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血欲焰-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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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张晓雅却拉着我走开了,而我暂时也不想让她知道我身后还有四五个女孩子所以就什么也没有说。
要进内衣专卖店的时候,张晓雅很是歉意地道:“赵钱,我知道这里不适合你们男士进来,要不你到一楼的咖啡厅等等我?”
“行,”我提着东西暂时与张晓雅告别,虽然我很想进去看看女人的各式内衣,但考虑到可能会出现杀人的目光,所以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没有直接去咖啡厅,而是又回到手饰柜台。胸针、两串项链、一对手镯外加一副大的夸张的大金耳环,打包刷卡,当然没忘了让服务员小姐给我打个折,羡慕得站柜台的几个小姑娘直眨巴眼。
临走有一个岁数不大的还对我说了句,先生您女朋友真幸福。
那当然不能给她们幸福我还算男人吗,不过幸福的代价也是巨大滴,近20万一下就刷没了,赶明儿一定要想办法再赚回来。
说实话咖啡厅这种高档场所我是第一次进,再加上我的衣着实在太普通了,又像拾玻烂似的提着一包包东西,结果直接让男侍给打到边远角落了。
妈的,欺负人啊,一气下我直接要了两杯最贵的咖啡,喝一杯看一杯!没想到那个男侍送咖啡时的眼神分明告诉你,别打肿脸充胖子了。
咖啡厅里人并不多,大过年的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回家猫着呢,可就在我前面不远处竟然有两位老相识,井边一木和大太监谭天。
井边一木是鸟国人可能不过春节,可谭天这家伙不回家练葵花宝典跟井边一木鬼混什么?正因为咖啡厅里人不多,所以他们的对话倒也清晰。
谭天道:“井边阁下你也算有心了,为了这个大美妞没少在天上转悠吧。”
井边一木道:“谭君,这你就不懂了,我们鸟国人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具有东方古典美的女性,将来略加调教可是很好的性奴。”
要不是想听听他们有什么阴谋,可能我直接上去把井边那颗木连根也拔掉。
谭天突然掏出几张照片给井边一木看,“一木阁下你看这个妞怎么样?”
井边一木眼睛瞪得溜圆,嘴角的口水都差点流下来,连连点头:“好货色,好货色,穿着军服和婚纱,达一对比让人耳目一新,难得的是她的好身材,这奶子应该有E杯以上吧。”
“最大的时候有F杯。”谭天虽然自己并不知道这个数据准不准,但即然是蒙人索性多蒙点。
井边一木像闻到腥味的猫,“这么说谭君你摸过?”
谭天脸色灰暗,但却死撑着道:“我是她老公你说呢?”
井边一木心里一凉,“既然她是你老婆,谭君的意思是?”
谭天这才从刚才的失落中欣喜回头,“井边阁下,你们鸟国人不是喜欢玩人妻、熟女吗,只要你帮我把那个国航第一空姐搞到手,我把自己老婆送给你玩两天。”
井边一木狂喜下却又故做镇静道:“谭君有这般勇气实令小可佩服,只是这件事我不敢做保证,不过只要有半点机会定会满足谭君的愿望。”
谭天一脸不屑,“我实话跟你说吧,如果不是我们家老爷子最近管得紧,我根本不用跟你做这交换。我那老婆绝对是军中第一美妞,小屁股又圆又结实,风骚又多情,我自己根本不舍得拿出来交换,你我投缘我才给你这个机会,能不能抓住看你自己的了。”
井边一木又看了照片几眼,一拍桌子道:“成,你让我想想办法。”
因为春节的原因,咖啡厅里的工作人员人心涣散,个个想着早早下班回家团聚,所以什么时候进来一老一少乞讨他们都不知道。
“好心的,大爷们哪,可怜可怜我们这对母女吧,今天再讨不到钱吃饭住店丫头就要饿死冻死了啦。”
井边一木和谭天那是个绝佳的位置,两人穿着又光艳鲜亮派头十足,乞讨者进来当然冲他们去了。
“龙国猪猡滚一边去!”井边一木正在思考如何二美同骑,突然被打断他恼了,因为他一直在和谭天用汉语交谈,所以不由自主用汉语骂了出来,并随脚踢向站在身边的乞讨者,大概她们身上肮脏的味道令他反感。
乞讨的母亲被井边一木一脚踢倒,她太虚弱了,也可能已经几天没有进食,她倒地后竟然从怀中咕崤崤滚出一个小坛子,小女儿吓得哭着扑到母亲身上,“娘!”
母亲却挣扎着去抢那个小坛子,“丫头先顾你爹,娘没事儿。”
啪!两下拍桌子声响,两个人同时站起身,只是因为我处的位置太偏僻,所以让那个人抢了先。
“呸!死鬼子,在大龙国地盘容不得你行凶,有种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一个20岁这么年纪的男青年怒气冲冲站在井边一木桌旁。
井边一木没想到有人敢搭了他的话头,以他帝国石油未来接班人的身份来看,眼前这个年轻人简直是在拔他的胡须。
“八格牙路!死龙国猪!你们市长见了我都要点头哈腰,你算什么东西!”
“我是你祖宗、我是你祖爷爷!”男青年怒不可喝边骂边抬手玲了井边一木一耳光,既然他敢打大龙国人,打他一耳光又怎么地。
井边一木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打过,他捂着自己的脸暴走了,“八格牙路!八格牙路!你地死啦死啦的有,佐腾给我杀了他!”
旁边一个低着头一直装作喝咖啡的客人身影一动跃向男青年,男青年可不像这个保镖会两手,眼见那个佐腾就要对他下重手,男青年眼前突然一晃,接着佐腾像断了线的风等飞出去,砰,砸碎了一张桌子。
井边一木吓得忘记了揉自己的脸,“不可能,不可能,佐腾是大鸟国柔道高手,你不可能打倒他。”
“我呸,什么烂鸟国高手,鸟都烂了还高个屁!我受朱达影响颇多,许多骂人话都是跟他学的。
男青年玲了我一个感激的眼色,诚然这里客人不多,可十几个总是有的,而且都是龙国人,可敢站出来的只有我和他了。
我毫不客气地对井边一木道:“向这两位龙国人说声对不起,然后说鸟国人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先生,这里是咖啡厅请不要在这里闹事,不然我们报警了,还有这位鸟国来的朋友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你们再纠缠他我们可要把你们赶出去了。”说话的竟然是那位看不起人的男侍。
更可气的是有两位工作人员竟然开始驱赶乞讨母女,母亲把小坛子紧紧抓在手中,小丫头则吓得拉着母亲衣服哭,“娘,我不饿,我们再也不来讨钱了。”
我指着那个男侍厉声道:“你,如果还是龙的子孙就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扁,还有那两个人,给我离她们娘俩远一点,不然我把你们的嘴扇个稀巴烂!”
咖啡厅的工作人员不敢动了,他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害怕一个人,似乎眼前这个人一抬手就可以取了他们的性命。
男青年壮了胆,对井边一木怒道:“快道歉!”
啪!井边一木还没有表态谭天先拍案而怒了,“赵钱!你少在这里给我装英雄!在京都市、在大龙国是我们谭家的天下,不是你小小狗屁豆腐公司的天下!”
“天下不是某一个人的!”男青年却替我答道:“没有某一个人自己可以征服天下!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更不用说你嘴里所谓的谭家!”
“哼,不知天高地厚,把他给我抓起来先送派出所。”谭天对已经从隐蔽处出来的警卫道。
以谭家的力量要给谭天配几个特种兵做警卫员不是难事儿,这几人一直在暗中悄悄保护谭天,此刻得到谭天的授权冲着男青年而去。
我挺身挡在男青年身前,两个特种兵想制住我的胳膊让我妥协,可意想不到的是两人拼尽力气竟然没有瓣动动一分一毫,反倒被我一甩摔了个腕蹲。
不是他们太无能,而是现在我的实力确实够强,早在进化初期红卫十号十一号就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他们这些特种兵。
谭天有些底气不足:“赵钱,你为何要处处与我做对!易小柔那里我已经很忍让了,今天上午在张晓雅面前我也给了你面子,你别以为我真的好欺负。”
我回敬谭天道:“你还是不是龙国人,这个狗日的骂我们龙国人是猪难道你不觉得他该死吗,至于咱俩间私人的事我随时等你来了断。”
以谭天以往混社会的做法,有做对的人就先抬出自己家世,有一半以上的人会道歉给谭家面子,碰到不知谭家为何物的人,他便出动身边的警卫员,也可以轻松搞定,碰到一些难缠的强龙,他便利用父亲公安部长的身份调派警力把人抄家。
从小到大唯一让他吃过苦的人就在眼前,这个人不怕谭家家世,又可以轻松打得过身边警卫员,至于那些公安他根本不看在眼里,当时出动了国安局异能组的精英都拿他没有办法,老爷子甚至抽调了驻京装甲营最后还是身陷囵囤,再纠缠下去吃亏的也只能是自己。
谭天愤愤地哼了一声,今天这件事也只能先这样,为了井边一木把事情闹到老爷子那里不值得,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况且还有命根之仇要报,就先让他得意。
谭天头也不回的抛下井边一木走出了咖啡厅,柔道高手佐腾已经扶着桌子歪歪扭扭走过来,“少主我失职了,请责罚我!”
井边一木声音中有些恐惧:“回本岛再说,走!”
“想走!”青年男子有了我的支持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向这两位和我们在座所有龙国人道歉!”
井边一木怒火冲上头:“八格!支那是低劣的民族,我们伟大的大和不会向劣等人屈服!”
男青年再也忍不住了,咣又给了井边一木一耳光:“操你祖宗十八代的R本鬼子,我们低劣?你们这些侏儒所有文化还不是从我们唐唐大国学去的,我们再低劣也没有一次屠杀三十多万城民!我们再低劣也没有道你们割地赔款签条约!我们再低劣也没有颠倒黑白无视历史!”
男青年越说越激动,他对围观的国人道:“朋友们!当年八国联军焚烧了我们半壁江山,这里面就有这个以伟大自诩的狗杂种!
甲午海战马关条约这个狗日的又让我们国家重重蒙羞!朋友们!我们不应该再沉默下去,一个国家面对屈辱选择沉默,这个国家会灭国!一个民族面对屈辱选择沉默,这个民族会亡种!帝国主义一刻也没有放弃亡我华夏之心,以往我们总是善待周边每一个国家,越南有困难,咱们国人不吃不喝为他们送去大米武器和技术,可这头白眼狼回敬我们的是什么!二战鸟国是战败国,对于这个每次战争中都从我国掠取大量财富的烂鸟,我们没要一分一厘的战争赔款,可我们换来的是什么!无视历史修改教科书,无视东亚人民的感受屡屡拜靖国神厕,无视和平宪法疯狂扩军,现在他们又要到我们的大海与我们抢石油,我的朋友们,难道国家到了般关头你们还要漠视这一切?难道你们还以为这一切与你们无关?有能力的参军保卫国家,有钱的支援一下国家海军的建设,这两样不能做最起码大家也要行动起来抵制R货,华夏民族大团结打倒R本鬼子!”
这几年国人的思想有些淡化,他们中的某类人以开R本车为荣,以戴着R本表为荣,以认识R本人为荣。他们认为自己的民族劣等,对同胞无情,对外国人献媚。这类人虽然不能定他们为卖国,但他们是否已经忘记,当年这些禽兽的祖先杀死了我们的祖先、强奸我们的祖先,如今他们非但不承认这段历史,反而污蔑我们,打击我们,歧视我们,这种愤怒他们是否还能忍受。
还好咖啡厅里并没有这类媚日分子,他们的情绪被男青年调动起来,个个脸上是愤恨不已的表恃,有一个很胖的老板上来踢了井边一木一脚,并且狠狠地骂道:“R本狗滚出我们的地盘,不然来一次我们揍一次,”说着他还愤愤摔掉手腕上的手表,“我老马发誓从今后绝不用一件R货!”
也有一个小青年身体虽然瘦弱但他却握紧拳头怒向井边一木,低沉有力的歌声从他嘴中响起,“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歌声越来越响,附合者越来越多,短暂的时间里众人仿佛重温了一遍抗战史,一双双眼睛中全是愤怒的火焰。
谁说愤青不可爱,没有愤青哪来当年的五四运动。
这种情景让井边一木甚为害怕,不过他口气依然强硬:“我有外交豁免权,你们谁也无权对我动手,而且今天你们这里的人,一个也逃脱不了,我们使馆会向你们国家提出惩罚凶犯的抗议,咱们国际法庭上见!”
想走?我拦住井边一木道:“道歉!不然我直接扭断你的脖子!”
在我面前井边一木就像只小鸡,我抓住他的头略一用力他就像杀猪一样叫起来,“我道,我道,对不起。”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警笛声,谭天不会报警,肯定是咖啡厅工作人员干的,这些SB以为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