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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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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的夸赞声让尤子章极为受用,伸手将石墩放下后,岔着胳膊,面不红气不喘的看向房遗爱,阴阳怪气的说:“房驸马来吧?我们家有的是粗布袍服,真要累出屎尿来,我这个当哥哥的送你几条也没什么。”

    “哦?仁兄怎么知道我喜欢穿粗布袍服?想来可要多给我几条,到时好送给义兄一身。”

    用“何足道”回怼过尤子章后,房遗爱缓步走到他跟前,张开手掌,双手搭在了石墩的凹槽处。

    “我要是毫不费力的举起来,恐怕会被他们怀疑还是做做样子吧。”

    一番思忖过后,房遗爱先是屏住呼吸,接着双手用力握住石墩凹槽的圆型石条,随着脸颊慢慢因憋气变得涨红,手臂上的青筋也一同显现了出来。

    就在房遗爱专心演戏的同时,不明真情的尤子章等人见房遗爱憋得满脸涨红,不由开怀大笑了起来。

    “房驸马,你可别真累出屎尿来,到时候还得叫高阳公主去给你洗衣裳。”

    “是啊,见好就收吧,你的身子骨大家都清楚,没必要硬着头皮逞强,以后少去平康坊就成了。”

    见自己人心所向,尤子章冷笑一声,搓了搓比蒲扇小不了多少的手掌,嬉笑道:“房驸马,留着点力气吧,不然高阳公主又要去金城坊”

    尤子章的嘲讽话语刚说一半,受到刺激的房遗爱勃然大怒,“辩机和尚”这块心病两次三番被提起,他那里还有半点做戏的念头。

    怒火中烧下,房遗爱奋力举起石墩,眸中杀意一闪而过,恨不能将石墩朝着尤子章丢下去,好叫他转世为人修修口德。

    正在出言嘲笑房遗爱的众人,见这位“逃兵驸马”大显神威,毫不费力的将重达三百五十斤的石墩举过头顶,顿时惊掉了下巴,还有几个正在喋喋不休的好事武人,惊讶下失神咬到了舌头。

    见房遗爱面带怒色,眸中夹带杀意的看向自己,尤子章身躯一颤,连连向后退去,生怕这疯子将石墩朝自己丢过来。

    “连番讥讽我也就算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侮辱漱儿!”

    怒极之下,房遗爱心中咆哮一声,充斥着真气的双臂奋力挥下,举在头顶的石墩也径直朝尤子章向落了下去。

第二百七十章 举不动了() 
    见房遗爱脸上青筋暴露,三百余斤的石墩迅速落下,众人向后退去的同时,不由大声呼喊了起来。

    “房驸马别冲动!”

    “房驸马,别杀人啊!”

    因为石墩落下的方向正对尤子章,所以众人全都认为房遗爱动了杀心,想要用石墩砸死这位嘴欠的少公爷。

    望着房遗爱手中的石墩,尤子章大感惊骇,他之前之所以连番羞辱房遗爱,一方面是因为之前抢夺花魁的旧恨,另一方法则是他摸准了曾经的死党“房遗爱”软弱的性子。

    可他万万想不到,之前那个懦弱的房遗爱早已魂归西天,眼下被他连番嘲讽的老对头,灵魂则是穿越了千年时光,重获新生的文科大学生。

    尤子章没想到房遗爱会突下杀手,想要闪躲却已经来不及了,惊骇下只得用双手护住脑袋,张嘴发出了一阵满是恐惧的喊声。

    众人的劝说、尤子章的大吼,就像一桶冰水,劈头浇在了房遗爱心中熊熊燃烧着的怒火之上。

    清醒过来,眼见石墩即将脱手而出,房遗爱双手连忙用力,硬生生将已经丢出去一般的石墩拉了回来。

    “嗵!”

    随着石墩落地所发出的闷响,众人连忙捂住眼睛,显然是害怕看到脑浆迸裂、头颅被砸的粉碎的尤子章的惨状。

    站在原地,听闻闷响,尤子章愣了半晌,这才慢慢的缓过神来,望着落在房遗爱脚下的石墩,尤子章长舒一口气,语气虚浮的问道:“你这算什么意思?”

    面对尤子章的怯声询问,房遗爱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的搪塞了一会后,眼角余光瞥见脚下的石墩,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道灵光。

    “太沉了”说着,房遗爱假装揉捏胳膊,用有些尴尬的语气喃喃道:“我举不动了。”

    怯懦的语调,加上漂浮不定尴尬的目光,戏精上身的房遗爱完美的避开了想要砸死尤子章的嫌疑。

    听到房遗爱的诉说,众人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后,这才想起了雷鸣般的笑声。

    “举不动了?我的天,你是要笑死我吗?”

    “这可比勾栏院的滑稽戏好看得多啊,不成,我肚子疼!”

    “亏我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原来是举不动了!”

    在众人的讥笑声中,尤子章渐渐缓过神来,从恐惧的阴影中走出,尤子章看着表情怯懦的房遗爱,顿时恢复了他那咄咄逼人的性子。

    “房俊,你小子有没有被累出屎尿来,快点去茅厕看看!”

    说完,尤子章捧腹大笑,一方面是真的被房遗爱逗乐了,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掩饰自己刚刚所表现出的尴尬丑态。

    见尤子章改不了吃夜香的毛病,房遗爱背地冷哼一声,心想,“要不是害怕招惹上官司,把我的化名牵扯出来,刚刚你已经转世投胎再还阳了!”

    过了好一会,皂黄旗下犹如潮水一般的讥笑声,这才渐渐落了下来。

    与此同时,那些在其它土房等候校尉差官的试子,也被这喧天的笑声吸引了过来。

    见围观的试子越聚越多,房遗爱的心脏也跟着提了起来,暗自祈祷没人能认出自己,要不然为了一场赌气丢了人头可就得不偿失了。

    嘲笑过房遗爱后,尤子章清了清嗓子,指着对面的三尊铁钮说:“房俊,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举动了石墩,现在举铁钮你敢不敢?”

    面对尤子章近乎挑衅的询问,害怕化名被人认出的房遗爱有心拒绝,可就在他准备回绝的刹那,眼前忽的闪过了高阳的倩影。

    “俊儿哥好好跟秦元帅学习武艺,以后也好做一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就像柴绍姑父那样。”

    回想起高阳对自己的期望,房遗爱心血上涌,暗想,“眼下要是认输,恐怕会被尤子章在长安城大肆宣扬,到时候传到漱儿那里我不能再让漱儿失望了!”

    拿定主意,房遗爱拱手含笑道:“可以奉陪!”

    此言一出,围观众人再次发出了一阵惊呼。

    “什么什么,房俊还要接着举铁钮?最轻的铁钮也要五百斤啊,他连三百五十斤的石墩都举不起来,举铁钮岂不是会被压死?”

    “没看出来人家憋着学秦武王呢吗?你跟这着什么急,好好看戏吧。”

    “秦武王?秦武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怎么说也是一方诸侯,逃兵驸马也能跟武王相提并论?”

    在纷纷议论中,房遗爱和尤子章一前一后站在铁钮面前,二人一齐挽起衣袖,显然是要分出个高下的模样。

    擦拭掉手上汗水,尤子章白了房遗爱一眼,轻蔑的说:“算了,还是我先来吧。”

    说完,就在他准备弯腰去抓象形铁钮的扶手时,房遗爱的一句话,险些令他闪了腰。

    “还是一只手吗?尤兄若是一只手举起五百斤的铁钮,那算房俊认输好了。”

    猛地起身,看着表情风轻云淡的房遗爱,尤子章轻啐一声,“一只你个鬼啊你!来来来,你行你来!”

    “唔”对着尤子章耸了耸肩,房遗爱摆出一脸好奇的表情,“尤兄不是一直都是一只手吗?我还你为你打算持续到底呢。”

    “蠢货!”尤子章被房遗爱气得不轻,怒骂一声后,转而双手抓住了象形铁钮的两只象耳状的扶手。

    尤子章虽然能单手举起三百五十斤的石墩,但那也是他的臂力极限了,此刻面对重达五百斤的铁钮,任他如何狂妄、嚣张,也不敢有丝毫马虎,唯恐学了前朝举鼎而亡的乌获、孟贲。

    一声深沉的哼声响起,尤子章双臂青筋显现,重达五百斤的铁钮就这样被他举了起来。

    铁钮举到胸前时,尤子章明显缓了一口气,等到重新凝聚气力,这才将铁钮完全举过了头顶。

    将铁钮举在头顶,尤子章示威似得对着房遗爱大吼了一声,想要报了刚刚被房遗爱“无意惊吓”的仇恨。

    站在尤子章三米开外的空地上,房遗爱面无表情的看向尤子章,体内真气渐渐输送到四肢,早已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尤子章你若是敢将铁钮丢来,别说你家驸马爷出手无情!”

    心中所想,房遗爱眸中凛然寒意展现无疑,四目相对,察觉到房遗爱异样的目光后,尤子章好似身处在冰窖之中似得,双手一颤,手中的铁钮随即落在了地上,差一点就砸了他那一双大脚。

    铁钮落地,不明就里的众人,还以为尤子章是故意耍的花招,出于对他臂力的赞叹,随即纷纷喊起好来。

    “尤兄臂力果然惊人,怪不得能与银锤太保裴元庆相比。”

    “是啊,之后去到战场杀敌,想来一双梅花点金锤所向披靡,还不得把那些番邦小丑打得屁滚尿流?”

    夸赞过尤子章后,众人的视线随即落在了房遗爱身上,看着这位身形孱弱,像极了文人的“逃兵驸马”,大家伙不由纷纷嘀咕起他能不能举动铁钮的事情。

    “房驸马,请吧?”再次朝房遗爱双眼打量,见他目光温和如常,尤子章揉了揉眼睛,喃喃道:“是我眼花了?”

    收到尤子章的邀请,房遗爱挽起衣袖,走到铁钮前,双手抓住了两只象耳扶手。

    “怎么办?演戏好累的!”

    正当房遗爱思想如何能即举起铁钮,又不至于引起众人疑惑的方法时,一个身着锦袍的少年,被众人之前的叫好声吸引,拿着文书缓步走到了皂黄旗下的人群外围。

    还没等少年扒开挡在前面的人群,有眼尖的试子认出少年的身份,不由连连倒退,硬生生给他空出了一条道路。

    等到少年走到人群最前方,望着弯腰抓拿铁钮的房遗爱的背影,不禁眉头一皱,心里嘀咕道:“大哥?他不是故乡探亲去了吗?怎么会在校场跟人比试臂力?”

第二百七十一章 小弟出马() 
    望着房遗爱背影,口称大哥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结拜三弟——候霸林。

    越看背影越像大哥,候霸林好奇下拉过身旁的武人,问:“皂黄旗下举铁钮的人是谁?”

    “回少公爷的话,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逃兵驸马”房遗爱啊。”

    从武人口中得知举重的人并非“何足道”后,候霸林皱着眉头点了点头,心想,“房遗爱?他的背影怎么这么像我大哥?他好像奉旨要跟大哥结拜来着,这么一来我们两个不也成了结义兄弟了吗?”

    拐着弯跟房遗爱扯上关系后,不明真情的候霸林咧嘴轻笑,“这家伙怎么从雁门关跑回来了?听说还被打了五十刑杖,不过看在我大哥的面子上,今天还得照顾照顾他。”

    说完,候霸林叉着胳膊站在原地,饶有兴趣的打量起了房遗爱的背影。

    房遗爱没有长着后眼,自然也看不到三弟的到来,弯腰抓住铁钮负手,还沉浸在如何演戏瞒哄众人的思绪当中。

    过了一会,见房遗爱迟迟没有动静,尤子章揉了揉鼻子,嬉笑道:“房俊,你到底成不成啊?不行的话就跟哥哥我认个输,咱们还是兄弟嘛。”

    听到尤子章的嘲笑声,房遗爱暗啐一声,“我可没你这样嘴欠的兄弟!”

    思绪被打乱后,房遗爱索性运转真气,双臂猛地用力,便将铁钮举了起来。

    有了尤子章之前的“示范”,房遗爱心中有了底,在将铁钮举到胸前时,可以停顿了一下,做出一副极为吃力的表情,过了好一会,这才面带吃力的将铁钮举过了头顶。

    见房遗爱举起铁钮,尤子章众人一片哗然,就连候霸林脸上也露出了几分赞许之色。

    可还没等众人来得及开口叫好,刚刚举起铁钮的房遗爱随即将铁钮丢在了地上,接着弯腰,大口大口喘起了粗气。

    一边喘气,房遗爱一边摆手,“哎呀,好沉啊,我的腰要断了!”

    此言一出,正要拍手叫好的众人,轰然发出一声“哄”声,心中刚刚对房遗爱升起的赞佩,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望着蹲在地上狼狈不堪的房遗爱,尤子章轻蔑一笑,坏笑着问:“房驸马,你刚刚也算举起铁钮了,现在还比不比?”

    “比啊,为什么不比?”虽然心中已经升起推移,但望着眼前重达七百斤的铁钮,房遗爱猜想尤子章八成举不起来,抱着有枣没枣先打一竿子的想法,这才慨然应下的尤子章的询问。

    见房遗爱一口应下,尤子章暗骂“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转而大步走到第二个铁钮前,搓了搓手掌后,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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