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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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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翁见房遗爱不曾听过五凤楼,心中颇感狐疑,一番解释过后,不等房遗爱推辞自顾自的拉住他的手腕,笑嘻嘻的带着他朝五凤楼赶了过去。

    被杜翁拉着向前走去,房遗爱扭头看了一眼秦京娘和谢瑶环,推辞道:“杜翁,学生家中。。。”

    “诶,何小哥莫非惧内不成?”对房遗爱低于一声,杜翁转身对二人说道:“俩个娃娃,你们也一同跟来吧,老朽今晚请你们吃几杯水酒。”

    说完,杜翁拉扯着房遗爱缓步徐行,一边观赏周遭景色,一边朝五凤楼赶了过去。

    谢仲举知晓杜翁的真实身份,此刻见杜翁执意带的房遗爱去往五凤楼饮酒,心想,“让杜丞相说教说教房俊也好,省得他再犯那毛包脾气。”

    秦京娘虽不明就里,但一心想陪伴心上人散心的她,对于杜翁的邀请也没有拒绝,对视一眼,两位女娇娥跟在杜翁、房遗爱身后,缓缓朝五凤楼走了去。

    长孙津藏身在烂柯棋馆前的柳树后,见房遗爱被杜翁拉扯着去到五凤楼,心生歹意的他嘟囔道:“莫非杜如晦真是何足道的围棋老师?哼哼,眼下五凤楼多得是恃才傲物的醉酒才子,何足道,今日倒要领教领教你的才学!”

    恨声低语过后,长孙津在夜色的掩护下抄小路赶往五凤楼,忙着去挑拨那些在五凤楼中吟诗作赋的醉酒才子们去了。

    行走在闹市上,杜翁不时细细打量房遗爱,几次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后,观望起了他走路的姿态与步伐。

    “嗯?倒真有几分像我那老伙计。”

    一番试探,杜翁心中的疑惑更甚了几分,随即佯做闲聊询问起了房遗爱的少年往事。

    交谈间,四人闲庭信步般的来到了五凤楼门前。

    五凤楼顾名思义,高达五层,每层的檐角处都雕刻有木质凤凰,因为雕刻工匠的手艺高超,每只凤凰呼之欲出,所以才得名五凤楼。

    仰望五凤楼的琼台玉宇,房遗爱大干赞叹,嘟囔道:“五凤楼果然十分气派,工匠们的手艺却也是极为精湛啊。”

    “哈哈,小哥相比起这玉宇琼楼来,五凤楼中的美酒与菜肴却更胜一筹。”说着,杜翁一把拉住房遗爱的衣袖,喃喃道:“走,老夫今日请小哥吃上一席水酒。”

    说完,杜翁对着身后的谢瑶环、秦京娘招了招手,接着拉扯着房遗爱走进了五凤楼当中。

    五凤楼大厅,聚集的大多是些没有功名在身的文人,大家三五成群坐在一起,桌上放有笔墨纸砚,酒兴来时躲着月空长叹一声,奋笔疾书一诗吟成颇有李杜等文豪的架势,不过相比起他们豪迈的气势来说,书写出的数词确实是不敢恭维了。

    杜翁显然经常来这里吃酒,对着小二招呼一声后,径直登上楼梯,带着房遗爱去到雅间去了。

    五凤楼顶层常年为皇室保留,平常并不对外开放,严格来说五凤楼仅有四层可以饮宴,五层没有皇家口谕是万万不会打开的。

    经过二层,有几位文人才子认出了房遗爱的身份,见布衣榜首身着黑袍前来赴宴,几位国子监的同窗纷纷起身问好,脸上多是自豪、崇拜之色。

    房遗爱短暂停下脚步,拱手对同窗回礼后,便跟随杜翁径直登上了五凤楼三楼。

    三楼中,抢先一步的长孙津早已落座,添油加醋的对一众文人才子讲述起了,何足道不尊师长、殴打银青光禄大夫的丑事。

    听闻长孙津的讲述,碍于他是长孙无忌亲子的身份,文人才子们并没有多想,纷纷责斥何足道恃才傲物,竟然出言顶撞老恩师房玄龄。

    等待房遗爱随杜翁来到三楼,一众被长孙家说的义愤填膺的文人才子,随即发现了身着皂袍的房遗爱。

    “咦?何足道怎地与杜丞相在一起?”

    “哼,想是言语激怒了房丞相,这才转而巴结杜丞相了吧?”

    “无耻鼠辈,这样钻营的败类怎能做我长安试子的榜首!”

    杜如晦在文人才子中的名望不比房玄龄逊色,眼下见他与“何足道”登上五凤楼,一众被长孙津言语蛊惑的才子,纷纷咒骂起了房遗爱是一个无耻的钻营之徒。

    虽然言语不满,但众人对杜如晦还是极为尊敬的,加上能够在三楼饮宴的才子大多是官宦之后,所以多数也曾与杜丞相有过一面之缘,此刻见杜翁登楼,众人纷纷起身站立行礼问好,面颊上尽都是崇敬之色。

    “杜丞相。”

    面对众位才子的问好,杜如晦面色如常,风轻云淡对着众人拱手回礼,却哭了站在他身后的房遗爱。

    望向杜如晦的背影,房遗爱大感窘迫,叫苦不迭暗想,“杜翁就是杜如晦杜丞相?想来他早已知晓了我拿出他名头唬人的事情了吧?怎地杜叔父不曾询问过我?难不成他是有意试探我的?”

    房遗爱思想间,杜如晦轻扯他的衣袖,对着众人道:“大家不必多礼,今年龙灯胜会,老夫闲来无事与学生吃几杯水酒,大家随意就好。”

    得到杜如晦的示意,房遗爱抱拳环顾四周,恭谦的说道:“学生国子监生员何足道,众位年兄好。”

    因为之前有长孙津的言语污蔑,众人对房遗爱自然没有什么好印象,此刻面对他的问好,纷纷拂袖落座,竟自将诺大的一个布衣榜首晾在了一旁。

    见房遗爱遭到众人冷落,杜如晦抚髯皱眉暗道:“自古来文人相轻,想来这些个才子平日自恃才高,眼下又吃了几杯水酒,这才故意针对何小哥的吧?”

    房遗爱不曾想到自己竟如此讨人厌,尴尬之下呆站在原地,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收场。

    杜如晦见惯宦海沉浮,面对才子们的举止却不曾放在心上,轻笑一声后,对房遗爱说道:“走,咱们进雅间去座。”

    “好,如此丞相请。”得知杜如晦身份后,房遗爱哪里还敢对这位面容清隽的老头儿有半点不敬,拱手恭恭敬敬的将杜如晦请到了雅间之中。

    而三楼中一种为人才子看到房遗爱拱手相请的姿态,不由暗骂其摇头摆尾趋炎附势,心中对房遗爱的好感瞬间变为了负值。

    走进雅间,趁着谢仲举、秦京娘还未跟上,杜如晦接着烛光细细端详房遗爱容貌,隐隐觉得其眉宇间与房玄龄有几分相像,好奇之下灵机一动,竟自生出了一条妙计。

    将身坐在席间,杜翁抚髯应声问道:“房俊?”

    “嗯?”听闻有人唤自己的真实名字,正在侍弄座椅的房遗爱下意识嗯了一声,不过当他抬头看清杜如晦含笑相识的容貌后,背后的寒毛不由一齐竖立了起来!

第一百八十六章 摇唇鼓舌() 
    见房遗爱应声,又观他表情惊骇,杜如晦心中有了底,望向房遗爱抚髯轻笑,却不曾言语。

    见露出破绽,房遗爱暗骂一声毛包急躁,震惊下惴惴不安的站在原地,强忍着心中苦涩,强装出了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

    二人站在席间对视片刻,谢仲举和秦京娘便推门走了进来。

    站稳身形,见房遗爱表情怪异,秦京娘眉头微皱,走到心上人身旁,轻声问道:“何郎,你莫不是受了风寒?”

    “京娘,我。。。”望着神情关切的秦京娘,房遗爱叫苦不迭,无奈安慰道:“我身体无恙,京娘坐下吧。”

    秦京娘生性爽朗,怎会看透情郎与杜翁之间的心事,点头应声后,便缓缓坐在了房遗爱旁座。

    却是心思缜密的谢仲举,见房遗爱与杜如晦连连对视,面颊上尽是苦涩之意,心中不由暗自做起了打算。

    端起茶壶,谢仲举假装为二人倒茶,期间轻声试探道:“公子,杜翁,你们这是?”

    “没事,没事。”听闻询问,杜如晦微微一笑,捧起茶杯悠闲的品起了浓茶。

    等待杜如晦的目光移走,房遗爱站在原地坐也不是立也不是,尴尬之下,只得捧起茶杯大口喝茶,用来掩饰心中焦灼和尴尬。

    见房遗爱举止返场,谢仲举黛眉微皱,放下茶壶,轻声问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面对谢仲举与秦京娘的两下对视,房遗爱有苦难言,将滚烫的茶汤饮下后,忙不迭的又斟上一杯,仿佛平生不曾喝过茶水似得。

    杜如晦坐在席间,见房遗爱这般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道:“到底还是年岁小啊,虽然才华横溢,但若论老成持重却不及你父亲的百分之一啊。”

    杜如晦轻描淡写的一番话,惊得秦京娘、谢仲举骨寒毛竖,望向房遗爱,眸中尽是惊诧。

    此时的房遗爱像极了霜打的茄子,站在原地蔫了吧唧直发愣,支吾了半晌,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情急下再次大口喝起了茶汤。

    望向谢仲举和秦京娘,见二人表情震惊,杜如晦抚髯暗想,“莫非这两个娃娃也知晓房俊的真实身份?”

    几番思忖,杜如晦敲定心思,轻摇白瓷茶杯喃喃道:“贤侄,想你身为皇家驸马,怎地会落得冒名进入国子监?岂不知荫生恩科乃万岁恩赐开放,若是被人知晓,欺君之罪怕是要落实了!”

    此言一出,谢仲举心间猛戳,已经落在的秦京娘也突然站了起来。

    三人面面相觑,转头看向杜如晦,竟自没了半点脾气。

    面对明察秋毫的杜如晦,房遗爱哭都找不着调门了,一番思忖后,只得踱步到杜如晦面前,躬身施礼,恭恭敬敬的唤了一声“叔父”。

    见房遗爱侧面承认身份,杜如晦眉开眼笑,伸手指了指身旁的座椅,笑嘻嘻的道:“贤侄快些坐下,先吃杯水酒压压惊。”

    说完,杜如晦示意秦京娘、谢仲举落座,接着起身走出雅间,明面是吩咐小二点才,实则是给出了房遗爱冷静的时间。

    三人席间,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半晌也没人开口询问。

    愣了约莫有半盏茶的功夫,生性谨慎的谢仲举率先开言,向房遗爱问道:“杜丞相是如何得知你的身份的?”

    见谢仲举询问,房遗爱索性一股脑的将进门后的始末说了一遍,心想,“想来杜叔父与爹爹相交甚厚,倒不至于将我化名之事宣扬出去吧?”

    得知始末,谢仲举杏眸含怒,狠狠瞪了房遗爱一眼,“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这毛包脾气?”

    秦京娘虽然心焦,但见心上人被“面瘫小太监”呵斥,心中顿时升起了怜惜之意,“贵差,想来何郎他并不是有意的,你就不要责怪他了。”

    被秦京娘劝慰过后,谢仲举冷哼一声,坐在席间开始沉默起来。

    “杜丞相识破房俊身份,眼下真实意图尚不明了,倒不如顺其自然发展下去,不到万不得已却也不能惊动皇后娘娘!”

    拿定主意,谢仲举轻抿茶汤,深呼吸几口气,迅速将激荡的思绪尽数抚平了。

    坐在席间,房遗爱左看看谢仲举,右看看秦京娘,苦闷之中长叹一声,索性捧着酒壶自斟自饮了起来。

    杜如晦出门后,站在门外一边为房俊等人把门,一边对小二吩咐其了所要菜肴、酒水。

    三楼上,一众文人见堂堂宰相竟亲自出门点菜,不明就里的他们,心中对“何足道”的怨气更甚了几分。

    “哼,好一个狂妄的布衣榜首。不过是前日被万岁赏赐了龙衣、御马,转眼就摆起了架子来!”

    “我听说何足道与长乐公主两情相悦,想来此刻他早就已经自认为是皇家驸马了吧?”

    文人猜测、不忿的话语,无意间戳动了长孙津的伤心处,联想到自己那苦命的大哥,长孙津心生奸计,打定主意要火上浇油,将众人对房遗爱的不满,再行推上一层楼!

    饮下一盏水酒,长孙津故意长叹一声,引人注目,接着喃喃道:“不瞒列为公子说啊,何足道当日在太白山的确胜过我兄长,但他不该在长乐公主面前搬弄是非,将我兄长贬低的一无是处。”

    说着,长孙津苦笑一声,继续说:“大家可曾知晓长乐公主与我兄长早有婚约?”

    “知道啊,我曾经听父亲说过,万岁为了长公主订婚一事,还在万花厅大宴功臣来着呢。”

    “对啊,当日恰逢何足道在陈国公府上写下侠客行,此事我记得真真切切。”

    得到众人回应,长孙津拍案叹息,恨声道:“只因何足道花言巧语迷惑长乐公主,长公主这才会与我兄长退婚。想订婚一事满朝皆知,何足道此举实则是在打我长孙家的脸面!”

    见长孙津搬出阴谋论来评说“何足道”,一位生性秉直的文人摇头反驳道:“诶,长孙兄莫要如此。想这男女之事又有谁能说得清楚?何足道虽然性情顽劣,但一身才华却是有目共睹的。”

    “兄台可曾想过,长公主女扮男装进入国子监攻书,何足道不明就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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