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妃有毒-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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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解释。”君熠寒神色略显,将她拥进怀中掌下抚着她的发在她耳畔道:“为夫从来都相信夫人。”
温暖心头一颤,这样的事换做是谁都会误会,至少会免不了被责问,而他竟然毫不犹豫的相信她,甚至连解释都不需要。
她抬手环住他的腰,靠在他胸膛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轻声道:“谢谢。”
“真傻。”他语中有着些微叹息,随即轻拍了拍她的背道:“折腾这许久想必你也累了,先回去歇歇,天大的事有为夫替你撑着,别想太多。”
“嗯。”她在他怀中轻点了点头。
望着相拥离去的背影,三楼露出些微缝隙的纱幔无声无息合陇,袅袅香雾中,榻上一袭红袍的男子斜挑妖媚的眼微瞌,唇角勾起抹令人心颤的弧度。
一切,才刚刚开始!
“明儿,来传话让我去醉仙楼的人是怎样对你说的?”晚膳后温暖将明儿唤进房里问道,虽君熠寒对她全然信任不需要任何解释,但她总觉这其中有什么地方不对。
“说的是‘君公子请王妃去醉仙楼’,有什么不对么?”明儿挠挠脑袋。
“既是说的君公子你为何告诉我是四殿下?”温暖心头微恼。
“咦,四殿下就是姓君啊,难道约小姐去醉仙楼的不是四殿下?”明儿不解。
“罢了罢了,你先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温暖听着她的解释有些无力,但转而一想,若是她怕是也是这样认为吧,毕竟谁会将单独约她的君公子与皇上连在一起。
“哦。”明儿瞧出温暖的疲惫乖乖的离开。
难道是她多心了?
温暖抚了抚额有些头疼,可为何她总感到隐隐不安,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来得过于巧合,君昊天约她在醉仙楼见面,紧接着从不失控的他突然失控,再被长居深宫的温晴当场撞见,而更巧的是君熠寒也在,这绝不单单是巧合而已。
但若是巧合,每件事拆开却也说得通,她与君昊天会面,君昊天酒后失控,温晴偷溜出宫跟着君昊天来到醉仙楼,而君熠寒恰巧与人在此用膳。
温暖越想越头疼,这件事若仅仅涉及到自己她可以散漫对待,但如今已如最初所料涉及到君熠寒的安危,她便不能再坐视不理,君昊天毕竟是皇上,若真要对君熠寒动手,君熠寒又岂会甘于任他宰割,到时必会是两败俱伤,慕容婧得利。
而一场权力斗争,很可能带来国家动荡,她虽没有忧国忧民之心,却也不愿做了她人棋子挑起这祸国妖姬的担子。
月黑风高杀人夜,但此夜月亮若银盘微风悠悠吹拂,实在不是个杀人的夜晚倒挺适合搬个凳子在院子里喝茶纳凉。
温暖望着浑圆浑圆的月亮怅然一叹,尽量将身形隐在暗处以免被来往巡逻的侍卫发现。
她熟门熟路的来到慕容婧的寝宫,此时时辰尚早,各处灯火通明,温暖隐在暗处正思衬着如何接近时,却听楚欢的嚷嚷声从里面传来:“不读就是不读,这些破书读来没用。”
“放肆!”慕容婧厉喝。
慕容婧喝斥之后楚欢的声音立即蔫了下来,又过了不久门被打开,楚欢苦着张脸走了出来,嘴里不停的嘀嘀咕咕抱怨:“什么韩非子孟子老子的,小爷就是不学就是不学。”
温暖听着他不停报怨的声音有些晒然,待他走远后,她这才寻了个时机混进慕容婧的寝殿藏好身,指尖轻捻碗豆大的药丸开始慢慢生热挥发。
约摸半柱香后,慕容婧揉了揉额对侍候的宫人道:“你们先下去吧,哀家有些乏了。”
“是。”宫人们齐齐告退。
再稍等了片刻,温暖确定慕容婧已睡熟,这才来到她床前将手中拇指大的玉瓶塞盖打开凑近她鼻端,霎时一缕细细的白烟渗出被她吸入鼻内。
温暖待她吸了两三次后将玉瓶收起塞住放回怀中,低声道:“太后,告诉我你的名字。”
“慕容婧。”慕容婧梦语般声调毫无起伏的回道。
“你的奸夫是谁?”
“奉之。”
“告诉我全名。”
“曹奉之。”慕容婧配合的答道。
温暖试探结束,确认慕容婧已进入状态,这才问道:“今日皇上约寒王妃在醉仙楼会面,可是你安排的?”
慕容婧唇刚启还未发出声音一缕破空声袭来,温暖侧身避开,却恰巧漏听了她的回答,她恼怒的看向不断向她逼近的王公公只觉真是阴魂不散。
“老夫看你今日还能向何处逃。”王公公招招狠辣对她的怒火不比她对他的少。
偌大的寝宫一时掌影翻飞毒药毒针并舞,论武功近身较量,温暖绝对不是王公公的对手,她眼看王公公已渐渐逼近,唇角微勾,挥袖数根银针齐射向榻上的慕容婧飞身掠出慕容婧的寝宫。
“抓刺客!”王公公大喝,瞬间处处人影攒动,火把照亮半边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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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底有些忙,更的比较少,亲们见谅哦!
第八十七章 逐出王府()
温暖纵然轻功极高,但无数的侍卫从四面八方涌来,包围圈渐渐缩小,前面又一队侍卫拿着火把而过,温晴顺手推开身旁的门躲了进去。
“大胆贼人,竟敢闯入小爷的地盘,看小爷不打死你。”温暖正适应着室内的黑暗,后背上却猛然缠上个四爪鱼怒气冲冲的怒喝,她本能的一个过肩摔,那四爪鱼被“砰”然一声重重的摔落至地面。
“咝,王八蛋。”地上的人咒骂的同时摸出怀中的火折子点亮,昏黄跳动的灯光霎时将周围照亮,温暖正欺近指尖欲落下的银针一顿眼眸微睁与半尺不到发直的眼珠子大眼瞪大眼。
她竟然闯进了楚欢的寝宫里?难怪刚刚那声音语气让她如此熟悉,温暖正思衬着这一针是换个地方扎进去让他睡一觉还是照他后颈上劈一掌让他睡一觉,结果楚欢已快一步的握住她的手道:“姑娘,你长得真美。”
温暖手一抖,差点将银针戮他脸上去,这才发现他手里拽着块黑色面巾,想来应是刚刚黑暗中不小心被他扯下的,她将手抽了抽却没抽动,只得冷着脸道:“在下是男人。”
她被控颜丹同时改变的嗓音低沉而慵懒实足的男子音色,楚欢瞧着他双眼泛着的迷离神色霎时一惊,嘴张大得足以塞下个鸡蛋,好半晌后才愤愤道:“三哥长的已足够让天下的女人找个粪坑将自己给埋了,如今又来一个,这世上还能不能有比男人漂亮的女人了?”
温暖懒得于他胡扯,刚要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外面却传来了侍卫敲门的寻问声:“四殿下,刚刚宫里闹刺客,奴才们正在追查,不知殿下是否方便让奴才们进去瞧瞧,以免万一刺客闯入惊扰了殿下。”
“你是刺客?”楚欢微眯着眼打量着温暖问道,只觉这张脸怎么看怎么好看,与三哥可谓是不相上下,他越看越觉喜欢,心也不由得跟着扑通扑通快跳起来。
“不是,只是被误当作刺客。”温暖刚准备抽回的手此时不动声色的往前移了移,打算他若真出声叫侍卫便在这此前得让他先睡着。
“哦。”楚欢点了点头,眼珠子仍紧紧的黏在她脸上,当外面又传来侍卫的声音后,他这才脑子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当下脸色暴红没好气的对外面的侍卫吼道:“滚,爷这里没刺客,别打扰爷睡觉。”
“是,殿下。”外面的侍卫听见楚欢的怒吼声知道这位四殿下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当下快步离开。
“多谢。”温暖抽回手站起身道。
“不谢不谢。”楚欢赶紧跟着站起,有些期期艾艾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若他日有缘自会再见。”温暖伸手去拿仍被他握着的面巾,谁知楚欢却紧抓着不松手,固执道:“你若不说我就不给。”,说完他似觉这威胁还不够,又瞪眼补充道:“爷还会将侍卫叫来,到时看你怎么出去。”
果然是小孩子心性!
温暖唇角泛起抹笑意,也就顺了他的意,“欧阳明月。”
“欧阳明月。”楚欢被她这笑笑得脑子晕糊糊的,忙不迭赞道“好名字好名字,果然和你很相配,你可比天上的明月美多了。”完了又脑子很是清明的再问:“那我以后如何找你?”
温暖本欲不要面巾直接转身就走,可瞧着他稚气又固执的模样,最终心头一软拿出个拇指大小的玉瓶递给他,“你若要找我帮忙时就将这玉瓶打开,我自会来见你算是谢你此次的相助之情,不过记住只能用一次。”
楚欢小心翼翼的将玉瓶接过收进怀里放好,这才在温暖瞧着他手上面巾催促的眼神下又偷偷的多看了她几眼邀功似的道:“外面侍卫严查不好走,你跟我来。”
跟着楚欢从密道顺利离开皇宫回到王府后温暖躺在床上忍不住有些叹息,就差一步,差一步就能知道真相,真是另人遗憾,这一次失败后太后宫中定会加强戒备严加防范,看来她只得另寻它法,唉,真伤神!
然伤神的事远不止此一件,温暖刚睡醒还没来得及洗漱,明儿已火急火撩的跑来告知她,皇上下旨要王爷带领医官即刻上路前去刚闹过水患此时正瘟疫蔓延的安仁县安抚受灾群众阻止瘟疫扩散!
温暖抚额只觉头疼的厉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匆匆洗了把脸赶去前厅却见君熠寒已整装待发。
“王爷。”温暖眉头微皱一时却也不知说些什么,只得如寻常妻子般上前帮他整了整衣衫叮嘱道:“此去一切小心。”
“夫人放心,为夫自有分寸。”君熠寒拇指划过她紧皱的眉头,叹道:“夫人,你这姿色本就比为夫差上些许,若是再皱着眉头,可就是相差甚远了。”
温暖拍掉他的手嗔了他眼,想了想终是开口道:“若是瘟疫难以控制,王爷不妨写信告诉为妻,为妻平日里浏览医书众多,或许能帮上些许。”
“夫人的心意,为夫明白。”君熠寒眸色幽深的瞧着温暖。
“大家都等着,还不快去。”温暖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佯装催促道。
“遵命,夫人。”君熠寒唇角微勾也不顾外面侯着的众人俯身在她颊上落下一吻,拥在她在她耳边柔声道:“为夫不在这些日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若有任何事记得立即通知为夫。”
“嗯。”温暖在他胸前轻点了点头,向来对分离聚散淡然的她第一次有了些许不舍。
君熠寒走后第三天,温暖正在院子里树荫下小憩,消停了些许时日的玉瑶却莲步轻移不请自来,笑意盈盈道:“王妃可真是胸怀大度,此时竟还能如此安然的软枕高卧,着实另玉瑶佩服不已。”
“玉瑶姑娘有话不妨直言,何必兜兜转转的绕弯子,你不闲说着累,本王妃都闲听着累。”温暖仍闭着眼淡淡道。
“是了,我怎的望了王妃是从来不踏出府门半步的,想来是对外面的事还未曾听闻。”玉瑶眸色中泛起抹鄙夷的冷然笑意,语声带着丝恍悟,她软着身子在石桌旁坐下,这才又继续道:“玉瑶今日出府闲逛时听了些闲言碎语,但只觉这闲言碎语太过让人诧异了些,是以好奇心驱使之下,这才怀着忐忑之心的想要向王妃确认一下是否真实,若是这些流言是假的,玉瑶以后也好帮着王妃澄清,以免任其流言的流散傉了王妃名声。”
“流言?”温暖眼眸微启瞧向她笑意中满是讥讽瞧着她等着她主动开口问及的神情淡淡笑了笑道:“外面有流言本王妃的确不知,但本王妃倒是知道一点,不知这点玉瑶姑娘知不知道?”
她端过茶杯轻抿口茶润了润喉却不作声,眼眸微瞌似又要睡去,玉瑶只得配合着道:“不知王妃是指的哪一点?”
“玉瑶姑娘既知这街头巷尾传的是本王妃的流言,”她眼眸微抬,勾了勾唇道:“可如今玉瑶姑娘却拿着这流言眼巴巴的跑来找本王妃来求证,这于市井妇人有何差别?本王妃倒是想知道玉瑶姑娘是否知道‘流言止于智者’这句名言?”
玉瑶面色一僵青黑交错闪现而过,最后终将是咬牙将快要破体而出的怒气吞下,冷然笑了笑道:“王妃真是好口舌,玉瑶自愧不如,但玉瑶想提醒王妃的是,王妃纵然口舌再好,若不注意自己的形为也难敌悠悠众口,只会给王府抹黑给王爷难堪。”
“玉瑶。”温暖声音仍是极淡却透着层层的冷意,她起身曲膝支肘淡漠的眼眸漫上层凌厉,“请注意你的身份,无论你与王爷关系如何,但别忘了,本王妃才是这王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本王妃的行为还轮不到你来置疑,你也没那个分量替王爷替这王府鸣不平,你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