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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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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仲举遭受酷刑折磨,神智再次变得恍惚起来,听到长孙无忌这一番“循循善诱”的话后,她随即被戳动凡心,登时便想起了那个行为轻浮、性格毛躁的登徒浪子。

    “你若是看到我受刑的场面,会不会像当日怜惜襄城那般,为我伤心落泪?”

    “可以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一个面瘫小太监,世俗也不允许你我在一起”

    谢仲举的无声呢喃,引得长孙无忌、马周、蔡少炳三人心绪激荡,侧耳听了半晌,却也没听到半个清楚的语调。

    “你在说些什么?!”长孙无忌眉头攒簇,耐心被消耗大半的他,拍击惊堂木冷声道:“谢仲举!本官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招无招?”

    饱受酷刑折磨的谢仲举,这一次终于说出了长孙无忌梦寐以求的话儿,“我招就是了!”

    此言一出,长孙无忌朗笑一声,马周变脸变色,蔡少炳也对着国舅爷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吩咐衙役撤去谢仲举身上的重枷、青砖后,长孙无忌亲自走到谢仲举面前,问道:“谢仲举,你夜探天牢毒杀萧锐,到底是谁在幕后主使?又是谁与你同谋?”

    “若问同谋之人”谢仲举面色惨白的站在原地,抬头看向长孙无忌,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谁!”

    “谁!”

    “谁!”

    见谢仲举说到要紧处停下话音,长孙无忌、蔡少炳、马周三人怀揣着两样心思,全都走到谢仲举面前,面带急迫的询问了起来。

    谢仲举伸出指节皮肉绽开的手掌,直指长孙无忌道:“若问同谋之人,有你在内!”

    此言一出,长孙无忌懊恼不已,冷哼一声,转身拂袖坐回到了公案之上,“呸!”

    马周见谢仲举紧要牙关胡乱作答,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倒不是他有意偏袒“何足道”,只是这事儿明摆着是长孙无忌要找仇家的麻烦,再加上之前在紫宸殿夜探政见,马周和“何足道”交谈甚欢,于公于私这位监察御史才会产生与蓄意报复仇家的长孙无忌、有意巴结长孙无忌的蔡少炳,截然不同的心思。

    长孙无忌看着遍体鳞伤的谢仲举,从未干活审讯查案差事的他,只觉一阵头大,转而对站在身旁的蔡少炳道:“不动大刑谅尔不招,蔡少炳!你去监刑!”

    “是。”蔡少炳恭恭敬敬的应过长孙无忌后,面对谢仲举却是一副天差地别的神情,“来啊!把烙铁给我烧红了,皮鞭浸上盐水,倒要看他能嘴硬道几时!”

    蔡少炳话音落下,还没等衙役们赶去取刑具,马周手中全程未响的惊堂木终于发出了一声宛若惊雷般的拍击声。

    “慢着!”

    马周此言一出,长孙无忌、蔡少炳,以及一众衙役全都吃了一惊,一个个看向这位监察御史,任谁都猜不透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萧锐已经确定是沾染鼠疫而死,谢仲举虽然夜探大牢,但在他们出来后禁军也曾探查过萧锐的状况,眼下无凭无据怎能连番用刑?!”

    马周目光只对蔡少炳,心中更是厌恶极了这个趋炎附势,以折磨他人来换取自身荣华富贵的狡诈小人。

    长孙无忌不曾想到马周会“包庇”谢仲举,眼见即将抓到“何足道”弊病的他,怒极之下伸手指向马周,道:“马御史你!”

    “长孙丞相,本官奉命协助丞相审理萧锐暴毙一案,虽然此事尚有疑点,但眼下对谢仲举连番动用大型却是不合律法的!”

    蔡少炳见讨好长孙无忌的机会落空,不觉恼羞成怒,对马周冷声嚷道:“你不过是一个副主审而已,有什么资格”

    蔡少炳话说一半,便被马周一双愠怒的眸子瞪了回来,“一个小小的胥吏竟敢在察院大堂上指手画脚,来啊!把这个扰乱公堂、藐视上官的狂徒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马周虽然是此案的副主审,但他在察院颇有威望,加上他的官职乃是监察百官的监察御史,此言一出,见蔡少炳确有纰漏,长孙无忌到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衙役将蔡少炳拖出大堂,去到堂外受刑去了。

    “长孙丞相,还是先将谢仲举暂时收监,待等明早启奏圣上再做定夺吧。”

    “好,就依马御史所言。”长孙无忌表面应下马周后,眼见从谢仲举身上找出“何足道”弊病的法儿行不通,转而便想到了那个更为直观的法子,房遗爱和“何足道”的笔迹。

    紫宸殿中,李世民被萧锐暴毙搞得头痛不已,正趴在龙书案上打盹,突然被一阵殿门推开的声音吵得惊醒了过来。

    “白简!你这老混球,进殿为什么不通秉?”揉了揉惺忪睡眼,李世民这才发现,来人并非是白简,而是之前被他派到恒州常山郡查探“何足道”底细的羽林军都尉。

    “回来了?何足道的底细查的怎么样了?”

    “启禀万岁,八百里加急赶到常山郡,在郡中明察暗访了七天的时间,却”

    “却什么!从实说来!”

    “却没有查到有关何足道的半点事迹,就连常山郡府衙的人口名册中,都不曾有何足道的名字。”

    “末将起初还以为是人口名册有了纰漏,或是何足道为人太过低调,便带着衙役去到郡下乡镇一番走访,却查无何足道此人!”

    “什么!查无此人!”李世民脸色阴沉,联想到马周上奏,萧锐临死当晚有人曾冒名进入过大牢探监,其中一人乃是何足道的伴读书童,另外一人身份不明的事情,顿时龙颜大怒,伸手拍击桌案,低沉发怒道:“何足道!何足道!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隐瞒故乡籍贯!萧锐之死是不是也跟你有关!真真枉费了朕对你的一番期望!”

第三百二十章 高阳的妙招儿() 
    得知“何足道”虚报籍贯,李世民心头闪过了一点怀疑,“既然故乡乃是虚报,岂不是说何足道一直留在长安?”

    怀疑一经产生,便犹如滔天洪水一般,在李世民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一发不可收拾。

    李世民剑眉攒簇,不由将“何足道”与萧锐之死联系在了一起,毕竟依照“何足道”的岐黄医术,想要让萧锐在牢中暴毙并非不可能,而且他的书童确确实实曾在萧锐暴毙那晚夜探大牢,而“何足道”却也有杀害萧锐的动机——萧锐曾经轻薄过秦京娘。

    一丝思忖,李世民头大如斗,喝退羽林军都尉后,坐在龙书案前,一边怀揣心事的翻阅奏折,一边考虑起了是否应该宣见“何足道”。

    “眼下殿试临近,现在宣见何足道,恐怕会乱了他的心神,还是等到殿试过后再说吧。”

    “何足道你最好别让朕失望,萧锐的死最好也跟你无关,要不然叫朕如何面对天下人?如何面对萧瑀一族?”

    李世民打定主意后,忽的从奏折中看到了一篇,尤俊达上奏的武举名次草本。

    展开草本,李世民嘴角泛起一丝欣慰,点头道:“房俊倒是有些个本事,竟然连胜长孙冲、程处弼,看来漱儿的驸马也并非毫无可取之处。”

    “等到殿试过后,鹰扬宴、琼林宴选在一块举行吧。到时候也省去了一桩麻烦武状元是朕的女婿、文状元也是朕的女婿,哈哈。”

    李世民嘀咕几句后,合上奏折,心绪繁杂的他转而走出紫宸殿,去到御花园散心去了。

    房府中,自从昨天谢仲举被抓紧察院后,房遗爱寝食难安,饱受失眠煎熬的他,此刻正坐在书案前发呆,眼前、脑海中浮现着的,全都是他那个结义二弟,面瘫小太监。

    “贵差因我被抓紧察院,而我却只能坐在这里干着急,有没有法子去救他?”

    高阳捧盏走到夫君面前,含笑喃喃道:“俊儿哥,昨天母后已经答应尽力去营救谢兄弟了,你就不要这样愁闷了好不好?”

    房遗爱若有所思的捧盏喝了一口茶,往日醇香可口的茶水,此刻在他喝来却与汤药无异,入口满是苦涩之味,不过这显然不是茶水的问题。

    “漱儿,谢仲举因我入狱,眼下他在察院遭受刑罚,叫我如何能够心安理得的坐在这儿?”放下茶盏,房遗爱轻揉太阳穴,脸上苦闷之色呼之欲出。

    见夫君烦闷不已,高阳也跟着暗自心焦,一双玉手轻揉房遗爱肩颈,杏眸几经闪烁道:“现在殿试临近,化名之事迟早会公之于众的。要不然咱们就跟公爹明说了吧?有公爹给咱们拿主意,想来却也好点儿。”

    房遗爱眉头愈发攒簇,回身看向站立在面前的妻子,苦着脸道:“我化名一事牵连甚广,眼下爹爹不知还好。若是知晓到时被长孙无忌安排一个知情不报之罪,想父亲与我乃是血缘至亲,此罪一扣上恐怕会罪加一等的!”

    话音落下,心神焦灼的房遗爱继续补充道:“细细想来,秦元帅、杜叔父、长孙皇后、一众贤弟、叔父,全都被我拉上了贼船,若是万岁龙颜大怒,要我以死谢罪不牵连旁人倒也干净了。”

    高阳本就心生彷徨,此刻见房遗爱说出一死了之的话儿来,花容顿时失色,玉手抵住房遗爱的唇间,眼含热泪的说:“若是父皇执意要杀俊儿哥,那漱儿就与夫君共赴黄泉,到九泉之下作伴!”

    “漱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房遗爱变脸变色,起身将佳人揽在怀中,心中说不尽的苦楚。

    “自从公主下嫁到房府后,从未跟着房俊享过一天欢乐,之前我鬼迷心窍误会漱儿,眼下有身负欺君之罪”

    说到一半,房遗爱闭口想了想,轻声道:“漱儿,若是我之后被绑缚法场问斩你有守宫砂在身大可另寻佳偶,想这长安城中比我好的王公之子”

    高阳杏眸含泪亦有愠怒,竟自扬手狠狠打在了房遗爱的脸颊上面。

    “房俊,你混蛋!”挣脱房遗爱的怀抱,高阳泪如雨下的看着夫君,呜咽道:“我有你想的那样不堪吗?纵然你死了,我也会为你守节终身,儒家典籍、孔孟之道漱儿也是看过的!”

    房遗爱脸颊火火辣辣的疼,高阳这一巴掌委实将他打懵了,坐在木椅上看着妻子,他竟生出了几分钦佩之心。

    “漱儿,我只是戏言”

    高阳不等房遗爱把话说完,哭的梨花带雨的她手指房遗爱,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怪不得你不肯碰我,原来是想留着守宫砂帮我想退路?你早就决定要去赴死了是吗?你死了我怎么办?”

    “房俊你好狠的心,竟想撇下漱儿一人”说到最后,高阳早已泣不成声,悲愤之下竟自朝着床榻的雕栏跑去,分明一副要寻短见的架势。

    房遗爱先是吓了一跳,接着连忙起身拉住高阳的玉臂,在惯力的作用下,二人一同倒在了榻上。

    “漱儿,你这是做什么?俊儿哥只是跟你耍笑呢,玩笑之言怎能当得真”

    不等房遗爱把话说完,他的思绪便被高阳打断了,与此同时,呼吸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一吻过后,冰肌挂着泪痕的高阳眼望房遗爱,有些呜咽有些哀求的呢喃,“你心中若有漱儿,就将红丸摘了去”

    “啊?”四目相对,房遗爱着实被高阳吓得不轻,双手微微抖动,一心只想着夺门而出,免得在这个危难关头做出连累妻子的混事。

    高阳轻咬绛唇,冰肌上早已挂上了两朵红云,沿着脸颊一直延伸到了云鬓边上。

    “若是漱儿怀上你的骨肉,父皇处置俊儿哥时,难保不会都恻隐之心。再者说”

    “再者说即使你难逃此劫,漱儿也能为你存下一丝骨血,不至让俊儿哥你香烟断绝。”

    听到高阳略显幼稚的话语,房遗爱叫苦不迭,慌乱之下,哪里容他将心中所想一一对妻子诉说,无奈下只得避重就轻道:“我上有兄长下有胞弟,纵然人头落地也不至于断了血脉,漱儿你不要瞎想了,快些放我起来”

    “不要!俊儿哥又来哄骗淑儿,大哥和三弟虽然与你一衣带水,但却哪里比得上你的半分才学?”

    说着,高阳忽的想起之前房遗爱耍笑时所说过的话儿,正着神色,十分庄重的说:“俊儿哥难道就不想大官儿了吗?”

    “大官儿?大官儿是谁?”

    “房大官啊!俊儿哥亲自给咱们的孩儿取得名字,难道就忘记了吗?”

    “房大官儿?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房遗爱被引得心血上涌,生怕待会脑子一热做出什么荒唐事的他,连忙咯吱妻子笑穴,趁势坐了起来。

    “漱儿!不是我说你!还是这样小孩子气!”房遗爱有些忌惮的与高阳拉开距离后,长叹一声,正色道:“此番我所犯的乃是欺君重罪,再加上与京娘、丽质说不清理还乱,长孙冲重伤昏迷也是我下的狠手,萧锐虽然不是我杀的,但此事说出来有谁能信?到时化名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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