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凉夏-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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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拼命的忍着,最后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到那一老一少同时瞪过来的眼,她又狠命的捂住嘴巴,但是肩膀还在一上一下耸动着。
沈奕黑着脸瞪了一眼那幸灾乐祸的坏丫头,一板一眼的和老人言谈,“我父母长居国外,对我基本上开放式的教育。我爷爷是地道的老中国,对我是地道的中式教育方针,所以您放心,我的家教不差。
还有我今年十九岁,在a高就读高中三年级,还没有上大学。”
几句话把老人家堵得半晌说不出话来,原来这小子是中西结合的教育。 难怪,违背常理还振振有词,可惜,脑子也是个不灵光的,要不都十九了还在读高中。
学习不及就算了,还学着人家谈恋爱。不过这小子还有一点可取之处,起码他对待老人足够耐心,他都把话说的那么不济,这小子到是没有丝毫恼意。
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他诱·拐夏夏谈恋爱就没关系了!
老人家自己与自己做了半天心里战争,最后还是理智战胜感性。他哼哼几声,表示十分不屑,斜眼瞄了他一眼。
“臭小子,这里是中国,你就得守中国的规矩。国家教育严禁早恋,你彻底给我死了那份不安生的心!
好好的把精力用在学习上,考个好一点的大学。和你同龄的孩子都已经上大二了,与他们比,就不觉得羞愧吗?”
沈奕听了老人长篇一律的教育,头开始发疼,这老爷子比他家里的那两位还难搞。这老爷子比外公要倔,比爷爷要固执。
他现在真有点想念伍子轩了,要是他在这里,老爷子早就被拿下了。
此刻在沈家大宅的伍子轩,正坐在客厅里的高贵皮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抱着一盘子糕点,吃的正香。
他咬了口松糕,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糕点沫子都喷了出来,落在前面的茶几上。
茶几上放着一盘新鲜水果,从他对面正好伸出一只大手,去拿盘子里的苹果,他的喷嚏好巧不巧的正喷在那只苹果上。
他随手抽出一张纸巾,摸了两把鼻子,看到对面那人黑了脸,忙换上一张开了花的笑脸,“不好意思,一定是美人想我了,呵呵,我叫人帮你换一盘……”
贺冬眠看着那张欠扁的脸,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恨不得把那盘水果全都扣在那死人的脸上。
自从那天他那好表弟发了疯以后,这讨厌鬼就明目张胆的住进了沈家,他要不是泡妞被自家老爷子逮个正着,也不至于沦落到要来这里躲清闲,还要忍受和这厮住在同一屋檐下。
“你说都这么晚了,你那表弟还不回来,不会是伤心欲绝后彻底沦落,跑去找妞消遣去了吧?”
“你以为都是你!就因为个娘们彻底*,还是个男人?”贺冬眠白他一眼,抽出一张纸巾,仔仔细细的擦着刚刚险些被污染的手。
“呦,你贺二到是个男人了,怎么泡妞被抓后,吓得屁滚尿流,连家也不敢回?”伍子轩背靠沙发晃荡着大长腿,笑得一脸得意,贺二你小子也强不到哪去,照样因为女人落魄了吗。
被戳到痛处,贺冬眠火了,扔掉手中的纸巾,狠狠的踹了一脚茶几,撞到伍子轩晃着的腿。
伍子轩疼的呲牙咧嘴,不停的搓着被撞青的腿,吼道,“贺二你他奶奶的想打架是吧!”
“是啊,爷早看你不顺眼了!”
“得嘞,来招呼着!”
“练功房!”贺冬眠挑挑眉,挑衅道。
“老子怕你呀,去就去!”伍子轩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从他勾勾手,“走吧!”
贺冬眠啐了口痰,起身跟在他后面,走向后院的练功房。
沈奕捏了捏发疼的眉心,发挥出百分百的耐性,继续慢条斯理的和老人谈判,“我保证不耽误她学习,必要时还可以辅助她。”
梁建文一听乐了,拐棍轻轻磕了几下石灰地面,“小子,你自己至今都未考个好一点的大学,凭什么去教我家夏夏啊,你认为你比她强多少?”
梁夏听外公那么说,可就不乐意了,撅了撅小嘴,抱怨道,“外公,你这是向他证明我的学习也不咋样是吗?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闭嘴!”这一老一少又同时开口喝斥她,她撇撇嘴不敢反驳。明明是对立的两人,还真有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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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是在幼稚园过家家吗()
夏至凉夏;048 是在幼稚园过家家吗
梁建文睨了一眼自家孙女,看她望着那小子的眼神,又是担心又是着急的,呼吸又不畅快了。钀鐻遽伤
看来这小妮子也动了真心,他还是了解自家的孩子。这丫头平时冷漠的很,除了对身边一些熟悉的左邻右舍,和陆家小子一拨人,还算有心外,别人几乎都入不了她的眼。
可这小子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费吹灰之力就收买了这丫头的半个心了。
老人家要是知道人家沈奕是拼着他最不齿的不要脸的缠功,孙子兵法的三十六计都使出来了,才将将哄骗了美人做朋友,就不会那么不平衡了。
对,就是不平衡,老爷子心里完全扭曲了。自己宝贝了十几年,精心养护的丫头,一夕之间竟被一个陌生的乳臭未干的狂妄小子骗了去。
他凭什么?
当初嫁女儿还没有这样难受,这丫头跟个小子谈个恋爱他就受不了了。
“你就给我死了这个心吧,以后不要再来纠缠她了。夏夏,跟外公回家!”梁建文绷着脸,一把抓过梁夏的胳膊,警告的瞪了沈奕一眼,转身往家走去。
梁夏一步一回头,无奈地瞅着双手插兜依旧静立在原地的沈奕,看他就要上前,马上冲他摇了摇头,用口型对他说了句,“明天再见!”同时扬起一胳膊冲他摆了摆。
沈奕原本阴云密布的一张冷脸,马上拨开云雾见月明,黝黑的眸子明亮起来,嘴角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虽然在老人家这吃了闭门羹,可是当看到那她稍稍给他一点好脸色,他的心情就爽快了起来。
沈宅
沈奕从黑色宾利里推门出来,刚随手合上车门,从客厅传来阵阵嚎叫。
他清冷的凤眸微眯,转头看向身旁的佣人。佣人领悟了他的意思,马上回道,“是表少爷和伍少爷。”
闻言,沈奕蹙起了好看的眉。他双手插兜,不紧不慢的迈上台阶。身边的佣人小跑到门口,及时打开了门。客厅里的嚎叫声传来,愈加刺耳。
客厅里,面对着门口的宽大沙发上,伍子轩直挺挺的趴在上面,身边佣人在他身上每按摩一下,就发出狼嚎般的惨叫。
贺冬眠鼻青脸肿的坐在他对面,随着佣人给他消毒上药,时不时的发出渗人的“嘶嘶”声。
沙发中间的茶几上地上,水果,糕点,药箱,纸巾,横七竖八的散落的到处都是,好不凌乱。
沈奕在玄关换了拖鞋,走近客厅,看着这一片狼藉,眉头紧皱,幽冷的寒光扫过惨不忍睹的两人,散发出阵阵冰寒,连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
两个佣人看见自家少爷回来了,吓得手抖了抖,手底下的两人疼的同时倒抽口气。
“喂,妹子轻点,少爷我疼着呢?”伍子轩脑袋扎在沙发里嚎道,他压根都没看见门口进来个人。
到是坐在他对面的贺冬眠,看见沈奕,浑身抖了一下,话都说不利落,“西,西娘(凉),你规(回)啦。”
话音刚落,伍子轩倏地坐了起来,努力的睁了睁肿成一条缝的眼睛,笑的那叫一个谄媚,“诶呦喂,大少爷您可回来啦,快来这里坐。”说完挥退两个直哆嗦的佣人,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
沈奕嫌恶的看了一眼凌乱的沙发,在离他们半米处停了下来。他一手插·进裤袋,一手轻轻的按了按眉心,嘴巴动了动,飘出一句温凉的话,“你们以为这是在幼稚园过家家吗?”
闻言,两人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回完了!他沈大少爷有着严重的洁癖,绝不允许生活的空间内有丝毫的脏乱。他俩今天是犯了人家的大忌,难怪两个小美女佣人,如此害怕。
贺冬眠可不想被撵出去,他现在只要离开沈家,家里老爷子准会逮住他,被逮回去的后果不死即伤。
一想到皮鞭子打在肉上的狠劲,他吓得一个哆嗦。一定不能离开沈宅,拼死也要耗着。
当年贺老爷子嫁女儿的时候,与沈家老爷子发生冲突,一气之下,发誓此生都不会踏进沈宅半步。这倒是给了他贺老二一个闯祸后,安生避难的去处。
此刻另一个闯祸精更是惊慌失措,好不容易趁着大少爷发飙混进沈宅,还没待两天就又要被驱逐出去,去睡那冷冰冰的酒店,打死他都不要。
所以,他死皮赖脸的也得留下!
“西娘(凉),肿(怎)么那么晚规(回)来?巴(发)生什么四(事)了?”贺冬眠双手托着肿的老高的老脸,艰难的蹦着字。
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那该死的伍子轩明知道他最爱这张脸,还专挑脸打。
“闭嘴!”沈奕不想听他那含糊不清的话,直接不给脸的让他闭了嘴。
贺冬眠自知理亏,乖乖的闭了嘴。
伍子轩乐了,幸灾乐祸的冲他挑挑眉,惹来他一剂杀人的目光。他心里腹诽,比起贺二自己还是最了解沈奕的人。
这沈大少爷要是心情不好时,脸上是没有喜怒哀乐的,活活一张死人脸。要是十分愤怒,那他就该发疯了,就像上次一样。如若哪天看到大少爷眉眼带笑了,那就说明他心情很好,甚至是愉悦的。
今天看他寒着一张脸,说话也不愠不火的,那就表示他心情还不坏,但是被人破坏了。
让他心情不错的人,估计是那丫头,破坏他心情的人自然就是倒霉蛋他俩了。
伍子轩咽了口唾沫,扭了扭被揍得酸疼的腰,呲牙咧嘴谄笑道,“今天心情不错呀,是去见那小丫头了吧,看来那丫头开窍了,终于知道你对他的好了。”
这句话沈奕爱听,想到坏丫头回家时的无奈,身上的寒气散去不少,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傲娇的“嗯哼”了一声。
伍子轩一看有门,此刻他不知自己有多感谢那丫头让这位爷今心情不错,否则现在他们早被丢出去,沿街乞讨了。
他在心里打了个小六九,继续笑眼如花,“我说什么来着,金诚所至金石为开,再臭再硬的石头也会有被感化的一天。”看到沈奕发凉的眼,他慌忙改口,“更何况是个嘴硬心软的小丫头,呵呵……你说呢,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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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二十四孝夫()
夏至凉夏;049 二十四孝夫
贺冬眠忙狗腿子的点头附和,“九四,九四!饿们大搔爷四谁?莫有他办不曾的四。钀鐻遽伤 辣泼辣的姑娘,虽然土了些,也酸欧点姿色。(就是,就是!我们大少爷是谁?没有他办不到的事,那泼辣的姑娘,虽然土了些,也算有点姿色。)”
沈奕皱眉,凤眸凌厉地扫了他一眼,他的小心肝顿时里打了个激灵。不会这么绝吧,明明是两人一起拍马屁,搞些肉麻的奉承话,怎么效果却是两个样子。
贺冬眠心里有些不平衡了,不行他得在伍子轩之前取得暂住权,这是赤果果的能力问题,他怎能落后。
张姐从厨房出来,手里端了盘刚刚蒸好的芙蓉糕,浓烈的香味在客厅蔓延开。
“伍少爷,您要的芙蓉糕做好了。”张姐看到满地狼藉的客厅,原本的笑脸在看见自家少爷那一刻僵硬起来。
她张了张略干的唇,仔细的观察着自家少爷的脸色,压住心中的小紧张,小心翼翼的喊道,“少爷!”
张姐一声少爷,沙发上的两个人再也坐不住了,他们惊慌失措的死死盯着沈奕,恐怕他一个皱眉的动作,就可以把他俩打入十八层地狱。
沈奕瞅着香气扑鼻的芙蓉糕,凉凉的瞟了一眼在他家沙发上作威作福的两个蛀虫,冷言道,“你俩挺会享受啊,可惜我们沈家庙小,似乎容不下两尊大佛!常规……”
“别介,别介,我们知错了,西凉!别喊常规,我们马上收拾,保证整理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伍子轩再也淡定不了了,急吼吼的滚下沙发,扭到了腰,疼的他呲牙咧嘴,手里也不闲着,胡乱的捡着地上的垃圾。
贺冬眠被他这闪电般的速度雷到,愣怔在原地,直到沈奕瞟了一剂意味深长的眼神,他才会晤般快速蹲到地板上,跟着捡着垃圾。
“芙蓉糕不吃了?”沈奕幽幽的问。
“不吃了,不吃了,我知道你刚从外面回来,肯定还没有吃饭,你先吃点垫垫肚子。”伍子轩抬头,狗腿子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