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祚晨-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果然遂了皇上的心愿,我在为他保卫皇权斗争中,立下不朽功勋。和一个蒙面从未交谈一句,轻功卓越之人,杀人无数!我…曾经把刀直接架在靖亲王爷的脖子上,终使其丧失斗志,已是皇上继位之后之事了。
“怎么……怎么爷爷您就听命于他了?不是皇宫近侍皆是听命皇上?”祚晨迟疑地问道。
老爷子摇摇头,“口谕,也是圣旨,真假岂是我等能仔细分辨之事?”
“废了太子,也是口谕?太子身边的势力,岂肯善罢甘休?”
最后老爷子说的隐晦,好多疑问都被其可以掩盖,祚晨自是心里充满好奇?
“正因为,不是口谕,才免于更多人尸骨无存。靖亲王爷所属势力,不肯善罢甘休又能如何?活着,总比意气之争重要得多,看到诸多人家株连九族,你会不心寒?”轻声说着的老爷子,目露寒光看向祚晨。
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杀一人乃至几人,强强对决般的杀戮,祚晨自觉心里可以承受,如是老弱妇孺皆在刀下血流成河,想着,寒意就由心底升腾而起。这,真不是凡夫俗子心里能够承受得起的事情。
看出祚晨心里的惧意,老爷子长吁了一口气,让祚晨知道连累家人,一旦皇权震怒必将株连九族血流成河,他认为此番谈话的结果,还算满意。“因此说,你看起来的风平浪静,不一定都是真的。看起来真真切切的事情,也许就掩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你,能明白吗?”
讳莫如深,总是让人云里雾里摸不着头脑。就不能直说吗?祚晨腹诽着,看看老爷子再看看姑父,不由得若有所思——千年的狐狸打太极,必有其用意!
于献民也是若有所思,深以为然地点着头。
“想明白了?说来听听。”老爷子不去理会祚晨满脸疑惑,向其女婿说道。
“由岳父大人这一重新细说,看来此次册立太子,注定是诸多波折了。”
“哦?何以见得?”
“皇上,庆亲王爷和靖亲王爷,三足鼎立!没有事端才是怪事!想那靖亲王爷终是开窍,也开始耍些手段了。”
微微笑着,老爷子颔首说道:“不要被假象蒙蔽,擦亮眼睛才能立于不败之地,什么荣华富贵,经过一次大变动之后,相信你也会把他看淡看轻。……你的选择,虽说身为长辈也是不能过多干预,能自己想的明白,这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岳父大人说的是,小婿谨听教诲!”一脸肃然的于献民,恭声应着。
“那靖亲王爷,本该……成为我刀下亡魂!是我心存善念,也是怕……怕皇上……,终是于众目睽睽之下放了他一条生路,这几十年来竟是还不死心,想来也必是记恨于我!唉,这京都就是龙潭虎穴,你小子怎么就敢只身涉险?惹了这么多祸端,现在还能毛发无伤,真是幸运!”
老爷子嘴上说着,业已没了火气,幽怨的眼神,更多的是担忧和宽慰。
“就此一反常态的怪事,小婿曾和潘相探讨过,以潘相的说法,祚晨正和了皇上的心意,因此才百般庇护,从而免受于难,再者有庆亲王爷这后台,众人也是不敢太过造次。”于献民说道。
“唉!皇上……,最是有铁血手腕,看似温文尔雅。潘相作为皇上的授业恩师,最为了解。他的判断应该不会偏差太大,肯与你说到皇上的内心,说明还真没将你看作外人。”老爷子微微一顿,说道:“当年,也是听从了潘相的提议,这才远离京都,避开事端。想来,倘若我久居于此,必然已成古人了。”
“这么严重?”祚晨不禁皱起的眉头,拧成了疙瘩。
“你以为呢?一次朝局动荡,杀戮众多结怨岂能少了?不被仇家百般算计,皇权也要让我永远闭嘴,知道的事情太多,牵扯的人也太多了!就连庆亲王爷都心有芥蒂,更何况于他人。”老爷子说着,目露精光也不知心中有什么想法没有宣诸于口。
想到皇上不是善与之辈,却没想到皇上竟是心狠手辣异常,今夜的一场谈话,彻底颠覆了进京都以来的所有认识,祚晨这才知道,自己一直都在死神身边转悠,之所以没有发生祸端,原来竟是无意间合了皇上的心意。以潘相爷的推断,皇上对朝堂上的诸般大臣,竟是心有芥蒂,借助了自己的手整治他们一番,为他出了心中的恶气。
如此看来,岂不是没有一个好人了?如是想着的祚晨,感觉脑仁生痛,喃喃咕唸道:“谁,是好人呢?”
第十章 日子还得过()
祚晨记得阿尔敏曾经这样写过,“好人”只不过是人们称呼对自己有利的人的称谓而已,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对所有人都有利的人。
即使是断章取义,显然这种说法也是过于偏激!但,特指祚晨目前所处的环境,再恰当不过。
“哼!”
老爷子闷哼一声,面露不悦的脸上霎时间就阴云密布,千里迢迢披星戴月赶来京都,不说能否解决纷扰或是其它,就这份挚爱都谈不上是个好人?心里这般想着,当着女婿的面却也不好意思发作。
“咳咳咳……”于献民确实圆滑世故,假意咳嗽着引起祚晨的注意,对其眨了眨眼睛。
即便不是八面玲珑,祚晨对于姑父的眼色还是能够明白,特别是老爷子阴沉的脸色又那么明显。
“……比来比去,还是爷爷好,不畏龙潭虎穴赶来京都,孙儿……孙儿感恩戴德!”祚晨嘴上说着话同时注意着老爷子的神色。见其依然无所改观,不由得心里后悔不迭,老爷子这刚来京都头一天就闹得不愉快,往后的日子可如何是好?
“时候不早了,我也确实是累了,都回去歇着吧!”
身心俱疲的老爷子,下达了“逐客令”把俩人都撵出了屋,“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老爷子对家族对家人相当负责,从狭义上来讲应该算作“好人”并不为过,祚晨不经意的咕唸之词,想必是勾起了他心中的伤疤,埋在内心深处经年的旧事,在特殊的地点特殊的对话环境下,总是能够被无限放大。就像俗语说的那样——守着曾有过错的人,就不能说错话!可是祚晨,哪里知道那些陈芝麻乱谷子?
祚晨和姑父对视一眼,还能说什么?彼此尴尬地笑笑,祚晨缩了缩脑袋,犹如丧家之犬,夹着尾巴灰溜溜地回屋了。
不记得是什么时间的茶水了,祚晨懒得重新冲泡,自然也就不去嫌弃,又凉又涩,让祚晨头脑一阵清醒。从老爷子的话里,透露出很多隐晦的信息。他并不是想还原历史!轻功卓越的蒙面人是谁?老爷子当年不经意间,都和谁结下了仇怨?皇上知道老爷子进京都之后,会有怎样的举措?庆亲王爷和靖亲王爷,又会怎么看待?
一系列的问题,一会时间又把祚晨搅得头昏脑胀,连喝两杯凉茶,涩的嘴巴都闭不上的感觉,也没有让大脑再清醒过来,恨恨地咕唸着,“睡觉!车到山前必有路,还能入了绝境不成。”
嘴上是这般说法,辗辗反侧又是梦一场,唯一不同的是,这次老爷子不再是大闹天宫的孙猴子,却是取经路上被戴了紧箍咒的孙行者!
日头刚偷偷摸摸地冒了个头,祚晨就一骨碌爬将起来,老爷子一贯早起练功,要是发现自己黏在床上,指不定怎么责罚,早早到其跟前请个早安,兴许还能讨个好。
满脸愕然地看着紧闭的房门,祚晨踌躇良久,有板有眼地像在海阳城那时一样练起了功。
“滚!听你落脚声就知荒废日久,还敢到跟前卖乖!?”
屋里,老爷子一声呵斥,吓得祚晨抱头鼠窜。
惊魂未定的在前厅坐定,祚晨感觉逍遥快意的日子到头了,不由得又走到屋外,左盼右顾一番竟是没了主意要做什么或是到哪里。
“公子!起的这般早?”王平不知有什么事情要禀报,早早从商铺回府了。
“呃!……不早了。王叔,急急忙忙地回府有事情?”回过神来的祚晨,对于操劳着商铺的王平很是感激,言语上总是很客气,虽然在老爷子那里吃了瘪,依然强装出笑脸。
毫无所觉的王平,话痨又开始了,“那王商贾真是拘谨,要回海阳城了,竟不好意思来见您,这都什么人啊?这不,托我回府来知会您一声,说是回头也要来京都觅个商铺,也省的您一旦在外域驻商成功,离海阳城路途遥远别失了音讯。”微微撇了一下嘴,又说道:“依我看,就是想要您这大船拖着他,也想风平浪静的赚一笔!”
这只老狐狸,哪里是拘谨?分明是此次跟着祚晨大捞了一笔,心里有些愧疚!拿了一箩筐小鱼小虾当作礼物,机缘巧合之下,雪白的银子赚了可是不止一箩筐,岂会好意思再来烦着祚晨谈外域驻商事宜?
“……外域驻商之事,不可对外宣扬!”祚晨微微皱着眉头,又说:“再说,外域还不知定数如何,剃头担子一头热的事,也做不得准不是?等落实停当了,再通知他也不迟。”
“不是……,刚才我说错了,他已经在京都觅好了商铺……”王平讪讪地笑着,用力搓着双手,心说,路途遥远谁还有时间和精力去通知一声,分明就是不想带着一起玩的托辞话。
“你俩还真的狼狈为奸了!看来张康叔说的还真是!”祚晨装出愠怒的样子,心里说,原来是你俩合计好了,“说!王胖子都给你什么好处了!”
要说胆子小就属王平了,祚晨一声呵斥,立时就涨红了脸,“没……,公子……真没有!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来,爽是话也谈的投机,就……就……”
被王平的窘样逗乐了,一扫郁闷心情的祚晨,笑道:“可不是谈的投机,再说那老狐狸和谁谈的不投机?回去告诉他,有心就早去早回,不怕赔的倾家荡产就带他玩一场大的。”
才不相信王平没有捞到半点好处,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他懂,只要无伤大雅,姑且任之。
祚晨看着王平拽着屁股走远,这才姗姗走向餐厅,心里合计着是否到皇上那里探探口风,爽是可以随时面圣,可不能浪费了这大好资源。就像酒徒先生所说那样——是福不是祸,是祸日子也得过!老爷子一番往事追忆,难不成连日子也不过了,学着靖亲王爷在家招猫逗狗玩不成?
要说年轻人就是这样好,烦恼来的快去的也是快,打定主意的祚晨,加快步伐,心里说,早早吃完早早离府,省的老爷子看见他心烦,也省的瞅见老爷子的脸色,他心里惴惴不安。
第十一章 皇上的布局1()
逃也似的离了府。
“公子,这要到哪?慌里慌张地,还不准带兵刃。”
“皇宫!”骑在马背上的祚晨,瞥了一眼吴江,说道。
不知就里的吴江,心里很是沾沾自喜,现如今咱也是在皇宫附近转悠的人儿,想想以前在疆场,哪一次战役不是一身臭汗再吞下几两土?瞧瞧现在!衣光鲜亮就连靴子上都很少有灰刺儿。如是这般想着,不由得轻笑出声,想着这都是跟着公子沾了大光。
大将军府离皇宫不算太远,悠哉地骑着马也就是两刻钟的时间,时间还早,皇上必定未下早朝,走马观花的闲逛到辰时,这才牵着马向皇宫走去,远远地,祚晨和吴江就见到了一个熟人,或者更应该说是敌人——禁军统领,李强。
越近越可以清楚的感受的到,他因愤怒而释放出的煞气,正可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刹时间,李强就赤红了眼,攥紧刀柄的手指已然发白,急促地喘息着,“站住!”
李强一声呵斥,给了守职禁军一个明确的信号,“呛啷”拔刀出鞘声不断,迅速围拢上前,只待李统领一声令下便索、刀相向。
眼见得情况不妙,吴江伸手在腰袢抓了个空,情急之下跃到祚晨身前拉开架势,疾声喊道:“公子小心!”
“其意图不轨,尔等随我拿下!”
李强见吴江拉开架势,心中暗自窃喜,敢在皇宫门前动武可是自寻死路,抓紧时机一声吩咐,已是挥刀向前,眼见得祚晨在吴江肩上方举起金色“御”字令牌,犹如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术,高举着佩刀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欺君之罪,可是闹着玩的!刚懂事的孩子都明白这个道理,更何况是为皇上守职的禁军,像是在大太阳低下晒了个正午,霎时间,众禁军便气焰尽消,垂头丧气地看向统领李强。
“驴叫一样嘶吼!来啊!有本事再吼一个试试?”祚晨气焰嚣张,却是慢条斯理地走到其跟前,“想要公报私仇?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有那本事?和本爵爷较量,你也配!?”
吴江傻了眼,禁军们更是个个傻了眼,从来都没人在皇宫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