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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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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破房遗爱的缺点后,一个人影随即在李世民脑海中呈现了出来,“马周此人老成稳重,若是何足道与他通力合作,稍加磨砺倒也不失为一对肱股之臣,就好像玄龄和如晦那般,房谋杜断何谋马断”

    殿试过程中,时间犹如白驹过隙一般稍纵即逝,而房遗爱一心只想着摘得文状元,眼下的精力全部投入在试卷之上,竟没有发觉已经在他身旁立了半晌的李世民。

    长孙津停笔整顿思绪,下意识朝着高台上偷眼打量,却见台上空无一人,定睛细看便发现了站立在房遗爱身侧,含笑观看的李世民。

    长孙津发现李世民全程观看房遗爱答卷后,嘴角泛起一丝弧度,双眸中狡黠与诡谲互相掺杂,暗地冷笑道:“房俊啊房俊,你大祸临头了!万岁对你期望甚重,若是得知你一直隐瞒身份哄骗与他,怒极之下不把你千刀万刮才怪呢!”

    随着时间飞速流逝,用来计时的线香已经悄无声息的燃到了尽头,等到最后一点香灰掉落在香炉当中,白简拿起金锣轻敲三声,用声量适中的嗓门道:“时间已到,生员停笔!”

    白简的话音出口的同时,房遗爱也写下了最后一笔,将狼毫放在墨盒之上,房遗爱整顿思绪细细检查试卷,唯恐向当初会试那样因为试卷那莫须有的纰漏虚惊一场。

    检查过试卷后,房遗爱收拢心神,展开双臂打了一个舒展,一抬头便看到了站在自己身侧,含笑相视的李世民。

    “我!”房遗爱不知李世民何时到来,毫无准备下吃了一惊,接着连忙整理衣衫起身站立,拱手道:“万岁!”

    李世民见房遗爱面露谨慎之色,轻笑一声,说道:“爱卿不必如此惊慌,朕有如此恐怖吗?”

    “万岁天威似海,学生诚惶诚恐”奉承话说到一半,房遗爱猛然从李世民之前的话语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爱卿?万岁唤我为爱卿?这”

    房遗爱奉承的话儿,令李世民极为受用,眼带赞许的点了点头,转而负手登上了高台之上。

    望着李世民离去的背影,房遗爱紧绷着的神经这才舒缓了下来,心想,“自从隋朝以来,殿试并无落榜之人,最不济也是三甲同进士出身,万岁唤我爱卿倒也并无不当之处。”

    李世民登台后,白简亲自动手封卷,将四十八章试卷整理在一起后,这才小心翼翼的登上高台,将试卷放到了李世民面前的书案上。

    看着书案上那厚厚的一沓试卷,李世民龙心大悦,少见的和颜悦色道:“尔等都是未来的栋梁,此番考试虽然名次有先有后,但日后都要入朝为官,还望尔等尽心善待百姓。”

    听到李世民的训话,房遗爱等四十八人一同起身,站在书案右侧,拱手道:“万岁圣谕学生铭记在心。”

    “好了,一眨眼都已经是后晌午了,你们快些去用饭吧,等过几日报喜传回各自住处,便进大明宫参加琼林宴!”

    众人一齐谢过圣恩,这才井然有序的走出贡院,一个个面带喜悦的从贡院走了出去。

    等到众人离开,李世民含笑翻阅试卷,在翻到房遗爱的试卷后,只是大概看了一遍,便拿起朱笔在上面赫然写上了四个大字“一甲头名”。

    放下朱笔,龙心大悦的李世民对身旁的白简道:“奴才!回宫后去到礼部挑选一个好时辰,朕要传旨将丽质下嫁到何府!”

    说完,李世民眺望贡院红墙,抚髯喃喃道:“朕不曾负卿,但愿卿亦未曾负朕”

第三百三十七章 放榜报喜() 
    走出贡院,房遗爱拎着书包缓步徐行,行走在僻静无人的小巷中,脑海中想着的尽是之后琼林宴中的场景。

    “万岁琼林宴宴请新科进士,满朝文武必定前来陪同,到时我与爹爹父子相见,化名一事岂不是不攻自破?”

    “纵然能瞒得过琼林宴,之后却又能瞒得了几时?但愿此番金榜夺魁,不然枉死城我怕是走定了!”

    房遗爱失神蔫头耷脑的向前行走,一路上思绪繁乱无可附加,原本半个时辰就能走完的路程,硬生生被他磨蹭着走了一倍还要多。

    登上房府门庭,正当房遗爱要迈步走进家中时,面色有些凝重的房玄龄恰巧迎面走了出来。

    房玄龄见儿子拿着书包低头行走,不由心生好奇,问道:“爱儿!”

    “嗯?”房遗爱抬头观望,见父亲站在面前,有心事在怀的他猝不及防,连忙将书包藏在身后,点头道:“爹爹。”

    虽然房遗爱动作不慢,但刚刚迟疑的空档却足够让房玄龄看清他手中拿着的是什么物件了,“你拿着书包去哪里了?”

    “孩儿”思绪转动,房遗爱索性将书包移到胸前,拱手道:“孩儿打算去到秦府找义兄学习书文,却不想义兄并没有在府中。”

    得知房遗爱的去向,房玄龄笑骂道:“今天乃是殿试之期,足道正在贡院参加考试呢,你怎么可能在秦府找到他。”

    说完,房玄龄抚髯低吟道:“殿试过后,我们就要提调何足道审讯了,不过谢仲举几日来并无半点口供,想那萧锐本就是身患鼠疫而死,长孙无忌何苦死死纠缠不放!”

    提起谢仲举,房遗爱不由想到了她那浑身是伤的惨状,忧心二弟的他,看似无意的问道:“谢仲举的伤势可好些了?之前孩儿听说他被酷吏严刑逼供,差点就活不成了。”

    “谢仲举的伤势已无大碍,想来当夜去到监牢诊病之人十有八九就是足道”

    房玄龄话说一半,察觉到失言的他随即改口道:“快些回府吃饭去吧,为父要到察院审案去了。”

    “父亲慢走。”房遗爱目送父亲进入乘轿,这才大步朝卧房走了过去。

    推门进到卧房,见高阳正坐在榻上愣神发呆,房遗爱长呼一口气,反手插上门闩,将书包顺手放在了茶桌上面。

    坐在茶桌前,房遗爱大口喝着茶水,高阳见夫君回来,眸中带着忧虑、期待的走到房遗爱身后,无声为俊儿哥捏起了肩颈。

    房遗爱一连喝了三杯茶水,这才勉强打消了腹中的口渴感,放下茶杯,见高阳沉默不语,他微微一笑,伸手抓住了妻子的玉指。

    “漱儿,怎么不问问考试情况?”房遗爱转身面相高阳,含笑道:“是不是害怕俊儿哥考得不好?还是对我的才学没有信心?”

    高阳搬来凳子与房遗爱对面而坐,轻揉纤纤玉手,细声道:“俊儿哥的才学漱儿是放心的,但漱儿却怕你做事毛躁,若是被父皇看出些破绽来”

    话说一半,高阳那宛若银铃般清脆的语调戛然而止,“漱儿不该说这样的丧气话,呸呸呸。”

    房遗爱眼见妻子做出这般可爱的举动,一时被逗得止不住轻笑,心中的阴霾也登时被吹散了。

    将高阳揽入怀中,房遗爱语气平和的道:“你我莫非真的心有灵犀么?漱儿怎知我今天在贡院又出了纰漏?”

    “不过万岁倒是没有发怒,反倒全程观看我答卷来着呢。”房遗爱凑到高阳耳边,对着那玉如般的耳垂轻啄了一下,呢喃,“你猜万岁唤我什么?爱卿。”

    高阳被引得脸颊绯红,抬头看向房遗爱,颇为惊喜的道:“父皇喊俊儿哥爱卿?那岂不是侧面表明了对俊儿哥文章的认可?”

    “是啊,万岁对我的期望委实不小呢。”说着,房遗爱之前见高阳七窍玲珑,索性将心事对妻子吐露道:“只是俗话说: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此番琼林宴对我来说,分明就是鸿门宴啊!”

    高阳依偎在房遗爱怀中,一双玉臂紧紧环扣夫君腰间,喃喃道:“俊儿哥若是此番能够金榜题名,便是文武双状元了。到时有母后、公爹、杜叔父、秦叔父等人保本求情,再加上俊儿哥出众的才学,虽然免不得要受一番苦头,但性命倒是没有大碍吧?”

    “是是是,漱儿所言不差。”房遗爱无声苦笑一声,暗想,“漱儿还是太过年轻啊,想法跟我之前倒有几分相像,但你我哪里能够猜得到万岁的心思,况且又有长孙无忌、萧瑀二人从旁推波助澜,放下化名欺君大罪不谈,单单萧锐暴毙一案,恐怕我在监牢中也会被蔡少炳请客,尝一尝他那亲手发明出来的许多酷刑啊!”

    相拥无语片刻后,房遗爱联想到之后殿试报喜应该是传向秦府,再加上与秦京娘许久未见的缘故,不由开口对高阳说道:“漱儿,不如你我明日便搬到秦元帅府上如何?想那喜报应该也是传向秦府,而且”

    “而且俊儿哥也许久未见京娘姐姐了对吗?”说完,高阳俏皮的站起身来,对着房遗爱的脸颊轻轻一啄,接着便笑嘻嘻的跑开了。

    “全凭俊儿哥,漱儿这就打点行礼,咱们今天晚上就搬进义父府中居住吧。免得明早被人认出身份。”

    “好,漱儿真的长大了,变得这般贤惠,哪里还有之前那半点骄横哎呀,漱儿你又来揪我的耳朵。”

    “你说谁骄横,漱儿很温淑的好吗?”

    等到傍晚时分,陪着房玄龄夫妇用过饭后,房遗爱推说自己伤势有些加重,要到秦府请“何足道”调治几日。

    房玄龄眼见殿试已过,加上房遗爱身后的伤势确是严重,略微想了一会后,便点头同意了儿子的请求。

    与高阳并肩沿着小巷走去,夫妻二人终于赶在开始宵禁的最后时刻,进到了秦府之中。

    秦府二堂中,秦京娘正在捧盏喝茶,忽的看到房遗爱到来,这位饱受相思折磨的小丫头顿时眉开眼笑,不过碍于高阳在场,倒也不好在第一时间迎上前去。

    房遗爱四下张望了几眼,见秦琼没在二堂之中,不由看向秦京娘,言语温和的道:“京娘。”

    “何”秦京娘放下茶盏,将身站起,却见高阳站在房遗爱身旁,已经到了嘴边的“郎”字儿,又被她硬生生咽了回去。

    高阳站在一旁,见房遗爱和秦京娘欲言又止,自知做了碍事人的她,从房遗爱手中接过行囊,随即道:“我去整理床铺,俊儿哥和京娘姐姐先聊一会吧。”

    说完,高阳对着秦京娘做了一个鬼脸儿,转身小跑着离开了二堂。

    房遗爱扭头看向高阳的背影,苦笑一声,“这小丫头怎么想的,为何没有半点醋意?”

    高阳走后,秦京娘再无约束,快步冲到房遗爱面前,接着举止柔和的依偎在了情郎怀中,“何郎,你的伤势好些了吗?这几天我常常梦到何郎”

    “怎么?不相信我的医术?”房遗爱轻轻揽着秦京娘,含笑道:“这几天我也时常挂念京娘啊,好在武状元我已经拿到手了。这聘礼么我算是勉强弄到了。”

    “连累何郎受苦了,没想到长孙冲这般下作,竟然暗箭伤人。”

    “何郎你饿了吗?我去给你煮碗云吞?”

    “刚刚吃过饭了,别着急走吗,让卑人端详端详小娘子。”

    就这样,房遗爱和秦京娘一直聊到二更时分,最后还是出来遛弯儿的秦琼闻声来到二堂,这才打断了二人的呢喃私语。

    与秦琼交谈过几句后,房遗爱依依不舍的辞别秦京娘,轻车熟路的朝自己卧房走了过去,在经过谢瑶环的房门时,房遗爱停步站在门前愣了半晌,几次想要推门进去查看一番,手已经伸到了门前却又缩了回来,沉默良久后,饶是知道房中无人,但房遗爱却自顾自的说道:“贵差,早些休息,晚安。”

    第二天一早,正当房遗爱夫妇正在睡梦之中时,耳畔忽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金锣声。

    “何榜首在哪里?咱家前来报禄了,前来报喜了。”

    “嘿!何榜首该不是还没起床吧?”

    朦胧间,听到白简那辨识度极高的语调,房遗爱一骨碌便从床上翻了下来,“白总管到了?莫非是前来报禄的?待我出门”

    高阳睁开惺忪睡眼,见房遗爱衣衫不整的就要看门迎接,咯咯笑着提醒道:“俊儿哥,你披上衣裳在去开门啊!”

第三百三十八章 劝酒() 
    房遗爱穿好衣裳,略微整理容装后,便着急忙慌的打开了房门。

    白简站在廊道入口处,眼见房遗爱面带睡意的推门而出,不由苦笑一声,“到底是年轻人啊,昨晚折腾成什么样了不过这种事儿咱家却是一个外行啊。”

    等到房遗爱走到正厅前,秦琼、秦京娘也一同走了出来,三人站在一处,眼望手持红布绸缎的白简,全都露出了迫切的求知目光。

    “捷报!贵府何足道何大老爷,得中”

    话说一半,白简故意深吸了一口气,放下红布绸缎眼望房遗爱三人,眉宇间尽是笑意。

    “哎呀,总管你倒是快点讲啊!”

    “是啊,白总管你就不要拿我打趣了,快些讲吧。”

    白简受到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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