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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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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互相道别后,房遗爱端着碗筷走出客房,一边思考如何与大舅哥商议“逃兵”一事,一边低头向前走去,路过马厩入迷间竟没有看到那匹时常在秦府见到的白马。

    来到大堂,还没等房遗爱缓过神来,耳畔便传来了谢仲举与秦怀玉的吵嚷声。

    “我是谁为何要对你言讲?你以为这是雁门关?”

    “不说?我看你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十有八九就是偷鞍恚У男≡簦裁垂尤际悄惚喑隼吹模 �

    见谢仲举正在跟秦怀玉争吵不休,房遗爱心间猛地一颤,暗想,“莫非长安城出了什么变故?为何谢仲举会找到梅龙镇来!”

    眼见二人越吵越急,生怕动起手来的房遗爱连忙向前,充当起了和事佬。

    “秦兄不要如此,这位正是小弟的伴读书童。”将身挡在二人中间,房遗爱唯恐秦怀玉得罪了这位长孙皇后的心腹,一边说话一边与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与谢仲举缠斗。

    得知谢仲举不是盗马贼后,秦怀玉显得有些难为情,嘀咕一声,转而面色生冷的坐回到了自己席间。

    支走秦怀玉,房遗爱惴惴不安的看向谢仲举,柔声问道:“二弟,你为何是前来?莫非是皇后娘娘她”

    还没等房遗爱话音落下,谢仲举扬手将其打断,“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出去谈。”

    说完,谢仲举没好气的瞪了秦怀玉一眼,接着疾步走出了店房大厅。

    跟在谢仲举身后,二人一直走出客店,将身站在四野空旷的大道边,这才先后停下了脚步。

    见谢仲举有些不悦,房遗爱认定一定是秦怀玉冲撞了他,无奈下,只得柔声陪笑道:“莫不是秦兄言语冲撞了贵差?学生这里替他向贵差赔罪了。”

    谢仲举心中本就对房遗爱有一股莫名的情愫,此刻听闻耳边的温言安慰,任她如何沉着冷静,深深埋藏在心地的女儿心却还是砰砰跳动了起来。

    脸上红云一闪而过,谢仲举随即向房遗爱说明了此行来意。

    得知长孙皇后的计策同样也是“逃兵”二字后,房遗爱苦笑一声,接着对谢仲举介绍起了秦怀玉的身份。

    听闻之前与自己争吵的军官是秦怀玉后,联想到他同样知晓房遗爱化名一事,谢仲举黛眉攒簇,思忖了良久,这才说道:“既然秦怀玉现在店中,想来榜首“逃兵”的身份却也能更加令人信服了,你我还是找他从头商议吧。”

    “贵差所言极是,学生之前便有了这样的打算,眼下贵差到此想来事情却也好办许多。”

    房遗爱深知谢仲举的办事能力,此刻见他有意与秦怀玉“串供”,惴惴不安的心脏瞬间稳了大半,几句寒暄后,二人并肩朝客店大堂走了过去。

    回到客店,还没等房遗爱二人进到大堂,耳畔登时传来了高阳的宛若银铃一般的声响。

    “秦将军,俊儿哥这些时日在雁门关多亏你照顾呢,本宫这里先谢过将军的关照之情了。”

    “公主说哪里话来,这全是卑职的份内之事,万万不敢当的公主一谢。”

    “秦将军,想来你应该算是何足道的表兄了吧?不知何足道少年时秉性如何?可否对本宫说讲一番?”

    “何足道少年时的秉性”

    听闻高阳与秦怀玉的对话,房遗爱与谢仲举相望一眼,眉宇间尽都闪过了一丝忧虑的神色。

第二百四十六章 无奈自夸() 
    “漱儿怎么找到大堂来了!”

    嘀咕一声,唯恐秦怀玉言多语失的房遗爱,疾步走入大堂,打算从中周旋一二。

    与高阳相对而坐,秦怀玉正苦恼怎样编有关“表弟何足道”的童年往事,困惑间见房遗爱进门,好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接着起身道:“房贤弟,我们在这里。”

    顺着秦怀玉的目光向门口看去,见房遗爱与谢仲举先后进门,高阳顿生疑惑,“怎么何足道的伴读书童也到梅龙镇来了?”

    在高阳疑惑目光的注视下,房遗爱与谢仲举缓步向前,各自坐在了席间的空座上。

    等到二人落座后,高阳这才说出了心中的好奇,“俊儿哥,谢兄弟,你们俩是在哪遇到的?”

    房遗爱之前心心念念着的全都是有关“逃兵”的细节对策,哪里会想到“何足道的伴读书童”为什么回到梅龙镇上的原因,情急下被高阳问的一时语塞,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答复,“额”

    见高阳心中升起疑惑,早就想到此事的谢仲举微微一笑,接着起身从旁边的桌上将随行带来的两壶酒水拎在了手中。

    “启禀公主,学生是奉我家公子的差遣,准备去到雁门关为房驸马送酒水的,不曾想却在梅龙镇遇到了。”

    说完,谢仲举将两壶美酒放在桌案上,表情、举止自然如常,让人看了仿佛跟真事儿似得。

    想到自己之前在五凤楼,委托何足道前去雁门关送酒的事情,高阳心间一暖,暗想,“何足道果然是言必信行必果的正人君子啊,想来俊儿哥也要多向他学习才是。”

    暗自夸赞“何足道”守信后,高阳心中随之升起了一团狐疑,“何足道为何叫你来送酒?难道他有事缠身?”

    见高阳询问“何足道”,谢仲举索性按照之前与长孙皇后商定的计策,将部署打算说了出来,“启禀公主,我家公子参加会试积劳成疾,自打看过杏榜后便病倒了,眼下正在府中闭门修养,不得已才差学生前来给房驸马送酒水的。”

    “想来做文章却也是十分耗费心血的,不如改日我带御医为何榜首诊病?”

    见高阳有意探望“何足道”,房遗爱连忙遮掩道:“漱儿,想何仁兄医术名震京城,又有谁敢去给他诊病?”

    听闻房遗爱的话语,不明真情的高阳颔首点头,“也是呢,那就让何榜首好生歇息几天吧。”

    话音落下,还没等房遗爱三人开口,高阳便再次向秦怀玉询问起了“何足道”的少年往事。

    在她看来既然长姐一心要嫁给何足道,自然要对他多了解一些,再加上她对这位“未来姐夫”十分好奇,这才会接连两次向秦怀玉问起。

    面对高阳的两次询问,秦怀玉心底好像吃了一个苍蝇似得,抬眼看向房遗爱心想,“我哪里晓得何足道的少年往事,公主要问还是去问你的驸马吧,房俊啊房俊,你这弥天大谎可害苦了我了!”

    饶是心里这样想着,但秦怀玉却哪里敢如实去说,无奈下只得将皮球踢给了房遗爱,“我与表弟许久未见,童年么也只是匆匆见过几面而已,想来房贤弟与足道十分熟络,公主倒不如问他?”

    联想到秦怀玉常年镇守雁门关,高阳下意识相信了他踢皮球似得话语,转而看向房遗爱,好奇问道:“俊儿哥,你能不能跟我说说有关姐夫的事情?”

    见高阳唤“何足道”姐夫,正要开口搪塞的房遗爱突然一阵气结,想要开口,心中却大感滑稽,无奈下只得捧杯喝起了茶水。

    望着表情吃瘪的房遗爱,秦怀玉、谢仲举大感滑稽,二人全都怀揣好奇的盯着房遗爱,想看看这位驸马爷如何收场。

    “哈哈,房俊啊房俊,没想到你也有今天。你小子把我们家拽上了欺君罪的贼船,眼下这盆苦酒还是你自己吞吃了吧。”

    “我要不要出言帮一下房俊?还是算了吧,万一待会高阳公主询问到我头上,我该如何答对?”

    自顾自将一杯茶水尽数喝下后,见秦谢二人没有半点出言相帮的意思,房遗爱心中叫苦不迭,只得硬着头皮,施展起了他那“文抄公”的手段。

    “何仁兄立志要做国家栋梁,对师长尊敬有加,与京娘嫂嫂”

    听房遗爱称秦京娘为“嫂嫂”,秦怀玉、谢仲举心中笑意更甚了几分,不过碍于高阳在场,只得咬牙强忍下去,生怕给房遗爱帮了倒忙。

    见秦怀玉、谢仲举表情异常,房遗爱暗骂一声没义气,继续说道:“与京娘嫂嫂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对朋友更是两肋插刀,想来忠孝节义四字在何仁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嗯,这就是我对何仁兄的印象。”

    对“何足道”一同猛夸后,房遗爱老脸一红,喃喃道:“我真有这么好?近些天连累父母、师长、妻子、朋友提心吊胆,更身负欺君大罪,想来忠孝节义却是跟我不沾边吧”

    高阳听过夫君对何足道的评价,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俊儿哥十分佩服何足道的嘛,日后一定要多像何足道学习,千万莫要做出逃兵这样的荒唐事来了。”

    “是,公主所言极是。”点头应声后,联想到自己三人还有要事商议,房遗爱灵机一动,对高阳说:“漱儿,我有意跟秦兄、谢兄畅饮几杯,漱儿去到客房收拾一下,待会咱们回转长安如何?”

    见夫君犯了酒瘾,高阳颔首一笑,起身道:“俊儿哥,你可不要喝醉了啊。”

    “好,漱儿放心。”

    言语支走高阳后,房遗爱长叹一声,嘟囔道:“好险啊,险些露出马脚来。”

    秦谢二人见房遗爱私吞苦果,不由轻笑一声,眸中尽是看热闹的目光,哪里有半点同情之色。

    “诶!你二人好生没义气,不说帮我瞒哄一二,还竟自将皮球踢到我的头上来了!”

    虽然嘴上埋怨秦怀玉和谢仲举,但房遗爱还是热心的与二人互相介绍了起来。

    得知谢仲举是长孙皇后的心腹后,秦怀玉登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起身拱手,“原来是贵差到此,末将不知贵差身份,之前的事情还望多多包涵。”

    “秦驸马不必如此,之前都是下官言语失态,还望驸马不要见怪。”

    听闻谢仲举对秦怀玉的称呼,房遗爱大吃一惊,嘟囔道:“秦兄,你何时变成皇家驸马了?”

    见房遗爱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秦怀玉故作生气道:“房俊你小子什么意思,许你招赘皇家,就不许我迎娶公主了?”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不过秦兄的妻子是?”

    察觉到房遗爱不知秦怀玉的妻子是谁,谢仲举随即提醒道:“秦驸马的妻子是当朝的银屏公主。”

    “银屏公主?金水桥?秦英征西?我的天,我怎么一时短路忘了这么档子事了!”

    回过神来后,房遗爱对秦怀玉连连赔不是,随后三人坐在席间,轻声商议起了有关房遗爱充当逃兵的事情细节。

    一番商议,日上中天,将酒席和残酒尽数吃光后,三人这才敲定算盘,与店家王林告别后,陆续走出了大堂。

    去客房唤出高阳,将鞍恚е匦伦霸诨奇袈肀成希娜巳锓殖扇Ρ枷虺ぐ玻鼗秤翊朔岳肟忝殴兀康恼腔爻ぐ泊萁艏本椋运宦淼毕嚷氏壤肴ィ恢倬僭蛴媒杩诼骱骞烁哐粢膊呗硐刃校粝路恳虐敫哐粼诠俾飞闲煨烨靶校槐咝凶咭槐叽蛐Γ蚱薅司∏橄硎芷鹆苏饫粗灰椎奈虑椤�

    不过房遗爱万想不到,得知高阳去往雁门关寻他的李世民,早已派遣王有道戴罪立功,站在北城门等待着他们夫妻二人,单等二人返回长安,便将他们宣进宫中,也好见识一下这位房驸马到底是何方神圣。

第二百四十七章 夫妻入宫() 
    金乌坠,玉兔东升,宵禁后的长安城一片寂静。

    四扇城门只有北门还未封禁,寒风中,一名身着红色官服,手持蝇帚的内侍臣,望着城外官道翘首以盼,不是奉旨等待房俊夫妇的王有道却又是谁?

    一阵仓促的马蹄声响起,还没等守城兵丁和王有道回过神来,身负军机重任的秦怀玉便以策马奔过,只留下一阵铿锵有力的话语。

    “我是雁门关典军校尉秦怀玉,奉命面前鄂国公,不能下马先行一步了!”

    话音落下,望着一骑绝尘的秦怀玉,王有道挥了挥蝇帚,驱散面前灰尘后,喃喃道:“原来是秦元帅的公子,想来是有军机大事吧?”

    说完,王有道身后的鞭痕被寒风吹过,好似刀割肉一般疼痛,呲牙咧嘴吸了一口凉气,转而靠在了由青砖堆砌而成的城墙下。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王有道左等房俊不来,右等高阳也不来,百般无聊下,只好蹲在城墙根下絮絮叨叨的嘟囔了起来。

    “白简下手可够黑的,瞧瞧把咱家给打的,赶明少不得要去求何榜首帮忙开些金疮药。”

    说着,又是一阵马蹄声传来,相比身负军机的秦怀玉来说,这阵马蹄声显得要缓慢一些,没一会便行到了城门前。

    谢仲举正要出示腰牌,要守门兵丁打开城门,定睛细看,却没成想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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