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相亲,错嫁郎君-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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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君抱着盘子,她可不管那么多,吃饱一顿是一顿,刚才那些话都在吃肉前作数,吃完肉嘛,那就不一定了!
沈乐君伸出黑漆漆的手刚要去抓肉,手就停在了半空,她的那双手实在是太脏了,这要直接吃肉,还不得拉肚子啊!
其实人就这样,有了条件就讲究,没有条件就将就,如果索空直接把沈乐君扔进牢房,让大漠的士兵看管的话,别说是手脏了,就算大漠的士兵给她吃发了霉的馍馍,等沈乐君饿的实在是抬不起手腕时,她也会强迫自己吃下去的。
但是现在,索空对沈乐君的纵容她不是没有察觉到,可以争取更多更好的待遇为什么不去争取。
沈乐君举起手伸到索空面前,可怜巴巴的说道,“大人,我的手这么脏,你能不能借我用一下你刚吃肉的小刀啊!”
“沈乐君,你的要求真的很多哎!”索空微微有些戒备,刀是很危险的东西,它能切肉的同时还能杀人!
“大人!”沈乐君故意放柔了声音拉长了音调,“您不会认为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还能伤了您这伟大的索空大人吗?”
索空略一沉思,有了上次的教训,他不会这么容易被这个女人伤到的,否则,他也不会成为莫丽铎麾下的第一猛将了!
索空伸手拔出腰间匕首,扔到了沈乐君的腿旁,“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我相信你不会办傻事的!”
“那是,那是!”沈乐君得了匕首赶紧切了肉往嘴里搁。
香,真香,羊肉比牛肉好吃多了,纹理细,肉质嫩,烤的外焦里嫩,火候刚刚好,好吃的不要不要的!
突然索空拿起一旁的椒盐递给沈乐君,“沾着这个吃会刚好吃,你试试!”
沈乐君微微楞了一下,索空的口气就像是在跟朋友说话一般,难道她的身份不是俘虏而是朋友嘛?
索空见沈乐君的手迟迟没有伸过来,伸手将装有椒盐的铜碗放在了毛毡上,转身出了帐篷。
在所有营帐的后面有一个用土坯垒的灶房,里面有口大锅二十四小时烧着热水,专门用来给士兵们洗漱的,只是士兵们都只能规定的一个时辰内轮流领到一定限额的水,而像索空这样的大人物,是随时都能用水的!
索空刚走到灶房,一个负责烧水的士兵立刻站起身恭敬的抬起右手行了个礼,“大人是需用水吗?小的立刻着人送去!”
“水要热一些的,平常都是洗到一半就凉了!”索空双手交叉握在身后,慢悠悠的向灶房里面的小灶走去。
要热一些的?那个士兵瞪大了眼睛,要不是索空后面又加了半句话,他都要怀疑自己是听错了,每次给这位小爷送洗澡水,都是因为水太热被训斥,今个怎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那个士兵的腹诽还没完又听索空索空说道,“这锅里熬的燕麦粥,给我盛一碗!”
“啊?”那个士兵惊讶之余,嘴巴张的能装下一个大鸡蛋,索空从来都不喜欢燕麦粥这种腻腻乎乎的东西的,他从来不会吃,今天怎么突然又要吃燕麦粥了?
“愣着干嘛,赶紧的啊!”索空不满的瞪了那士兵一眼,脸上刀疤更显狰狞。
“是,是!”那小兵不敢再耽搁,赶紧拿木碗盛了粥端给索空。
索空还没来得及接过燕麦粥,莫丽铎身旁的一个侍卫走到了他身边恭敬的行了个礼,“大人,我可算找到您了,将军正急着找你呢!”
“哦,我知道了!”索空接过碗刚要转身,那个侍卫又跟了上来,语气有些焦急的说道,“大人快去吧,将军恐怕要等着急了!”
索空略一犹豫,转身将碗递给了灶房的小兵,“你给我 送到我的营帐,热水一刻钟后送过去!”
“是,大人!”
索空安排好后,向莫丽铎临时的大营走去。
往日人来人往众多的将军大营,此刻却是重兵把守,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侍卫是平日的三倍还要多。
索空的脚步顿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那传话的侍卫,轻声问了句,“大华有异动?”
那侍卫摇了摇头。
索空的眉头皱的更深,“那是莫离寒大营那面有新情报?”
“您就别猜了,属下一概不知!”那侍卫紧走两步,站在将军大营的门口,沉声禀告道,“秉将军,索大人到!”
大营里传出莫丽铎的声音,“让他进来吧!”
索空略带些谨慎的走进帐篷,莫丽铎一身常服坐在下位上,主位坐着一个大华服侍的男人。
那男人手里端着一杯青稞酒,慢慢的转过脸,一张略显沧桑的脸在烛光的照耀下渐渐分明。
索空楞了一下,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个男人,接着双膝下跪,声音有些嘶哑,“索空见过可汗大人,可汗寿与天齐!”
那男人将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站起身走到索空身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几年不见越见强健了,跟你索达当年的雄姿有的一比!”
莫丽铎笑着站起身,“父汗可是说对了,这小子上了战场就不要命一般,他跟着儿臣这些年就没打过一次败仗!”
“哈哈哈哈,好!”莫成吉爽朗的笑了起来,“我儿的军营里都是猛将,个个都是我大漠雄鹰的孩子!”
莫成吉走回主位上坐了下来,索空也站了起来,看了一眼莫丽铎,又偷偷的打量了一眼莫成吉。
大漠的上一任可汗莫成吉,于半年前被大儿子莫离寒囚禁在皇宫里,这几乎是大漠皇族之间人尽皆知的事实了,莫离寒重病把手皇宫,连只鸟都飞不进去,连只蚂蚁都爬不出来,那面前这位莫成吉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呢?
“父汗!”莫丽铎喊了一声,接着走到莫成吉的身前撩袍单膝下跪,“这半年让您受苦了,不得不委身在大华,是做儿子的不孝,请父汗责罚!”
“铎儿啊,你要记住,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大隐隐于市,莫离寒那个畜生派了好几拨的杀手寻找我,但都没有料到我却安稳的呆在建邺城的死牢里!”
“牢房?您被他们关在了牢房里?”
“关我?呵,能关住我的人还没出生呢,那不过是我一个避难所罢了,我想走,随时都能走!”
“是,父汗威武!”
“行了,起来吧,我还有事情要让你做呢!”莫成吉提起一旁的酒壶,又倒了一碗青稞酒。
“父汗您说,儿臣定赴汤蹈火再说不辞!”
莫成吉端起酒杯猛的灌进嘴里,然后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接着将青铜酒杯重重的摔在地上,“那个逆子竟敢谋反,我当初就该在他出生时溺死!”
莫丽铎眼观鼻鼻观口,这时无论说是赞成还是反对,都有嫌疑,最好的就是不说话。
“你连夜安排人拿着我的亲笔书信去宫廷,亲自交给管城化,让他协助你的行动,趁着那个逆子元气大伤,我要在三日内将他擒住!”
“是!”莫丽铎伸手接过莫成吉递给他的书信,看向索空,“索空!”
“属下在!”
“明日一早召集军队,从左侧包围莫离寒!”
“是!”索空点了点头。
莫丽铎将索空送出了营帐,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挥了下手,一旁的亲卫立刻端着一壶酒走了上来,“*一夜值千金的,快回去吧,不过她毕竟是大华的下种人,不可太过沉迷,!”
“是!”莫丽铎接过酒壶谢了谢,转身向自己的帐篷走去,心里却隐隐觉着今晚莫丽铎脸上的笑容有些怪异!
232俘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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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夜安排人拿着我的亲笔书信去宫廷,亲自交给管城化,让他协助你的行动,趁着那个逆子元气大伤,我要在三日内将他擒住!”
“是!”莫丽铎伸手接过莫成吉递给他的书信,看向索空,“索空!”
“属下在!”
“明日一早召集军队,从左侧包围莫离寒!”
“是!”索空点了点头。
莫丽铎将索空送出了营帐,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挥了下手,一旁的亲卫立刻端着一壶酒走了上来,“*一夜值千金的,快回去吧,不过她毕竟是大华的下种人,不可太过沉迷,!”
“是!”莫丽铎接过酒壶谢了谢,转身向自己的帐篷走去,心里却隐隐觉着今晚莫丽铎脸上的笑容有些怪异!
索空刚撩开营帐就看见沈乐君就着大木桶里的水洗着手和脸,她见索空进来明显吓了一跳,站起身退后两步,手上的水在衣服上好歹的擦了擦,“那个,那个,我是先把手洗干净才用这里面的水,不脏,不脏了!”
沈乐君额前的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脑门上,一双沁过水的大眼睛分外的明亮。
“那水就是给你准备的!”索空毫无表情的说道,将手里的酒壶放在一张小矮几上,回头又看了一眼沈乐君,“给你一刻钟的时间,赶紧洗!”
“啊?不用了吧,我洗洗脸就好!”
不等沈乐君说完,索空已经走出了帐篷,在门口隐约能看见他的一片袍角。
沈乐君身上是真的很难受,在地上脏兮兮的打了好几个滚了,平日里她又是极爱干净的,现在有机会能洗个热水澡,为什么不呢?
如果索空想要来强的,她是肯定反抗不了的,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哄顺了他,然后再趁机逃走!
索空站在帐篷外,紧了紧身上的外袍,夜凉如水,之前出帐篷时就想要点热水就回来,穿的衣服就少,这会让寒风一拍,身上微微有些冷了。
阿嚏,索空打了个喷嚏。
隔着一层帐篷,沈乐君听的很清楚,她加紧了速度,穿好衣服后出了帐篷,看着索空望月的背影轻咳了一声,“那个,我洗好了,外面冷,进来吧!”
索空回头看了一眼沈乐君,然后点了点头,看向不远处两个值勤的士兵,提高声音喊道,“你们两过来!”
“是!”那两个巡逻的士兵很快跑了过来,先是恭敬的行礼。
“把我的洗澡水倒了去,然后把桶送回后灶房!”
“是!”
等两个士兵将水抬走,帐篷里又陷入沉默,索空脑海里不停回放着刚刚匆匆瞥见的那抹白希,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
沈乐君洗也洗了,吃也吃了,现在困意袭上来,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了。
“那个”
“那个”
两个人同时出声,又同时闭嘴,索空侧头看了一眼沈乐君,“你先说!”
“不,还是大人先说吧!”
索空也不再谦让,看了一眼矮几上空了的碗,“燕麦粥还吃的惯吗?军营里没有什么好吃的,你将就一下吧!”
“还行,挺好喝的!”沈乐君有些木讷的说道。
“你刚才想说什么?”
“啊?”沈乐君先是楞了一下,她刚才是想说要没事,她就睡了啊,但现在有另一个问题更想问这个男人。
沈乐君酝酿了半天,权衡了利弊,还是问了出来,“那个,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索空走到帐篷的通气窗前,一把打开了厚重的布帘,天空上一轮明月当空,索空看着那月亮微微有些出神,接着略显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
在大漠上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有一个男人刚成婚,第二天便要被迫上战场打仗,她的妻子连夜给他做了一个香囊,将从天神庙求来的不死符咒放进香囊里,男人临走前和妻子约定,三年后必定回家,无论生死。
他的妻子每天在家中养牛喂羊,等着她的丈夫回来,离三年之约还差一个月,当初寨子里一同被征往战场的一个同乡回来了,他带着男人腰间挂着的一个香囊,香囊上沾满了男人的血,他在战场上英勇牺牲了,头被敌人砍了下来,只剩下半截身子。
她的妻子得到这个消息后特别难过,但是不相信男人会不信守承诺,而且,香囊里的符咒不见了,女人艰辛男人没有死,或者,就算死了,他也会回来找她的。
女人仍然每日都期盼着她的男人回来,直到三年之约那一天。
那一天,女人早早的喂好牛羊,打理好院子,穿上她做新娘那天穿的衣服,在他们家的门口久久的站了一天,直到太阳落了西山,她的手脚都冻的冰凉了,才真的是死心了,一步步走回屋里,拿起那个沾染着男人血迹的香囊走向后山。
在后山,女人很多天前就让人挖了一个坑,也许女人的潜意识里就觉得男人该不会回来了吧?她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圆月,那月亮那么圆那么大,一定能照清楚大漠的每一寸土地,身为大漠的女人,是不允许抛头露面的,她要死了奔到月亮上,那样,她就能找到他的丈夫了。
她的男人在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