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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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后退十几步,见罗通出手越来越猛,房遗爱不由愠怒无比,心想,“好言相劝执意不听?那我就不客气了!”
拿定主意,房遗爱脸色陡然一冷,抬起双手再次施展起了清风拂。
罗通正在暗骂房遗爱是个只知道躲闪的懦夫,此刻见他出手搏斗,大喜之下,双手用尽全力,再次对着房遗爱点了过去。
可就在罗通刚刚出手的瞬间,忽的见房遗爱的招式有些眼熟,想起刚刚房遗爱那轻轻一拨,竟然将自己全力一拳引到旁处,罗通暗叫不好,想要收手房遗爱的手掌却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
扣住罗通双腕,房遗爱微微发力,将罗通双手向左右外侧拨开,接着右手呈指,转而施展出了曾力屠阿史那突鲁、阿史那英劫兄弟二人的玉指剑。
“既然罗兄喜用指法,那就请来领教一下房俊的微末伎俩吧!”
与话音一齐而出,房遗爱的剑指登时便到了罗通面前,不过出于要收下罗通做小弟的念头,房遗爱哪里肯去点他的咽喉或是心口,手臂微微上抬,玉指剑径直对着罗通精心梳理的发髻点了过去。
等到罗通收回双手,正准备再次发力时,只觉得头顶一阵阴风吹过,接着三千青丝劈头洒下,用来绾住头发的金丝发带,竟然被房遗爱一指破成了两断!
青丝撒在肩上,罗通低头看着落在地上的金丝发带,双眸仿佛蒙上了一层阴霾,双手无力落下,嘴里自顾自念叨:“怎么会这样?爹爹留下的龙蛇枪谱,怎么被我练成了废物?我竟然连一个逃兵都打不过他可是逃兵啊!”
眼望罗通,见他已无斗志,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颔首点头,喃喃道:“这就成了!”
在原地嘀咕几句后,罗通失魂落魄的朝程处弼走去,望着这位志同道合的童年玩伴,性情高傲的罗通心中的执念瞬间崩塌,什么罗家枪天下第一,什么龙蛇双枪举世无双,他引以为傲的两样武艺,一样被房遗爱用计废掉,一样被他半熟不懂的胡使一通,不知是觉得丢人,还是自认对不起先祖,想到情急处,执拗的罗通竟自大叫一声,蹲在地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长孙冲正打的兴起,被突然起来的吼声吓了一跳,撇下被他的半死不活的尤俊达,停手抬头观望,“怎么了?叫得如此凄惨,莫非房俊输了?”
正当长孙冲误认为房遗爱被罗通击败,暗自欣喜时,躺在地上的尤俊达翻身坐起,沙包一样的拳头对着长孙冲的脸颊就是一顿疾风骤雨,“叫得如此凄惨?老子让你叫都叫不出来!”
这边二人形势逆转,那边房遗爱已经站在了罗通身前。
看着哭得可怜的罗通,房遗爱微微摇头,心生感慨暗道:“虽然罗通武艺超群,但却还是十六七岁的少年,纵然武力如何厉害,心智却还是缺乏历练啊。”
见大哥走来,候霸林、尉迟宝林正要道喜,却被单膝跪地的房遗爱吓了一跳。
单膝跪在罗通身旁,房遗爱清了清嗓子,拱手道:“罗兄,何某不才愿与国公结为金兰之交,不知越国公可否赏在下一个小脸儿?”
“那个要跟你这逃兵”罗通唯恐被房遗爱取笑,连忙擦拭脸上泪水,动作刚做一半便突然回过了味来,“何某?你是房俊?不,你是何榜首!”
“不错,何足道乃是房俊化名。”说着,房遗爱伸出左手,目光看向罗通,眸中满是真诚之色。
扣住房遗爱的手掌,罗通双膝跪地,破涕为笑的说:“承蒙仁兄不弃,罗通愿与大哥结为金兰之好!”
房遗爱双膝跪在地上,嘴角微微上扬,正要开口说出结拜誓词,却被一道略显羞涩的话语打断了思绪。
程处弼目光流盼的看向房遗爱,伸手挠头,有些腼腆的道:“那个能不能带我一个?”
第三百零一章 武举选拔()
“啊?”抬头看向程处弼,房遗爱暗道:老天开眼,这事儿还带买一送一的?
他原本只想与罗通结交,入神盘算下竟忘了站在一旁观战的“小魔王”。
见房遗爱表情呆滞,程处弼还以为是人家不愿意,双手扥着衣角喃喃道:“我知道不是何榜首的对手,不过不过在下的武艺跟罗通贤弟却是不相上下呢。”
他和罗通早就听闻了“布衣榜首”的光辉事迹,自从得知“何足道”在望月台替秦琼交战后,更是心生向往之意,眼下见死党好不容易磨开面子张了嘴,罗通赶忙搭茬:“大哥,程哥哥的三十六路天罡斧好吧,是三路却是跟小弟的枪法不分伯仲呢。”
眼下房遗爱迫切想要夺得武状元,巴不得少一个强进对手的他,见又来了一个国公之子毛遂自荐拜把子,哪里还有拒绝的道理。
朗声发笑,房遗爱对程处弼挥了挥手,道:“房俊正有意高攀,却被程兄先说了。”
此言一出,程处弼眉开眼笑,小跑着跪在房遗爱身旁,与罗通四目相对,眸中满是夙愿得偿的欣喜。
看着跪在左右的罗通和程处弼,房遗爱含笑点头,转而响起候霸林和尉迟宝林因为排名的事情时常絮叨,索性对着二人招了招手,说:“今天咱们重新排一下名次吧?”
“我,房俊,今年一十九岁。二弟谢仲举今年也是一十九岁。”
“在下罗通,今年一十七岁。”
“俺候霸林,今年一十八岁。”
“咱尉迟宝林,今年一十九岁,七月十九生人。”
等到房遗爱四人报过年岁,程处弼顾目流盼的看向他四个,憋了好半天这才说:“我程处弼,今年十九岁,腊月腊月二十八生人”
此言一出,房遗爱四人捂嘴轻笑,“腊月二十八,那你可赶到硍节骨眼上面了!”
经过一番折腾,几人的金兰谱排名总算有了明确的顺序,依次是:大哥房俊、二哥谢仲举、三哥程处弼、四哥尉迟宝林、五哥候霸林和六弟罗通。
对月叩头明誓,房遗爱五人站起身来,四下对望,不由心有灵犀的朗声笑了起来。
发笑过后,一直忧心大哥化名的候霸林,压着嗓子说:“我说三哥、三哥、六弟,咱大哥的化名可是欺君重罪,千万可别给说漏了。”
尉迟宝林捏着手掌,信誓旦旦的说:“对!谁要是嘴大给说出去,那就是没义气,咱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得把他的舌头揪出来!”
罗通、程处弼一起应声,眼下他们已经跟房遗爱金兰结交,自然不会把结义大哥的秘密宣扬出去,毕竟同生共死在唐代,还不仅仅只是一句空口戏言。
继续寒暄了几句,因为身处校场人多嘴杂,几人便匆匆分别,各自回到了住所当中。
等到房遗爱五人散去好一会后,尤俊达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下了疯魔拳法,看着倒在地上口吐血沫的长孙冲,满脸淤青的尤俊达揉了揉肿得老高的腮帮子,骂道:“小子,服吗?”
“服服你奶奶个孙子!你为什么到我?我说过恐龙不是我”
长孙冲话说一半,尤俊达扬手就是一巴掌,“提起恐龙我就来气,昨天你为什么偷袭我?”
“不是我打得你,昨天我正在睡觉,有人踹门闯进来那个人就是房俊!”
“房俊?就是那个逃兵驸马?他连鸡都抓不住,他有本事来偷袭我?没看到刚刚他已经被罗通打得跪地求饶了吗?”
“让你狡辩,让你狡辩!”
深夜的校场中,伴随着此起彼伏的鼾声,若有若无的耳光声不时响起,倒叫这些血气方刚的试子们,听得会错了意,大大增加了跑马的概率
接连几天,房遗爱五人不时聚在一起探讨武艺,知晓大哥眼下危局的罗通和程处弼,自然愿将武状元送给房遗爱做个顺水人情,毕竟对他们来说“武状元”只不过是一个虚名而已,他们二人一个顶着越国公的官衔儿,一个是卢国公的公子,一身武艺实至名归,哪里会用得到“武状元”来镀金,二人此番前来只是为了能够奔赴雁门关,投军报效好继承父辈的光辉荣耀。
几天下来,房遗爱有意无意的跟罗通探讨枪法,而身兼罗家枪、秦家枪、龙蛇双枪的罗通,对于大哥的求教自然毫无保留,说到最后罗通更是根据大哥的天赋,说出了建议他学习“龙蛇双枪”的话儿。
就这样,房遗爱一边精修秦家枪,一边跟随六弟学习定彦平的双枪,武艺在短时间内竟提高了一个水平。
对比发现新大陆的房遗爱,他的老对头也没闲着,自从见识过房遗爱和罗通缠斗后,长孙冲自觉跟情敌还有些差距,本就爱武如命的他,这几天变得更加疯狂了,除了考试、吃饭、睡觉外,长孙冲一直待在之前被尉迟宝林、候霸林殴打的小巷当中,一根齐眉棍经过李靖的指点早已炉火纯青,眼下发奋练习更是如虎添翼,实力不知比之前在太白山下与房遗爱对战时强了多少。
转眼,不觉半月已过。
经过举重、骑射、步战、韬略等大小十几场考试,房遗爱问问名列前茅,而他的化名在第三天便被前来主持考试的柴绍看破了。
出于对房遗爱的看重,加上跟秦琼、房玄龄的关系,柴绍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几次相见全都把房遗爱当做空气,实则内心不住的给他打劲儿,十分希望他能摘得武状元,给即将到来的“欺君之罪”添上了一个重要的化解砝码。
五月十五日,清晨起来,一众试子聚集在演武台下,一个个摩拳擦掌,准备为最后的“对战”考试全力一搏。
演武台上,柴绍、尤俊达正襟危坐,二人看向房遗爱,或赞赏、或夹带怨气,心中对房驸马的看法也是大相径庭。
经过一番冗长且枯燥无聊的宣讲后,随着一声锣响,房遗爱几人陆续走到演武台下的公案前,伸手抓出了待会要对战的纸阄儿。
等到众人全部抓过纸阄儿,主考官柴绍正了正嗓子,朗声道:“众位试子打开纸阄,一对二百,二对一百九十九,以此类推,现在请一号试子和第二百号试子去到东场对战,二号和一百九十九号去到西场”
因为雁门关战事急切,所以武举相比早年的要更加迅速,诺大的校场被划分成了“东西南北”四个考场,一次能容纳八名试子一对一比试,二百名试子看着不少,其实分摊下来不过需要五十场、一天的功夫便能考完。
房遗爱抓到的纸阄是九十七号,按照顺序在西、北校场来回两次后,不出意外完全都取得了胜利,趁此机会还实战了一下跟着六弟罗通新学来的“龙蛇枪法”。
日上三竿,考试试子的数量已经从之前的二百名,骤降到了二十四名,其中房俊哥五个全在其列,长孙冲、尤子章不出意外也挤进了前二十四强。
吃过午饭短暂歇息过后,校场中的四个考场也从东西南北,减成了东西两个,由柴绍、尤俊达各自监督一场,考试制度相比上午更加严格了许多。
跨上战马,拿起一根枣木木枪,策马奔驰,径直朝着对手冲了过去。
剩下的二十四人全都是强中选优,虽然武技平庸但也能跟房遗爱走上十几个回合,而房遗爱也有心用实战磨砺枪法,所以你来我往并没有用尽全力。
就在房遗爱打的兴起时,校场门前突然走来了一个头戴斗笠的老者,老者拿着腰牌在禁军面前晃了几晃,竟然畅通无阻的进到了戒备森严的武科场中。
站在东场前,看着策马交战的房遗爱,老者被斗笠正当住半边的嘴角微微上扬,喃喃道:“爱儿果然长大了,怪不得万岁会叫我拿着腰牌来校场看他呢。”
第三百零二章 生死文书的纰漏()
老者将斗笠微微抬起,眯着眼睛仔细观看着房遗爱的一举一动。
每当看到房遗爱使出绝妙的枪法后,老者垂在腰间的左手不由一紧,心里更是连连叫好鼓劲。
头戴斗笠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房遗爱的老子——房玄龄。
之前半个月的考核,按照惯例主考要向唐太宗递交评价,出于对房遗爱的化名隐瞒,柴绍刻意贬低了房遗爱的表现,但饶是这样却还是令李世民吃了一惊,这才偷偷给了房玄龄一个腰牌,叫他也跟着自己这不争气的“逃兵儿子”高兴高兴。
又过了十几招,与房遗爱对战的试子渐渐乏力,而将秦家枪法练习的差不多的房遗爱,联想到之后有可能对上长孙冲,也升起了速战速决的心思。
二马交错,房遗爱手中的枣木木枪上下翻飞,速度相比之前快了不止一倍,对战试子本就乏力,此刻哪里还能招架得住他的猛攻,用兵刃连番抵挡过后,被房遗爱一枪点中肩头,惨叫着滚下了马鞍。
“好小子,这一段时间没白跟着叔宝练习武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