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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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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言语露骨、神态狐媚的襄城,房遗爱不由暗自骂了一声淫妇!

    因为有把柄在襄城手中,房遗爱又不敢对襄城动手,无奈之下,只能轻声说道:“萧驸马文采出众比起我这个莽夫显然要好上许多,公主这又是何必呢?”

    见房遗爱提起萧锐,襄城公主冷哼一声,轻声咒骂道:“哼,萧锐那个懦夫在长安酒肆、望月台接连被打,他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算什么男人!”

    之前在长安酒肆房遗爱的出手相助,便已经让襄城对其产生了莫名的好感,而昨夜房遗爱在突厥武士手下救下她和高阳,更是让这位看惯了萧锐那个迂腐书生的皇家公主,生出了强烈的爱慕之心。

    得知襄城公主的意图,房遗爱稍感吃惊,随即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说道:“就凭一个方巾你就敢来要挟我?昨晚之事我巴不得让高阳知道呢!”

    房遗爱显然低估了襄城的观察力,虽然昨晚收到突厥武士的惊吓,但襄城却并没有像高阳那样被吓得魂不附体。

    见房遗爱画风突变,襄城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是吗?那你昨晚为什么不敢面对高阳?救下高阳后还不忘让她闭上眼睛?”

    襄城的一番话,犹如一把钢刀一般,径直刺入了房遗爱内心当中的软肋之上,惊讶之下,房遗爱不由一时语塞,“这!”

    襄城见房遗爱被自己说中软肋,脸上的笑意随即更浓了几分,“其实说真心话,高阳那个小丫头到底有什么好的?能让你三番两次不顾性命来出手救她?”

    房遗爱虽然心中对高阳有些不满,但他也容不得外人数落自己妻子的不是,“她是我的妻子!”

    就在房遗爱暗地思忖如何摆脱襄城公主的纠缠之时,襄城公主之后的一番话,不禁让房遗爱刚刚平复下的伤势再次动荡了起来!

    “妻子?你知道吗,高阳昨天在会昌寺遇到了一个和尚,一个才高八斗、面容俊美的年轻和尚!”

    “虽然她们之时略微交谈了几句,但高阳对那个和尚一直赞不绝口呢。她说你只知道饮酒作乐,连一个出家的和尚都不如呢。”

    见房遗爱面色铁青,襄城公主心中大喜,继续说道:“这不,高阳刚刚还缠着我去会昌寺游玩呢。”

    襄城公主的一番温软细语,对于房遗爱来说丝毫不亚于一根根利箭,而这些利箭则毫无偏差的,尽数刺入了他心底最柔弱的地方!

    “对了,那个和尚的法号叫做辩机,是会昌寺有名的高僧呢。”

    襄城公主的一番,令房遗爱心绪繁乱如麻,就在他挣扎着准备将眼前这个贱人轰出书房时,襄城公主口中的“辩机”两个字,就好像一把利刃径直贯穿了房遗爱的心脏!

    听到辩机二字,原本正在强行用真气压制着体内伤势的房遗爱,突然感觉胸膛好像被烈火灼烧一般,盛怒之下、毒火攻心,使得房遗爱彻底失去了运行真气的能力。

    失去了真气压制的伤势迅速恶化,再加上房遗爱此时心绪繁乱到了极点,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创伤,令房遗爱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怒火,随即胸中气血上涌,接着竟一连呕出了数口鲜血!

    见房遗爱被气得口吐鲜血,襄城公主吓了一跳,慌乱间她再也勾不起半点情欲之心,在收好香色方巾后,这位一心想向房遗爱求欢的皇家公主,神色慌忙落魄的走出屋外、在关上房门后,便一路疾行的离开了高阳公主府。

    房遗爱坐卧在床榻之上,心中又恨又悔,他万万没有想到,襄城公主对于他的救命之恩不但没有丝毫感恩,反而竟以此要挟、逼迫他就范!

    怒极之下,房遗爱知觉四肢酸软无力,接着一头倒在了床榻之上。

    随着视线渐渐模糊,房遗爱突然看到了之前秦京娘送给他的木盒,或许是因为襄城公主的对比,使得房遗爱心中莫名对秦京娘这个敢爱敢恨的小丫头生出了几分好感。

    联想到之前秦京娘的嘱咐,房遗爱奋力伸手将木盒拿在了手中,可就在他准备打开木盒一看究竟之时,在体内的伤势以及羞愤之情的双重打击下,房遗爱突然感到眼前一黑,随即再次陷入了昏迷!

第三十八章 缕青丝诉衷肠() 
    昏迷过程中,阿史那突鲁、襄城公主、辩机和尚,久久萦绕在房遗爱心间不曾消散。

    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房遗爱睁开双眼,而此时窗外早已玉兔高挂,显然已经时值深夜。

    起身坐在床榻之上,房遗爱周身被一层粘稠的污汗覆盖,体内的伤势不知怎地竟然得到了控制。

    抖了抖被汗水浸湿的衣衫,房遗爱苦笑一声,目光随即看向了书桌上的灵珠草,“这一定是灵珠草的功效吧?”

    联想到之前襄城前来所说的那番话,房遗爱双手紧握,恨声呢喃,“襄城,你可真是高阳的好姐姐。看来高阳在会昌寺与辩机和尚相识,也是出自你这位庶长姐之手了?”

    虽然对襄城极为痛恨,但碍于自己的把柄在襄城手上,所以房遗爱一时半会也拿她没办法,只能见缝插针尽量向后拖延化名“何足道”的真像。

    昏迷沉睡之中,灵珠草已经被房遗爱尽数吸收,察觉到丹田处的真气极为充沛后,房遗爱顾不上多想,连忙盘膝打坐运行起了混元心经。

    经过周天运转,饶是丹田处的真气近乎充盈,但房遗爱却始终无法打通后心处受损的经络。

    一番尝试过后,房遗爱将胸中浊气尽数吐出,接着睁开双眼,看着窗外高悬的明月,低吟道:“看来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驱使真气了!”

    想到阿史那突鲁横尸望月台,房遗爱不禁有些焦急,如果突厥国得知了他的身份前来寻仇的话,此刻因为经络受损无法运转真气的他,显然会处在一个十分被动的局面之上。

    望着月空沉默了半晌过后,房遗爱突然想起了临昏迷前被他拿在手中的木盒。

    将身旁的木盒拿在手中,房遗爱微微有些好奇,想到秦京娘之前那副娇羞的模样,他不禁暗自猜测起了木盒中到底装着怎样的事物。

    可就在他伸手打开木盒后,眼前所看到的东西,不由使得房遗爱吃了一惊。

    将木盒中的青丝拿在手中,房遗爱轻轻抚摸,眼前随即浮现出了那个英姿飒爽的秦京娘的倩影,“秦京娘之前说的是真心话?”

    古代常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曹操在征讨张绣的时候也曾因为马踏青苗而割发代首,从这事件上不难看出割发对于古人意味着什么。

    熟知历史典故的房遗爱,看着手中被红绳缠绕的一缕青丝,心间微怔,“她这是在借青丝表明心迹?”

    这几天接连领教过高阳、襄城二位皇家公主骄横脾气的房遗爱,不禁对那个敢爱敢恨的秦京娘生出了一丝情愫。

    如果不是因为历史车轮轨迹、以及所处的身份地位的话,房遗爱倒是很想和秦京娘浪迹天涯,做一对无拘无束、双心相照的伴侣!

    可之后来自辩机的绿帽子,以及高阳公主谋反一案,令房遗爱不得不打消了这个看似浪漫却十分荒诞的想法,毕竟此刻如果不采取措施的话,日后不单单他会被高阳牵连殒命,就连房玄龄苦心维护的房家也会在一夜之间轰然覆灭!

    “当朝丞相之子与手握兵权的元帅的女儿结为连理,恐怕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便是那唐太宗李世民吧?”

    纵观古代历朝历代,相权与军权发生交集,必然会引起帝王的猜测,其结果则是,轻则罢职丢官、重则抄杀满门!

    对于这一点,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房遗爱十分清楚,为了房家和秦家的前程,房遗爱心中随即做出了抉择。

    “这缕青丝权当做没看到吧,她以后或许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吧?”

    拿定主意后,房遗爱将青丝重新放回木盒,接着随手将木盒藏在了床榻下的暗格之中。

    虽然心中打定算盘,可房遗爱却莫名感到了一丝烦躁,显然这位皇家驸马的内心深处,早已对秦京娘生出了一丝无法斩断的情愫。不过出于两家的安全,房遗爱只能将这份情愫深深埋藏在心中,或许这一世都不会表露出来。

    房遗爱得知秦京娘的衷心后,本就复杂激荡的思绪变得愈发驳杂,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做些什么,只是一个劲的对着窗外明亮的月空发呆。

    思想过后,房遗爱长叹一声,接着走下床榻,摘下一颗灵珠草果实,随即仰头吞进了腹中。

    吞下灵珠草果后,房遗爱返回床榻,接着蒙头去找周公倾诉衷肠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房遗爱吩咐梅香将早饭送进房中,有意避开了与高阳见面的机会,毕竟此刻身受重伤的他显然不适合去见高阳。

    一连三天,房遗爱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其余时间全都用在了打通体内经络的问题之上。

    因为不知道突厥国何时报复,身处明处的房遗爱不敢丝毫怠慢,毕竟之前阿史那突鲁所展现出的实力,深深震撼到了这位此前从未经历过生死搏杀的现代大学生。

    在公主府修养三天过后,房遗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除了后心处的经络还未打通之外,气色、神态早已恢复如初。

    这天一早,房遗爱换上一件白色布衣,趁着还未大亮的天色,一路疾行离开了公主府。

    来到国子监,因为天时还早,学堂中空无一人。

    坐在窗边的座位上,房遗爱看着洁净整齐的书桌,心中不禁有些惊讶。

    “难不成这几天一直有人在替我整理书案?”

    正当房遗爱暗自诧异之时,虚掩着的学堂大门缓缓被人推开了一条缝隙。

    “仁兄!”

    一道颇感震惊的声音响起,面容憔悴的李肃随即走进了学堂之中。

    “贤弟?”见李肃面容憔悴,房遗爱下意识问道:“贤弟不舒服?”

    走到房遗爱跟前,李肃虽然有意遮盖,但发自内心的喜悦之色还是不经意间表露了出来。

    见房遗爱询问,李肃连忙问道:“没有,只是昨晚没有睡好罢了。仁兄这几日到哪里去了?”

    “这几天家中出了些事情,这才耽搁了几天。”说着,房遗爱翻开书本,不由苦恼的说道:“这几天夫子一定讲了许多课程吧?哎,我要被落下了!”

    见房遗爱为课程苦恼,李肃微微一笑,接着回到座位间将书本拿了出来,“无妨,小弟对仁兄说明就是了。”

    “好啊!”见李肃慷慨相助,房遗爱连连道谢,接着搬动座椅,做到了李肃的书案前。

    与房遗爱临身而坐,李肃脸色显得有些不自然,略微沉吟过后,随即打开了经文典籍。

    对房遗爱讲解课程的过程中,李肃因为失眠的缘故,一时哈且连天,引得房遗爱不住坏笑起来。

    看着面容憔悴、黑眼圈呼之欲出的李肃,房遗爱坏笑一声,轻声说道:“贤弟,美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哦。”

    “啊?”正在专心讲课的李肃,被房遗爱的话说得有些糊涂,一脸好奇的看着房遗爱,说:“我不曾喝酒啊?”

    见李肃装傻充愣,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目光一挑,贴在李肃耳边轻声呢喃,“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小王爷,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话说一半,李肃突然回过味来,接着转身避过房遗爱的目光,脸颊早已一片绯红。

    “哎呀,小王爷害羞了?”见李肃害羞的转过头,房遗爱误以为是自己说到了他的心里,随即搬起木椅,回到了窗边的座位上,“多谢贤弟指教,记住愚兄的话。一定要注意身体哦。”

    倾听着耳边房遗爱轻薄的话语,李肃轻咬朱唇,轻声呢喃,“哼,还来取笑人家。人家几夜没睡好,还不都是因为你!”

第三十九章 落花有情,怎奈此情君不晓() 
    见李肃被说的满脸通红,房遗爱一时兴起不自禁哼唱起了小曲,并没有听到李肃的轻声呢喃。

    正当房遗爱和李肃分别坐在书案前,各自怀揣心事的时候,学子们也陆续走进了学堂。

    见房遗爱坐在窗边翻看书本,学子们竟然纷纷上前,对着房遗爱拱手施礼,目光中尽是崇敬之色。

    面对学子们的态度的突然改变,房遗爱有些始料不及,连忙起身回礼,可还没等他将学子们打发走,只觉得肩膀一沉随即坐回到了木椅上。

    “大哥,他们要拜就让他们拜去。你现在的名声可大了去了,只比前几天在望月台击杀突厥狗贼的少年英雄小一点点儿。”

    听到候霸林的话,房遗爱稍感震惊,思想过后便释然了。

    毕竟相比起他即兴文抄的诗句,之前在望月台与阿史那突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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