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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悍妃,凤临天下-第37章

小说: 悍妃,凤临天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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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雨妃垂首快步地离开慈济宫,在雪地里留下串串脚印。而另一边,芙蓉宫中的侍女如月望着阴阴的天气,戳落了窗户上的积雪,低笑道:“皇后娘娘,太子这招实在太妙了,看那雨妃以后还神气个什么。”

    “如月,不得无礼。”昭泽皇后虽然喝退了如月,但心里不由隐隐升起一层担忧,太子此番招遥,怕是对将来不利。

    一纸皇榜昭告天下,苏家老小从牢中得以脱身,这边才回家中,喜色未散,但又一纸圣旨临门,兰太君接旨,举家发配边关蒙都,听令择日出城。

    虽然得以脱身,但雨妃自是不满,在宫中大发雷霆,殃及宫女太监若干如临大敌,稍不顺心便受了责罚,一时丽景轩中阴云密布,愁肠百结。墨王倒是挺受雨妃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对其哄着跟个宝贝似的,令其他嫔妃醋意大发,瞅着雨妃就跟瞅着敌人似的,稍有几个脾性火爆的嫔妃随意找了个线头跟雨妃闹上一闹,不出三天,那些个嫔妃便偃旗息鼓,连影儿也不知去了哪里,至此见雨妃便跟见阎王一路躲着跑。

    也确实如昭泽皇后所料,雨妃在墨王面前将不守妇道的责任一一推给了太子符卫,自是声泪俱下,楚楚可怜,惹得墨王将其一把搂在怀里,连声说要替雨妃作主。

    “那如果臣妾说不喜欢再在宫中看到太子,那墨王能否为妾臣作主,将太子送到地方或者边关?”

    “这个,得容朕好好想想。”墨王有些心软,虽说舍不得雨妃,但太子也算年轻气盛算不得大错,发放地方或者边关之罚太过于严惩。

    雨妃貌美,天下多少才子为其倾心,董相家门槛被踏破了几寸一时成为传说;雨妃多才,国宴之上七步成诗,惊艳全场,当朝大臣均是自叹弗如;雨妃多艺,一支流芳曲广为流传,名扬五国;雨妃还贞烈,当年与明阳君有了婚约,闻听明阳君死讯,不惜割腕自杀陪君上路。如此完美人儿,墨王怎会相信她会作出格之事?墨王搂着雨妃,想起当年,当年为了得到雨妃,他可是不惜陷害自己兄弟、并断其四肢喂其哑药打入死牢,然后放出风声说是明阳君畏罪跳河自杀以此绝了雨妃对明阳君的念想,而雨妃入宫之后四年以来,也一直安守本份恪守妇业,深得墨王喜欢。

    苏宅中,兰太君低声叹气,苏长宁跪在底下,她知道兰太君心里有气,是这些她瞧不上的女娃子弄得家宅不宁,让苏家丢了颜面,而兰太君又素来爱面子,她此次无疑是狠狠的抽了兰太君一记重嘴巴子,兰太君知道不比当年,连着哀声叹气的由心腹丫环小稚扶着,将苏家其余下人丫环差不多都派了遣散盘缠,打发回家了。

    兰太君前脚刚走,水氏紧崩的神经就松跨了,六神无主的样子:“这次将老夫人得罪得狠了,只怕……咱们的日子不好过了,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长宁?你说如何是好?”

    “娘,这个家变了,不是原来的苏家了,别怕……过几天,就会开城放行,我们就能去蒙都了……那里比较清静。”苏长宁面上柔声安慰,暗里却是为水氏叹息,这水氏一生受了多少苦日子,到头来却还要受流放边疆之役,她自己倒是无所谓,自小便在边疆风雨中自如来去,只是怕这水氏身体虚弱应付不了边疆无情的沙暴。

第六十五章 太子之邀() 
第六十五章:太子之邀

    婉琰公主跟身边的丫环满楼过来,身里捧了几身新衣,要水氏跟长宁换了衣物也好给家里冲喜,无论如何,能活下来已经值得庆贺了。婉琰公主个子颇高,几乎和苏长宁持平,满头的乌发只简单的挽了一个髻,通身不见任何装饰,穿着一件朱红色的佥金袖袄,打扮相当的朴素,她不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只是五官长得周正,眉宇间有种深沉大度的气质。长宁才刚刚接过新衣,正好就遇到太子符卫派人过来相邀,说是午时之后要带苏长宁去龙山狩猎。苏长宁一笑,冬日里狩猎,这符卫倒也挺有新意的。

    龙山是和墉城外北郊附近的一座大山,东连黑云镇,西至月溪,其中有一道劈山而过能至文午坡。此地植被茂密,动物繁多,多是以草食动物为主,例如野鸡,野兔之类的,但也有狼和熊,但熊在这个时节是冬眠的,因此能打到个狼也算是不错的了。符卫带着苏长宁和几个手下一口气狂奔出去三十里,进了林子之后,符卫才将赤红马的速度放慢下来,不时打量这四周的环境。和墉前阵子虽然接连着下雪,但自从入了新岁之后倒也放晴了,雪意多有融化,再加上昨夜刚刚下过雨,路上湿漉漉的,以致林子的树上常有雨雪倾覆下来,一不小心灌入脖子里冷嗖嗖的,但龙山上含着泥土和芳草气息的空气让大家呼吸得又极是舒坦,不比城中混浊的气息,让人吸着就想生气。

    “大家都注意周围的动静,注意脚下。”在前面领路的苏长宁说着,这时东边的灌木丛中发出了细碎的声响,苏长宁锐利的眼光往来边望去,透过微微颤动的树叶缝隙,她看到一只身披灰色毛皮的动物正在跳动,“是野兔。”苏长宁飞快的从身后的箭囊中取出一只长箭,弯弓张开如一轮满月,只听“嗖”的一声,声到箭至,从灌木丛中发出一声哀嚎后,滚出一只灰色野兔。

    “不错,果然是将军之才。”符卫拱手祝贺,脸上堆了笑容,他的手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是上次狩猎时因着一头大野猪留下的。

    “太子,你就别取笑我了。”苏长宁翻身下马,提着兔子的大长耳朵,毛茸茸的感觉很舒坦,苏长宁的箭没有箭头,所以这兔子也只是受了皮外伤,睁着无辜的眼神望着苏长宁,苏长宁有些受宠若惊,抚抚它的毛发也一动不动,大概是吓着了,不过无论如何来说这小家伙都比以前那只波斯猫乖巧多了,那只猫张扬舞爪的,可没让苏长宁少吃苦,只是,一想到波斯猫“桃桃”,苏长宁的情绪就有些压低,也不知那只猫怎么样了,走时太急也完全没有顾得上它。大概是受了波斯猫的影响,苏长宁突然就觉得自己有些残忍,不由就从身上取下红巾,替灰兔子包扎了一下,又将其放走了。

    苏长宁素面朝天,头发简单的束起,身子挺拔而锐利,穿一身绿色简衣,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符卫倒是见惯了宫中女子妩媚美丽的样子,如今见这苏长宁如此异类,饱含俊秀英气,未见作做媚态,却又独有一段令人注目的风姿,让他颇有些惊奇,如今又见她放了兔子,心想她虽有将军豪气,但到底是个女人,心下里还是柔软的。

    “苏长宁,我看你莫不是投错了胎。”符卫的言下之意苏长宁自然能够领会,顺着他的话头答道:“也是,我爹就常这么说,不过我倒觉得无妨,男儿女儿,只要有一颗赤诚之心,还不是一样能够报效国家。”只是说到国家,苏长宁有些闪烁,她所想要报效的国家如今已经抛弃了她,说得再是豪言壮语、做得再是舍身成仁也无济于事。

    “这次太子找我来,该不会单纯是为了狩猎吧。”苏长宁转了话题。

    “哈哈,苏长宁,这林子很清净,是不是?”符卫突然转头看着苏长宁,他的目光并不柔和而是锋利,像深邃的野心一样。

    “这林子很安静吗?太子真会开玩笑,进树林大约一百步,那里的大树上就藏了约有百余人,二百三十步后,两侧的灌木丛中至少埋伏了三百高手,进林子一里之后,至少有二百名弓箭手在暗处瞄准了我,这么多人挤挤攮攮的,太子怎么还会说清净?”

    “你真没有让我失望。”符卫笑笑,“那我们不如找个清净之所,好好说说……”符卫说着扬鞭快马而去,苏长宁愣了片刻,但也随后摧马前行。

    一众侍卫没有追过去,如风的二匹快马驰去几里也渐渐止了步子,二人并排前行,符卫问苏长宁,“你此去有何打算?”

    “没有,不过……”苏长宁略一沉思,转向符卫,“我并不认为墨王会放过我,放过苏家,所以后天到时能不能走,还是未知。”

    “我想父皇还不至于会出尔反尔吧。”符卫道。

    苏长宁笑笑,“我倒无妨,只是担心太子您,到时雨妃报复,您在宫中的日子也不会好受。”

    “大不了把我遣去边关督军,我已经做好了如此打算。所以我会自己小心,你也不必挂念。”符卫将沉重的话轻轻带过。

    风从苏长宁的身后吹过,带着一股凉意,她下意识的往身后看去,一双绿色的眼睛在灌木遮掩下显得尤为醒目,步子轻悄,渺无声息。“当心有狼。”苏长宁急唤一声,符卫转过脑袋,只觉一道灰色的身影在空间敏捷穿梭,似一道破天的闪电,向着离得最近的苏长宁扑过去,苏长宁连忙从箭筒中抽出箭来搭弓欲射,到底是来不及,弓箭应声而落,长宁被撞得飞身而出,被甩在了一棵大树上。

    “畜生,休要伤她。”符卫感觉自己的脑子要充血了,飞快的取出一只利箭,箭矢破身打入灰狼的身体里,一时间又接二连三的几支箭矢呼啸而去,那灰狼摇了摇,便一头栽在了苏长宁的身上。

第六十六章 飞蛾扑火() 
第六十六章:飞蛾扑火

    “你没事吧。”符卫下马走过来。

    “没事。”苏长宁推开那头狼,抹了抹脸上的狼血坐起来,就在这时,长宁的眼睛猛然睁得滚圆,她看到符卫的身后还有一只狼正摇着身子骨,张着大口贪婪的望着符卫。长宁摸了摸身边,没有石子没有箭,唯有那张弓静静的躺在边上,苏长宁喊了声“快跑”,使了全力推开符卫窜起身子向着狼冲过去,将那张弓塞在了灰狼正张开着的血贫大口中。“咯”的一声,狼咬断了弓,偏转方向,怒视着苏长宁。这时的苏长宁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她咬咬嘴唇没有跑,用同样愤怒的眼神也死死的盯着狼,“呼呼”的破风之声传过,狼离她只有数米远,她往旁边的一棵并不算粗壮的树躲去,那狼发了狠的向着那棵树扑过来,这时躲在一侧的符卫突然向着苏长宁抛过来一把剑,苏长宁被求生的**膨胀着猛然抽出长剑,向着狼扑过来的方向刺去,锋利的剑尖轻而易举的刺透了树干刺透了狼的腹部,鲜血沿着剑身不断的往下淌,那狼的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长剑在狼的腹部卡得死死的,狼越是挣扎便死得越快,苏长宁身体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着狼的生命随着不断流淌的鲜血而渐渐流逝,终于,那狼一声哀嚎,死了。

    符卫捡起树枝在狼的身上抽了几下,确认已死后,拔出那把银色的长剑,用手帕擦干净,熠熠生光的剑身上刻着二个小篆字——“惊鸿”。

    “苏长宁,刚才你救了我,这柄惊鸿就送你了。”符卫将剑递给苏长宁,长宁也不扭捏,心安理得的收了剑,用手指在剑身上爱惜的摩挲着,光芒闪动,剑中乾坤,甚是欢喜。然后她又像想起了什么,摸了摸身上,手一摊,“刚才你也救了我,我可没有什么好赠你的……”

    “无妨。”符卫笑笑,向苏长宁伸过手去,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见她一脸狼血,又从锦衣玉袍上割了块布递给她擦脸。

    “长宁,你可否愿意嫁给我?”符卫的话有些突然,苏长宁一时愣在那里,手中正在擦脸的布条也惊然落地,她看符卫不像开玩笑,但他这个人太像一幅画了,站在碧玉青山之中,一笔一笔描的如此飘渺虚幻,他有一双如黑曜石般明亮的眼睛,他望着她的目光中表达着最大的善意和诚恳,他叫她:“长宁。”

    但苏长宁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她已经过了冲动与幻想的年纪,这些年的战争生涯让她显得稳重而坚定,也断然不会因为太子一句话而惊喜,或慌张,或语无伦次……

    “此话当真?”苏长宁拾起布条,继续擦着脸。

    “此话当真。”符卫也答得肯定。

    “那太子……你爱我吗?”苏长宁问的直截了当,了无女子娇羞。符卫没有说话,只是无意识地飘忽着把目光落到很远很远的地方。长宁觉得他似在看一个人,一份记忆。而她,也同样已经看懂了符卫的心思,叹道:“太子,你不必为了我能留在和墉而费此心思,长宁已经欠了太子一份搭救之恩,此生已无力回报,实在不想再添人情。”

    “你不欠我人情,我想让你留在和墉此为其一,其实我还另有一份私心,我自信自己文能定国,而苏长宁你也武可安邦,或者这样的结合,对这个国家的将来定是有益而无害的。”符卫语气清淡,如那林间掠过的清风,带着夜幕降临时分的微凉与露水的潮意,听来也并不让人觉得反感,苏长宁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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