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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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众人陆续出去,房遗爱倒也不急,唯恐被人认出化名的他,巴不得有人来做“掩护”,所以不疾不徐的站在原地,想等到大家伙全都走出土房后,再跟着走出去。
走出房门,见房遗爱揣着袖子,站在墙角处一动不动,尤子章更加认定自己这位玩伴兼老对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冷笑一声,问道:“房驸马,怎么还不出来?莫非是不打算比试了?”
尤子章的奚落话语出口,众人见房遗爱没有动身的架势,目光中的鄙视又增加了几分,而之前被房遗爱奋力甩开的记忆,早已将被他们选择性的忘掉了。
“房驸马?走不动了?用不用我把您给扶出来?”
“诶,堂堂的无影枪房驸马,怎么会用你搀扶?”
“是啊,想咱们房驸马能从戒备森严的雁门关跑出来,还用你扶?房驸马说你改名字吧,叫房跑跑好了。”
听着屋外你一言我一语的嘲笑声,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接着迈动脚步,走出土房,站在了众人面前。
“刚刚想事情想的有些入迷,让大家久等了。”对尤子章等人拱手过后,房遗爱特意朝着四下张望了几眼,见周围没什么行人后,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该不是怕了吧?走吧,老朋友!”说着,尤子章一把拉住房遗爱的手腕,带着他径直朝不远处的皂黄旗下走了过去。
行走途中,尤子章坏笑一声,凑到房遗爱耳畔,私语道:“房驸马,听说你酒后轻薄襄城公主?不知道她和当年那个花魁相比”
尤子章的话还没说完,拉着房遗爱手腕的手掌,便被面色生冷的房遗爱打落了。
听尤子章将襄城跟平康坊的花魁相比,心中对襄城有着莫名情愫的房遗爱顿感不悦,停下脚步,冷声对尤子章说:“襄城公主乃是万岁的长女,此事关乎皇家脸面,我劝你小心一些!”
“萧锐的性格你也了解,我要是没记错的萧瑀好像是兵部尚书吧?正管着尤叔父这位鱼鳞关总兵!”
一半冷漠一半玩笑的对尤子章说出其中利害,房遗爱疾步向前,离开尤子章的视线过后,好似寒潭一般的双眸中再次闪过了一丝阴鸷。
尤子章被房遗爱说的哑口无言,站在原地缓了一会,这才恨恨地说:“轻薄襄城公主的人是你!要不是因为你老子是文官首臣,你怕是已经人头落地了!”
说完,尤子章觉得不解气,望着房遗爱前行的背影,小声嘀咕,“媳妇都私通和尚了,可见你有多没用,罚你去到雁门关守大门,怕不是皇后娘娘故意给女儿放的水吧?”
尤子章这句比蚊子声大不了多少的嘀咕落下,正朝皂黄旗下走去的房遗爱后背微微一提,接着双手发出了一阵好似炒豆子的咯咯声。
虽然房遗爱已经依靠能力赢得了高阳的芳心,但前世从野史上所看到的记载,还是犹如一层阴霾似得在房遗爱心头久久不能散去,一边行走,这位驸马爷一边犯起了小肚鸡肠,无声喃喃道:“辩机么?以后找机会去会会他,好叫他死了这条心!”
来到皂黄旗下,旗杆两旁各自摆放着石墩、铁钮,两种举重器物都是方形,上端有一个空槽,是用来让人抓取用力的。
石墩依照重量分别是:二百斤、二百八十斤、三百五十斤。
而铁钮确是沉得多,分别是,五百斤、七百斤、九百斤。
站在皂黄旗下,看着最重的刻有大象花纹的九百斤铁钮,房遗爱揉了揉鼻子,心想,“要是借助混元心经的话,估计我也能把它举起来吧?不知道漱儿看到我举起铁钮是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一激动又嚷嚷着生小房俊?”
正当房遗爱含笑遐想时,尤子章等人陆续来到旗下,看着先到的“逃兵驸马”,脸上多是不屑,怎么会猜中房遗爱的心中所想。
“房驸马,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说着,尤子章去掉袍服,随手交给了身旁一位较为熟络的武人。
面对尤子章的询问,房遗爱微微一笑,拱手道:“尤兄先请,房俊随后就是。”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尤子章大步走到石墩前,只见他好似闲庭信步似得,毫不费力的便将二百斤的石墩举了起来,而且还是单手。
虽然在场大多数人都能举起二百斤的石墩,但能像尤子章这样举重若轻,单手举起的却是一个巴掌都不到。
举起石墩后,尤子章并没有急着放下,而是缓步前行,伸出另一只手掌将二百八十斤的石墩举了起来。
双手各自举起二百斤重的石墩,所需要的力量显然要比双手举起总和四百八十斤的石墩要多出许多,尤子章之所在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吓唬房遗爱,好在老对头面前耀武扬威。
见尤子章一手举着一枚石墩,围观众人纷纷叫好,甚至还有人喊出了“小元庆”、“小银锤”的绰号。
“小元庆?小银锤?”短暂思忖后,房遗爱根据脑海中的记忆碎片,渐渐想起这两个称呼便是尤子章的绰号。
尤子章自幼跟随尤俊达学习武艺,不过他倒不喜欢家传的五股托天叉、日月朝阳刀,认为家传的武艺太过注重技巧,用他的话说就是“刀枪是女儿家才鼓捣的兵器”,为了这句话他可没少挨尤俊达、王君可、罗通等一众使用刀枪作为兵刃的武将的打,不过纵然是这样,他还是王八吃秤砣咬死了不撒嘴,一心要学赵王李元霸的锤法,最后出于无奈尤俊达只得放任他去学习双锤,这才有了“小元庆”“小银锤”的绰号。
起初尤子章给自己起的绰号是“小元霸”、“小小雷公”,不过最终出于对皇家的忌讳,这才改用了“银锤太保裴元庆”的绰号。
正是因为自幼使锤的缘故,所以尤子章的双臂远超同龄人,这才会单手举起重达二百斤的石墩而毫不费力。
虽然众人对尤子章的臂力赞叹不已,但房遗爱却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用蛮力取胜除非力量绝对压制,不然很可能会被用刀、枪的灵活型武将玩死,毕竟李元霸也曾经被罗成用花枪刺伤过小腿。
将石墩举了约莫二十秒后,尤子章这才意犹未尽的将石墩放了下来,转身朝房遗爱打量,眉宇间尽都是耀武扬威的神色。
在众人的夸赞声中,尤子章得意的拍了拍手掌,抱拳道:“房驸马,请吧!”
“好”房遗爱好字刚刚说出口,声音便被铺天盖地的劝退声遮盖了下来。
“哎呦,房驸马,为了一口气不值当的,还是省省吧。”
“是啊,别被石墩累出屎尿来,到时候还得让高阳公主给你洗衣裳!”
“房驸马要不你和尤少公爷还是比赛跑吧,我估计你能从雁门关一路跑回长安,这脚下功夫肯定比臂力强得多。”
“赛跑”的讥讽话语一出,众人哄堂大笑,毕竟不知真情的众人,谁会相信一个临阵脱逃,胆小如鼠的富贵纨绔,会举起重达二百斤的石墩来?
第二百六十九章 草包也能行?()
皂黄旗下,众人对“逃兵驸马”的讥笑声一浪高过一浪,目光中也尽是轻蔑之色。
被众人连番嘲笑,房遗爱心间闪过一丝愠怒,强忍着与他们争辩的念头,缓步走到了石墩前。
望着之前被尤子章举起的,重达二百斤的石墩,房遗爱嘴角扬起一丝弧度,接着暗自催动真气,身处双手握住了石墩的凹槽。
就在房遗爱准备发力的瞬间,尤子章语调轻蔑的嘲笑声,又一次再房遗爱耳边响了起来。
“房驸马,你可得想清楚啊。这可是二百斤的石墩,可别学了秦武王。”
见尤子章搬出“举鼎而死的秦武王”讽刺房遗爱,一个好事的武人接茬讽刺道:“少公爷,你说错了。秦武王举得可是龙文赤鼎,重达千斤,咱们的房驸马能举起百斤来就不错”
讽刺话语还没说完,好事的武人突然一阵气结,就好像囫囵吃鸡蛋被噎住了似得,一张长满外牙的大嘴张得老大,看向房遗爱支吾了半晌,愣是没说出半句话来。
见他这副模样,尤子章好奇的挠了挠头,转而朝房遗爱看去,只见重达二百斤的石墩,早已将被房遗爱双手举过了头顶。
举起石墩,房遗爱默念了三个数,这才缓缓将石墩放了下来。
倒不是房遗爱不能单手举起石墩,而是他害怕事情传扬出去,引起更多人的注意,毕竟当日“会元游街”长安城九成的举子都曾经见过“何足道”的容貌,万一被人认出来,到时化名便会不胫而走了。
手掌从石墩凹槽处移开,房遗爱故意扭了扭腰,故意给众人造成了一副费力的假象。
饶是房遗爱故意演戏,但尤子章等人还是大感意外,一个个站在原地,面带惊讶的看向房遗爱,目光中的轻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缕不可置信的神色。
虽然在场众人都能举起二百斤的石墩,但眼下举起石墩的人却是一个在他们印象中终日流连于平康坊,早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草包、废物!
愣神过后,尤子章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在确认自己没有眼花过后,不由刷新了对房遗爱的看法。
“房俊莫非得到了秦元帅的真传?”
嘀咕一声,心中的猜想随即被尤子章否定了,“不过是一个二百斤的石墩而已,稍微健壮一些的汉子都能双手举起来吧?”
想到这里,尤子章胡思乱想的心绪这才安稳了下来,指着身前的石墩对房遗爱说:“房驸马,石墩我可是一只手举起来的,你这样算不算是耍赖?”
“怎么?你有说过不能用双手举的吗?”见尤子章故意刁难,房遗爱嗤笑一声,“事后再来讲规矩,这恐怕有点小家子气吧?”
被房遗爱言语噎过后,尤子章拂袖冷哼一声,“算了,看你身子弱,双手就双手吧,全当让着你了。”
说完,尤子章伸手指向那二百八十斤的石墩,冷笑着说:“房驸马,请继续吧?”
“好。”不置可否的点头应声,房遗爱在众人的注视下,缓步走到石墩前,再一次将二百八十斤的石墩双手举了起来。
随着石墩被放在地上,在一阵尘土四下飞扬的同时,围观的众人再次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
“这是什么鬼?我被魍魉鬼迷了眼睛了!房遗爱怎么可能举起二百八十斤的石墩!他可是一个废物啊!”
“对对对,兄台说的没错。一定是我的眼睛坏掉了,一个草包怎么可能举得起二百八十斤的石墩!”
“可我是亲眼看的啊?莫非咱们大家伙的眼睛都坏了?”
议论间,众人脸上的讥笑表情瞬间僵住,看向房遗爱哪里还有之前轻蔑、不屑的目光。
见众人的看法齐刷刷改变,房遗爱含笑点头,心想,“要不是害怕欺君罪暴露,你家驸马爷非得举起那九百斤的铁钮,叫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小人长长见识不可!”
听过众人的议论声,尤子章自觉失了脸面,抱着贬低房遗爱衬托自己的心思,大声道:“嚷什么!二百八十斤的石墩你双手举不起来?大惊小怪的,也不怕要着舌哎呀!”
见尤子章话说一半,突然捂嘴喊痛,房遗爱嗤笑一声,拱手道:“尤兄想吃肉了?改天小弟请你去长安酒肆吃个够就是了,何必要咬舌自尽呢。”
“我!”听到房遗爱不阴不阳的嘲笑声,尤子章连忙将手掌放下,没好气的道:“你小子别说怪话,待会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恨恨说罢,尤子章大步向前,走到最重的石墩前,挽了挽左手的袖子,语调讥讽的对房遗爱说:“房驸马,瞧好了!”
话音落下,尤子章伸手握住石墩上方处的凹槽,奋然用力,单手将重达三百五十斤的石墩举过了头顶。
举着石墩,尤子章含笑望向房遗爱,来回升降三下,显然是在向老对头示威。
尤子章每次升举石墩,周遭便会爆发出一阵不小的喝彩声,倒不是众人有意奉承,而是纵观校场中全部前来报名武举的试子,能够单手举起规格最重的石墩,还要一连升举三下的,恐怕连一巴掌都难凑够,况且尤子章用的还是臂力稍逊的左手。
“少公爷果然笔力超群,怪不得能被人称为小元庆呢。”
“我听说少公爷平常用的梅花点金锤,足足有五百斤呢,单只也有二百五十斤,想来能够将双锤舞动如风,举起三百五十斤的石墩也只不过是区区小事罢了。”
众人的夸赞声让尤子章极为受用,伸手将石墩放下后,岔着胳膊,面不红气不喘的看向房遗爱,阴阳怪气的说:“房驸马来吧?我们家有的是粗布袍服,真要累出屎尿来,我这个当哥哥的送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