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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重生之祚晨-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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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说说呗!你可真急死个人了!晚上我请客,这总可以了吧?”姚拴住抓住他另一只胳膊,更是急不可耐,看那架势,那人再不答应定然会加大酬劳。

    “请客也得回到山庄之后,公子吩咐了,要我们几个尽快离开霍州城,免得被人发现端倪。”紧皱眉头,真是被这俩货啰嗦地满头大汗,使劲挣脱出手臂,“进屋,集合之前能讲的完不?”

    原来,刘祚晨并未让伍六一这十多号已经是熟面孔的汉子去教训严家父子。重新调集来一队人,皆是临近霍州的私兵,经常有往来运输货物的原因,自然便有伍六一一行人相熟之人。

    初一,又是严玉成私会公主的日子,也是严家那厮私会小妾之时。

    摸透行径的刘祚晨,简单安排一番,这一队人便出手了。

    谁能料想得到,谁又敢于在霍州地面上对他出手?这条路风风雨雨怎么也走了将近三十年,没成想今儿个还未曾到得公主的豪宅,严知府边被他们在大街上 逮了个正着。

    定然是认为这帮亡命之徒不知他是霍州知府,或是初来乍到。严玉成在钻出骄子之际,仍然保持这足够地威势,“老子是霍州知府,大胆蟊贼竟敢袭击朝廷命官,当真不想活命了!?还不退下!”

    哪里料想得到,拦路之人比他还冲,“你爷爷我找的就是你这老小子,霍州知府算个屁!惹的你爷爷我不痛快,砍了你脑袋当夜壶!”

    看出对方是有备而来,严玉成顿时便慌了手脚,霍州的口音与这一行人明显有很大的区别,为祸多年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想要惩治他或是想杀他的人必然不在少数,如今只是期望着以往与这一伍人并无太大的过节,兴许尚有生机。

    “好汉!是哪个山头,缺银子花销,只管跟本……本人说就是了……”

    “哪个山头?你他妈还想着打击报复!?银子么……”

    “好说,好说……,明日好汉只管派人到府上去取……,哎呦……嘶……”

    严玉成话还未说完,被人一脚踹到鼓鼓的肚子上,哀嚎着豆大的汗珠霎时间布满额头。

    “你个老东西!以为你爷爷我是三两岁的孩子?”说着,不管他躺在地上哀嚎不止,抡起手中的木棒,劈头盖脸便是一顿狂揍,直消几下,那看着高大结实地严知府便只有干嚎,浑身抽搐着愣是翻身躲避地动作都做不出来了,不一会,痛的晕了过去。

    搓着双手的姚拴住,吧唧吧唧嘴,道:“就这么简单就完事了?”

    白了他一眼,那汉子笑道:“要不要搬到戏台上,给你演一出?你来演那活阎王。”

    “去去去……,你才演那乌龟王八蛋呢!”说着,姚拴住满脸怨忿,道:“公子也真是的,前段时间还说的好好的,说是让我好好胖揍那活阎王一顿为他报仇,没成想……变了卦,让你们哥几个过足了瘾!”

    “哈哈哈……,公子一准是怕你手上没轻没重,别整出人命来,好歹他也是朝廷命官不是?”

    此时的伍六一,更显郁闷,仔细打探好严家父子的行迹轨迹,临了过瘾的事儿倒是和他们不想干了,如今还得好话说着让人讲述不说,为此哥俩还欠下了酒局,更是让他挠头不已。猛然想起那严家孽障,问道:“城门口挂那俩货,也是你带人干的?”

    怒了努嘴,那汉子向人群外一个满脸带笑的汉子道:“兄弟,过足了眼瘾,让兄弟们过过耳朵眼儿的瘾也好啊!”

    就看那严家孽障赤身luoti,严玉成的小妾身着片缕就知道,这厮一准是人家上演活春宫之际得手了。

    “兄弟……,说来听听?”

    确实不熟悉是其一,这沾有春字的情事儿,在刘祚晨遏制之下,除非有任务撞了个正着,众目睽睽当中叙说,保不齐被他评定为传播淫秽。

    “集合出发了。”

    屋外,不知是谁,一嗓子便哄散了这满屋子之人。

    ……

    这里乃至堤坝上的民众,皆是兴高采烈!

    与之相反的严府,可谓是痛哭流涕之声不断,一府之主被人打折了四肢不说,最为丢人现眼的是其不孝之子竟然与他老子的小妾私通。

    府里,其实也不是没人知道,但是被人挂在了城门口,可是被抓了个现行,这不光是有足够的说明力,并且是在整个霍州城宣之于众,尚在昏迷的活阎王严玉成尚且不知情,倘若醒来得知这一消息,会不会又羞又恼之余就此长卧病床不起还真是没人敢于评定。

    这尚且都是小事,关键是派人找来的公主,怎么交代?

第七十二章 忙里忙外() 
得到消息,严玉成被人在半路打了闷棍,公主错愕了半晌。

    还真有人在霍州地面上将土皇帝给胖揍一顿,当真是始料未及,不说是他严玉成在霍州淫威日久,就以她太平公主的身份与他关系非同一般,还有那么无所顾忌之辈?不是受人指使也必然是被更高层之人默许!

    如是想着,太平公主不由得又记恨上京都城里那娘儿俩。倘若父皇不是临终之前留有遗旨,能不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两说,母妃不就是殒命于歹毒的老太婆手中?

    恨只恨不是男儿身,恨只恨手中无权也无兵!

    “来人!”

    “小的在,谨听公主吩咐。”轻轻推开门快步走进房内的,是太平公主最为器重且年龄相仿的护卫——赵振旭。

    “传信给招虎山上……”他微微沉吟片刻,徒自摇了摇头,“嗯……等等再说吧!”

    就那点能量,添乱尚可,办实事估计没有确切地把握!想着,她脸上烦躁意味愈是明显,蹙紧的眉头险些拧巴到一起。

    “公主,莫要为那些不相干之人乱了心神,您贵体安康才至关重要。”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太平公主看向这宅子里唯一可以见她不需下跪的赵振旭,怎能不知他是何心意?其父便是她母妃的忠心护卫,轮到她自己这里,他更显忠心耿耿。从年轻时见了她便目光热烈,多半生过去了仍未婚娶,怎一个忠贞不二,怎一个此生不渝,她都懂!

    任是哪一个女人也都渴望这份真情,身份的高低贵贱她可以不去理会,想必京都城里那娘儿俩也懒得过问,可太平公主需要更加可靠的关乎到生死存亡地安全感。

    缓缓将蹙紧的眉头松了又松,“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是。”

    看着赵振旭欲言又止,缓步走出屋轻轻带上房门,太平公主缓缓闭上双眼,眉头又拧到了一起。心中大骂着:刘家人全都是狗,为陈擎看家护院的恶狗!

    或许真是气味相投?

    醒过神来的严玉成痛的七窍生烟,也是这般大骂不止,唯一的区别在于,他是破口大骂。

    没人敢于将公子爷丢人显眼之事告知与他,没人敢于接着他的话茬询问,即便是安慰之词也是不敢轻易出口。哪个不知他睚眦必报的个性,哪个不知他岂肯善罢甘休?盛怒之下被祸及萧墙,可是有过先例。

    也不知那打闷棍之人是何方神圣,就等着活阎王拎着到鬼门关走上一遭吧!众人徒自想着,将头垂地更低了,只有严夫人尚且敢于用擦完眼泪的手绢,轻轻将严玉成额头的冷汗拭去。

    愤恨、羞恼、怨忿……,严玉成不知道哪一种才能诠释他此刻的心情,很是厌烦夫人粗壮的手,想要抬起手臂将夫人的手臂挡开,却徒劳地发现自己的手臂无从着力,扭动着身子想要抬一下腿也是枉然,不甘地摆动着脑袋闷声嘶吼一声, 复又昏死过去。

    上一次,是疼痛难忍,这一次是五味杂陈!

    重新睁开双眼,已经是来日午时了。

    “严大人……,您有所安排,下官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严大人,还有下官。”

    前来探望的另两位官员,唯恐落后与他人,异口同声地向严玉成表明心迹。

    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仨货,是他最为得力的干将,出谋划策勇当先锋可谓是事事在前。如今严知府受此非难,以表忠心的时刻又到了,虽说不知是谁胆大包天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们认为在霍州地界,严玉成还是能够一手遮天的,宵小之辈还不是手到擒来?

    一时的匹夫之勇得逞,绝无可能就此逍遥法外,绝难善终!因此,没有必要问询是谁动的手脚空自惹得知府大人脸上难看。一往无前就足够了,再者说来,知府大人也不曾亏待他们仨,哪一次分银子都有份不说,有点小难小灾祸或是升官婚娶还不是都受他庇护?

    “我再想想……,敢于对本官动手,绝非易于之辈,得想个万全之策更不能将你我暴漏出来……”

    “这……这人这般不好对付?”

    听出话语间严峻地意味,一人转动着双眼看向另外俩人,不禁暗暗叫苦不迭打起了退堂鼓,心里嘀咕开来:看来真是传言中的煞星刘祚晨!不料,严玉成一席话让他有如针芒在背。

    “窦将军,派人联系到疯子,就说事情办的漂亮……,就收编了他的队伍。”

    “您……真要收编那个疯子?整个一只白眼狼,养不熟的畜生……”窦将军面露为难之色,这疯子可是这霍州一代出名的滚刀肉,利字当头翻脸就不认人,出了名的难缠,以往官府遇到不便出面解决之事,让他帮助出手也是价格不菲,这事严知府说的如此庄重,被那疯子看出端倪还不狠狠敲上一杠子那才是怪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给老子出个主意啊!”竭斯底里的严玉成,怒吼出声牵扯到身上的伤痛,立时狼嘶般地嚎叫起来,“哎呦……哼哼……痛死…老子了。”

    说过几个主意?不就这一种想法?怎么就成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了?想是这般想着,愣是不敢辩驳一句的窦将军,怎会愿意那狼心狗肺地疯子与他同朝为官?即便是为了他自己的将来,也绝难答应。

    窦将军从正六品校尉爬到现如今的四品上宣威将军,可谓是竭尽全力讨好巴结严玉成才得以成功,京都考功司一直未曾将升迁的文书发来霍州也是让他心里难安。

    如今,严知府欲待将那疯子引到身边,窦将军自知,一大批忠心耿耿的喽啰紧紧跟随着住到霍州城,不说百姓如何,就是他自己也绝难讨到半点好处,没有忠心耿耿肯为他付出的下属,说什么也是他娘的扯淡!

    “严大人,您的话在霍州城就是金口玉言,属下愿意前往……”

    官场相互倾轧已是司空见惯,窦将军斜瞄了他一眼,干笑一声,道:“鲍大人,一个文官还是莫要学着舞刀弄枪为妙,免得到了山上被人当真看作了肉包子!”

    “窦波窦将军,传言的豆沙包应该不是指本官吧?!”

    “你……”

    “住口!哎呦……嘶……”此时的严玉成想要放狠说上几句狠厉的话都费劲,呲着牙咧着嘴直抽冷气,声音压低着,“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惹恼了老子,挨个下了尔等大狱!”

    ……

    走路一跛一跛的刘祚晨,在寓所里百无聊赖地活动着坐麻的腿脚,哪里知道有人在算计着欲待对他图谋不轨?

    如今的时局,搞的他大有焦头烂额之感,不说其它,就眼目前运河堤坝的进度以及质量,就让他夜不能寐食不知味。春日里不将堤坝整修停当,夏日来临汛期也将不期而至,再来一场洪涝灾害,成片的麦田一片汪洋颗粒无收,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民宅又得支离破碎。

    “怎么办才好?”喃喃自语着端起茶壶,空荡荡地连点水珠也没能滴滴下来,重重地将它墩到桌子上,不由得深深吁了一口气。

    “吱呀……”

    随着开门声,拉长着脸的陈永峰进屋落入刘祚晨眼中,更是让他心里郁闷上三分,又不能帮着将堤坝之事善了,空自顶着个霍州才子的噱头在眼前晃荡,屁事顶不了半点!

    “到堤坝上增加的民工援手,我和一帮子学子已经……联系妥当,刘大人安排个时间,这帮人就可以开工了,不过……”

    到了这节骨眼上,一个“不过”差点让刘祚晨闪腰倒到桌子上,“只要不是想着要天上的星星月亮玩,我都答应!”

    “答应的倒是痛快!没准,我就想要天上的月亮呢?”

    “……那捧在手里玩是不可能,看看还是可以的!”

    刘祚晨一副嬉皮笑脸地样子,让陈永峰也是无可奈何,心说,水中月还用劳你之手?想着撇了撇嘴,“一,不能无故推延工期。二,适当给予报酬。这第三,伙食上也得上点心。”

    “哥哥嗳,吓死我了,还以为多大要求呢!吓得我大气都不敢出了,呵呵呵……”翘着伤腿,手抚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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