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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重生之祚晨-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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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震怒,陡然传出他怒不可遏的嘶吼,着实让祚晨胆颤心惊,不由得退后几步躲到廊檐拐角,探头探脑地望向御书房门口,心里徒自想着,个杀千刀的阉人,怎的还不出来回话。

    良久,孙公公终于像是偷粮食的仓鼠一般,挤出房门左右窥视着,见刘祚晨已然多远,有些不耐的蹙紧眉头走了过去,“情况有些不妙!那户部尚书罗建业,挪用国库银两……,咳,总之今儿个觐见圣上,不是时候。”

    听了他的话,刘祚晨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皇上自己的银子被户部尚书以白条支配了出去,任是谁也难免怒发冲冠!如今皇上要用银子了,拿着白条来顶账岂不是贻笑大方?白条那般好用,还用处心积虑征集税收作甚!没立刻被雷霆大怒的皇上拧下脑袋当球踢,已然算是万幸了!

    “今儿个岂不是白来啦?”郁闷的刘祚晨嘴上咕唸着,心里直犯嘀咕,老爷子也真是的,早上吩咐出门之前怎的也不看看黄历!

    “也不尽然,圣上发怒也是常有之事。要不?您和宫里哪位熟人聊着,等皇上消了火气,杂家为你传个话就是。”说着,孙公公叹了口气,“只是这话可得婉转,真是不太好说……”

    “多谢您老,到皇宫来也没准备,就这随身的一千两银票……”

    “小刘大人真是有心,谢了,谢了!”不待刘祚晨递出银票,这死阉人便伸出了爪子,展开蹙紧的眉头,堆着满脸的褶干笑出声。

    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这公公有钱了会变成怎样?变不好是肯定的事!就留着给你做棺材本吧!刘祚晨恨恨地想着。

    “那我去大皇子殿下那里坐会去,您看,传话可还方便?”

    “大殿下……,好去处!去吧,去吧,等着杂家传话就是。”若有所思的孙公公,眯起眼睛看着刘祚晨,也不知其心里在转着什么念头。

    刘祚晨始终觉得,此次到皇上跟前负荆请罪应该慎重,被老爷子提醒是其一,主要是做祸靖亲王府,他自己真的没底皇上会不会责罚,就如老爷子所言,人家毕竟是皇亲国戚何况是亲兄弟。也不知这阉人能帮到多大的好处,权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如是想着的祚晨,很快就走到了大殿下的寓所。

    等得守职小公公进了寓所只消片刻,大殿下便喜笑颜开地迎了出来,同行的还有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经介绍原来是殿下的太师邵华。

    一番见礼客套,主宾落座,大殿下难掩愉悦,“妹夫,怎的有功夫来看望大舅哥了?”

    最是不喜欢这套说辞,刘祚晨心里很是郁闷,怎的和你家老三一副德行,这也算是祖传秘方?讪讪地笑着,说道:“多谢皇子殿下登门看望,心里感激不尽,就想着来宫里当面致谢。”说着,又掏出一面玻璃镜子,“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改日皇子殿下出得宫门,定当设宴款待,以表谢意!”

    “这是哪里的话,如此便是你见外了,亲不亲娘家人,虽说是公主尚未出嫁,咱这郎舅俩的关系可是板上钉钉。这面镜子,本皇子还是识货之人,在这宫里可是仅有吾父皇一面,难得珍贵!本皇子甚喜,甚喜!改日,有本皇子做东,到老三那里款待你一番才是。”大皇子说着,微微一顿,“到时再说吧,只是不知老三那酒楼还开的下去不,或许到别家设宴也未可知。”

    “怎么?三殿下酒楼开不下去了?生意那般火爆,说不开就不开了?”满是疑惑的刘祚晨,很是不解,心里徒自想着,皇子殿下倘若想要转手,价格合适的话,接手过来应该是个不错的收入来源,毕竟满京都城仅此一家装饰顶级豪华的酒楼。到时稍微降低门槛,商贾巨富也可入楼消费,岂不是财源滚滚而来。

    “你还不知?”大殿下猛地一拍脑门,“也是,事情是今日朝堂之上才出,估计是你也未曾听闻,说给你听听也无关紧要。”

    原来,前日那罗建章匆匆赶回户部衙门重新审查账目,终是被经年为其摆弄假账的官员看出端倪,小心翼翼地一番打听之下,不由得慌了手脚。这还了得?一旦皇上真的查出户部徇私舞弊,他自己虽说未捞着油水,假账却多说出自他手,龙颜震怒之下小命不保那是十有八玖之事。

    通过关系找到潘相爷那里打探消息,不成想被老谋深算的潘相看出端倪,几句疾声厉色之词,就将那小子吓得屁滚尿流,只差没交代做假账用了多少笔墨了。

第三十一章 宫深2() 
许是心情使然,大殿下颇有春风得意之色。

    也是,继位之人也就他们哥仨,虽说皇上已是放出风声要册立大殿下为太子,可将来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其它两位弟兄越是有些龌龊行径曝光于天下,大皇子不是更有安全感?如此,大殿下他心里高兴也就在所难免。

    潘相?有些不对劲,潘相不是一直支持三殿下?怎会把他和户部尚书勾结徇私舞弊之事曝光于大庭广众之下?如是想着的祚晨,踌躇着提出了一系列的疑惑。

    “潘相爷可谓是老谋深算,正所谓置于死地而后生!如此,暴露出诸多问题可谓是用心良苦。”邵华邵太师的话,说的甚是模糊,一时之间让刘祚晨犹如跌进雾区,事物看起来有些个模糊,却又隐在深处看的真切。

    刘祚晨不由得苦笑连连,这叫什么解释?勾起了心中好奇却又不肯如实相告,真是好生无趣!想来邵太师抢在大殿下开口之前如此说将出来,必是有所顾及,估计是和刘祚晨的姑父刘献民跟潘相爷同一阵营所致,心下释然,对着邵太师微微一礼,算是谢过他释惑之言,心里徒自想着,你这老头的心思可不是一般的深重。

    “今日朝堂之上,不利于妹夫你的言辞亦有不少,好在有户部徇私舞弊之事相扰,也就未曾显得过于突兀,想来,也是那潘相爷一石二鸟之计,绕的诸位大人心事忡忡,自然是无太多心思纠缠你的话题,就是不知潘相此举可否是得到了父皇的默许为之,还是……”

    “咳咳……”邵华陡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明显是眼色未能止住殿下的话,从而出此下策。

    权当毫无所觉,刘祚晨满脸凝重,其实心里也正想听到朝堂之上是如何议论于己,“殿下,是说还有人攻击下官的言辞?这又从何说起?”

    抬手揉着太阳穴,大皇子掩饰着被太师打断话语的尴尬,清了清嗓子说道:“朝堂之上一直对你褒贬不一,此次……此次靖亲王府之事……”殿下说着话,微不可查的瞄了邵太师一眼,又说道:“恐怕,要纠扯于其中了。”

    对于皇子殿下的这番话,邵太师相当的满意,捋着颌下的山羊胡须微微眯起眼睛,一副运筹帷幄的做派。看得刘祚晨心里一阵膈应,一开始甫一进大殿下寓所时,出门相迎的好感,顿时烟消云散。

    “唉!……,正为这事犯愁着……”

    “你消息这般灵通?这才刚下早朝不久,你就得到消息了?真是让本皇子刮目想开。”

    “哪有?还未退早朝的时候,下官便走出家门了,倘若能听到朝堂上的消息,除非有顺风耳之能。”刘祚晨解释着,颇有自嘲地味道,又说道:“那日,也是下官我邪火上身咽不下被袭击的恶气,这不?惹下祸端来了。思虑再三,就想着负荆请罪进宫来恳请圣上责罚。”

    如此说法,让老神在在的邵华始料不及,蹙紧了眉头不知又在思虑些什么鬼主意。

    “啊!真是你的杰作,啧啧…,真是让本皇子佩服,你那可真不是一般的手笔,心狠手辣顷刻间便收走了三十条汉子的性命,高!实在是高!”皇子殿下竖起大拇指,难掩赞赏之意,已是眉飞色舞大加夸赞。

    “这,也值得殿下称道?何况靖亲王爷……”

    “各归各码,他是皇叔,您还是亲妹夫呢!”

    真有些看不透殿下的心迹,刘祚晨暗暗地摇了摇头,心里说,皇家的心境都是这般大?

    “对了,说是负荆请罪恳请责罚,看来是无关痛痒了。”皇子殿下抬起眉毛喜笑颜开,“吾皇对你真是宠溺,这都没有受到责罚。”

    “……这,下官还未一睹龙颜,何来不受责罚之说!?”眼见得大殿下愕然地瞪大了牛眼,刘祚晨又道:“下官到得御书房之时,圣上正龙颜震怒,哪还敢只身犯险?就想着先来大殿下寓所,免得身陷囹圄没了当面答谢的机会。”

    刘祚晨还是很注意措辞的,虽然事实上是来避避风头,可终究是不能失了皇子殿下的颜面,至于殿下心里怎么想,那就不是刘祚晨应该考虑的事情了。说话,有限制的任性发挥是祚晨的自由,殿下如何想如何琢磨自然就是殿下的事情了,这毋庸置疑。

    “本皇子……,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事关圣上的意愿,做臣子的也不好过多参与其中……”皇子殿下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情,好似帮不上刘祚晨的帮,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的感觉。

    “皇子殿下毋庸自责,下官只是来当面谢恩,绝无它意!”摆着手,打断皇子殿下的话,刘祚晨心里已是腹诽不已,多亏不是来乞求殿下帮助,这拒人千里之词随口开河,看来这大皇子殿下的心机也就一般般的水平!

    刘祚晨是这般想法,皇子殿下可并非如此思虑,他认为刘祚晨就是在刻意试探,或者说是吃不到葡萄的狐狸心态,不由得有些后悔,应该等到刘祚晨主动求助之时才如此回话,可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道理?暗暗咋舌不已,讪讪地笑着,瞥了一眼邵华。

    “咳咳…”邵太师眼见得殿下的眼色,自然明白他的想法,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事,的确有些难为情,靖亲王爷是殿下的皇叔,您又是……皇上的乘龙快婿,大皇子夹在中间的确很尴尬,殿下也经常在言语中提到您,对您是赞赏有加,从意愿上来说必然倾向于您,但……皇叔的面子,殿下还是要考虑的,望刘大人海涵。”

    这师生俩,听了刘祚晨在御书房外听的圣上震怒,总以为是来求助帮其说情,一时之间俩人想着推得干干净净,还想赚得人情,天下哪有这般便宜的如意算盘?

    微微一思索,刘祚晨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心里也不由得紧张起来,难道这俩货听到了什么风声?难道皇上已然决定要处决自己?这可真的不妙了!忐忑不安地祚晨不由得蹙紧眉头满脸的肃然,已经感觉是如坐针毡。

    皇子殿下暗暗地和邵华对视一眼,皆是在心里想着,你小子还不承认是来求助,这时得不到救助不是露出了狐狸尾巴?满脸的肃然还能同时骗得了两个人的眼睛?这岂不是痴人说梦?

    此时的刘祚晨已是无暇顾及这师生俩的神情,痴痴地想着皇上是怎样的心思,想着那孙公公怎的还不差人来召唤,想着自投罗网的结局,想着……,总之心绪烦乱的刘祚晨已是心神不宁了,看在对坐俩人的眼里更是心里坚信了他们的想法。可是事关重大,也不知皇上是怎样的心思,有心帮着出个主意拉拢刘祚晨,却是有心无力。

    一旦事与愿违,在这册立太子的敏感时期,可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可是皇子殿下始终觉得这是一个拉拢祚晨的好时机,不禁在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依本皇子的判断,应该是没有大碍。其实,对于靖亲王府一事,都是猜测是你所为没有真凭实据。”

    不承认?已经在尔等面前说是亲为,事后即便无事岂不是落下了把柄在尔等手中?想罢,刘祚晨不置可否地讪讪地笑着没有做出表态。

    赶鸭子上架,或许是习以为常的行径,邵华捋着胡须颔首不已,“殿下言之有理!”仍然是一副胸有成竹的做派,让刘祚晨膈应的胃里一阵翻腾,一个把持不住,就有不吐不快的冲动。

    俩人配合算是默契,隐晦地开好了头就是不说具体。心下释然的刘祚晨,已经断定这俩货定是包藏祸心,要不,怎的就不肯直接说不承认之词?还不是怕事情败露,留下教唆指使的恶名!如是想着的刘祚晨,不由得对皇宫里的人产生鄙视之心,都什么玩意?除了阴谋诡计还是阴谋诡计,看似皇宫恢宏高大,皆是住了一批卑鄙无耻龌龊行径的小人。

    抬起双手搓了一把脸,刘祚晨在那俩货看来,已是穷途末路之感。

    “皇子殿下,御书房守职太监来传唤刘大人。”

    正在三人陷入尴尬局面之时,皇子寓所的守职小公公进屋来传话了。

    “谁?孙公公。”皇子殿下微微蹙起眉头,问道。

    “回殿下的话,并非孙总管。”

    皇子殿下听了回话,不由得暗暗自嘲不已,真是草木皆兵!倘若是那孙总管来传唤,小公公开始进屋哪里敢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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