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祚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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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艺配方下,写有最低端肥皂,用品质较差的油脂作原料,制作成本低的更是离谱。
王胖子拿着工艺配方的手,情不自禁地轻轻抖动着,心里说,妖孽,难怪在军营人人背后说祚晨是妖孽。就看这工艺配方的详尽程度,就知道祚晨心思的慎密。自己存的那点儿小心思,还是不要和那妖孽玩了,搞不好就会鸡飞蛋打。
老爷子一再挽留王胖子,他也不肯在府里面和老爷子喝上一壶酒,说是耽搁一会就是耽搁白花花的银子进账,还说这笔生意做好了,保证给老爷子亲自送来十坛酒,十坛最好的酒!
显然,祚晨特意不和王兴科照面,一个老爷子问东问西也就罢了,再加上一个王胖子,祚晨想想就头疼。
祚晨现在就是想着,宣召封赏的队伍怎么还不来?看看内臣宣召是什么样,圣旨什么样,还有那封赏的九锡到底是什么东西。
期盼的日子,度日如年。
好在,也就过了那么四天的煎熬。像是特意算好了时辰,辰时刚到,宣召队伍终于进了刘府。
皇宫里来的公公,倨傲的扫视着跪在身前的刘家人,仰着头扯着公鸭嗓喊道:“刘大将军奉旨在京都督办机要事宜,其子嗣,刘祚晨上前听封!”
在老爷子的示意下,祚晨向前越过跪下的老爷子半步,复又跪下高声说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公公展开黄陵,念道:“封天承运,皇帝诏曰,二品大将军刘尚武,于边关劳苦功高,深受边关子民爱戴,为我大安泰制得连弩,功勋卓著无人可攀。孝悌忠信,帝心欣慰。封,次一品辅国大将军。加,九锡。封,其子嗣刘祚晨,二品爵位。钦此!”
在刘老爷子的带动下,齐呼着谢主隆恩,又是叩头才得以起身,祚晨向前双手接下了圣旨。自然不管老爷子和那公公如何周旋,拉着母亲的祚晨,非要她给自己解释九锡。
拗不过祚晨,只得给他一一介绍。
九锡,一是车马,大辂、戎辂各一,玄牡二驷,德高望重者可受。二是衣服,兖冕、赤舄,安民者可受。三是乐悬,定、校音器具,使民和乐者可受。四是朱户,红漆大门,子民众多爱戴者可受。五是纳陛,木制陛级,仁爱之心者可受。六是虎贲,守门之军虎贲卫士,不惧险恶者可受。七是弓矢,即弓箭,征战沙场有效御敌者可受。八是斧钺,即兵刃,能诛敌军若干或叛逆者,可受。九是秬鬯,祭礼香酒,孝悌忠信者可受。
听的祚晨一颗脑袋两个大,心想,皇权统治的确森严,原来有好多物品,不是有银子就可以买得到手。
怎么自己一直想不起有“加九锡”,记忆里难道没有过?
第四十章 恼怒的老爷子 {求收藏}()
地方官员闻得讯息,纷至沓来。
于是乎,刘府里面顿时热闹非凡,年关未至,刘府门外已是人声鼎沸,人来人往的居民商贩,看着朱红大门、遒劲的刘府二字匾额,无不点头啧啧称赞。殊不知刘尚武为了不显张扬,还特意要求老爷子不在匾额上书写“大将军府”呢。
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确不假,一家老少无不笑意盎然。老爷子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往往正和这位官员客套着,那位官员又把拜帖通过门房送到了会客厅。忙得门房先生,刚坐下捶了两下腿,又得接拜帖送到会客厅。
祚晨看着满屋子的贺礼,心里也是非常高兴,就像个守财奴一样数过来数过去。随着前来道贺的官员增多,贺礼也是不断增加,数不胜数之下,祚晨这才失了兴致。
没了老爷子的监管,母亲又不舍得催他去练功,祚晨难得有几天清闲。就像是个甩手掌柜一样,到哥哥们那里逛逛,又到爷爷书房或是赵先生那里,翻看那么一会书籍。
祚晨不用爷爷说,心里也是明白,在封建王朝的统治下,皇权说你好的时候,你就风光无限;一旦皇权销了你的官职俸禄,有可能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找不到。
所以,祚晨心里很是着急,希望自己能够尽快帮助家里。祚晨想,防患于未然是很有必要的。所以书籍就成了祚晨目前唯一的精神食粮。
时日不多,刘尚武回府了。
铜制战盔上飘着双眼花翎,崭新的大红武将官服。胸前绣有一只脚踏白色祥云、头顶艳阳的麒麟,浑身金黄的鬃毛五彩的鳞甲,略有纹饰的犄角紫气氤氲,回首圆睁的双眼不怒而威。脚蹬,金色祥云纹饰的白底黑身长靴。配着刘尚武那威武的气势,可谓是霸气外泄。
祚辉一脸敬仰的神色溢于言表,信誓旦旦地和祚荣说道:“将来,我一定也要和大伯一样锦衣还乡!”
“听说咱安泰国,皇上是兵马大元帅,庆亲王爷是正一品大将军,再就是大伯次一品大将军了。你说,你的目光是不是太高了?”祚荣闻言迟疑的答道。
“哼!我一定能行的。不信就等着瞧!”像是下了天大决心,祚辉双眼闪着坚毅的目光。话毕,不待祚荣再说什么,转身向练功房走去。
看着祚辉远去,祚荣心想,不知他受了什么刺激,从边关军营回来就像是变了个人,总是神神道道的感觉。
祚荣哪里知道,祚辉自从发现祚晨在不经意之间,睿智或是练功或是思考问题总在自己之上,就在心里存有了莫大的失败感。他觉得,自己不仅仅是失去了作为老大的光环,更重要的是失去了别人对自己的注意力。这让他无法忍受,凭什么自己就要在你祚晨的光环下,更何况自己是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家人没人发现祚辉的异常,祚荣略有所感,也没有看清事情的本质。家人都只是以为他浪子回头,不再招猫逗狗、胡作非为而已。全然不知,祚辉立下了一个远大的目标愿望。
在祚辉的带动下,祚荣每天也是跟着勤奋练功、叫苦不迭。
而祚晨更多的时间却在读书,除了老爷子特别交代的,如《三千言》、《杂学》、《兵法》等书籍,其余的只要在老爷子书架上,祚晨都会仔细研读,不清楚不明白就问。欢喜得老爷子,经常捋着下巴上的胡须,点头暗暗赞叹。
在老爷子心目中,文韬武略就是祚晨未来的发展方向。如今,看他刻苦认真,心里哪有不欢喜的道理。当儿子刘尚武在书房,把连弩送给自己看过之后,连番称赞之余,看着近在眼前的祚晨,对他更是有了崭新的认识。
刘尚武把这次入京都的经历,简单扼要的讲了一遍,又提到了要防备李家报复的可能性。
老爷子沉思一会,对刘尚武说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是对,不过,要从实际和局势来分析问题。不是谁怕了谁的问题,而是从各自家族利益出发。你刚封为当朝一品大员、加九锡,一方面可以看出皇上对你的重视程度,二是皇上对外的一种示意,你刘尚武是皇上认可的左膀右臂。特别是在朝堂上,对弹劾你的臣等做出责罚,更加表明了态度……”
“您是说他们吃了哑巴亏,不敢报复?”刘尚武插话问道。
看看刘尚武,老爷子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哪是不敢报复,死了亲儿子,哪一个会善罢甘休?只是目前不敢悖了皇上的颜面,也许一年也许还要久。只要李子钦还活着,他就会记恨着你,就会想着杀死你,为李爽报仇。”
呷一口茶,老爷子笑了笑,说道;“李子钦,暂时忍着吧!现在他敢动你一颗毫毛,皇上就会给他好看。为了刘家的一家老小,他忍也得忍,不想忍也得忍。估计那李子钦,又不知在家里面拿脑袋撞了几次墙了。”
“他……,还有这种嗜好?”听到老爷子的话,刘尚武爷俩,都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可别小看那李子钦,真是个狠人,对自己都如此狠厉,你说可不可怕?”看着刘尚武的双眼,老爷子表情很严肃、很认真。
“那可没办法,都是他自找的。事实是他要先杀我在先,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刘尚武闻言微微一顿,低声说道:“难不成,他想杀我,我就要坐以待毙?我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主,更不会再给他机会。”抬手摸摸祚晨的脑袋,刘尚武继续说道:“皇上赏我的三百虎贲,我决定全部留在府中,一旦晨儿出行也好有个保护。”
祚晨感激的笑笑,感觉话题太沉重,赶紧打趣说道:“有可能李子钦就是装装样子,轻轻在墙上磕上几下呢。”
“你这孩子,以为和你在说笑?每次李子钦不把自己磕晕不算完,说是那样记忆深刻。虽然,知道他这怪癖的人不多,可确实是事实。和你说这些,是希望你知道人心的险恶,而且是有着朝廷大员伪装的险恶。”很为祚晨的不在意担忧,老爷子赶紧仔细的说道。
“我记住了,爷爷。”祚晨知趣的赶紧点着头,脸上的表情也非常的严肃。
“估计,一两个人近了祚晨的身,也是取不了晨儿的性命。”刘尚武自豪的说道。
“你可真看得起他,也不知你哪儿来的自信。”瞥着嘴的老爷子,很是质疑儿子的话。
“您不知道?”刘尚武惊讶得问道。
“我……知道什么?”老爷子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心里犯着糊涂,心说,我忘了什么吗?
“臂弩啊!您孙子祚晨,没和您老说?不可能吧!”刘尚武说道。
“臂弩?……,我应该知道吗?”叹了口气。像锅里的鼓起的鸡蛋饼,在持续的火焰上泄了气,贴到锅底一般。老爷子身子一软,也贴到了桌子上。
祚晨一见情况不妙,赶紧说道:“爷爷、父亲,我忘了,奶奶找我试试新衣服……”嘴上说着,挪步就向内堂跑去,还在说着“我试完,一会就回来。”
等老爷子爷俩回过神来,祚晨早就没影了……
勾起了老爷子的火气,管你是一品大员,管你还是边关大将军,一顿训斥下来,把这几天窝在心里的不爽,全泼在儿子刘尚武身上。可怜了神武的一品大将军,点头哈腰的陪着笑脸,也不敢顶嘴默默地听着。
躲在内堂门后的祚晨心想,冤!真冤!父亲现在比窦娥也冤!远离风暴中心的祚晨,慢慢向奶奶屋里走去,心说,还是奶奶屋里最太平,就像避风港一样,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
第四十一章 初到海阳城 {求收藏}()
晚上,回屋的刘尚武,脸盘变得更大了。
祚晨权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依然和母亲东啦西扯的说着闲话,偷偷瞥一眼喝茶的父亲,正好四目相对。尴尬地笑笑,换来的是父亲幽怨的眼神,冤屈的叹息。
祚晨虽然觉得自己应该解释几句,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心想,还是逃吧!到祚荣屋里睡一宿得了,明天再说。
“娘,荣哥找我晚上商议点事,他明天要去庄园练习骑马。很晚了,我就不回来了。”祚晨发现自己越来越会撒谎,简直是“口”到擒来,同时也不禁为自己汗颜。说着就头也不回的向门口走去。
“你这孩子,又生什么幺蛾子了?”祚晨母亲嘴上嗔怪地说着,看了眼大脸盘,自己却是羞红了脸。她认为,祚晨就是人小鬼大,想的多。
“你个熊孩子,天寒地冻的,回来穿件衣服再去。”刘尚武高声喊着,却没听到祚晨的回话,尴尬地笑了笑。他认为,祚晨是听到自己的叹息声,会错了意才离开家的。
祚晨心里想,自己这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恕,这大冷的天也算是对自己的惩罚了。想着,不自觉的抱紧胳膊打了个寒颤。
很诧异地看着祚晨,祚荣疑惑地问:“你怎么想的,要和我睡一起?又有什么鬼心思,你说。”
“臭美吧!我是想明天,和你俩能混出府去不能。”祚晨白了祚荣一眼,悠然地说着,丝毫不见脸红。
“谁信?就你那弯弯绕,还用提前到我屋来做准备?就是真有这想法,还是省省吧!祝你,今夜里做个好梦。”祚荣很有见解地一番说教,让祚晨也没了说辞。
眨巴着眼睛,祚晨说道:“就和我话多有见解。在爷爷那里,你要是也这么长篇大论,我会失败?都是你害的我没得马骑。”
尴尬地挠着脑袋,祚荣心想,当时如果有胆气和祚晨一块乱哄着,没准真能成功。不由得,心里满满的歉意,说道:“你等会,我给你端盆洗脚水。”说完急三火四就出了屋。
“不会招呼丫鬟送进来?”在祚荣身后喊着,祚晨心想,现在流行逃跑不成?
“我诚意跟你道歉的……”听声音,祚荣已是跑出了老远。
祚晨抱着肚子笑起来,心想,这货还真是可爱!心里隐隐地,很感动于他的真情流露。
一夜无话。还真别说,祚晨睡的还真是香甜,梦里。马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