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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穿越之七侠五义-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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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同人文看多了吧?”潘盼指着她抖呵,“展昭与丁月华有婚约的,人长得帅,功夫也好,还一四品官,有权有势,你这腐女就知足吧。”

    丁三自顾自挽头发,不屑道:“这年头,当官有啥好的,吃公家饭,累都累死了。婚约算个啥?姑奶奶不愿意,他能拿我怎地?”

    潘盼轻吁一口气,冲她竖大拇指:“猛女,算你狠。”

    丁三同情地看她一眼:“熊猫,你以后打算咋办?难不成一直呆在开封府做节能标兵?”

    “那可不行!”一想到竹子精会安排她上夜班,潘盼就无比郁闷,“当然是想法子再穿回去了,我可不想不男不女的在这混一辈子。”猛然记起那重要物事,忙拽住丁三追问,“转世灵珠呢?是不是在你这边?”

    丁三举手伸个懒腰,指着梳妆台哈欠连天:“喏,首饰匣里头找,不过,好像不太灵了。”

    “啊?怎么会这样!”潘盼急得跳脚。

    “废话,要灵我还能站在你面前么?木鱼脑袋……”丁三纤指翘兰花,向她额头戳去。

    甭管灵不灵,先拿到手再说,大不了去辽国跑一趟,也许开个光就能用来着……潘盼想着,将整盒首饰“哗啦”一下全倒床上,登时珠光宝气炫了一屋。钗环螺钿,钏镯头面是应有尽有,且件件儿价值不菲的样子。这个市侩的女人!她嫉妒得咬牙切齿,冲丁三直嚷嚷:“俗!忒俗!你是不是穿来开珠宝店的啊?”

    丁三瞪她,慢条斯理回道:“就知道你会眼红,喜欢的话,随便挑两件罢。”

    “你说的啊,不许反悔!”潘盼抓起一把,便往怀里塞。

    “喂!你太贪了吧?我说两件,你这二十件都有了……”丁三也急了,忙上前阻拦。

    “我贪?你小气才是!”潘盼死赖着不撒手,“我要去独乐寺给那珠子开光啊,辽国那么远,不多带些盘缠咋行?”她强词夺理道。

    丁三惊愕:“你还真以为回得去啊?”

    “有一线希望我都不会放弃的,怎么,你不想回去么?”潘盼反问。

    “我?”丁三指着自己鼻子,摇头,“至少现在不想。你知道我那份工,钱虽不少,可累得够呛,能锦衣玉食宅在这里,也蛮不错的。”

    唉,饱汉哪知饿汉饥吖!你守着金山银山,日子当然过得惬意……潘盼忙不迭地把那宝贝珠子往脖颈上套:“随你便,反正我得走。”

    二人又为那首饰磨牙,争抢之中,扯断了一根珍珠项链,两根玛瑙手串,弄得满床珠玉乱滚,正相互取笑着,忽闻得屋外门帘声响。丁三定一定神,厉声高叫:“兰儿!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许放人进来么!”

    “妹子,是二哥呀,这么早就睡了?”此刻的清朗男声听在二人耳里,不啻追魂魔音。

    完了!捉奸在床!被那臭小子发现,非剥了咱的皮不可……潘盼吓得手足无措,倒是丁三镇静,一床绣被兜头袭来,将她捂了个严严实实,又甩了两只背靠一并搁上面,拍着她道:“憋死也别出声!”

    “哦,正准备歇息呢,二哥进来说话罢。”丁三整整衣襟,端坐在床沿,身后护着一摊金银财宝,那架势俨然一女暴发户。

    “我说妹子为何好端端地不让人进来?原是躲在屋里数家什来着。”丁兆蕙抚掌大笑。

    丁三装出一副温柔面貌,故作娇嗔:“二哥总爱取笑人家。”潘盼虽埋身棉花堆内,也硬是寒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道:这一床珠宝怕就是这般撒娇装嫩骗来的罢?

    “咦,妹妹这儿怎么跟招了贼似的?”丁兆蕙弯腰拾起一粒玛瑙珠子,神色疑惑道。

    “没,没有啊。”丁三起身,从双侠手中接过珠子,笑答,“我嫌那串线色儿不搭调,这便拆了重来呢。”

    “你们女儿家就是麻烦。”丁兆蕙摇头,背着双手踱到床前,见满床狼藉,皱眉不悦,“月华,你也老大不小了,女红针黹没一样拿得出手,以后嫁到婆家有你受的,赶明儿得叫大嫂好好帮你补习才是。”

    “才不要。”丁三生怕丁兆蕙瞧出什么端倪,赶紧将他拉至一边,“大嫂子就知道拈针弄线,跟她在一块儿,闷都闷死了。”接着话锋一转,岔开话题道,“二哥,你前儿不是跟大娘去灵隐进香了么?有没有带些新鲜玩意儿回来?”

    “就晓得你会跟我讨,这不特地给你拿过来了么?”丁兆蕙语气宠溺,像是疼极了这个冒牌妹妹。潘盼缩在被中咂舌:还真是兄妹情深呐……这女人,怎么到哪都混得风生水起?咱却是霉运当头?

    “真的啊?!”听见又有好处,那腐女异常兴奋,拽着双侠胳膊晃悠,“在哪,在哪呢?”

    “搁外间了。”丁兆蕙笑答。

    “兰儿,快拿出来给我看!”丁三欢快叫着,便飞奔出了内屋,全然忘了床上还趴着一只可怜的熊猫呢。

    “哇!好漂亮的绸伞!”

    “这云烟缎比上回天罗庄拿来的那块还要好呢!”

    “西湖藕米分?我最喜欢吃了……”

    门外传来丁三乐不可支的声音,潘盼痛哭流涕:这利欲熏心的女人呐!这被逮住,可不要浸猪笼了……只听一阵脚步轻响,床榻隐隐有些晃动,接着便闻见“唏唏簌簌”的碎响,那臭小子像是坐在床边帮腐女收拾珠宝呢。潘盼只觉呼吸困难,几欲晕厥之际,那幡然醒悟的腐女返回屋内救驾来了:“二哥,别动!”

    “小妹自个儿来,自个儿来……”丁三笑得谄媚。

    “被褥下面藏了什么好东西?团得古怪……”双侠站起身道。

    “哪……哪有?都是些旧衣服。”丁三惊得结巴应声。

    丁兆蕙还要说些甚么,倏地那小丫鬟兰儿在外头喊道:“二爷,大爷叫您去厅里头议事呢。”

    “这么晚了,大哥找我……不知所为何事?”双侠喃喃自语,复又向丁三说道,“妹子早些歇息,二哥这就回了,记得跟大嫂子习针线。”

    “知道,知道。”丁三连连挥手,巴不得他快些离去才好。

    倚着牙窗,目送丁兆蕙隐入夜色不见,丁三方转回床榻,一把掀开被子问:“熊猫,你没事儿吧?”

    潘盼也不应声,只埋头伏那不动,丁三知她吓得不轻,拍拍她屁股,歉意道:“喂,人走啦,起来罢。”

    某人悲愤扬首,泪花儿涟涟:“女人,以前没见你这么贪财哇?差点没被你害死!”

    丁三笑得尴尬:“我日子也不好过,明天还得去跟大嫂学绣花。”

    “噢,你大嫂,我在村口见过。看上去端庄贤淑得很呢。”潘盼点头称赞,随即又好奇道,“你那二哥听口气对你大嫂子赞赏有加啊?”

    丁三暧昧一笑,悄声道:“那是自然,我这大嫂子原本该是二嫂子才对,阴差阳错罢了。”

    “啊啊啊!”某人一听那臭小子有八卦,登时来了精神,攥住丁三,猴急道,“快说!快说!”

    丁三斜睇她一眼,慢吞吞道:“瞧把你给激动得?啧啧,对我二哥的事儿很上心么?”

    “呸,呸!”潘盼跳起身,指天划地,“我与丁兆蕙势不两立,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杀他个落花流水!”

    丁三怔住:“我二哥哪招你了?”

    潘盼捶胸顿足:“伤心事不提也罢!”转而又丢过一记眼刀,“你爱说便说,不说我可走人了啊。”

    “其实也没什么了。”丁三娓娓道来,“我这两位哥哥和大嫂子原是师兄妹,都是青城山广陵子的徒弟。当年一道学艺,二哥就很照顾新来的小师妹,可他们长得实在太像,我那大嫂子一直以为对她好的是大哥来着,加上我那二哥也是个不开窍的,从来没有说破。等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道长便错牵红线,把大嫂子说给大哥了。后来就这么错打错成了。”

    “不会罢!终身大事也能摆乌龙?”潘盼惊愕,“丁兆蕙就一点没意见?”

    “他有意见也不好说啊,当时大哥对这门亲事也很欢喜,二哥怕拂着他的意,便忍了。”丁三叹气道。

    “好个‘夫妻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潘盼冷笑连连,复又追问道,“这事儿你如何知道得倍儿清楚?”

    “有回随他出去玩儿,他喝醉酒,被我套出来的。”丁三笑得狡黠。

第34章 丁家庄群雄定计陷空岛双侠乔装〔上〕() 
且说那晚霸王庄暗助熊猫脱困的高人,你道是谁?正是曾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小诸葛沈仲元。迢迢江湖路,众侠行事风格也是迥然,有人寄柬留刀,有人暗地杀奸,惟独这小诸葛却是个异类。他自打知晓马朝贤与襄阳王赵爵背里勾结之事,便执意投奔马强,隐在霸王庄中,当个小小的谋略。旁人言语,有惋惜他明珠暗投的,有讥讽他为虎作伥的,他俱是不理,拿定了心思做自个儿的无间。

    前晚见姚成弟兄绑了个人来,他只道是扶贫济弱的义士中了暗算,哪晓得是霉运当头的熊猫呢?暗中锯了钢窗,垂绦救人,不想这被擒之人却利索得很,没等他下去,竟兀自拽着绳索爬上来了,且机关门清,穿亭过廊是半个咯噔不打,直直儿地又翻墙逃出去了,将个小诸葛看得是纳罕不已。正欲转回之际,却在墙根下拾到那人落下的一封字柬,好奇拆了,竟是南侠被困陷空岛往开封府求助的信儿。他心中思忖,松江往京城一个来回可要好些天呢,远水难解近渴,当下便持柬寻黑妖狐商议此事。

    那智化得知,与他道,白老五向来恃才傲物,盗三宝诓南侠,只是不服人家有个“御猫”的美名,扫了他的风头罢了。这耗子窝里猫鼠斗气,你我前去说合,恐怕于事无补。听说卢员外几个尚在翠云峰,不如知会他们,自家兄弟劝解终归是方便些。沈仲元连声称妙,待到天明,二人便寻上翠云峰,将始末与卢方、徐庆、蒋平三义士说了。

    老大卢方是个老实忠厚之人,只是臊了面皮无话。徐庆莽性,当下便怪叫:五弟气跑二哥还未找他算帐呢,这倒又把展兄弟困岛上了,大哥,四弟,你们甭拦阻,我这就去将他砍醒!蒋平翻他一眼:三哥,不是做弟弟的埋汰你,你也就钻山的能耐,若是较量兵器,我们哥几个又有谁是老五的对手?徐庆更是气急,揪住卢方不放:大哥倒是撂句话,难不成就由着老五这般胡闹?反叫旁人看了笑话去。卢方本是泪泡子一只,偏逢上锦毛鼠与他拆台,彻地鼠躲着不见,眼前两位弟弟又拌嘴个不歇。登觉自己这大哥当得是惭愧得紧,心底一酸,眼圈竟是红了。智化见这三人浑不着调,忙上前劝解:南侠的忙是要帮的,兄弟情分也是要顾的。既然你们两家都与茉花村双侠相熟,不如大伙儿同去,商榷个好法子就是。众人听着有理,便结了伴往丁家庄来了。

    这晌潘盼正要溜回客房,老远便瞧见屋外头有人提着灯笼转悠。定睛一瞧,可不是前会儿将她扔中庭兀自跑掉的那个小厮么?促狭心上来,便有心吓他一下,踮着脚尖儿,踩着猫步,慢腾腾挪近,陡然伸手往他肩上搭去,怪声道:“小兄弟,你瞅什么来着?”

    那小厮听了惊魂,扔了灯笼大叫:“妖怪爷爷饶命!”

    潘盼满脸黑线:“是我啊,你瞎咋乎啥呢。”

    小厮定一定神,缓缓转过身,见了她捂着胸口顺气:“你,你上哪去了?叫我好找。”

    她顺嘴接道:“上茅厕去了。这般晚,找咱嘛事儿?”

    小厮回道:“大员外在议事厅等着呢,你快随我来罢。”

    潘盼惊喜不迭,拉着他又问:“是不是我家展爷有消息了?”

    小厮摇头:“这倒不甚清楚,你老就别磨蹭了,一屋子人等着呐。”

    一屋子人等着?这是个啥情况…她心肝儿一颤:莫非与丁三私会被人发现了?

    议事厅内,灯火照得敞亮。青条石地,漆柱画梁,中堂一幅泼墨山水,上悬一块“义”字金匾,居中坐着丁氏双侠,左首是陷空岛三鼠,右边是智化与沈仲元。

    潘盼低垂着头进屋,悄眼一扫,心内又是一阵“卟嗵”,一屋子型男也,貌似还有不少只熟面孔,艾虎的师父与柳青的师兄竟会在此……顾不上多想,当下先朝丁兆兰揖了一揖:“丁大爷。”再转向旁边,却见丁兆蕙笑得玩味,一副“又见面了”的欠揍神情,她倍感忿忿,但拘于礼数,只得哼唧一声“二爷”,接着抱拳道,“深夜传小的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丁兆兰点点头,面色凝重:“小潘,打探到你家展爷下落了。”

    她喜不自胜,忙问:“在哪?”

    “现在荡南陷空岛。”丁兆蕙接口道。

    “哦,没出事,小的就放心了。”潘盼悬了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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