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将军绝色-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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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在慕容瑚的嘴角印了下,顾今夕从软榻上下来,唤来明月道,“去查查景国公府出什么事了。”?
第597章()
慕容瑚睡得沉稳,以他的警惕连范迩升来过都不知道。
所以他不知道当范迩升看到自家宝贵外甥女儿屋子里躺着一个风花雪月的浪荡子时脸上扭曲的神色,是多么的狰狞!
“老夫人的病没什么大碍,但是人老了就应了那句病来如山倒,好生调养就好。”话语一如既往的淡淡,只是那双眼睛一直放在睡得香甜的慕容瑚身上,好像要把他看出两个洞来。
“舅舅别看了。”顾今夕眸色不闪,道,“再看你也看不出一朵花。”
“哼!”范御医不高兴了,外甥女儿竟然帮着那个臭小子!
不过景国公府的确是发生了大事,只是这小子竟然摸到外甥女儿的闺房里来,真的是太大胆了!
“景国公在海上负伤,可能危及性命。”
“危及性命?”怪不得慕容瑚会如此落魄,还抱着她哭,她的瑚儿从来都是美色飞扬。
“中了海盗的毒箭,虽然医治及时但是现在还没醒。”范迩升摸着胡子,索性不去看慕容瑚,要不然他真的会把慕容瑚提溜出去,“昏睡的时日太久危及性命,这两日再不醒来只能准备后事了。”
“是什么毒,这么霸道?”
“没有亲眼看过我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毒。”范迩升皱眉道,“但是海盗的毒无外乎那几种。”
“哪几种?”
“噬骨蛊,草兰毒,还有蛇毒。”
“这三样是海上最毒的毒,但是以海盗的狠辣,极有可能混合了这三种毒,哪怕是你外公在也难以解毒。”对于这三种毒,任意一种毒压根就不需要范公上场,范泽熙就能解掉,可是海盗狠毒,他们既然想要除掉景国公,定然不会只用一种毒药。
这三种毒原本就是剧毒,若是真的混合在一起必然是要夺了景国公的性命。
“那就是等死了?”
“倒也不是。”
“舅舅!”一听范迩升的话,顾今夕就知道范迩升这大喘气是故意的。
范迩升的目光在慕容瑚身上转了一转,他虽然没有习武但是也是自小学了范公的养生功夫,没有拳脚功夫但也是耳目聪灵,慕容瑚刚才的呼吸变化他怎么可能辨别不出来?
“海岸上有一种草,可解百毒。”
顾今夕无奈,她自也是发现了慕容瑚呼吸的变化,只是自家舅舅可得要好好哄着,“那草长什么模样?”
“我也只是听说。”
一听,顾今夕眼一瞪,范迩升摆手道,“你这样看我也是没用,我从没有去过海边,怎么会知道那草的模样,倒是泽熙可能知道那草长什么样子。”
“想救景国公,你们去找泽熙那小子吧。”于是范御医带着一脸不高兴背着药箱离开了砥国公府,也正是他那拉长着的脸,京城里权贵之家立刻就传扬起老夫人生命垂危的谣言。
“醒了就别睡了。”顾今夕弯身捏了捏慕容瑚的脸颊,道,“舅舅虽然不懂功夫,但是耳目灵敏,你刚才醒来呼吸变化他早就知道了。”
慕容瑚在顾今夕这里睡了一个好觉,虽然不到一个时辰,可是对比他忧心连夜没睡,还要安抚家里一大一小的女人,不敢暴露自己的情绪,的确是轻松。
“舅舅似乎不太高兴。”慕容瑚一想起范迩升刚才的眼神他后背就毛毛的,他总觉得范迩升会一刀宰了他。
“你倒是清楚。”顾今夕拉起慕容瑚道,“听到了就赶紧出发去观海关,说不定还有希望。”
“恩。”景国公还有救,他自然是要亲自前往观海关,没有亲眼看到父亲好转,他不能安心。
“只是这回要好几个月都见不到你了。”知道有法子,慕容瑚的心里立刻就平静下来,虽然还有微量的波涛,但是范迩升说有就绝对有,这是他身为医者的据对骄傲。
“不过是几个月。”要是景国公出事可就是三年见不到。
“的确只是几个月。”顾今夕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是慕容瑚也明白,三年守孝景国公府的门除了采买是不可能再开的。
但是一想起要离开顾今夕几个月,这还没离开慕容瑚就舍不得了,他抱住顾今夕,下巴蹭啊蹭的,把顾今夕的发髻蹭得乱七八糟的,簪子都要掉下来了。
“别闹。”顾今夕赶紧推开慕容瑚,失笑道,“你弄乱我发髻了。”
“不要!”慕容瑚在顾今夕的额头印了下,又不满足在顾今夕脸颊上亲了亲,最后含住顾今夕的红唇,深尝。
吻得顾今夕脸颊发红眼底带上一丝娇媚这才松开。
“现在心情好了?”
“还没有。”慕容瑚把顾今夕压在软榻上,舔了舔唇道,“只想把阿夕拆入腹中。”
“这可不行。”顾今夕笑起来,眉角带起风情勾得慕容瑚心都化了,他忽然就明白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指了指慕容瑚的脑袋,顾今夕娇嗔道,“你这脑袋里又在想些什么。”
“想你。”欺身,慕容瑚咬住顾今夕的唇瓣,道,“阿夕要每天都想我。”
“好,我每天都会想你。”笑着吻住慕容瑚,双手环住慕容瑚的脖子。
门外,明月拉住欲敲门的清风,脸色通红,“世子在里面。”
清风立刻脸一红,她脚一缩,安安静静的立在门外。
慕容瑚来得时候狼狈疲惫,离开的时候是神清气爽,顾今夕遗传了范晓萱的唇,不点胭脂而红,现在是越发的红,还带着些红肿。
清风明月低头,青桃鼓着脸气呼呼的,看样子就知道在心里打慕容瑚的小人。
“小姐,三夫人表示知道了,只是三夫人不知该用什么来调理三爷的身体。”
“这个……”顾今夕不修医药,还真是不知道,刚才也没问得真切,“明天去舅舅家我在仔细问问。”
“六月十六是三皇子的生辰,让钱风栗挑些精致的东西。”
“六月十六还有一个月,现在备着是不是早了些?万一和其他公子小姐撞了……”
“三皇子是顾家的皇子,送给他的礼物三婶早早就开始准备,还有拟单子,我这边早点送过去三婶也好安排。”
又说了几句,顾今夕突然想起在茶馆里遇到的张奉先,现在京里关于重新考试的声音还不响,不过那男人说主子早已安排好,不由让顾今夕心里一跳,道,“景国公府的事不用再查了,贺天池的伤势恢复的怎么样?”
第598章()
有范泽熙留下的药,加上他年轻底子好,贺天池的伤恢复的很快,甚至很多次表示他可以继续行动,但都被孔平驳回去。
一次又一次的被孔平驳回请求,贺天池的情绪有一丝低落,但是他没有自暴自弃,反而每天比往日更加勤劳的起来练功,如果下一次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他一定不会躺在地上!
“这一次的事倒是省了我们一番谋划。”
“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顾今夕看着不断在重复着最基础招式的贺天池,道,“心性一关仍需加强。”
“是,属下会安排下去。”贺天池的经历不是一般人经历过的,他需要强大,强大了才能给母亲和妹妹报仇!他敬重顾今夕,因为没有顾今夕他就不可能继续活着。
说话和生命?曾经他没有想过他能说话,甚至还能习武。
刚被救出来时双手软弱连最轻的纸都拿不起到现在可以拿起武器,如果公子,他又怎么能有今日!
突袭来的招式临近背后,贺天池混身是汗这个时候全身发冷,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当机立断的驴打滚,这才堪堪躲过,但是刚一招带来的劲气他脖子发麻,躲开之后心中满是后怕。
这样强大的人,是谁!
然而完全没有反抗之力,他只能被逼着四处逃窜,衣服因为汗水黏在身上,虽然招式并未及身可是那些劲气却是让贺天池的衣服碎裂。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老鼠被猫逗。
贺天池不甘心就这样一直躲避,他小心躲避四处逃窜,当他看到不远处的一根长棍时,他眼睛一亮。
他连续卖了好几个破绽这才抓住空隙,一根长棍抓在手中灵活如蛇,只不过他转身看到是谁之后,长棍啪嗒的掉在地上。
顾今夕捡起长棍,道,“长棍使得不错,不过真正战斗的时候现在你已经死了。”
“主…主子。”贺天池的脸红了一片,他低头。
“你喜欢棍子。”
“觉得棍子用得顺手。”
“既然喜欢用棍子,就放弃刀剑吧。”从袖子里拿出一本封面没有写字的书,道,“名为自相云棍。”
贺天池接过秘籍,脸上带出了喜色,道,“多谢主子!”
“季大人和应余睐交接完毕,最迟明天就会离开京城。”
“是。”贺天池一顿,小心道,“主子,我明天可以去送季大人和义父吗?”
“给你两天的假期。”
一听,贺天池整个人都生动起来,如果说顾今夕是他的救命恩人,那么季刚易和贺师爷就是再一次给予贺天池家人的人。
“两天之后,你该做的事该上轨道了。”
“是!属下一定不会让主子的失望的!”
她在意失败,但是人生总需要失败来总结经验才能进一步完美,她也是从失败总结了经验才有了后来权倾珂国其他国家的皇帝都不敢在她面前放肆的顾今夕。
但是如果一直在同一个地方失败,那么这个人就可以放弃了。
贺天池并不是这样蠢笨的人,顾今夕相信自己识人的眼光。
“顾何在江南怎么样了?”
“青华山庄举行了一场比武,齐弗强拉着顾何参加,取得了不菲的成绩。”
“能让你说不出不菲两个字,顾何的名次定然很好。”这样的年纪就打通了任督二脉,在江湖上是凤毛麟角。
“是。”孔平嘴角带起一丝弧度,道,“力压群雄。”
“江湖已经有人在打探顾何的消息,我们做了完全的准备,已经将顾何在京里的痕迹抹掉,而在江湖上的身份公子已经安排好了。”
“兄长插手了?”顾今夕笑起来,十分轻松,道,“既然兄长插手了那我就更放心了。”
“兄长有闲心安排这些,看来江南那边他的行动很轻松。”
“以公子的手段,一定会给主子惊喜的。”
“九曲那边有什么消息?”
“风七已经在九曲住下,文清带着老九和老十混进了鬼窟。”
“把该送去九曲的都送去。”顾今夕眉头一挑,道,“以严文清逃犯的身份,在鬼窟立足很容易。”
“是,属下列了些东西,还请主子过目。”
“你办事我放心。”顾今夕摆手道,“郭富林的情况怎么样?”
“已经得到了钱先生的认可。”
“他和齐林可有通信?”
“钱先生传回来的消息,郭富林和齐林已经见过面,而且郭富林也知道齐林的打算,”一顿,孔平道,“郭富林是不愧重情重义的人。”
“常先生对齐林的评价也是重情重义。”
“如果不是重情重义,也不会大老远从林州赶来见郭富林。”
齐林的心思顾今夕已经摸透了,一句话就是不想连累她以及常德安,于是决定辅佐闵春秋,不过也借了坞林的势,聪明人。
“随他们去。”
“朝堂里吵得不可开交。”孔平继续道,“不过昨天景国公病重的消息传回来,倒是把那件事压了下去,但是以属下愚见,这件事并不会压制很久。”
“这中间有不少人插手,指望着在这件事里浑水摸鱼,自然是压不下去。”
贺天池究竟是被谁打伤,那个恰巧经过的人究竟是谁安排,和张奉先在定风波里说话的男人是谁?
这一切都围绕着这一科的科考展开。
“恐怕再考必然会成大势。”
“可是再考岂不是打陛下脸面?”孔平不解道,“陛下怎么会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那位孔家的大儒离开京城了吗?”
“开春和范公晚两天离开。”孔平道,“孔家那位大儒是受邀陛下才留在京里过年,不过那位大儒生性平淡,并不喜京里的浮华,加上孔小姐在聚会的时候受了些排挤,开春不久孔家大儒上奏陛下第二天就带着孔小姐离开京城。”
“哦?”顾今夕倒是没听说这件事,她道,“孔家是学子仰慕圣地,孔家的后裔在京城受了委屈陛下竟然纹丝不动。”
“陛下性情内敛,属下猜测,这次重新殿试名次依旧,朝里一些人的位置都该挪一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