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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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宴前,房遗爱之前在五凤楼所做的诗,早已被密探如数递交给了李世民,眼下李世民叫人将诗句依法写在白绸上,正在与长孙皇后、皇子、公主品评欣赏。
“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举杯观看白绸题诗,李世民忽然没来由的打了一声喷嚏,杯中水酒也随即洒了大半。
“哎呀,这是哪位爱卿在想朕啊?玄龄?如晦?知节?敬德?叔宝?算了不想了,反正是朕的功臣就是了。”
嘟囔间,宫廷画师再次送来一卷白绸,等到内侍臣展开白绸,那首“水调歌头”上阙随即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众人轻声诵念过上阙后,纷纷击节赞叹,夸赞“何足道”高才之声不绝于耳。
点头称赞几句,李世民眉头微皱,对长孙皇后说道:“这首诗词好似不曾写完,何足道这般做法好生奇怪。”
“万岁,今日恰逢龙灯盛会,何不出一个酒令?”说着,长孙皇后指向白绸,用意不言即明。
领会过长孙皇后用意,李世民微微一笑,起身说道:“众位皇儿,若有人能对出何足道这首残阙的下阙,朕便赐他一颗夜明珠。”
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纷纷低头思忖起了对仗上阙的诗词。
襄城坐在席间,眸中闪过一丝喜色,暗道:“我与房郎相熟甚久,眼下漱儿又不在万花厅中,想来一定是我第一个对出房郎的诗句!”
可就在襄城暗自庆幸时,身着杏黄袍服的李丽质缓身走出席间,对李世民、长孙皇后敛衽施礼后,叫人取来白绸、文房,竟自提笔挥毫了起来。
“嗯?父皇的酒令这才刚刚说出,长姐为何会如此寻思的便想到了下阙?”
“长姐不会是蒙的吧?”
“长姐与何足道情定终身,莫非世上真有心有灵犀之事?”
在众人的纷纷议论间,李丽质写成下阙,遥望白绸上的上阙,眸中情谊秋波呼之欲出。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第二百零二章 赐明珠()
李丽质瞬息对出下阙,万花厅中一片哗然。
众皇子、公主惊讶不已,就连深通权谋的李世民、执掌后宫的长孙皇后,相望一眼,眸中也闪过了几分惊奇。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喃喃吟出下阙后,李世民抚髯皱眉,询问道:“丽质,这首词是你自己做的?”
说着,李世民的眸中满是狐疑,在唐初词牌鲜有人知,而像“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这样的名词,写出者更是凤毛麟角。
李世民深知长女的才能,写诗、作画早已颇高,但转瞬间对出“何足道”的上阙,依照张乐公主的学识却几乎是不可能的。
见李世民询问,李丽质颔首沉思,杏眸几经转动,心中便拿定了主意。
眼望李世民、长孙皇后,李丽质轻咬朱唇,面颊含羞道:“启禀父皇、母后,这首词是。。。是仁兄送给女儿的定情之物。”
此言一出,万花厅中乱作一团,众皇子对“何足道”的才能击节赞叹,心中八成生出了结交之意。
再看众位公主,望向身着一袭杏黄绣裙的李丽质,眸中尽是羡慕,其中以襄城由为明显。
得知下阙的来历,李世民心中升起一丝怒意,暗想,“何足道,小银贼!寡人还在纳闷丽质为何对你如此倾心,原来你小子竟然有这般手段!想来当如罚你三大板却还是少了!应当罚你六。。。九。。。十二大板!”
虽然同坐正席,但长孙皇后的心境却与李世民截然不同,看着面带娇羞的长女,长孙皇后含笑点头,心中呢喃,“房俊的文采却是极高,单单一阙词就将相思之情表达的淋漓尽致,想来倒是比长孙冲更加配得上丽质、漱儿。”
万花厅左侧席间,李承乾、李泰、李治等一众皇子,各怀机谋,但凡心存日后登基大宝的几人,背地都生出了结识、拉拢“何足道”的打算。
右侧众公主席间,晋阳、豫章、兰陵等几位公主,望向李丽质或是羡慕、或是嘱咐,唯独一袭红衣的襄城眸中阴晴不定,对房遗爱的控制欲由此更加强烈了几分。
“房郎,没良心的冤家。竟为长乐写下如此绝佳的定情诗,可曾见你为奴家写过一字半字?”
轻掰手指,襄城恨声呢喃过后,望向白绸上的几首诗词,心想,“想来乡试之后便是殿试,若不趁早逼迫房郎就范,等他身中状元之日却也是迟了。”
几经思忖,襄城打定主意,不由遐想起了不久后与房遗爱在长安客栈阁楼上相会的旖旎温情。
李丽质将身站在万花厅中央,见李世民脸色阴沉,芳心为之一颤,心道:“莫非父皇生气了?都怪我沉不住气,如果连累仁兄受罚那该如何是好啊!”
不过当她看到面带笑意的长孙皇后,心中的顾虑便打消了大半,“母后一向秉正,想来有她周旋应该了无大碍。”
见李丽质面颊闪过一丝忧愁,长孙皇后知晓女儿心事,和声对李世民说道:“万岁,何足道实乃当时大才。若是能在殿试拔得头筹,想来位列朝班倒也配得上丽质。”
“皇后所言不差。”对长孙皇后的话语表示赞同后,李世民皱着眉头,抚髯低吟道:“不过此子心中花样却是不少,日后还是少叫他到后宫行走,若是再拐走你我的其它女儿那就不妙了。”
此言一出,长孙皇后大感滑稽,掩面轻笑一声,背地嘀咕,“房俊那臭小子已经将两位天姿最好的公主拐走,其它公主哪里比得过丽质、漱儿,不过倒是明达。。。”
想着,长孙皇后将目光转向右侧席间的晋阳公主,见自己的嫡女天真活泼,不由摇头苦笑,“明达今年不过十一岁,想来年纪与房俊并不想当,倒不怕。。。观音婢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李世民见长孙皇后又是摇头又是苦笑,心中颇感惊奇,轻声询问道:“皇后,你在想些什么?”
思绪被李世民打乱,长孙皇后换做平常表情,支吾道:“是啊,何足道此子鬼花样多得很,想来倒跟漱儿有些相像呢。”
说话间,长孙皇后不住朝李世民打量,之所以提起高阳,完全是为了试探李世民的反应,也好为日后房遗爱化名揭穿探探底。
“漱儿?”李世民四下张望,左右找不见高阳的踪影,又见王有道没有在旁侍奉,心中瞬间便猜到了女儿的去向,“漱儿莫非出宫观赏龙灯会去了?”
见李世民猜出高阳去向,长孙皇后也不遮掩,“是啊,漱儿说借着这个机会去房府看看她的公爹、婆母,想来嫁到房府这些日子,漱儿委实懂事了不少呢。”
“去见玄龄、卢氏?就那个醋坛子?哎呦我的天,当初在金銮殿一口气喝下一坛醋,想来却实在是让人惧怕啊!”
苦笑一声,李世民微微点头,“漱儿的守宫砂完璧无恙,想来玄龄见到心病也自然消了。”
说着,李世民看向席间的襄城,心中对“高阳私通辩机”谣言来龙去脉一清二楚的他,不忍心责罚庶长女,转而将怒火全都撒在了那个在长安酒肆大肆宣扬的萧锐身上。
“萧锐实在有些可恶,想来应当叫他与房俊一同去往雁门关!”提起房遗爱,李世民忽的想起了前几日雁门关传来的告急文书。
“近些天突厥国探子流连雁门关外,想来应该是要对我大唐动手了!房俊一介纨绔废物,如何能够上得了战场?莫不如将他调回?”
想着,李世民不由将这两位让他头疼的女婿做起了比较。
“何足道接连三次斩杀突厥贼酋,对突厥军队倒有些威慑力。莫不如等他金榜夺魁之后,唤他去雁门关立些军功?到时也好名正言顺的赏他个三品官职,叫他留在京城好生对待朕的长公主。。。”
嘟囔间,李世民只觉得心烦意乱,暗骂一声“人跟人的差距为何这么大”后,便开口安慰起了惴惴不安的李丽质。
“丽质,此首下阙对的天衣无缝。想来倒与那何小贼。。。何足道有些灵犀,前几日渤海国进贡来的夜明珠,朕待会便派人送到栖霞宫,顺便再往秦府送上一颗,想来一阙词换了朕的掌上明珠,倒也委实便宜了那何足道!”
李世民话音落下,众人面面相觑,眸中艳羡之色溢于言表。
李丽质听出李世民的言下之意,顿时喜不胜收,暗想,“父皇的掌上明珠?想来一定不是那渤海国的夜明珠,莫非指的是我。。。”
领会李世民话中深意后,李丽质含笑谢恩,接着欢欢喜喜的回到席间,牵挂起了她那何仁兄。
一阵交头接耳的议论后,万花厅重归平静,李承乾等人暗暗拿定主意,乡试一过便去秦府拜会何足道,而众公主也争相想要一睹“布衣榜首”的真容。
就这样,各人怀揣心事,在一番欢声笑语间,结束了宫廷的龙灯酒会。
房遗爱在五凤楼喝的咛叮大醉,等到记过诗词的贞观三楷来到雅间,房遗爱早已醉的不省人事。
见“何足道”醉成这般模样,杜如晦、贞观三楷相识苦笑,随即让谢仲举、秦京娘搀扶着房遗爱回到秦府,剩下他们四人坐在雅间,对房遗爱之前写下的诗句品头论足起来。
谢秦二人一左一右架着房遗爱,行走在长安街道上,回头率之高近乎百分之百。
“嘿,这不是布衣榜首吗。怎地喝醉了一滩烂泥?”
“我抽你,何榜首这是喝醉了吗?这分明就是醉意微醺!”
“是啊,这位兄台我劝你说话要谨慎,不然被国子监一众生员听到,少不得将你吊起来一顿暴打。”
奋力将房遗爱“拖”回秦府后,谢仲举、秦京娘将其丢在榻上,望着浑身酒气的房遗爱,眸中尽是忧心之色。
“何郎今日喝了如此多的水酒,半夜醒来一定很难受吧?”
“哼,喝不了酒还充什么豪杰。房俊这也是自作自受!”
话虽如此,谢仲举眸中的忧愁一点也不必秦京娘少,不过相对谢仲举,秦京娘眸中的怜惜却要多出许多。
醉酒见,房遗爱梦到了长孙父子,几场交锋下来,长孙无忌所展现出的城府令这个初生牛犊的小子颇为畏惧,不过更多的却是怨恨。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房遗爱睡梦间,竟梦到了前世曾经看过的一本评说演义,有关李克用五凤楼摔死国舅爷的故事。
“嗯。。。太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摔死国舅段文楚,唐王一怒贬北番。”
房遗爱睡梦中念出这四句定场诗不要紧,可吓坏了一旁的秦京娘。
“哎呀,何郎睡梦中在说些什么胡话。摔死国舅。。。若是被谢仲举奏明长孙皇后,岂不是平白惹出许多祸事来!”
听闻房遗爱的梦话,谢仲举黛眉微皱,暗道:“不曾想到房俊倒有如此大的野心。。。酒后言语怎能当真?权当做不曾听到吧!”
见谢仲举表情阴沉不到,秦京娘轻咬朱唇,喃喃道:“贵差,今夜何郎喝的宁酊大醉。我还是守他。。。”
“还是。。。守他一晚吧?”
支吾着说完心中所想,秦京娘满面娇羞,脸颊红云浮现,一直延绵到了鬓边。
第二百零三章 甚想你()
“守他一晚?”
得知秦京娘的心事,谢仲举黛眉微皱,仔细打量秦京娘的面颊,狐疑之色尽展无疑。
同为女儿身,谢仲举如何会不清楚秦京娘的心思,“秦京娘与房俊两情相悦,若房俊半夜醒来,借着酒意。。。”
想到要紧处,谢仲举冷哼一声,随即否决了秦京娘的提议。
“不行!”拒绝秦京娘后,眼望榻上醉成一滩烂泥的房遗爱,谢仲举莫名有些不忍,支吾着呢喃,“算了!还是我陪你守他一晚吧!”
说完,不等秦京娘回应,谢仲举将身坐在书案前,闲暇无事翻看起了房遗爱平日的书籍。
秦京娘本无春心,只不过碍于谢仲举的身份,之前说话时这才有些害羞,此刻得到谢仲举的允诺,她自然不会计较什么,点头应过一声,便忙着去到厨房打热水沏茶去了。
时值深夜,桌上的热茶被秦京娘倒了一壶又一壶,房遗爱却丝毫没有醒来的意思。
害怕房遗爱被酒烧到身体,秦京娘用温水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