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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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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长孙无忌说完,得知何足道出言轻薄自己的嫡长女后,李世民怒火中烧,盛怒下抓起茶盏,扬手摔在了地上!

    打碎茶盏后,因为事关嫡长女与皇家脸面,李世民哪里顾得上仔细分辨事情原委,气急下对柴绍说道:“传旨下去,叫厅外的羽林军候旨杀头!”

第一百六十八章 作茧自缚() 
    听闻李世民的口谕,柴绍惊得骨寒毛竖,想要出言劝解,却见李世民横眉立目,无奈下只得遵旨传令去了。

    踱步走出万花厅,站在厅门前,望向台阶下伏地不起的房遗爱,柴绍心急如焚,暗道:“皇后娘娘怎么还不来啊!”

    尽力拖延片刻,柴绍照本宣科,对羽林军道:“圣上口谕:羽林军候旨杀头!”

    得到口谕,四名羽林军佩刀出窍,纷纷向前一步,明亮亮的横刀举在手中,随时都有可能朝房遗爱的脖颈劈下!

    因为之前听到羽林军重摔房遗爱的声响,柴绍唯恐长孙无忌趁着李世民盛怒之下代传圣旨,连忙压低语气对羽林军吩咐道:“你们老实候着,待等圣上旨下、本官传令才得动手!”

    相比长孙无忌这个裙边儿带来的官儿,战功赫赫的柴绍在羽林军心中的威望更高,听闻驸马吩咐,四名羽林军不敢怠慢,拱手应声,“是!”

    吩咐过后,柴绍看了一眼伏在地上的房遗爱,轻叹一声,转而回到了万花厅中。

    房遗爱虽然遭受重创,但却并未昏死过去,趴在地上全程听到了柴绍的话语,心中对于这位老好人不由升起了一丝感激之情。

    之前羽林军毫无留手的重摔,令房遗爱内脏震动,此刻稍稍喘息过后,挣扎着以双手撑地,十分狼狈的跪在了地上。

    跪地后,房遗爱默默运转混元心经,暗自指天发誓,“长孙无忌,老匹夫!我今日若侥幸活命,定要你长孙家身败名裂!”

    立政殿内,长孙皇后正在独自用膳,联想起今日李世民要宣房遗爱进宫手谈,这位有心扶植房遗爱的皇后娘娘心中颇感忧虑。

    “今日万岁宣房俊诊病、手谈,若是无忌心怀怨恨从中作梗,房俊一介毛头小子怎能应对得了?”

    说着,长孙皇后匆匆吃过膳食,拿出丝帕轻擦汤渍,喃喃道:“本宫要不要去万花厅看一看?”

    正当长孙皇后暗自为房遗爱担忧时,受到柴绍嘱托的白简慌里慌张的跑进立政殿,见面便伏地跪在了地上。

    “皇后娘娘救命啊!”

    见白简跪地口呼救命,长孙皇后眉头微蹙,轻声问道:“白总管你这是?莫不是你惹恼了圣驾?”

    因为情势危急,白简顾不上将事情原委从头到来,只得直截了当的挑着重点道:“万岁乔装与何足道手谈对弈,听闻长孙国舅的片面之词龙颜大怒,眼下正准备重罚何足道呢!”

    此言一出,长孙皇后心尖微颤,站立起身连忙问道:“莫不是何足道赢了圣上?”

    “不止赢了圣上,长孙国舅还说何足道出言轻薄长乐公主!”说完,白简叩头道:“皇后娘娘您快去万花厅看看吧,晚了恐怕何足道人头就要落地了!”

    得知果然是长孙无忌从中作梗,长孙皇后黛眉攒簇,沉吟少许后,对着白简道:“白总管,你去栖霞宫将丽质带到万花厅,记住只得令丽质一人前来!”

    说完,不等白简回应,长孙皇后疾步走出立政殿,匆匆朝万花厅赶了过去。

    待等长孙皇后走后,白简起身跑出立政殿,嘴里念叨着“这就好了,救星到了”了的话语,一路狂奔朝栖霞宫赶了过去。

    万花厅中,李世民坐在棋桌前,望着棋盘上的残局愈发恼火,联想到自己的嫡长女竟被何足道言语轻薄,心中怒火一时无法抑制,竟随着时间推移愈演愈烈!

    见李世民龙颜变色,许是在权衡如何处置何足道,长孙无忌打定主意“火上浇油”,拱手上奏道:“圣上,想那何足道乃是一白丁匹夫,竟敢在棋盘方寸间欺压万岁,其罪当诛、其心可灭!”

    听闻长孙无忌的言语,因为输棋而感到惭愧的李世民,心中惭愧瞬间转化为怒火,手拍桌案冷哼一声,却并未回应长孙无忌。

    “圣上此次乃是微服出访,再者棋盘胜败古之常有,怎能以一盘棋局的输赢定夺他人的性命?”见长孙无忌几番拱火架秧子,柴绍心生不悦,出言劝慰过李世民后,冷声对长孙无忌道:“长孙国舅,你接二连三诋毁何足道,莫非有公报私仇之意么?”

    长孙无忌见柴绍出言反驳,暗骂一声多管闲事,摆出一副正色做派,冷声道:“我一心为国,何谈公报私仇?”

    说着,长孙无忌话锋一转,竟自将话题中心引到了长乐公主身上,“想那何足道国子监手谈对弈之时出言轻薄长乐公主,单单这一桩大罪便可夷他三族!”

    柴绍见长孙无忌搬出长乐公主,眉头微蹙,反问道:“敢问何足道口出狂言是国舅亲耳听到了?”

    面对柴绍的连番追问,长孙无忌心生怒意,面颊上不悦之色一览无余,“没有,不过我家老六却是听得真切。”

    见长孙无忌搬出长孙澹,柴绍朗声大笑,“自盘古以来父子怎能作证?难保你们二人不会串通一气!”

    被柴绍说中心事,长孙无忌恼羞能出,怪声怪气的轻声道:“柴驸马,你怎地如此偏袒何足道?莫非是碍于他是胡国公的外甥?哦哦哦,是了!想来柴驸马在贾家楼曾与秦叔宝结拜,这结党营私必然是重用结拜兄弟的子侄了吧!”

    听闻长孙无忌的污蔑,柴绍怒火中烧,厉声反驳,“放屁!你一个裙边儿带来的官儿,有什么资格在万岁面前无赖我?”

    大骂长孙无忌后,柴绍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历数自己的战功讽刺道:“平薛举、破宋金刚、败王世充、灭梁师都,算来自从晋阳起兵以来跟随圣上东荡西杀十余年间,冲锋陷阵哪见有你?!”

    长孙无忌见柴绍搬出战功,自知是凭借长孙皇后上位的他,冷哼一声,诡辩道:“推翻隋炀帝、锁五龙难道都是你柴驸马一人功劳?我一届文官如何能够冲锋陷阵?你这番话怎不与房玄龄、杜如晦、魏征去说?!”

    见二人吵的热火朝天,李世民本就繁乱的思绪更加驳杂,拍案制止道:“好了!大家都是旧日的老相识了,怎能如此怄气?!”

    “万岁,想何足道乃是国子监生员,素来品行端正必不会做出此等以下犯上之事!”

    说着,柴绍双膝跪地,眼下他能做的便是拖住李世民,等待白简搬来长孙皇后再做道理。

    此言一出,李世民颔首点头,喃喃道:“之前与何足道对弈之时,此子举止恭谦有礼,想来应该不会说出这样有悖君臣之别的话语来吧?”

    话音落下,李世民转头看向长孙无忌,略微思忖过后,道:“无忌,你去将长孙澹带来,朕要当面问问他。”

    “臣遵旨。”

    得到口谕,长孙无忌心间大喜,拱手领命,转而便要走出万花厅。

    可还没等长孙无忌向前走上几步,耳畔便传来了柴绍的话语。

    柴绍唯恐长孙无忌与长孙澹途中串供,跪地说道:“圣上,想来国舅与长孙澹乃是至亲父子,此番去传长孙澹理应避嫌。”

    听闻柴绍的话语,李世民略面难色,接着扬手唤停长孙无忌,道:“国舅再此陪朕歇息片刻,就让羽林军去太医院传长孙澹吧。”

    长孙无忌见李世民改变主意,心中暗呼不好,若是不明就里的长孙澹前来,三言两语岂不是就要露出马脚?长孙无忌虽然贵为皇亲国戚,但面对欺君之罪却也消受不起!

    思想间,长孙无忌正要出言周旋,却见柴绍起身鞠躬,回了一声遵旨后,便忙着到厅外传旨去了。

    眼见马行崖边难以挽缰,长孙无忌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老谋深算的他万万想不到,之前情急下用来污蔑“何足道”的谎言,此刻竟让他作茧自缚,欺君之罪也一同落到了他的头上!

第一百六十九章 救星到() 
    疾步走出万花厅,柴绍扬手唤来两名羽林军,道:“圣上口谕,命羽林军速去太医院将长孙澹传来!”

    说完,唯恐中途出现差池,柴绍低声补充道:“一路之上不许长孙澹与任何人交谈,他若问起就说一概不知!”

    打发羽林军去太医院传长孙澹后,柴绍返回万花厅,忙着拖延李世民去了。

    跪在厅外,房遗爱唏嘘不已,喃喃道:“果真应了那句常言,伴君犹如羊伴虎,想来日后为官入仕少不了要谨言慎行,锋芒绝不能轻易展现!”

    思想间,接到白简报信的长孙皇后匆匆步入御花园,劈面便看到了罚跪在厅外的房遗爱。

    见房遗爱面色铁青,羽林军更是手持利刃,长孙皇后凤目含怒,冷声道:“皇宫大内怎能轻易亮刀?还不速速收起!”

    听闻长孙皇后的责斥,余下两名羽林军面面相觑,躬身言道:“启禀皇后,适才万岁传旨命我等候旨杀头。”

    此言一出,长孙皇后黛眉攒簇,略微思想片刻,冷着脸说:“圣上那里有本宫去讲,眼下还不收起兵刃!”

    见长孙皇后出言担待,羽林军一齐将横刀入窍,向后还退两步,哪里还敢有半点怠慢。

    房遗爱见长孙皇后到来,悬着的心顿时稳了大半,抬头想要请安,却被长孙皇后那冷冰冰的眼神逼了回来。

    “何足道,你且在这跪听处置,本宫为你说请就是!”稳下过房遗爱后,长孙皇后迅速走入万花厅,设法从中周旋保住房遗爱。

    走进万花厅,见李世民坐在棋桌前含怒不语,长孙皇后敛衽请安,转眼打量起了长孙无忌、柴绍二人。

    见长孙皇后到来,柴绍、长孙无忌心中俱是一喜,拱手齐声见礼,“参见皇后娘娘。”

    长孙皇后视兄长为不见,但对柴绍道:“柴驸马,你我本事一家人,快请坐下吧。”

    从言语中得知长孙皇后的态度,柴绍心中大喜过望,拱手谢恩后,缓缓坐在了茶桌前。

    在长孙皇后哪里吃瘪后,原本打算求胞妹讲情的长孙无忌骨寒毛竖,不明真情的他十分费解,为何长孙皇后会没来由的对他如此冷漠。

    用言语表明态度后,长孙皇后走到李世民身后,亲手为其斟上了一盏香茶,柔声道:“圣上,今日怎地会发如此大的火气?”

    听到发妻的温软细语,李世民心中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伸手指向棋盘道:“何足道此子为人太过狂妄,竟敢在方寸间屡次欺压寡人!”

    长孙皇后之前早已听白简讲过事情大概,心中十分清楚李世民不过是磨不面子,随即出言劝解道:“万岁今日乔装御医微服出访,想来那何足道不知圣驾来临出言无状,委实有罪。”

    话说一半,长孙皇后话锋一转,低语道:“不过,有道是不知者无罪,想来何足道乃是长安生员榜首,圣上若为了区区一盘围棋将他斩首,恐怕会令天下举子寒心啊。”

    听闻长孙皇后陈其利害,李世民面色微变,抚髯沉吟片刻,无奈一笑,“说得有理,今日朕本就是前来探查何足道的脾气秉性,怎地平白生起闷气来了!”

    见李世民转怒微笑,长孙皇后、柴绍暗自松了一口气,而长孙无忌却十分苦恼,心中暗自祈祷李世民能将“何足道言语轻薄长乐公主”一事忘记,要不然待会长孙澹到来,两下对质他头上的欺君之罪算是没跑了。

    不过怕什么来什么,消了输棋之恨的李世民,转而便想起了之前长孙无忌心口捏造的谎言。

    李世民不明就里,出于对女儿的爱护,冷哼一声,对长孙皇后道:“手谈之事暂且不提,可何足道当日与长孙澹国子监对弈之时,曾出言轻薄丽质,这桩大罪又该当如何?!”

    “出言轻薄丽质?”喃喃低语后,长孙皇后转而看向长孙无忌,问道:“长孙大人,此事可是你对圣上所讲?”

    见长孙皇后出言询问,长孙无忌鞠躬回禀,“此事微臣也是听小儿提起的。”

    一番思忖后,生性狡诈的长孙无忌顿时升起了将黑锅推给长孙澹的念头,暗想,“澹儿当日昏迷不醒却是说过几句梦话,想来妹妹与我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她必不会为难澹儿吧?”

    “朕已经差人去到太医院传长孙澹了,待会唤何足道与长孙澹两下对质,谁是谁非自然立见分晓。”

    说着,李世民捧盏饮茶,对长孙皇后道:“皇后从立政殿一路行来辛苦了,坐下歇息歇息吧。”

    “好,如此臣妾便陪同万岁一起询问长孙澹。”

    长孙皇后十分清楚长孙无忌的为人,对于房遗爱的脾气秉性也派人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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