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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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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运起真气,房遗爱在水火棍即将触碰到自己的瞬间,迅速转身,抬脚便将两根打在地上的水火棍踏成了两截。

    房遗爱看着两个表情狰狞的衙役,咽喉发出阵阵冷笑,眸中阴鸷陡然大放,抬手左右开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狠抽在了两人的脸颊上。

    “我乃今科一甲进士、头名状元,功名在身,为何要跪你!”

第三百五十五章 寸舌如刀() 
    伴随着两名衙役翻滚倒地,房遗爱铿锵言语脱口而出,回响在众人耳畔,仿佛方砖落地,掷地有声叫人无从辩驳。

    长孙无忌被说的一时语塞,左右为难间,忽然看到两名衙役口吐鲜血倒地哀嚎,怒拍惊堂木训斥道:“你是今科状元不假,有功名在身也是事实,但你不该殴打察院差人。”

    “当堂殴打差人,便视为欺官慠上,搅闹公堂!”,长孙无忌再拍惊堂木,震得坐在一旁的魏征耳朵嗡嗡直响。

    见长孙无忌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房遗爱微微一笑,不由想到了马周之前的提点话儿。

    “无巧不成书,无赖不成词今天本驸马便陪你们玩耍玩耍!”

    房遗爱负手而立,目光灼灼的看向长孙无忌,毫无惧色的说道:“他二人试图砸碎学生的双膝,诸位大人不会没看到吧?”

    “这个”长孙无忌自觉理亏,支吾着朝蔡少炳看去,只见这位得意门生也是低头不语,不通审案程序的他随即便泄了气。

    魏征目光蕴藏赞许,看向房遗爱缓声说道:“按照律法,凡中秀才者可见官不跪,房俊身为一甲进士,这跪着答话也就免了吧。”

    “真是钻营之徒,巧言令色看你能撑到几时,待会审案时找个由头先打你四十杀威棒,看你还能不能狂得起来!”

    长孙无忌吃瘪的点了点头,刚拿起惊堂木,准备开始询问房遗爱,却被仇人扬手打断了。

    “且慢。”

    不耐烦的看向房遗爱,长孙无忌冷声道:“又怎么了?难不成叫本主审给你搬把椅子来?”

    戏谑言语一出,公堂中生出了一丝细微的笑声,除去高士廉、辩机二人面不改色外,萧瑀等人看向房遗爱,全都露出了轻蔑、不屑的目光。

    “仗着自己有功名在身,就了不起了?”

    “就是,少时老夫便上奏一本,求万岁革去房俊的进士头衔儿。”萧瑀端茶狡黠喃喃,却被耳畔传来的嘀咕声,呛得险些将嘴里的茶水喷出来。

    “人家还是当今武状元呢,宋国公一介文臣,总不能上本革去人家武状元的功名吧?”

    见公堂中噪杂一片,魏征初次拍响惊堂木,冷声道:“肃静!”

    马周看向房遗爱,故作正色道:“房俊,为何打断主审的话儿?”

    “启禀马御史,若有人故意戕害当朝进士,该当何罪?”

    “故意戕害当朝进士?”马周眸子一转,随即便落在了两名倒地哀嚎的衙役身上,“好小子,怎么突然开窍儿了?肚里长牙,阴损得很!”

    猜透房遗爱意图的马周,自然秉公执法道:“故意残害进士,按律责打四十大板,一面长枷流放五百里。”

    蔡少炳见房俊和马周二人一唱一和,自知手下要遭殃的他,想要辩驳却找不到破绽,无奈之下,只得吞了这口“状元牌”的肮脏气。

    “适才这两名差人明知学生头戴功名,却自顾自出手意欲砸碎学生双膝,还望几位主审明鉴。”

    说完,房遗爱颔首不语,目光不时扫向坐在一旁的辩机和尚,心中的好胜心早已被激了起来。

    长孙无忌被房遗爱抓了空子,自知衙役出手是受到自己指示的他,不由装聋作哑的坐在堂上支吾了起来,“这个”

    “好个房俊,到底是房丞相的儿子,这股子机灵劲儿,绝了!”魏征轻啐一声,故意看向马周和蔡少炳,道:“老夫与长孙丞相不熟察院刑罚,二位副审就代劳发落了吧。”

    马周怪里怪气的看向蔡少炳,拱手道:“蔡御史,这两人是你的心腹,还是请蔡御史亲自发落吧。”

    此言一出,蔡少炳背地直骂娘,“什么叫做我的心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马周是要害我背上结党营私的帽子?”

    蔡少炳情急之下,一头便钻进了马周的套儿中,中了激将法的他,刻意挑选最重的处罚,冷声说道:“来啊!将这二人带下去重达四十刑杖,发配山东凤翔府充军三年!”

    两个衙役在哭爹喊娘声中,被同伴拖出大堂,平日擅长勾心斗角的他们,却不想在今天碰到了“祖宗”,见面就给了发配三年这样的大礼。

    处置过狱卒后,长孙无忌早已憋了一肚子闷气,恨恨地道:“房俊,之前你夜探大牢究竟做了些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房遗爱站在堂下,昂首看向长孙无忌,一脸无害的说:“学生不过是探望了一下老朋友而已,谁知我就这么寸,刚出来萧锐就咽气儿了!”

    房遗爱如同戏耍般的言语,听得萧瑀脸色涨红,竟自拍案站了起来,“你!”

    “肃静!”马周强忍着笑意,拍击惊堂木,冷声道:“公堂之上不容喧哗!”

    萧瑀恨恨作罢,拂袖瞪了马周一眼,暗骂道:“好大胆的马周,竟敢跟老夫作对,有朝一日定叫你头上的乌纱断送我手!”

    长孙无忌见房遗爱开始耍赖,气得暗骂了一声“无耻之徒”,接着对着身侧的蔡少炳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这位新门生开始审问。

    受到长孙无忌的示意,蔡少炳冷笑一声,朗声道:“房俊,你休要三缄其口,之前刑部大牢中的禁军也曾写过证词,萧驸马身亡那夜,你与谢仲举冒充内侍臣进到牢房,在其中停留了将近一盏茶的时间,这段时间你都做了些什么?”

    “既是探望老友,当然是说话谈心了。”

    “说话谈心?你之前冒名何足道,与萧驸马之间的矛盾人尽皆知,难道不是你心存恨意,毒杀了萧驸马?”

    房遗爱一脸吃惊的看向蔡少炳,拱手道:“蔡御史!毒杀萧锐?他可是得患鼠疫暴毙的,我如何毒杀他?难不成我是耗子精吗?”

    房遗爱打定了无赖到底的心思,语气轻浮的一番话,引得公堂中哄堂大笑,就连生性沉稳的魏征、老成持重的高士廉,都被逗乐了。

    “真是个无赖!”蔡少炳暗骂一声,耐着性子问道:“你的医术长安城人尽皆知,想要制造出毒发症状与鼠疫相似的鸩毒,怕是易如反掌吧?”

    “毒药?你搜到了?”房遗爱冷哼一声,面临审问的他,负手而立好似吟诗作赋的才郎,“就算我有毒药在手,如何让萧锐喝下去?强迫他吞下肚中吗?”

    “敢问四位长官,禁军的证言中可有提到当夜牢房中响起过什么异动?”

    长孙无忌翻动供词,见禁军不曾提到过牢房中有什么响动,随即泄气的摇了摇头。

    “这就是了,难不成我会什么法术,让萧锐心甘情愿的吃下毒药?我之前进到牢房,不过是想与他化干戈为玉帛而已,谁成想他竟自这么死了。”

    不等长孙无忌四人开口,坐在一旁的萧瑀先骂上了,“小奸贼!就是你杀害了我的锐儿,绝对是你杀死了我的锐儿!”

    房遗爱掸了掸衣袖,拱手对萧瑀道:“空口无凭,宋国公,仵作那里可有萧锐中毒身亡的文书?”

    “我”萧瑀被噎了一下,气急败坏的对长孙无忌道:“二位主审,此贼三缄其口言语狡黠,老夫身为此案苦主,恳请对他动刑!”

    听说要对房遗爱用刑,被他摆了一道的蔡少炳眼中登时闪过两道精光,嘴角泛起一丝诡谲笑意,正色道:“启禀二位主审,按照律法若嫌犯花言巧语,确可对其动用刑罚。”

    不等魏征、马周发表意见,长孙无忌抢先道:“好!搬刑具上堂来!”

    一声令下,四名衙役齐步出动,将拶子、夹棍尽数搬到了公堂之上,在一众刑具之中,一张寒光凛凛的钉板显得尤为刺眼。

第三百五十六章 辩机被坑() 
    房遗爱目光扫到钉板后,眉头稍皱了皱,喃喃,“这是叫让我滚钉板?真够狠的!”

    同样看到钉板的马周,沉着脸对蔡少炳说:“蔡御史,钉板不是只有鸣冤击鼓时才能动用吗?你现在搬上来做什么?”

    蔡少炳熟读律法的钻研劲头儿,倒对得起他“酷吏”的名声,只见他清了清嗓子,有条有理的道:“马御史有所不知,这钉板有两个用法,一是喊冤告状以证清白,二是对待戕害皇亲之人所用。”

    说完,蔡少炳不依不饶的补充道:“马御史若是不信,可在唐律三百二十五页第二十六行翻阅观看。”

    见蔡少炳下了如此大的功夫,马周暗自轻啐,心中对这位酷吏同僚的看法陡然上了一个台阶。

    长孙无忌拍击惊堂木,冷面道:“房俊,你休要巧言令色,到底招不招?”

    “我没有什么招的!”房遗爱抱定了青山不放松,哪里肯就此招供,“纵然对我严刑逼供,这公道自在人心!”

    “好个公道自在人心,先打他三十杀威棒!”长孙无忌从签筒中抽出一根令签,眸中寒意不加收敛地道。

    魏征虽然对房遗爱有些好感,但这位“铜镜”向来不喜结党营私,眼下按律执行倒也没什么可说的。

    马周深知房遗爱今天难道一顿酷刑,饶是心中不忍,但这却是他唯一能提点房遗爱做的自救之举。

    两名如狼似虎的衙役走上前来,手持水火棍,眸中凶光毕露,显然是打算为那两个背阴的同伴报仇。

    “今天若不挨这几十板子,怕这一辈子都退不了堂!”房遗爱撩袍趴在地上,凛然不惧的道:“打!”

    两个衙役搓了搓双手,水火棍高起猛落,仅仅七八下,房遗爱的衣衫后襟便见了血。

    亲眼看着房遗爱被施行刑杖,辩机只觉十分解气,早已失了佛心的他,背地呢喃,“房俊,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贫僧早于长孙丞相定下巧计,待会便在公堂上历数你的罪行,管教你插翅难逃!”

    “二十九。”

    “三十打完!”

    三十棍过后,房遗爱后襟已被鲜血浸透,趴在地上紧咬钢牙,哪里肯发出半点吃痛的声响。

    长孙无忌得意的看着房遗爱受刑的伤口,背地冷笑不休,道:“到底是不是你毒杀了萧锐!”

    “主审说我毒杀萧锐,敢问这毒药现在何处?又可有人证未凭?”

    见长孙无忌闭口不语,房遗爱冷哼一声,“即无物证,怎证其情是真?又无人证,怎能其真是实?无凭无证严刑拷打,分明陷害学生!”

    萧瑀冷声大骂:“呸!人证就是谢仲举,物证就是毒药!”

    “想谢仲举早已被释放回家,供招之上写得明白,此案早于他没了干系。至于宋国公所说的毒药,现在何处?拿来我看!”

    此言一出,蔡少炳、长孙无忌焕然大悟。

    眼望伏地受刑的房遗爱,长孙无忌暗发恨声,“好一个奸诈的小孺子!前番情愿替谢仲举揽罪,却原来是为了隐藏人证证言!”

    萧瑀被说得没了脾气,坐在椅子上气得胡子直抖,恨不得将手中茶杯摔在房遗爱头上,把这个口吐莲花的小贼砸死才好。

    一番思忖,见抓不到房遗爱的把柄,长孙无忌转而看向了被他特意请来的辩机和尚,他之前早就听说辩机和房俊有些矛盾,加上辩机乃是玄奘法师的高徒,在长安城威望极高,这才会连夜串供,打算借助这位高僧给房遗爱定下罪状。

    辩机受到眼色,稍定心神,起身走到堂下,双手合十道:“众人官长、施主,贫僧有一事要说明。”

    “哦?这不是会昌寺的辩机法师吗?”魏征抚髯喃喃,想到之前“高阳私通辩机”的谣传,登时便猜透了他与长孙无忌之间的勾当。

    “法师有何高见?尽管说来。”长孙无忌昨晚与辩机密谈一夜,最终将突破点盯在了死去的萧锐头上,此刻见合作伙伴出言答对,随即便做出了公正无私的主审模样。

    辩机手持佛珠,看向房遗爱,不疾不徐的道:“萧驸马再世之时,与贫僧乃是佛门好友,我二人时常在一起探讨佛经典故,就在萧驸马被押进大牢的前两天,他曾经跟贫僧说起过一桩心事。”

    “小儿生前与法师确是至交好友。”萧瑀戏精上身,面带急迫的拱手问道:“但不知是何心事?”

    “萧驸马曾跟贫僧提起,他之前邀房驸马过府饮宴,酒过三巡房驸马曾亲口说出他就是何足道的话儿。此事被萧驸马记在心中,房俊酒醒过后连番要挟,萧驸马忠心为国,数次言辞驳回,这才有了得患鼠疫暴毙的下场。”

    长孙无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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