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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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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瑀被关木通骂的一愣,过了半晌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被打成残废的儿子,气的连连跺脚,大骂道:“房遗爱!你怎么敢怂恿候霸林、尉迟宝林下如此大的狠手!明天老夫便上朝面圣,一定要把你拉到含元殿上理论一番!”

第二百九十一章 金殿嚎啕() 
    守在儿子身边,萧瑀一夜未睡,第二天四更时分便叫人抬来乘轿,拿着连夜拟好的折子,去到大明宫参房遗爱去了。

    五更鸡鸣,秦府房遗爱夫妇卧房之中。

    “阿嚏阿嚏阿嚏!”

    青萝幔帐中一连响起三声喷嚏,睡梦中的房遗爱揉了揉鼻子,翻身找好舒适的姿势后,又继续找周公下棋去了。

    房遗爱这边睡得香甜,共枕的高阳却被他吵醒了,起身揉了揉惺忪睡眼,极为轻柔的为夫君掖了掖被子,无声做完这一切,高阳却没了半点睡意。

    看向熟睡中的房遗爱的脊梁,这位天性活泼的小丫头眸中满是彷徨,自从昨天得知夫君身犯欺君大罪后,一团阴霾在高阳心间越积越重,就连平时常常夹带微笑的嘴角,也下意识垂了下去。

    “俊儿哥冒名进入国子监,又和京娘姐姐私定终身,想来父皇最是忌惮文武大臣走的亲近,更何况公爹和秦叔父都是当朝重臣,若是欺君罪、私结朋党二罪合一,再加上长孙舅父在旁挑唆,恐怕俊儿哥”

    想到房遗爱即将遭受的苦难,高阳乌溜溜的眸中随之泛起了一层朦胧,躺在榻上一番思忖过后,这位小丫头竟穿衣坐了起来。

    望着侧身熟睡的房遗爱,高阳轻咬绛唇,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想要越过房遗爱走下床榻,却又想到妻妾越过夫君有些不敬,刚刚伸出的脚又急忙缩了回来,饶是身为皇家公主不受繁文缛节的约束,但高阳还是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尾,侧身贴着房遗爱的双脚走下了床榻。

    整理好衣衫后,高阳走出卧房,看着蒙蒙亮的天际,无声呢喃,“丽质姐姐足智多谋,想来她和俊儿哥共经生死,不会见死不救吧?”

    低语过后,高阳急匆匆走到秦府门房,唤醒正在打瞌睡的小厮后,便叫人抬出乘轿,去到大明宫找李丽质商议如何救自己夫君的大事去了。

    鼓打五更,随着当值太监挥动钟杵,诺大的景阳钟接连响了三声,等候在含元殿外的文武群臣,这才缓缓走进了大殿之中。

    朝会上,等李世民批阅过各地往来的奏折后,白简正要说出那句他做梦都忘不了的“有本启奏、无本退朝”,却听殿角下不失时机的传来了一阵凄惨的哭声。

    听到哭泣声,久病初愈的杜如晦、红光满面的房玄龄微微皱眉,朝着身后文班中打量,随即便看到了以袖掩面失声恸哭的萧瑀。

    见萧瑀哭的凄惨,文臣们面面相觑,短暂骚动过后,却又恢复了平静。

    倒是武班中,那些个南征北战的开国将领倒没房杜等人那样谨慎,见萧锐不顾君臣大体在含元殿痛哭,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交头接耳的笑声议论了起来。

    “宋国公哭得这般伤心,莫非家里出白事了?”

    “萧大人哭的跟个小媳妇儿似得,莫非是在家挨了打?”

    “得了吧,你以为个个家里都有个醋坛子”

    程咬金的话刚说一半,便被房玄龄那愠怒的目光硬生生逼得咽回了肚子里。

    众人的议论声响起,本就打算引人注目的萧瑀自认达到了目的,转而哭声又大了三分。

    萧瑀是西梁皇子,降唐后受封国公,在文臣中的地位仅次于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等少数几人,此刻见他失态在朝会上大哭嚎啕,坐在龙椅上的李世民微微皱眉,小口喝茶润过喉咙后,好奇的道:“萧爱卿,为何哭得如此伤心,莫非受了什么委屈不成?”

    听到李世民的询问,萧瑀心中一喜,手持笏板缓步走出文班,哭哭啼啼的说:“臣子昨日被无端暴打,双手折断怕是要落下残疾,还请万岁替微臣主持公道。”

    此言一出,文武群臣、李世民尽都是一脸狐疑,当朝驸马、国公之子被打成残废?恐怕就是皇子都不敢下如此中的手吧?

    片刻沉吟,李世民正色道:“萧锐被人打残了?是谁下的如此狠手?说出来朕替你主持公道!”

    用手指向房玄龄,萧瑀有些怨恨的说:“就是梁国公的幼子,房俊!”

    “嘎?我大侄子打人了?”

    “房俊打萧锐了?他们俩人好像有点不对付啊。”

    “不会吧,遗爱平素斯文,怎么会无故打人呢?”

    程咬金、尉迟恭、杜如晦三人尽都知晓房遗爱的化名身份,加上跟他有些交情,此刻见萧瑀怒视房玄龄,不由开口为房遗爱说起了好话。

    听到杜如晦对房遗爱的评价,萧瑀差点没骂娘,“他斯文?你哪只眼睛看到他斯文了?”

    房玄龄手持笏板站在文班首位,侧眼打量萧瑀一番,脸色随之变得凝重起来,“爱儿把萧锐打残废了?他在秦元帅府中都是如此不安分吗?他没来由的打萧锐做什么?”

    昨日从府下小厮口中听说此事,秦琼原本打算息事宁人,毕竟家丑不可外扬,此刻见萧瑀倒打一耙,眉宇间尽是不悦之色,暗想,“怎么没打死他!要是怀玉在府中,活剥了他的心都有了!”

    反观房玄龄、秦琼,跟房玄龄、杜如晦并排站立的长孙无忌早已乐开了花,看着怒发冲冠的萧瑀,背地冷笑道:“房遗爱那草包自打回到长安,一直住在秦府当中,好像还拜了秦老二做义父,还是何足道的干弟弟,这下可好了,待会我一定编排他们爷俩一个管教不严之罪,恶心恶心他们也不错。”

    坐在龙椅上干咳一声,压下众人的议论声后,李世民眉头攒簇的道:“房俊?朕还没治他临阵脱逃之罪,他反倒先坐不住了!萧爱卿,你先别哭朕这就传关木通、何足道去给萧锐治病,他们二人医术高超,想来应该能妙手回春吧?”

    站在李世民身旁,唯恐房遗爱化名被泄露的白简,凑到李世民耳边,小声说:“启禀万岁,何足道回乡探亲去了,眼下却还没回来。”

    “哦,他倒还挺忙。”经过提醒,李世民转而安慰萧瑀道:“何足道虽然没在长安,但关木通的医术也不错啊,爱卿难道没去找关木通?”

    见李世民三番两次提起何足道,萧瑀暗叫不好,虽然萧锐被打成重伤,但却是他轻薄秦京娘在先,眼下秦琼就在一旁站着,若说出去反倒有些不占理了。

    暗暗叫苦不迭,自己爬到老虎背上的萧瑀苦笑一声,嘀嘀咕咕地说:“臣也曾去找关木通来着,可他却将犬子骂了一顿,丢下一瓶膏药就走了”

    说完,萧瑀索性抢占先机,双手把这笏板将萧锐被打的事情经过对李世民说了一遍。

    “犬子昨日去秦府找秦驸马玩耍,失误走进何足道房中,恰巧撞上了秦京娘,二人正在房中交谈,恰巧房俊赶了回来,或许是怀恨在心,房俊一口咬定犬子轻薄了秦元帅的千金,转而拔剑劈砍犬子,后被尉迟宝林、候霸林追到廊道,不由分说一通暴揍险些被乱拳打死。”

    出于维护萧锐的目的,萧瑀避重就轻,刻意夸大了房遗爱三人殴打萧锐的经过,却把萧锐轻薄秦京娘,改换成了走错房间无意撞见。

    萧瑀夹带哭泣的语调落下,秦琼早已将被气的浑身颤抖,而担心幼子做错事的房玄龄也将心放了下来,杜如晦、长孙无忌虽然面带笑意,但二者心中思绪却大相径庭。

    皱眉思忖片刻,李世民正要开口,却被一阵叫骂声打乱了思绪。

    “放屁!”

    “不错。”

    “我儿子会无故打人?”

    “我感觉不会,霸林和宝林生来正直,怎么会无缘无故将人打成残废?”

    “对啊,萧瑀你别在这胡乱诬赖好人,信不信老子一鞭子抽死你!诶!我的钢鞭呢?”

    “想是没带吧?现在去取却也是来不及了。”

    尉迟恭破口大骂,侯君集一旁帮腔,二人一个黑脸、一个红脸,吓得萧瑀连连后退,生怕这大老黑冲出来殴打自己。

第二百九十二章 探查底细() 
    尉迟恭虽然数次救驾,但在朝会上当着文武群臣大声喧哗,却还是让唐太宗有些不悦,怒拍龙椅扶手,李世民佯怒喝道:“肃静,含元殿岂是吵嚷斗殴之地?再敢大声喧哗,定叫殿前武士推出去杖责二十!”

    尉迟恭、侯君集这一捧一逗正说的兴起,被李世民厉声责斥,顿时有所收敛,一个个耷拉着脑袋,狠狠地看向萧瑀,显然是在怨恨他污蔑自己儿子。

    “萧爱卿,你说尉迟宝林和候霸林险些将萧锐打死?”轻抚胡须,李世民显得有些疑惑。

    萧锐手持笏板微微弯腰,一字一顿的说:“臣所言句句属实,想来二位少公爷生来正直,怕是被房俊所煽惑的。”

    自己儿子三番两次被中伤,饶是房玄龄城府极深,但脸上却还是露出了些许怒色,走出文班,正色说:“万岁,想犬子与何足道乃是奉旨结拜,萧锐过府轻薄何足道妻子,犬子身为幼弟怎能不护着大嫂?自古道长嫂如母,此时还望万岁详查。”

    见房玄龄三言两句替房遗爱撇清了责任,萧瑀不甘示弱,“犬子本是过府寻找秦驸马,怎说是轻薄秦元帅的千金?”

    “偌大的秦府萧驸马怎么就偏偏闯进了何足道的卧房?”

    “我已经说过是无意撞见,难不成我儿是刻意轻薄何足道的妻子不成?反倒是你儿子酒后无状,被罚到雁门关戍守边疆,突厥大军挑衅天朝,他却贪生怕死逃了回来,此等逆子”

    萧瑀越说越来劲,正要历数早已经编好的房遗爱的罪行,却被杜如晦的咳嗽声打断了。

    将身走出文班,杜如晦以袖遮面轻微咳嗽几声,喃喃道:“万岁,此番何足道回乡探亲,他的妻子无端被轻薄,老臣身为人师无法袖手旁观,还请万岁还何足道一个公道。”

    杜如晦、房玄龄乃是天策府旧人,深得李世民倚重,此刻二人一齐声援房遗爱、“何足道”,顿时将萧瑀的底气抽走了大半,站在原地看着笏板上的草稿,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正当萧瑀暗自坐蜡时,有心借助此事打压房玄龄、秦琼的长孙无忌踱步而出,站在杜如晦身侧,慨然道:“启禀万岁,房俊怂恿两位少国公殴打萧驸马,更是拔剑相向,想来其心早已超出了激愤下的举动,若不是萧驸马吉人天相,恐怕早就死在了房俊剑下了吧?”

    说完,不等众人开口,他继续说道:“想那何足道已有正妻,日后若长乐公主下嫁何家,又有谁退居妾室?况且何足道行文狷狂,是非长公主良配。”

    见长孙无忌借口提起何足道和李丽质的婚事,被这几个女婿搅得头痛不宁的李世民摆了摆手,悻悻地说:“丽质的婚事之前在万花厅朕早已言明,就看何足道和长孙冲谁的才能更高一筹了,至于房俊吗?”

    侧眼打量,见武班中的秦琼面色铁青,李世民一怔,支吾道:“房俊出手护卫长嫂,虽然下手有些狠毒,但其心倒也还算公正,就罚他就罚他勤加习武好了。至于萧锐嘛,虽然挨了一顿打,但行为不检却是事实,朕这就下旨让关木通全力为他诊病,待等何足道回到二人再作计较吧。”

    此言一出,萧瑀登时愣住了,“啥?等何足道回来再作计较?那孙子可是一人能敌十数突厥武士的练家子,计较还不得把我儿子打死吗?”

    长孙无忌心间微动,随即再次坚定了要为难“何足道”的念头,“万岁这是有心让长公主下嫁何足道?那我长孙家的脸面岂不是要丢尽了?不好,待等日后殿试时一定要找一找何足道的把柄,到时联合萧瑀将他整死才是正理!”

    说完对房遗爱、萧锐的处置,见尉迟恭、侯君集看向萧瑀面带怒色,李世民不由和起了稀泥,“早就听说候霸林、尉迟宝林跟何足道脾气相投,想来少年意气谁还没有过呢?年轻人打打架也是正常的,这事就算了,可日后再犯那就别说朕不留情面了。”

    听李世民说出对“萧锐被打”一事的发落,文武群臣纷纷拱手应和,饶是萧瑀受了一肚子闷气,却也强装出了一副心服口服的架势。

    朝会散去,众人目送李世民走出含元殿,这才纷纷将笏板放在衣袖之中,三两成群的走出了殿门。

    房遗爱和杜如晦缓步向前,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讨论的话题却都是围绕房遗爱展开的。

    “爱儿这事做得好,不过下手委实有些重了。”

    “重吗?我看不重。”想到“何足道”力战突厥武士的传闻,杜如晦心说:“遗爱怕是没用全力,不然萧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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