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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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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临危之策() 
    得知五月初三唐太宗要亲审萧锐,房遗爱惊得魂不附体,伸手掀开锦衾,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到秦府跟谢仲举商量对策。

    可还没等房遗爱翻身下床,刚刚坐起身来的他,只觉得后心处剧痛难忍,情急之下,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房遗爱抻的金疮爆裂,好在关木通之前敷的金疮药足够多,伤口这才没涌出血来。

    “哎呀!”吃痛失声喊叫过后,剧痛之下房遗爱再次躺回了榻上,仅仅一起一落之间,冷汗便攻占了这位房驸马的额头及后背。

    见房遗爱面色痛苦,高阳杏眸满含焦虑的起身,急声说道:“俊儿哥,你怎么样了?”

    “扯到伤口了。”调整好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后,房遗爱咧嘴苦笑一声,“一时着急,竟忘了后背有伤了。”

    高阳嘟嘴看向房遗爱,颇为埋怨的说:“你急着去做什么?去到秦府找京娘”

    “姐姐”二字还未出唇,高阳便意识到了房遗爱心中的忧虑,“俊儿哥是想去找谢仲举?找他商议有关初三日父皇亲审萧锐的事情?”

    皱眉点头,房遗爱摸着下巴喃喃道:“是啊,后天万岁便要亲审萧锐,之前我和霸林、宝林险些将他打死,若是被他找到机会面圣,一定会在圣上面前参我一本,到时单单一个武状元的头衔儿”

    说着,房遗爱长叹一声,悻悻地说:“只怕你男人我的人头儿,却还是保不住啊。”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事耍笑!”为房遗爱掖好锦衾,高阳取下衣架上的罗裙,神色匆匆的说:“我这就去秦府找谢仲举,把二弟叫来也就是了。”

    眼望窗外伸手不见五指的月色,想到此时已经时值三更,房遗爱忧心妻子会出现什么闪失,连忙唤道:“今天太晚了,还是等到明天再去秦府找谢兄弟吧。再说漱儿自己一个人走夜路,叫我如何能够放心的下。”

    刚刚穿好衣衫,听到房遗爱的话语,高阳脸颊一红,含羞皱眉道:“可这事儿宜早不宜迟,完了还有机会吗?”

    将视线转移到头顶青纱上,联想到自己那久居立政殿中的靠山,房遗爱微微一笑,俨然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急什么,有母后从旁周旋,想来皇后娘娘已经和谢仲举商议好了计策吧?不出意外的话,面瘫小太监明日必定过府!”

    此言一出,高阳心中的疑虑顿时全消,取下罗裙,轻笑着看向夫君,呢喃:“俊儿哥,怎么说谢兄弟也是你的结拜二弟,怎么好唤人家的痛处呢!”

    “痛处?”房遗爱对着高阳招了招手,做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说:“你可不知道这小子让我吃了多少苦头,他的才学与我在伯仲之间,但心智却是胜我十倍呢。这点倒和玉儿”

    说道襄城,房遗爱心尖一颤,对坐在榻边的高阳问道:“但不知襄城公主现在何处?”

    “襄城姐姐?还在公主府啊。”见房遗爱喊出襄城的闺名,高阳脸颊闪过一丝落寞,继续说:“之前父皇得知襄城姐姐神色恍惚,大怒之下将伤势还未痊愈的萧锐关进大牢,本来想将姐姐接近宫中,可谁知她竟死活都不愿意走呢。”

    想到襄城一口一个房郎的“怪异举动”,房遗爱眸中闪过一丝顾虑,惴惴不安的问:“那万岁可曾见过襄城公主?宫中可曾派人前来照料?”

    猜透夫君心事后,高阳含笑说:“放心吧,自从萧锐被打之后,襄城姐姐的病情好像”

    话说一半,高阳脸上的笑意陡然全消,“好像有加重了呢,成天只知道对着窗外发呆,什么话都不会说了呢。”

    “什么话都不会说了?”挠头嘀咕一声,房遗爱下意识去找被贴身放在腰间的混元心经,可掀开锦衾后才发现,身上的衣物已经换成了崭新的棉服,之前的短打小襟已经“不翼而飞”了。

    低头愣了一会,抬眼看向高阳,房遗爱目光流盼的道:“漱儿,你给我换衣服来着?”

    “是啊,漱儿见俊儿哥的衣衫满是血渍,就顺手给换了。”说着,高阳凑到房遗爱耳畔,用之前房遗爱戏弄的自己的方式,照葫芦画瓢来了一个原礼退回,“都看到了呢。”

    说完,高阳正要起身,却被满面涨红的房遗爱拉住了玉臂,“小丫头,趁人之危敢当何罪?该打!”

    施行过家法后,房遗爱满意一笑,示意高阳依偎在自己怀中,喃喃道:“这次武举虽然身受重伤,但却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想来也不算太亏。”

    “道理?什么道理?”小心翼翼的上到床榻里侧,掀开锦衾一角,高阳躺在房遗爱身旁,一双杏眸滴溜溜乱转,显然一副十分好奇的模样。

    “打蛇须打死,要不然恐遭其害啊。”说完,房遗爱伸手放下罗帐,将高阳揽在怀中,贴耳私语道:“早些睡吧,明天还要找谢兄弟商量事情呢。”

    “好,俊儿哥你还等翻身吗?”

    “不能,后心处的伤势疼得厉害,漱儿就安心歇息吧,你家俊儿哥可是一个正人君子呢!嗯至少在伤好之前是这样。”

    房遗爱苦巴巴的语气逗得高阳连连发笑,笑声落下,二人相拥而眠,直到此时彼此间的隔阂这才完全被一扫而光了。

    第二天一早,果真如房遗爱所预料的那样,还没等他和高阳起床,谢仲举便敲响了房门。

    见高阳睡的正香,房遗爱蹑手蹑脚的坐下床榻,动作缓慢的打开了房门。

    房门被打开的瞬间,谢仲举那招牌式的面瘫脸随即映入了房遗爱的眼帘之中。

    若是细细打量,房遗爱可能会发现,相比以往宛若秋霜的表情,今天谢仲举的眉宇间微微攒簇,眸中也夹带着几丝忧虑。

    “谢兄弟来了?来的挺早嘛。”伸手挠头掩饰尴尬,眼望罗帐中还未起床的高阳,房遗爱苦笑一声,接着便将谢仲举迎进了屋里。

    坐在茶桌前,望着合拢的青萝幔帐,谢仲举黛眉微皱,心中那股莫名情愫陡然发作,绕的这位才高八斗的谢女官心绪不宁,脸颊也微微泛起了一丝红晕。

    发觉谢仲举的表情有异,房遗爱误以为是这位小太监被触碰到了伤心处,尴尬下连忙斟上一杯茶水,双手送到二弟面前后,正要开口,却被一阵温言软语给打乱了思绪。

    “俊儿哥?你又不老实了!大清早跑到哪里去了?看来还得请家法过来”

    话说一半,掀开罗帐的高阳见谢仲举正坐在对面的茶桌上,一双眸子冷冷的盯着自己,自觉言语有失的她,连忙退回罗帐之中,躲在锦衾哪儿还敢出来?

    “额”一阵语塞过后,房遗爱挠头苦笑,放下手中茶盏,对谢仲举拱手道:“贵差请用茶。”

    捧起茶杯,目光落在房遗爱身上,谢仲举轻抿茶水,饱含深意的私语道:“驸马身受重伤却还有如此精力?”

    “我这嗨!取笑了,取笑了。’害怕越描越黑的房遗爱,索性一口默认了谢仲举的言下所指,取出木椅坐在谢仲举对坐,用身子遮挡住他看向罗帐中的视线后,沉默了许久这才说道:“贵差,明日万岁就要亲审萧锐,只怕他会和我拼个鱼死网破。”

    正过心神,谢仲举强行压制住心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正色道:“这点皇后娘娘已有示下,驸马不必担心。”

    见长孙皇后果然早已想好了对应之策,房遗爱大喜过望,连忙问:“但不知是何妙法儿?”

    “今夜子时乔装去探刑部大牢!”

    此言一出,房遗爱两只耳朵哄的一声,脑海更是被惊得一片空白,“夜探刑部大牢?还乔装?这是要做什么?难道叫我去杀人灭口不成?萧锐可是萧家的嫡长子啊,杀了他万一事件败露,这罪过可比欺君之罪大太多了!”

第三百一十一章 夜探天牢() 
    惊骇之下,房遗爱心中所想脱口而出,“贵差莫不是叫我杀了萧锐?”

    见房遗爱表情吃惊,谢仲举心中罕见的升起一丝玩味,手托香腮反问道:“驸马莫非不敢?”

    房遗爱见谢仲举这般表情,瞬间便看穿了她的心事,见其有意戏耍自己,心间不由升起三分愠怒,眸中阴鸷毕露的回道:“这若不是皇后娘娘的示下,别怪房俊翻脸无情了!”

    察觉到房遗爱眸中的阴鸷之色,谢仲举身躯微颤,连忙换做以往的正常神色,轻咳一声,目光虚晃的说:“在下只是跟驸马开个小小的玩笑而已,驸马既然能够用药酒让襄城公主”

    话说一半,响起藏身罗帐之中的高阳,谢仲举显得有些迟疑,不过在受到房遗爱“但说无妨”的目光后,心中的顾虑这才落了下去。

    “既然能够让襄城公主失忆,也可以暂时让萧锐同样神智疯癫吧?”

    房遗爱眯起眼睛细细打量对坐的谢仲举,剑眉攒簇,冷声道:“萧锐早不疯晚不疯,偏偏在万岁亲审的节骨眼上疯掉。恐怕会引起万岁的疑心吧?到时可别画虎不成反类犬。”

    谢仲举轻抿一口浓茶,随后诡谲一笑道:“萧锐一介文人,自幼生长在象牙塔中,不曾经受过什么风浪。像那刑部大牢乃是人间炼狱,他在其中担惊受怕被吓得神智不清驸马以为是否能说得通呢?”

    房遗爱低头略微思忖片刻,见谢仲举说的有些道理,他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了开,“说得通倒是说得通,但不知你我二人该如何进入那刑部大牢?那可是禁军常年驻守的天牢啊!”

    谢仲举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块腰牌,在房遗爱面前晃了几晃后,含笑道:“下官这里有宫中行走的腰牌,想来骗开禁军却也不难。”

    房遗爱看到谢仲举手中的烫金腰牌后,心中的顾虑一扫而空,点头应声,与谢仲举约定好今晚二更时分乔装夜探刑部大牢后,这才言语恭敬的将他送出了房门。

    等到房遗爱关上房门后,高阳已经穿戴整齐,玉手理着秀发走下床榻,眼望夫君眸中尽是忧虑,“俊儿哥,这次去到刑部大牢十分危险,万一被人认出身份就不好了。”

    房遗爱温存的环扣佳人细腰,含笑说:“不用担心,有皇后娘娘从旁周旋,再加上这位心思缜密的谢仲举,想来此番一定是万无一失,只是事情来得慌忙,想要配出药酒已经来不及了,只怕到晚上还得动用真气啊。”

    “真气?”高阳满脸疑惑的看向房遗爱,问道:“是不是就是那本混元心经上所记载的真气?那本书是真的吗?漱儿怎么看着跟奇闻怪志似的。”

    房遗爱用手轻刮高阳鼻梁,抬手便来了一次家法,“奇闻怪志?要是没有这本混元心经,我怎么能在望月台上救你?又怎能在武科场战胜长孙冲,这本书使我受益无穷,你这个小女子竟敢说它是什么奇闻怪志,委实该打!”

    高阳脸颊红云浮现,沿着冰肌一直延伸到了鬓边,轻咬绛唇含羞道:“俊儿哥!你又来欺负人家!家法家法,光天化日还不知羞的!”

    “那就等我痊愈了好不好?到时候夜半无人,你我两下私语”房遗爱越说双手越不老实,最后惹得高阳花枝乱颤,亦羞亦嗔的伸手轻轻将这个不知羞丑的登徒子推到了一旁。

    打趣过后,房遗爱含笑说:“卑人先去榻上打坐养足真气,有劳娘子替我守关了。”

    高阳点头应下房遗爱后,转而伸手插上门闩,坐在茶桌前眉目含情的注视起了她的俊儿哥。

    夜半三更十分,谢仲举再次来到房府,多亏了房玄龄夫妇有早睡早起的习惯,要不然她这大包小包的,恐怕要引起睿智的房丞相的怀疑了。

    进到卧房,谢仲举将手中的包袱放在茶桌上,对房遗爱说:“这是我准备好的官服,你快些换上。”

    “官服?”房遗爱嘀咕着打开包袱,两件深蓝色内侍臣的无品官服,随即进入了他的眼帘之中。

    房遗爱拎起一件崭新的官服,在高阳的帮助下四下比量的一番,有些嫌弃的说:“咱们扮做太内侍臣进大牢?”

    谢仲举愠怒瞪了房遗爱一眼后,冷声说:“除了内侍臣以外,有谁还会有宫中行走的腰牌?难不成咱们两个去扮国公大臣吗?”

    房遗爱被说的一怔,无奈之下只得跑到榻上,嘀嘀咕咕的换上了内侍臣的官服。

    换好官服后,房遗爱穿上朝靴、带上纱帽,眼见谢仲举呆在原地迟迟没有换衣的迹象,正要开口询问,却被高阳拉扯住了衣袖。

    高阳凑到俊儿哥耳畔,轻声私语道:“俊儿哥,谢兄弟的身份有些不便,咱们还是出去等他吧?”

    房遗爱点头应声,与高阳并肩走出卧房,夫妻二人站在月下喃喃低语,最后房遗爱竟捏着嗓子扮起了内侍臣,为的正是哄这几天跟着他饱受煎熬的妻子开心。

    过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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