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狂妃-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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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宁蝾轻功的问题,尚通才从另一边下了悬崖。虽说要伤了宁蝾,可他毕竟是冷沐真的心上人,他可不能真的杀了宁蝾。
如此,尚通便追下悬崖,及时给了宁蝾一点力,让他的脑袋一摔,其他地方并没有伤着。
这个悬崖很深,若非宁蝾中间受了树干的力,这样摔下来,非要摔出人命来不可。
即便没有生命危险,宁蝾还是摔出了一脑袋的血,与冷沐真摔下深渊的情况截然相反。
见他的脑袋躺在血泊中,脸色惨白,像是撑不住的样子,尚通一惊,连忙去扶起他,“喂?骠骑侯?你没事吧?”
天哪,他原是好心,要真的弄巧成拙了,冷沐真非杀了他不可!
尚通急中生智,从怀间取出几种圣宫的毒药,一股脑儿全部塞进宁蝾的嘴巴,“以前听过毒药能救人,虽然没见过,不过姑且试一试吧!”
宁蝾虽然没了意识,却还知道吞咽,逐个将嘴里的毒药吞了下去。
毒药起效很快,宁蝾惨白的脸,逐渐变得铁青。虽说有了变化,可任谁看了,都是更加严重的样子。
尚通这下急了,左右看了看,想找一家医馆给宁蝾诊治,却一户人家也没看到。
“遭了遭了,这下惨了!”尚通无奈拍拍自己的脑袋,随即背起宁蝾,想要上悬崖去就医。
可这悬崖实在太高,尚通背着宁蝾根本使不上劲,没爬到一半,又重新落了下来。
这一来一去,宁蝾流血的状况也越来越严重。
瞧着一手的血,尚通的脸色亦是吓得惨白,身子被白雾寒得不由颤抖起来,“骠骑侯!骠骑侯你别吓我呀!你若是醒着,就快睁开眼睛,三公主还等着你娶她呢!”
提到冷沐真,宁蝾亦是一丝动弹也无。
就在尚通急得不行的时候,远处突然走来一位老翁和一个小童。
慢慢走近,尚通才看清了两人的模样。
老翁看着岁数很大,被岁月蹉跎的背一直躬着,嘴里念念有词地慢慢行路。
小童岁数并不大,大约也就十岁的样子,手里提着一个小篮子,里头装的都是草药。
稍微靠近了一些,尚通便闻到两人身上浓浓的药味。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尚通连忙背着宁蝾上前,果断拿出身上所有的银票,“老人家可是郎中?我这位兄弟摔下悬崖、受了重伤,还请老人家救救他吧!”
老翁的耳朵不太好使,不过尚通急切的声音不小,所以他勉强能听到。几乎睁不开的老眼,淡淡看了宁蝾一眼,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眼睛,紧接着点了点头,“这位公子不必着急,背着你的兄弟到寒舍一坐,老夫自会尽力相救!”
宁蝾的情况危急,尚通自然由不住着急,“都伤成这样了,就不必去你家了吧?直接在这里诊治不行么?最起码止个血也好啊!”
老翁似乎听到了,似乎没听到,一句没理会地继续往家里走。
小童看出了尚通的着急,随即拿出小篮中的草药,轻轻在宁蝾的脑后擦了一些,“这些都是治伤的草药,敷上有止血的效果。这位公子不必担心,我师父是治伤圣手,一定会治好你的朋友!”
听罢小童的话,尚通才稍稍放心一些,跟在他们身后,往老翁的房子而去。
这两人似乎不认识尚通,尚通暗暗想着,这悬崖下面,还算是北界的国土么?
若是不算,那又是什么地方?听着这两人的口音,还有他们的穿着,应该不是北界人士吧?
想得不久,尚通便注意到老翁慢慢吞吞的步伐,随即不耐烦地说道,“你们家在哪儿,直接告诉我方位,我先一步过去,让我的朋友提早躺下!”
依着宁蝾的伤势,若是一直这么慢慢吞吞地走着,一定会重伤而亡,尚通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老翁依旧无语,由小童代为回话,“这里雾大,公子只身前去,只怕会迷失了方向,还请跟着师父慢慢走吧!”
宁蝾伤成这样,居然还要他慢慢走?尚通想这么说,可看着老翁一脸事不关己的神情,尚通突然不想多言。
唉,都说医者父母心,第一次看到这么冷漠无情的父母!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走到了老翁和小童的家。
不出尚通所料,他们的家只是一个破烂的茅草屋,连家具都是破旧的,找不到一个可以躺下的地方。
就在尚通苦恼的时候,小童推了推一个唯一看得过去的花瓶,一面墙跟着一转,其中一张石床呈现在尚通面前。
小童做出请的手势,平声对尚通说道,“请将你的朋友放在石床上,等师父净过手之后,便来为他治伤!”
住在这么脏乱的茅草屋里,老翁居然还知道净手?尚通暗暗想着,面上并不表露自己的嘲讽之意,只是点了点头,让宁蝾卧躺在石床上。
卧躺着的宁蝾,脑后的伤口极为明显,尚通并不敢看,因为伤得实在太严重了。
老翁不仅行动慢,净手亦是乌龟的速度,尚通再一次不耐烦,忍不住抱怨一句,“你师父什么时候净手好?”
小童并没有回答,只专心准备着治伤的药。
见他冷漠对待,尚通便没有再说话,心底却气恼得不行。若换作平时,碰到这样的人,尚通一定毫不犹豫地杀了。
这算什么?一点礼貌也没有!
今日要不是宁蝾受伤,尚通怎么可能一忍再忍?
不过想归想,尚通还是没有下狠手,最起码也要等到老翁治好宁蝾的伤。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不见老翁来,尚通便开始怀疑老翁的医术。想着如果他们敢治不好宁蝾,他一定动手杀了他们!
正想着,老翁才慢慢吞吞地过来,先瞧了瞧宁蝾的伤势,才走到一边。
只见他行动依旧缓慢,但是取药的动作十分熟练,很快配好了伤药,慢吞吞地重新走了回来。
拿过药瓶的手有些脏了,老翁再一次净手、净药,才正式给宁蝾医治。
医治的全过程,尚通都是不耐烦地等着。
直到宁蝾的血止住了,尚通才多了一分期待的眼神,想着这个老翁还是有两下子的。
正想着,老翁突然眉头一皱,难得地说出了一句话,“他的脑中生了一块硬石,若不取出,日后怕会危及生命!”
尚通依旧不耐烦,“你先管当下,说什么日后啊?”
话落,尚通脑子一转,突然明白了老翁的话。
古代所谓的硬石,是不是就是现代的瘤啊?宁蝾脑中长了一块瘤?那真是要危及生命的!
想罢,尚通立马转言改道,“取出来取出来,把那个硬石取出来!”
老翁并没有理会尚通,早就开始取出硬石,尚通话落,硬石已经被取出。
经过一番救治,小童也熬好了药,依言给宁蝾服下,宁蝾的脸色很快红润了起来。
幽幽醒来,宁蝾的眼神有些迷离,尚通惊喜一笑上前,“你终于醒了,你还记得我么?”
627:现代情缘()
听着尚通无厘头的问话,宁蝾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深邃着眸子,像是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
清醒之后,宁蝾只觉脑袋开阔了许多,曾经的片段记忆一点点浮现,慢慢拼凑成一段完整的记忆。
宁蝾微微蹙眉,捂了捂受伤仍痛的后脑勺,一个女子的音容笑貌突然出现在脑海中。
伴随着宁蝾的惊讶,他的身影消失在尚通眼前,尚通亦是一惊,向着宁蝾远去的方向看去,“喂,我问你话呢,你要去哪儿?”
老翁原是一脸淡然,但在看出宁蝾的轻功路数之后,跟着也是一惊,伸手抓住想要去追宁蝾的尚通,“小伙子老夫问你,那孩子叫什么名字?出自哪个家族?”
老翁一改平时的淡然,一向沉稳的语气,也难得地激动起来。
尚通被扯着衣领,喉咙卡得差点呼吸不过来,使劲推了推老翁,才感知到老翁高深的内力。
没想到意外遇到的老翁,还是一个归隐的高人!
不过性命危急,尚通也没心思想老翁的武功,只作势喊了几声,声音被老翁掐得尖细。
小童见老翁过于激动,连忙上前去拉老翁,“师父、师父,你快要把这位公子掐死了!”
听了小童的话,老翁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连忙撒了手,细心地替尚通捋平衣领的褶皱,“你快说,那个孩子究竟叫什么名字?”
老翁的动作轻柔,语气却依旧激动,眼神之中更伴着几分恼色。
看这样子,难道宁蝾是老翁的仇人?
尚通心想着,老翁的内功那么高,如果他是宁蝾的仇人,那宁蝾一定死无葬身之地了。
如果宁蝾死了,冷沐真一定也跟着殉情。尚通还不想现代同胞就这么死了,自然下意识地护着宁蝾,“他叫做程政,是程族的大公子!”
危急时刻,就用哥哥的名字救急吧,反正哥哥在现代,老翁想找也找不到!
“程政。。。。。。。”老翁漫念出口,望了一眼宁蝾远去的方向,眸子或深或浅,“他姓程?”
尚通心里发虚,不过表面上还是镇定的,笑着点了点头,“是啊,他姓程名政。”
老翁似乎有些怀疑,转而盯住尚通的双眼,“那你姓什么?”
被老翁盯得有些不自在,尚通把双手背到身后,心虚地在背后握拳,表面还是镇定如初,“我姓尚。”
尚。。。。。。。这是圣宫的姓氏,一般人不敢用这个姓氏,就算有重姓的,也早在圣宫威名之下改掉了。
只要是北界的人,一听尚姓,便知道这人不能惹,老翁却没有什么反应,显然不知道圣宫为何物。
尚通又瞥了小童一眼,小童也显然不对尚姓感兴趣。
就算是北界的归隐人士,也不可能不知道圣宫的名声。看来,这里果然如尚通猜想,并不是北界国土,那这里是什么地方呢?
听罢尚通的姓,老翁便没有在意,而是把注意力继续放在宁蝾身上,“你姓尚、他姓程,你们没有姓宁的么?”
看这激动的样子,十有**就是宁族的仇人了。尚通暗暗感慨,还好自己反应得快,及时救下了宁蝾。。。。。。。
听罢老翁的问话,尚通亦是第一时间回答,“是啊,我们之中没有姓宁的。”
老翁依旧半疑不信,一手拉着尚通的衣袖,另一手指向宁蝾远去的方向,“既然他不姓宁,为何使的是宁族的轻功?他修习的心法,是否也是宁族的心法?!”
质问的语气越来越严厉,尚通被老翁的强大内力镇压,只能应声回答,“老人家您看错了吧,我朋友使的不是宁族的轻功,而是他们程族的轻功——燕行功。许是两种轻功过于相像,所以您看错了!”
自然了,燕行功是尚通随口编出来的,老翁归隐多年,自然听不出真假。
听尚通说得头头是道,老翁才改了面色,激动的语气也慢慢平静下来,“燕行功。。。。。。。。程族。。。。。。。。这么说来,他不是宁族的后代?”
尚通笑着摆手,“自然不是了,他们程族可是第一大家族。至于那个什么宁族,我从来没听说过,北界姓宁的人亦是不多!”
“北界?你说他是北界人,不是南界人?”老翁再一次提出疑问。
尚通肯定地点头,“是啊!”
说完,尚通便找了个借口,准备离开,“这次多谢老人家相救,外面的雾散了,我也该回去处理事务了,这些银票就留着给老人家吧!”
话落,尚通亦是轻功一跃,消失在老翁和小童面前。
老翁的嘴里依旧念念有词,“程政。。。。。。。他不是宁族的后人,却使了宁族的轻功。宁族的轻功,向来是传嫡不传庶的,他难道不是老夫的嫡曾孙么?”
小童听得一惊,“师父口中所说的嫡曾孙,就是皇后心心念念的太子爷么?”
老翁轻轻一叹,“是啊,那孩子也不知在想什么,一直待在南界不肯过来。我那该死的儿子亦同,守着老夫的曾孙待在南界,好像有什么大事可做似的!”
小童微微敛眸,对师父他一向尊敬,“师父的旧病复发,恐怕危及性命,您的唯一愿望,便是见一见太子爷,可惜太子爷。。。。。。。。徒儿瞧着方才那位公子,说话的神情似乎不对,说不定在说谎。”
听罢这话,老翁又是一惊,“真的么?老夫的眼神不好了,你的眼神是不错的,你真的瞧出了他在说谎?”
回忆了一下尚通的眼神,似乎有一些游离,小童点了点头,“徒儿只是猜测,还不能肯定。不过方才那人,相貌英俊、器宇不凡,年纪亦是跟太子爷相符,说不定真的是太子爷!”
又听到了一丝希望,老翁欣然一笑,连忙抓住小童的手,“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