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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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高阳嬉笑一声,“不是俊儿哥问起漱儿险些忘了呢,之前何榜首曾写过一篇笑傲江湖,漱儿每日缠着丽质姐姐听讲,为的就是说给俊儿哥听呢。”
听闻此言,房遗爱才知道了妻子的一片苦心,饶是笑傲江湖出自他这位文抄公之手,可眼下房遗爱却一百个愿意重新听一遍,毕竟书写与妻子讲述内容虽然一样,但意境却是天差地别的两码事。
“笑傲江湖?何仁兄撰写的?倒不曾听过,漱儿快些讲来。”
“俊儿哥,书里的令狐少侠与你的性子却很是相同呢,一样爱喝酒,一样的放荡不羁,一样的举止轻浮”
正当二人耳鬓厮磨时,二百里外的大明宫中,却早已是火上房了。
紫宸殿中,怒火中烧的李世民来回踱步,而白简则胆战心惊的跪在一旁,背后的衣襟早已被汗水浸湿了。
虽然长孙皇后对高阳离开长安城,去往雁门关一事几经隐瞒,但李世民安插在长安城中的密探却也不是吃干饭的。
听密探禀报,高阳手牵红鬃马从北门出城,原本以为女儿是去郊外散心,李世民起初并未放在心上,可眼下鼓打三更却不见高阳回来,李世民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此刻正在紫宸殿大发雷霆。
“漱儿去哪了?漱儿去哪了?”嘟囔两句,李世民看向白简,大声问道:“之前是谁陪着漱儿出宫的?”
面对怒烧双鬓的李世民的询问,白简无奈之下,只得将倒霉的王有道供了出来,“启禀万岁,是立政殿的王总管。”
“王有道?去!给朕把他叫过来!”
得到吩咐,白简连忙走出紫宸殿,一边擦拭额头冷汗,一边惴惴不安的朝立政殿赶了过去。
这边,紫宸殿中李世民大发雷霆,那边,立政殿中却也不曾闲着。
接到谢仲举上奏的密折后,见心腹提出的办法可行,长孙皇后迅速叫密探将谢仲举宣到宫中,此刻二人早已商议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了。
坐在茶桌前,长孙皇后凤眸夹带疑虑的看着谢仲举,有些不可置信的说:“什么,你叫房俊做逃兵?!”
将身站在长孙皇后面前,谢仲举沉着冷静的点了点头,“娘娘,眼下房俊恐怕早已赶上了高阳公主,此刻他们还未归来,想必是在路上的客栈落脚了。”
“路上的客栈?想来长安城到雁门关路途人烟稀少,仅有梅龙镇一座小村落吧?莫非他们二人此刻就在梅龙镇?”
嘀咕一声,长孙皇后示意谢仲举继续往下说。
“想来房俊绝不会以何足道的身份去见高阳公主,二人又在梅龙镇相遇,想来他的借口恐怕八成也是逃兵二字。”
谢仲举不愧是一位才貌兼备的才女,三两下便将房遗爱的心事猜出了八九。
“虽然娘娘命王总管严查封闭此事,但想来长安城中万岁的密探甚多,高阳公主又是白天招摇过市走出北门,此事怕是万岁已然知晓了此事,若是日后房俊与高阳公主一同返回长安,恐怕也就只有逃兵的借口能暂时瞒过万岁了。”
听闻谢仲举的推演,长孙皇后点头表示赞同,随即出言询问:“可这逃兵一事非同小可,想来房俊会因此背负骂名吧?”
“娘娘,眼下若不采用这个借口,恐怕房俊的化名就要暴露了。”
说着,谢仲举将身跪在地上,“用此借口让房俊以房遗爱的身份回到长安,在叫何足道称病闭门不出,想来化名之事却是能够瞒哄道殿试。”
仔细想来,见谢仲举所说有理,长孙皇后对她抬了抬手,示意她站起身来,转而说道:“好,就按此计行事。不过想来房俊应该只是草草瞒哄过了漱儿,此计还是需要说给他听才是。”
长孙皇后将身站起,伸手拉起谢仲举的手掌,眸中满是托付的说:“瑶环,想来需要你亲自去一趟梅龙镇,去将其中关节提点给房俊听了。”
得到长孙皇后的口谕,谢仲举拱手施礼,“臣待等明日宵禁结束便乔装出城,定不负娘娘口谕。”
说完,谢仲举恭敬的走出立政殿,趁着夜色匆匆朝大明宫门走了过去。
谢仲举离去不久,惴惴不安的白简也同样赶到了立政殿。
对长孙皇后躬身行礼后,白简如实说:“皇后娘娘,万岁宣王总管到紫宸殿,眼下即可就要走。”
听闻白简的禀告,长孙皇后暗叫不好,心想,“不好!眼下雁门关知晓内情的只有秦怀玉一人,想她不过是一名统军副将而已,如何能做得了薛万均、薛万彻的主意!若是万岁得知漱儿去往雁门关寻找房俊,绝对会派禁军前去寻找,到时禁军与薛万均兄弟两下相见,房俊的金蝉脱壳之计岂不是要暴露!”
饶是心中忐忑不安,但长孙皇后却不敢有所拖延,毕竟拖延的越久只会让李世民的疑心更重。
想到这里,长孙皇后颔首点头,道:“今日并不该王有道当值,你还是去住所寻他吧!”
得到长孙皇后的告知,白简退出立政殿,懵懵懂懂的去到住所,寻那个莫名躺枪的王有道去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大舅哥的剑()
大明宫,监栏院中,王有道正在与周公下棋,赌约则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
“啊,周公我赢了!咱家下辈子是不是能享天伦之乐了?”
正当王有道一边咧嘴傻笑,一边梦话连天时,耳畔突然传来了一阵仓促的扣门声。
被扣门声惊醒后,王有道的美梦瞬间破灭,有些起床气的他眼见还未到四更当值的时辰,不由暗骂一声,将身起床打开了房门。
在看到站立在门外的白简后,王有道不悦的嘀咕一声,“老哥哥你大晚上的干什么?咱家的美梦都没你搅乱了!”
见王有道埋怨自己,白简苦笑一声,连声说:“我的好兄弟,万岁爷正在紫宸殿等着你呢!快些穿衣裳跟我走吧!”
听闻受到李世民的宣见,王有道的三魂七魄瞬间归位,惴惴不安的穿好衣衫,接着与白简疾步朝紫宸殿赶了过去。
等到二人来到紫宸殿,匆忙整理衣衫过后,这才先后进入了大殿之中。
看到王有道前来,正坐在龙书案上着急上火的李世民拍案而起,大声骂道:“好奴才,漱儿到底去哪了!”
见李世民发这样大的火,王有道、白简大惊失色,双双跪倒在地,身体抖如筛糠,生怕一个不留神被罚去雁门关倒夜香。
因为收到过长孙皇后的密令,王有道哪里肯将实话说出,无奈之下,这位忠于长孙皇后的内侍臣只得紧闭牙关,一问三不知起来。
“启禀万岁,高阳公主在五凤楼将奴婢灌醉,之后便不知去到哪里了。”
王有道强撑着的回答,李世民显然并不会轻易相信,冷哼一声,道:“之前禁军见你慌里慌张回到大明宫,显然是去跟皇后禀告漱儿的去向了吧?”
说完,李世民对白简说道:“去,将他拖出去,鞭打二十!”
此言一出,白简哪里敢去求情,无奈下只得与王有道将身走出紫宸殿,请他这位好兄弟吃起了马鞭沾凉水。
“哼,在宫中行走多年,竟然连公主的去向都不知道!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漱儿的去向,这二十鞭子打你却还是轻了!”
说着,李世民便想换禁军沿着官路向北搜寻高阳,可还没等他将手喻写下,忙于周旋的长孙皇后便走到了紫宸殿前。
见白简手持马鞭,哭天抹泪的抽打在王有道身上,长孙皇后眸中闪过一丝不忍,接着疾步走进了紫宸殿中。
进到紫宸殿,见李世民正在书写手喻,长孙皇后急忙向前,强忍着心中忐忑对李世民敛衽施了一礼。
看清楚李世民书写的字迹后,长孙皇后明知故问道:“万岁,为何如此动怒?”
听闻耳畔的温和语调,李世民心间的怒火这才稍稍平息了几分,停笔说道:“漱儿独自离开长安,这件事皇后可曾知道?”
见此事无法瞒过李世民,长孙皇后索性坦然说道:“启禀万岁,漱儿离开长安是去雁门关寻找房俊去了。”
“什么!”得知高阳的去向,李世民勃然大怒,“眼下与突厥开战在即,漱儿去到雁门关只会令军心不稳!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万岁不必动怒,臣妾早已派心腹前去追赶,想来明日便会平安归来了吧?”
说着,长孙皇后捧起茶盏递到李世民面前,脸上笑意也是为了让这位千古一帝缓和下怒火。
得知长孙皇后早已派出心腹前去追赶高阳,李世民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不解的问道:“皇后既然早已知晓漱儿的去向,为何不对寡人说明?还有,王有道那奴才想来也一定知道漱儿的去向,他怎敢欺瞒寡人!”
面对李世民的埋怨话语,长孙皇后早已想到了应对的办法,“眼下颉利可汗来势汹汹,臣妾唯恐此事让万岁分心,这才让王有道不许禀告给万岁,想来却是臣妾做错了。”
二人说话间,紫宸殿外却也是热闹非凡。
王有道趴在地上,身上道道鞭痕早已流出了许多血渍,而他本人更是疼的呲牙咧嘴,脸颊布满了玲珑剔透的汗珠。
再看奉王命执刑的白简,却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与王有道平日情同手足,眼下奉旨抽打王有道,自觉失了意气的他,却也是哭得泪流满面。
“兄弟,不是哥哥下手太重,呜呜,完全是王命不可违啊!”
“哥哥,我怀疑你是在报复我哎呦!不就是前几天抢了你一个鸡脑袋吃吗下手轻点成不成啊!”
二人的交谈声传到紫宸殿中,引得李世民一阵好笑,愤怒的心情也稍稍缓和了许多。
确认高阳没有危险后,李世民抚髯长叹一声,“哎,漱儿总是这般任性。想来朕何尝不想将房俊调回,可眼下开战在即,万事当以军心为重啊!”
“万岁说的不错,想来漱儿被追回后,臣妾一定严加管教,以免她再次添乱!”
见长孙皇后话语有些自责,李世民长叹一声,摇头道:“罢了,过些天寡人便下到密旨,将房俊悄悄调回雁门关就是了!”
说着,李世民坐在龙椅上,捋髯嘟囔道:“想来朕还不曾见过房遗爱长什么模样,此次回来一定要宣他进宫!也好看看他有什么本事,竟将漱儿引得神魂飘荡,竟然为了他不惜孤身奔袭数百里,去到雁门关寻他!”
此言一出,长孙皇后大感惊骇,凤眸中也满是担忧的目光,“万岁要面见房俊!这该如何是好!”
拿定主意后,眼见天色已经四更,李世民长叹一声,喃喃道:“都说儿女是父母的冤家对头,看来这句俗语果真不假啊!”
说完,不等长孙皇后回应,李世民便握住她的手掌,二人一同走出紫宸殿,去往立政殿歇息去了。
从大明宫出来后,谢仲举连夜对秦琼说明其中利害,在精心挑选了一匹骏马后,惴惴不安的等到五更天明,长安城宵禁结束之后,这才牵马走出秦府后院,打算绕过北门避开李世民密探的耳目,将身赶往雁门关。
走在闹市街头,联想到之后要与高阳见面的场景,谢仲举不由犯了难,“我与高阳公主有过一面之缘,想来见了她又该如何答复?”
思想片刻,谢仲举忽的想起了之前高阳在五凤楼对“何足道”的请求。
“哦哦,是了!我不免去到酒馆买上两壶水酒,权当做是替何足道给房俊送酒水就是!”
打定主意,谢仲举在路边酒店随意沽了两壶好酒,接着牵马走出城门,一番周折绕道北门后,这才带着与长孙皇后商定的妙计,行色匆匆的去到梅龙镇寻房俊去了。
与高阳畅谈了半夜的笑傲江湖后,不知大祸临头的房遗爱心中的内疚好了许多,精神也变得抖擞了不少。
梳洗过后,见高阳还未转醒,房遗爱蹑手蹑脚的走出店房,独自去到大堂为妻子点饭去了。
昨夜受到房遗爱那一缕真气的保护,王林虽然遭受暴打,但身体却并无大碍,此刻见为民除害的军爷到来,自然是笑脸相迎,眸中也尽是钦佩之色。
“军爷,昨夜你为民除害真是大快人心啊。这不,刚刚小店又来了一位军爷,看样子官阶还不小呢。”
“哦?是吗?莫非是我的官长?我不过是一个小军卒而已,昨夜做所也是份内之事,老丈莫要如此客气。”
不走脑子的与王林寒暄几句后,房遗爱要了两碗裤带面,趁着王林下厨忙活的功夫,便溜溜达达去到后院马厩观看黄骠马去了。
前世房遗爱所看的评书中,一众宝马唯独对黄骠马和呼雷豹情有独钟,此刻见黄骠马神骏异常的在马厩打着响鼻,房遗爱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