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祚晨-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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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边人身上,原有的记忆和思想仍然很难和封建专制和睦共处,和伦理道德无关,这是对封建专制的心理抵触。
祚晨从未想过在仕途上如何发展,不期而至的朝廷命官加身,让他很茫然更是无所适从。从未想过皇太后真的把孙女许配给他,原以为糊弄小孩的戏言竟然成真。祚晨真的低估了封建王朝笼络人才的手段,或者是束缚人才为其所用而不择手段。
“张叔,有什么办法可以推掉这两样烦心事?”
“咳!咳咳!咳!……”
令人吃惊的话,把茶水咽到喉咙的张有财呛得不轻,一阵猛烈的咳嗽,刹时之间就把脸涨成了酱紫色。
“又不是什么耸人听闻的事情,至于您呛成这副模样吗?”祚晨尴尬之余,不屑的调侃着说道。
好不容易停止咳嗽,仰着脖子揉着着喉咙的张有财,满脸又羞又恼,“这还不算耸人听闻?咳咳……,谁像你!简直就是一个怪物!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唉!怪物就怪物吧!”祚晨垂头丧气地说道。
就是和你们不同,黑暗里迷失后没找到回家的路,这才走在了你们中间,这样说不是更加让你无法接受?不被人理解更没有敞开心扉而畅所欲言的人,令祚晨很是苦闷。怎么烦心事越来越多!心里哀怨着,耷拉着的脑袋垂得更低了。
看祚晨那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不似有假,张有财真的迷惘了。要是他自己有此机缘,必定会高兴的合不拢嘴,估计做梦都会笑着手舞足蹈,难道是公主奇丑或是傻子?……
“咚”地一声,张有财为自己的想法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是哪位公主?”张有财感觉心跳在加剧,立刻就有冲出胸膛危险。
被张有财的言行举止吓得心里一慌,“是如萱公主……”,祚晨错愕的瞪大着双眼,肚子“咕咕”叫着抗议,丝毫没有听到。
“谁?”
“……如……萱……公主。”祚晨紧张得话也不利索了,声音更是小的可伶,就像入秋后出生的蚊子一样柔弱。
张有财只感觉,血液一下子涌入大脑,一阵头晕目眩跌坐在椅子里,徒然地睁大着双眼全然没有一丝神采,仿佛就在这一瞬间,被勾魂使者拘去了三魂七魄。
一阵天旋地转,祚晨见他的神情就知道,此事绝非寻常。御书房里那哥俩讳莫如深的谈话,轿子里王爷那阴暗复杂的笑容,一股脑地从脑海里涌出,早就觉得皇上和王爷说的话藏有猫腻,果然是见不得人。
“张叔,快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您……不知道?”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的张有财,艰难的转过脸来,心里更加迷惘不已。
“我知道什么?……”祚晨就感觉置身于云端,看得清摸不着,抓一把也是一无所有,紧张的汗水不由得顺着脸颊下淌,又麻又痒的感觉让他清晰的认识到,这绝对不是梦境。
“您怎么会不知道?公主是李子钦的亲外甥!”张有财涨红着脸,急促的呼吸声风箱一般的“呼哧呼哧”直喘。
“亲……外甥!?”
犹如被晴天霹雳劈中,祚晨散架一般瘫在椅子里,很快就会和椅子融为一体的感觉。
皇太后和皇上,竟然想出如此奇葩的办法,想以此化解刘、李两家的仇怨,这是祚晨和张有财万万想像不到的事情,难怪庆亲王爷满脸的阴暗复杂,原来这就是猫腻!
第八十四章 原来如此2()
酒徒先生曾经说过,“是福不是祸,是祸日子也得过!”
祚晨想,即然日子得过,就不能被人牵着鼻子浑浑噩噩地过。思虑再三之下,忍着饥肠辘辘秉烛夜书家信,他相信,以老爷子对家的重视程度,绝对不会漠视此事而不管不问,毕竟娶一个仇家的至亲,谁也不敢保证对家是否是一个灾难性的决定。
揣好家信的张有财连夜出发,手持兵部令牌让守备司慌不迭地打开城门,绝尘而去。
送走张有财,嚼蜡一般地填饱了肚子,祚晨从来也没有觉得饭菜如此难以下咽,明明还有自己最喜欢的对虾和鲍鱼,难道王兴科送来的不是今年春天的新鲜干货?
就这样带着满脑的疑惑满腹的心事渐入梦乡,梦里,来到了京都的老爷子,就像记忆里的齐天大圣一般大闹御书房,把皇上和皇太后骂的是一无是处,庆亲王爷在一边陪着笑脸说着好话,自己当然不吃王爷的这一套说辞,也是出言喝骂不已,这时,也不知是张康还是张有财,竟然拉着自己……
蓦然睁开双眼,张康正弯着腰晃动着自己的胳膊,嘴里喊着:“公子!公子醒醒!”
原来是南柯梦一场,心里嘀咕着,问道:“张叔,怎么了?”
“宫里来人宣旨了……”
一个轱辘就翻身下床,祚晨可不想因此而被定性为蔑视皇威,迅速洗漱穿戴整齐,狗撵兔子一般跑向前院,接旨、谢恩、打赏宣旨的孙公公,一通忙活下来,阖府上下无不欢呼雀跃,工部侍郎正三品的品阶,别说是普通人,就是在官场打拼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爬的到。
恭贺之声响彻一片,强装笑脸的祚晨并没悖了众人的好意,“每人到账房先生那里自取十两银子赏钱!”
众人又是谢恩声一片,愉悦的笑脸真像是盛开的花儿。
如此欢快的气氛,没有把祚晨的心情感染,他依然觉得是满腹的苦水,居然倒也倒不出来!想着明天就要到工部衙门报到,也不知是否和诸般大臣一样每日早朝,不由得把眉头皱成了疙瘩。
“公子是嫌弃品阶太低,不高兴了?”吴江不知所以然,调侃着说道。
“唉!……”
“还真是!?您这样,我们还有法子活不?”张康鄙夷地说着,斜睨了祚晨一眼,“以后,喊你刘公子好呢?还是喊你刘侍郎好呢?”
也就是祚晨这样放纵着下人们没大没小,调侃、嬉笑已经是司空见惯,他就是喜欢这样的氛围,只要是对自己真心实意亲如家人,过份一些也无可厚非,下人们也喜欢和他和睦相处,如家的感觉让他们感觉毫不拘谨,就像对待自己亲如手足的兄弟,虽然,祚晨一直称呼他们为叔辈。
“不仅仅是侍郎官这么简单!如萱公主也被皇上许配给我了!”
“哦?”
“啊!?”
吴江和张有财四目相对,都看到了对方由于惊愕而夸张的面孔,异口同声地说道:“好!可喜可贺!”
“好个屁!是李子钦的亲外甥!”
“……啊!”俩人又是不约而同。
“您俩是不是故意的?”祚晨扫视着俩人的表情,心里说,什么时间你俩配合这么默契了?
张康红着脸,用手挠着脑袋,“虽说公主是李子钦的亲外甥,终归是皇上的亲生女儿,她还真的敢于悖了皇上的意愿,对刘家不利?”说完,向吴江和祚晨脸上逐一扫视着。
“……这,可是不好说,倘若是李贵妃不依不挠,那又是另一番情况,皇上是亲爹贵妃也是亲妈,不是?”吴江不无担忧地说道,明显不同意张康的说法。
“都说女大外向,也不能一锤定音……”张康辩解着,看向祚晨问道:“公子怎么看?”
深吁了一口气,祚晨说道:“没考虑这么多,她亲舅舅死在我老子手里,这是不争的事实,这事情不是说瞒就能瞒得了的,我想……,谁也不敢保证她就不会把刘家闹得鸡犬不宁,估摸着事情如何怎样,都是说不准的事情,因此我让有财叔回家禀报老爷子去了……”
“哦,我说是怎么没见堂哥的影子,还以为到商铺去了,原来是回海阳了。”张康恍然大悟,说道:“禀报老爷子是应该的事情,可是他老人家就有办法更改的了?皇上金口玉言,可是绝无更改之理。”
用手搓着下巴的吴江,点点头表示同意张康的说法,说道:“这皇帝老儿,真是乱点鸳鸯谱,为什么非要是如萱公主?”疑惑地看着祚晨,又说,“难道皇上想以此化解李、刘两家的仇怨?”
“吴叔,您只说对了一部分,我认为皇上担心朝堂之上,百官因为两家的仇怨两极分化越发的严重,为了免于一发不可收拾,适时地做出这下策,估计也是情非得已。”祚晨冷静地分析着,缓缓说道。
“会关乎到朝堂之上?危言耸听了吧?”张康说道。
“有可能!你想,朝廷六部,李子钦是刑部尚书,和我们无关紧要。兵部尚赵鹏飞,吏部尚书辛忠国都和王爷交好,咱商铺开业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要不然那兵部令牌轻易就落入我手?我老子又是镇守边关一品大将军,和王爷是莫逆之交,哪个不知?因此,皇上和哪一个也不肯真的撕破脸皮,就想着尽量糅合到一起。”
张康摇着脑袋,“没听懂!”
“呃!……,简单地说,因我家和李家的仇怨,已经发展到朝堂之上对立面的对垒,皇上为了避免大臣之间积怨太深,就想把仇怨的源头刘、李两家撮合在一起,倘若如愿不是皆大欢喜?”
“皇上也算是下了血本,把自家公主都赔了进去,岂不是委屈的慌?”吴江笑着说道。
“整个安泰都是他家的,皇上对于家的概念和我们,从本质上有很大的差别……”祚晨随着话语,想起御书房时皇上见到寒冰和玻璃镜的表情,完全有异于其它人,必然也是基于此因。
想到商铺还有好多事情没做安排,祚晨坐不住了,“咱到商铺看看去,王叔不见我的影子,别以为是我刻意疏远他,那可不太好。”
“你还惦记着他?切,和王平俩就像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似的,现在是如胶似膝一般,估计您不到他眼前,一定会想不起您是谁!”张康撇着嘴说道,心里还在想着王兴科答应的一桌好酒好菜,这到现在还没有兑现。
“哦?关系发展的这么好,我可是没有想到。”祚晨说道。
“公子,你们俩去吧,我这一身的伤,现在正在恢复期间,浑身痒痒的难受……”吴江摆了摆手,说道。
“出去散散心也好啊!这整天闷在家里,你也不觉得难受?”张康看起来五大三粗,脾气也够火爆,撇着眼看向吴江的动作,却是像极了老娘们。
终于被张康说动了心,吴江随着俩人也是来到商铺。
相比较于其他的商铺,“世纪祚晨”就显得冷清了许多,稀稀拉拉的顾客,真正的买家真没几位,掌柜和伙计倒是乐得轻松,惬意地喝茶时间多于招呼顾客的时间。
见到祚晨一行三人进屋,掌柜和伙计慌忙起身招呼着。
“王管事和王掌柜呢?”祚晨摆了摆手,问道。
“回公子的话,那二位在二楼喝茶聊天呢。”于掌柜恭声回着话,起身指指楼上。
张康呵呵笑着说道:“我就说嘛!这俩货整个就是臭味相投,脖子不离五脏一样的感觉。”
第八十五章 应对之策()
还未到得二楼客厅,就听到那俩胖子相谈甚欢的声音。
“伙计!上楼了,就没再捎上来一壶水?”王平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高声喊道。
见祚晨没有言语,张康高喊道:“王管事逍遥的很啊!伙计正忙着,我给你去取,您稍等。”说着脚下不停,依然和祚晨一前一后向楼上走着。
“哦,是张康兄啊!那就麻烦你了。”
张康一缩脖子,回头和吴江相视一笑,心说,瞧好戏吧!
“嗳?怎么听声音上来了,张康兄也忒不靠谱了。吆!……是……公子来了。”王平见是祚晨,慌不迭地起身,手上茶杯里的水由于慌乱,竟是撒了满身,讪讪地笑着,“公子,您怎么来了?”
“王叔,听您的话味,我还不能来商铺了?”看王平狼狈不堪的模样,祚晨一阵好笑,满脸的肃然。
“不是,公子。嗨,不是不是公子……”
“你都说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公子就是公子,怎么就不是了?”张康调侃着说道。
王平一时之间就把胖脸窘的通红,嗫嗫嚅嚅地竟不知说什么好了,一贯的长篇大论说道,竟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王兴科见了他这副窘态,也是忍俊不禁。
“逗你的!瞧你吓成那副吊样,公子还会辞了你不成?”张康看着王平出丑,心里开心不已,说完就和吴江俩捧腹大笑起来。
“我的娘啊!可吓死我了!”王平轻抚着胸口,嘴里长吁一口粗气。
“谁说我不会辞了他?”祚晨说着皱起了眉头。
张康和吴江俩笑声嘎然而止,瞪大着双眼对视着,暗暗地想,公子要玩真的?王兴科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脸地错愕。
“啊!?”王平呼出一声,就像散了架一般,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