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情深为你筑城-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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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就是攻陷她心底防线的最佳时机!
“我只能帮你到这里!”贺瑞衍从楼上下来时,手里还拿着花洒开关的一颗螺丝,“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表现了!”
他当时有些不解,问他,“为什么要帮我?明明你也喜欢她。”
贺瑞衍却无所谓地挑挑眉,“谁让她喜欢的人不是我呢。”
所以他才会守在门外。后来他想了想,觉得还有必要弄个伤口出来,这样会让她更加心软。所以又有了后来手掌划伤这一幕。
而今,看着眼前的女子低头专心帮他处理伤口,他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暖暖的爱意。
“以馨,原谅我好不好?”
低着头的苏以馨,手中动作一滞,随后又似什么都没听见般,继续处理他的伤口。
他亦不再提,却说起别的,“是贺瑞衍教我这么做的。”
“我知道。”苏以馨平静道:“他去了一趟浴室后,花洒就坏了。”
“那你怎么不生气?”
“我想知道你们要玩什么花招。”她原以为,赵北澜接下去要做的,就是及时出现帮她修好花洒,博得她的感激之情后,进一步求她原谅。
却没想到,他压根就不会修!还非要赶鸭子上架,把这场戏演下去,还闹出了血光之灾。
“搞笑死了!”她低声道,话语间有了笑意。
“什么?”他没听清,俯身到她耳边。
“我说。”她故意贴着他的耳朵,却把音量放到最大,气势汹汹地道:“赵大叔!我说我原谅你了!”
赵北澜被这一声吼,震得耳朵生疼,老半天耳鼓还是嗡嗡作响,却抿着薄唇,舒心地笑了,也不管自己身上湿漉漉的,一把将苏以馨搂进怀中。
她身上有着沐浴过后清新的芬芳,比之平日里更加撩拨人心。他埋首在她颈窝深深吸气,情不自禁地赞美,“真香。”
苏以馨不安分地动了一下,却被他按住,“再动就要着火了。”
她这才脸色绯红地停下动作,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良久,他放开她,她红着脸将医护箱收拾了。两人看着屋里一片狼藉,无奈地相视一笑。
“地板都是湿的。”苏以馨低头看着脚下,苦恼不已,“明天得找装修公司。”
赵北澜环顾着这五十平方米不到的两房一厅,破旧的沙发,老式电视机,还有泛黄的墙面,想着堂堂澜世总监夫人,竟然蜗居在这样的屋子里,心里就狠狠一酸,脱口而出道:“要不,就搬去我那里住吧?”
第084章 追妻他乐在其中(2)()
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冒昧。赵北澜只能尴尬地撇过头去,留给苏以馨选择的时间。
她先打给了苏苇苇,意料之中的是,秦郁在家。此刻她压根不愿面对这个女人,自然不能过去住。而后又打给贺瑞衍,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关机……
“又去哪里鬼混!”她垂头丧气地放下手机,看向赵北澜。
后者适时对上她的视线,眉宇轻挑,抿唇微笑,“我在康南中路有间公寓,离这里不远,平时没人住,但里面的物品都齐全,你简单收拾些衣物,我载你过去吧。明早我再送你来公司。”
苏以馨似乎也明白,唯今之计,这是最好的选择。去住酒店,她付不起房费,自然也不愿接受赵北澜的施舍。继续在这间房子里住嘛,又到处是水,简直没有下脚的地方。
“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听到她的话语,赵北澜无意识皱起了眉,“你是故意这么客气地说话,来气我的吗?”
苏以馨调皮地眨眨眼,转身进房,丢下一句,“你可以当做是。”
康南中路离这里只有五个公交站的距离,赵北澜车速不快,也只开了十分钟就到了。
苏以馨提着一袋衣物走下车时,才知道他所谓的“公寓”实在是太轻描淡写了。
面前这片绵延三个街区的花园小区,统共不超过二十栋高楼,每栋楼至少都有三十层高,楼与楼之间相隔甚远,若是白日里过来,定看得出采光极好。
赵北澜一边叮嘱车童将宾利停放在三栋a307车库,一边解释道:“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去美国前,她就带着我住在这。别看外表华丽,实则是几十年前的老房子了。”
几十年前,这个花园小区就这么壮观!那当年岂非是广海市最奢华的居住地?当年赵北澜的妈妈,又该是多么养尊处优的一个贵妇啊!
赵北澜领她去公寓的路上,还不住道歉,“馨澜居还没开始装修,只能委屈你先挤在这旧房子里了。”
苏以馨看他按下电梯键,笑道:“刚还说我客气!这会儿你比我更客气!”
“那等会儿上去后,我可就不客气了!”赵北澜眯眼勾唇,一语双关,笑得别有用意。原本不算浓郁的眉毛,此刻也轻挑飞扬,别有一番痞雅的神采。
“少来!”苏以馨推开他,“今晚你要住这吗?”
他低笑不语。
等电梯门开了,领她穿过一道有指纹锁的钢质门,又穿过半米长的入户花园,这才轻轻握起她的手,“若是我说,今晚我想留在这,赵太太可批准?”
她撇嘴一笑,带着笑意嗔骂道:“油嘴滑舌!一点没变!我就不批准,你耐我何!”
“如此……”他忽而低沉一笑,俯身搂住了她的腰,在这昏暗暧/昧的廊灯下,就着满花园里的幽香,薄唇沿着她颈窝的曲线,细细碾磨。
“有些事情,便只能在这里解决了。”
他的声音渐渐变得更加嘶哑低沉,呼出的气息灼/热而浑重。
苏以馨心里一动,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大胆,在入户花园就动手动脚起来。
“放开啦!”看着满园的花花草草,还有仿真的假山鱼池,都让她有种置身野外的感觉,脑海里甚至浮现一个不怎么雅观的词:野战。
一念至此,脸颊两团火烧得更厉害,急急忙忙转过身,面对着他,两手照着他xiong脯死命推搡。
赵北澜不依不饶,依旧顽强地寻觅着她全身最敏/感的颈窝允吻,并且频频得手,精准到位,惹得她颤抖连连。
“快放开!”她声音都变得颤抖了。
他却犹自轻笑,在她耳边吐气,“就不放,除非赵太太答应今晚让我留下。”
苏以馨简直要哭了。
她今晚分明就是羊入虎口!方才在她家里装得多么绅士,将她骗到自己家后,就原形毕露!
“赵北澜!”她努力让自己的语音听上去像是生气的样子,“我可还没彻底原谅你呢!你要是再得寸进尺惹恼我!我现在就马上离开,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她狠话放出来,赵北澜果然收敛动作,有些担惊受怕地看着她,“真的还在生气?”
“废话!”她身子离开禁锢,迅速退离他身边,目光冷冷,“我可不会那么轻易就原谅你!你自己算一算,从那晚在游乐场你放我飞机开始,一直到在秦郁家外面,我被你的助理指着鼻子骂……好吧,虽然我承认,这些罪都是我自找的,可你也不能坐视不理啊!之前不是还跟我保证得好好的吗?我们就快要是夫妻了,有什么不能一起面对?你做什么这么多天都躲着我!你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她连珠炮的威力再一次展现出来。
赵北澜嘴边酝着苦笑,心里却是微甜,“进屋后,我慢慢给你解释。”
见苏以馨怀疑地瞪了他一眼,连忙竖起手指做发誓状,“这一次我保证,我说的话都是真的!”
“若是假的,你这辈子都别想抱我!”
苏以馨脱口而出,说完才察觉自己说了什么,脸颊又是一红。
赵北澜看得心窝燥热,一腔热血上涌,忽然俯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就往卧室走去。
两人相依偎的背影渐渐远去,入户花园里只留下苏以馨低声轻呼,“你干什么!赵北澜你个流/氓!”
他亦含着笑意,沉声回应,霸道又深情,“叫大叔,乖……”
等苏以馨再次洗好澡出来,他已经铺好了房间的c,自己抱着枕头进了书房,看样子,他今晚并不打算和她共挤这公寓的唯一一间卧室。
“这么自觉!”她调侃道,边用毛巾擦着湿发。
赵北澜低笑,无奈地点头,算是应了,走过来很顺手地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坐这里,我给你擦。”
堂堂大集团总监,居然要给她擦头发,不好好享受一番可就浪费了!
苏以馨赶紧寻着凳子做好,颇为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你发质脆,容易断,以后擦头发要顺着发路来,不要乱揉……”他下手轻缓,力道适度,嘴里还念叨着,带着几分深情和c溺。
苏以馨一时有些感动,又碍于方才自己甩下了狠话,不能这么快主动示好,索性不发一言,就这么坐着。
等头发差不多干了,赵北澜去客厅取了吹风筒和梳子,给她吹头发。
伴随着风筒的嗡鸣声,他亦淡淡开口,“这几天避开你,我是有意为之。你从媒体那里看到,我抱秦笙离开医院,我和她结伴出席各种会议,也都是真实的。但是以馨,那几天的我,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
她没有说话,却微微坐直了身体。
赵北澜轻声叹气,“说出来,你也许会觉得我很惹人厌。我假意给予秦笙一些情感上的假象,好从她那里相应地换取一些我所需要的信息。在我眼里,这是纯粹的交易。”
苏以馨缓缓站了起来。
他说这些话的用词,实在有些委婉过度了。说难听点,他不正是在利用秦笙对他的爱,去牟取利益吗?
纵然她爱他、讨厌秦笙,但也不能接受这样的交易。
欺骗感情,是最最可耻的行为。
“以馨。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严重。”身后赵北澜连忙放下吹风筒,牢牢牵住她的手,生怕她就此夺门而出。
他焦急解释,“我只是,恢复了从前的一些行为,一些在我还没正式遇见你时,会对她做出的行为。但即便是那时候,我也从不曾对她有丝毫多余的感情。”
“你为了什么?”她始终没有转过来。
赵北澜沉默了。这个问题似乎让他感到棘手,比方才解释给予秦笙情感上的假象时更让他难以启齿。
良久,他又低叹一声,“为了情报。能顺利收购红爵、迅速整垮齐氏的情报。”
苏以馨皱起了眉,淡淡地吐出四个字,“无歼不商。”
听语气是褒贬不一。然而她的人,却是头也不回就迈出房间,然后“呯”的一声关上房门。用实际行动来表明,她对他这一系列行为的不赞同。
赵北澜垂着手,表情颇有些丧气。
行商这些年,这样的手段早已被他使用过无数次。不是利用,就是被利用,他当然选择前者。
可是这是头一次,他对她身边的人下手。
在人前,他塑造的形象是多么正义慷慨。未婚妻受苦,他挺身而出,义正言辞要为她讨回公道。然而人后,这却是他阴谋诡计的一部分,要为苏以馨报仇,不过是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好假公济私,去扳倒他早就策划好要彻底扳倒的对手,齐氏。
难怪她要鄙视他。
第085章 我养你()
他机械地一颗颗解开衬衣扣子,露出麦色健壮的腹肌,然而就在他肌理分明后背,一条浅浅的肉色疤痕,几乎贯/穿整个背部和腰部,一直横入西服裤腰之下。
那是一场蓄谋的车祸造成的。
被动过手脚的奥迪a3,在半山腰刹车失灵,瞬间冲入了山脚湍急的水流中。他命大,被甩出车门,只是后背被巨石划伤,缝了三十多针,断了两根肋骨,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车里的其他三人,全部连人带车滚下十米高的瀑布,无一生还。
人们往往只看见、也只在乎表面的东西,却很少去深究,为了得到这浅薄的表象,他们在背后付出了多少。
换言之,其实他最不敢去想的是,母亲的死,是否也是一场奉献?
如果是……她为之奉献的对象会是贺家,还是赵家?也许并不排除,贺家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过,将她的死的责任推卸给赵家。
夜沉静下来。
天空中隐隐有乌云密布,几道微弱的闪电衬着夜幕在远处狰狞,雷声在厚实的云层之中暗涌翻滚。
要下雨了。
赵北澜换上宽松的灰色条纹睡衣,卧进书房地板上铺好的c褥中,却睁着眼睛,看着窗外渐次灭去的城市灯火,久久无法入眠。
而同样在被窝里辗转反侧的,还有这屋子里的另一个人,苏以馨。
她刚接到肖蓓蓓的电话,“如果明天天晴,上午九点,广海市中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