

    房遗爱心中稍感失落,不过面色却是一如既往,带着微笑道:“此事只是蒸酒而已,况且先前万岁曾有御旨传来,何谈结党营私?”

    “嗯好!全听御妹夫的就是。”李承乾心中的疙瘩被解开,朗笑一声,“御妹夫,这蒸酒除了你所说的消炎之外,可还有其它功效?”

    “可驱寒,活络筋骨。”

    “活络筋骨”四字一出唇,房遗爱立时便后悔了,“坏了!太子的腿疾”

    李承乾脸色微变,看向房遗爱,接着低头缄口沉默,“活络筋骨御妹夫妙手回春,可有法儿治疗小王的腿疾?”

    房遗爱的医术在长安广为流传,此时李承乾再次问起,房遗爱退无可退,只得不甘的道:“微臣愿尽力一试。”

    “好!”李承乾举杯拱手,正色道:“如此有劳御妹夫了。”

    和李承乾对饮一杯,房遗爱起身站立,搬着座椅走到李承乾身侧,轻声道:“殿下请抬玉足。”

    “御妹夫,这使得么?”见房遗爱示意自己将脚放在他的腿上,李承乾沉吟一声,面露为难的道。

    “如何使不得?殿下千金之躯,房俊受宠若惊。”

    李承乾小心翼翼的抬起残腿,按照房遗爱的示意,将脚放在他身前,喃喃道:“御妹夫随身带着金针?”

    “此番为殿下诊治,微臣只用点穴、推拿即可。”说着,房遗爱暗自催动真气,双手把在李承乾的小腿腹处,装模作样的点了一个穴位,实则是在利用手指将真气输送到李承乾的残腿之上。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房遗爱收回双手,拱手道:“殿下起身请试上一试。”

    “先前御妹夫推拿时,小王只觉得膝盖发热,现在试试?”

    李承乾缓缓起身,迈步在宫中徐徐行走,虽然走路的姿态还是有些不雅,但相比之前却是好了几分。

    “呀!御妹夫,小王的腿走起路来不酸痛了!”李承乾诧异的看向房遗爱,继续道:“走姿仿佛也好看多了!”

    “全仗万岁天威、全赖殿下洪福。”

    房遗爱拍了一个蹩脚的马匹后,正要提及襄城回宫一事,一个小黄门却突然神色慌张的跑进了殿中。

    “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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