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血欲焰-第47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玲珑突然发脾气而且真的要走,我虽然是莫名其妙但见她不是做假,一着急扑上去一把将她拉住,玲珑当然要反抗挣扎着要回去收拾行李,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眼看就要挣脱我奋力一拉,结果玲珑身形站不住,直接倒向我的怀中,人都扑过来了我哪还敢闪避,不然她就要撞在身后的桌子上,万一把这位再磕出个失忆症来那我就彻底完蛋了。
玲珑一声娇嘤,她显然没料到是这么个结果,只是两人这般亲密却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吴夫人房内虽然也是事出意外,但那次却隔着衣服从下到上基本被人吻遍,这次除了倒在怀中虽然没有更亲密的行为,但那股熟悉的男人气息却令玲珑心头一晕。
我慌忙把玲珑扶正,“我、我不是故意拉你的。
玲珑声音低的惊人,她嘟嚷了两遍我都没有听清,“什么?玲珑我真不是有意的。”
“你、你的手!”玲珑一跺脚差点当场真的晕倒。
啊,我像触了电一般把扶住玲珑的那只手抽了回来,真是罪过啊,身体那么大,我怎么偏偏扶人家的胸部,虽然那微微隆起之地没什么太多的感觉,主要是我忘记了感觉,但那是人家女孩子的私密之处,岂容男人随便触摸。
我以为这次玲珑更要大哭大闹,谁知道我的手拿开后她竟然像没事一般,还故做镇静地自言自语道:“天快亮了,题完歌词还要出去玩呢。”
我赶紧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拉开椅子请玲珑坐下,又把炭笔恭恭敬敬送到她的手中,然后把画往她眼前一拉,玲珑摆了摆姿势却道:“题什么来?我忘了,你唱一遍给我听听吧。”
我道:“大清早的别影响大家休息,我给你念一遍吧……”
我念叨了几句玲珑却像没听到,根本不下笔,那架势分明就是你不唱我就不写,我不是没有K过歌,在地球上的时候还经常去蔡宝儿家的KTv来两首呢,只是我的唱功实在太烂,自己老婆听听倒也罢了,只怕会让玲珑笑话。
“你不唱是吧,那我回去换衣服了。”
玲珑做势要起身,这里懂双城文字的只有她,我不得不屈服在她的‘淫威’下,于是扯开嗓子吼道:“妹妹你坐船头噢噢,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只盼日头他落西山沟哇,让你亲个够,噢噢噢噢……”
“噢你个头啊,老爷你好下流!”玲珑写完最后一个字突然把笔扔给了我然后调头跑掉了,那股小女孩子身上淡淡的体香再加上刚才不甚强烈的手感,刺激的我有些把持不住,幼童,她还只是幼童啊,我不能!
我呼地打开前厅大门准备再吼两声发泄发泄,猛然见院子里站着一堆人,阿三突然眨了眨眼,然后唱道:“让你亲个够,噢,噢◇噢。”
阿四尖着嗓音学玲珑道:“噢你个头啊,老爷你好下流……”
哈哈哈,阿猫阿狗笑的直不起腰,见我脸都紫了四人一轰而散。
云瑶不知什么时候起床了,她站在我身后幽幽地道:“老爷,你成宿不睡心里就想着亲个够,你还真的是很下流哎。”
说罢云瑶怕我生气,嘻嘻一声也跑掉了,我那个郁闷啊,我哪里亲过谁了,我那只是唱歌而已!
第七卷
→第498章 … 一朝两父子←
马达今天早朝散的早,儿子又过来给他和他母亲、奶奶请安,虽然前些天这小子偷偷溜出去差点闯了祸,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马达除了罚他面壁思过外倒没有特别惩罚他,再说今天见儿子谈吐有礼不觉甚是欣慰,爷俩在书房里聊起天来。
“父皇,听说你给我认了个义姐,这事儿怎么没有在朝堂公布呀。
”马小达想起此番来的任务,张口问马达道。
马达一愣,道:“昨天在詹士府赵詹士和你讲的吧,许辰公主的事有些特殊,我一直犹豫不定所以没有昭告天下,她现在记忆力全部丧失等恢复后再说吧。”
马小达道:“那我可以去见见她吗,毕竟她是赵詹士的朋友,而赵詹士又多次救过我的命,如果能帮上忙我想帮一帮他。”
马达点了点头道:“好吧,只是你和赵钱的关系严禁向任何人提及,而且我也密令了飞鱼县令严防失口。”
马小达不解地道:“父皇,孩儿不解!你不顾赵钱的功绩把一些破烂没人要的官职封给他,这是为何!”
见儿子又要跟他犯牛马达不忍破坏了这美好的上午,便道:“小达,有些事情不是如你想像的那么简单,你以为封赵钱一个重要职位什么事情都能解决了吗?一来他的能力为父需要考察,二来他若升职太快容易引起他人忌妒一????”
马小达快语地道:“啊,我明白了,这跟瞒天过海差不多,原来父皇也懂这一计。
“什么瞒天过海?”这次轮到马达不解了。
马小达当然不敢向父皇提及前天晚上他已经和某人达成反庞联盟的协议,那人已经表示愿助他杀狗贼,而且在慢慢教授他兵法以备用,他知道父皇对那狗贼仍是宠信,这刻若说那狗贼的坏话只怕还要招父亲臭骂。
“父皇,昨天赵詹士给儿臣讲了一部兵法叫《三十六计》,这其中第一计便是瞒天过海,备周则意怠,常见则不疑……”
马小达把昨天听来的兵法只宇不漏向父亲讲述一遍,马达是何等人物,儿子略加解释他便明白了这其中的道理,与自己多年的实践一印证,他也不由的连连呼妙,“阴在阳之内,不在阳之对。太阳,太阴。妙啊,朕没有看错那赵詹士,他绝对是可以辅佐你的栋梁之材,如此这般那更要小心保护他才是。”
马小达不明白他爹在念叨什么,他道:“父皇,儿臣也觉得赵詹士是不世奇才,所以昨天听罢这堂课后便封他一品詹士,还请父皇准许。”
马达略一考虑,一个一品詹士并不是什么实权,应该引不起太多人的观注,便道:“詹士府应该有奏报,待我批阅过后再做决定吧,对了三十六计这只是其一,那另外三十五计呢?”
马小达道:“赵詹士还没有向儿臣讲述,所以儿臣也不知晓。
马达捋着胡子道:“我倒是很想听听哪,三十六计?有意思,有意思。”
马小达道:“父皇,那不如宣赵詹士入宫为儿臣当场讲授,这样您也可以现场考察一下赵詹士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奇才。”
马达一想也对,于是吩咐一名公公前去宣昭了,看着那名公公走出了书房,马小达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想启奏。”
见儿子的眼睛直溜身后的几名宫女和公公马达挥了挥手道:你们先退下吧,朕要和太子说几句家常话。”
见屋里再没有外人,马小达道:“父皇,儿臣知道你最近为十三姐和梅记一事大为恼……”
“呃……”马达脸色一沉,他的第十三公主与宫里的下人私通竟然怀了身孕,而自己的梅记更是与下人私通被他捉奸在床,但是这种事他却不想让小小年纪的儿子知晓和谈及。
马小达道:“父皇,儿臣年纪不小了,这些事情我都明白,今天儿臣是想向你献上一计,可以保得我们内城淫乱之风不再兴起。
马达脸色本有不快,但此刻听儿子这么说还真想听听是什么计策,不过面子上他还是要做作一番,“你小小的年纪有何计策,此事我已经有了计较,后宫内以后尽量减少男性杂役,而且要加重内城的管理,但有发现私通者斩立决诛九族。”
马小达道:“父皇,国家律法再重可暂阻挡住犯罪吗,再说我们都知道内城少不了要用男性,你的办法只可堵的了一时,这是治标不治本。
“噢,你说的倒是轻巧,那么可是为父皇想出什么治本的方法来?”
马小达道:“当然,儿臣认为内城中除了皇家的鸡鸡外,其余的一概--”马小达随手做了个咔嚓的手势。
马达先是一惊再是一愣继尔哈哈大笑,他惊的是儿子那声咔嚓很骇人,愣的是十一岁的太子竟然用了个皇家的鸡鸡字眼,笑的是这计策虽然毒辣可男人没有了鸡鸡谁还能私通。
马小达让自己爹给笑愣了,他以为马达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或者是根本不相信阉割之术,“父皇,儿臣不是开玩笑,我连那阉割之术都已经打听明白了,虽然阉割有一定的危险,但与皇家的后宫安宁相比这点危险不算什么啊。”
马达笑道:“好了,这事让我考虑一下,就算真要割那也不能只留皇家的鸡鸡,那些守卫内城的中都卫官兵还是要留下,不然都割的男不男女不女谁保护咱们的安全,再说私通淫乱的向来只是那些下人杂役,官兵纪律严明再加上行动统一还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马小达道:“父皇英明,儿臣考虑不周。”
马达仔细盯了儿子几眼道:“这等歹毒之计是谁给你出的,别说是你自己想的,你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这等断子绝孙的法子万万想不出来。”
马小达可不敢把这等大祸事全挂到自己哥们身上,毕竟一割下去就是上千人的鸡鸡,那些人还不把他恨死啊,他道:“父皇,儿臣也是从赵詹士讲的故事中受到启发才想出此计,再加上父皇这些天为了十三姐和梅了已的事愁容不展,所以儿臣才斗胆向父皇提起。”
“你到是体谅父皇,不像那些臣子,只知道天天聒噪,明明天下大乱将起还大谈什么国泰民安,明明国家穷到养不起军队还在讲什么国富民强……”
马小达终于忍不住了道:“父皇,儿臣认为朝纲不振全是因为庞贼之故,这个老贼一日不除国家……”
“住口!”马达突然喝住了儿子的话,然后他紧张了也走到书房门口听了听,这才回来道:“以后不准再提起这件事,父皇心中自有主意,记住不准向任何人提起这件事,包括你母后和你皇奶奶那里,庞虎是你皇奶奶的弟弟,父皇不想让她老人家生气。”
马小达心里哼了一声,他根本不认这个舅姥爷,心里还恨不得杀他为快,其实马小达本来年纪小,再加上没有入朝理事与这舅姥爷是犯不上边,但该庞虎倒霉,他人前对马家本来十分卑恭,可有一次入后宫为皇后皇太后请安和贴心随从说了几句大不敬的玩笑话,而恰恰让当时还住在后宫的马小达给偷听到了,他向母后和父皇提起但没人愿意听信一个孩子的话去治办朝廷重臣皇家贵戚,后来这事还让庞虎知道了,有一次又在后宫碰了面,他竟然恐吓马小达说他污蔑朝廷老臣,将来若是马小达入朝主事他就要弹劾他。
这等赤裸裸的威胁马小达当然不肯,他是太子,除了父亲和母亲奶奶外从来只有别人听他的,没有他听别人的,现在庞虎竟然不把他看在眼里,这分明是大不敬,除了大不敬外还说明这家伙有野心,不然他不会把未来的皇帝不看在眼里。
十岁后的马小达自己住到东城历练生活,少了家人天天在身边的管束他便暗中调查起庞虎的事情来,谁知道不查还罢一查吓了一大吓,庞虎竟然在朝内明目张胆的结党营私,朝廷的大权早已把持在他的手中,怪不得他不把太子看在眼里,以他的权势就算太子当政也要以他马首是瞻。
马小达把自己派人偷偷调查的结果呈给马达,结果除了一顿臭骂外什么也没有得到,而且马达还当着庞虎的面臭骂他,这让马小达与父亲的关系一度紧张到了极点。
今天马小达已不似从前那般的小孩子脾性,他第一次见父亲如此紧张,虽然心里对父亲不满,但却也奇怪父亲的做法,莫非父亲并不是一味地宠信庞贼,而是因为顾忌他的力量所以一直不肯收拾、不肯与他起冲突?
‘瞒天过海’?马小达脑中突然闪出昨天刚学到的计谋,难道父亲是在用计?他说自己自有主意莫不是早对庞贼起疑心而且找到对付他的方法只是时机不成熟而已?
想到这里马小达对父亲保密的要求点了点头,道:“是,父皇孩儿省的了,还有一事儿臣想向父皇禀报。”
马达见儿子现在如此懂事,也不再计较刚才的事情,便对儿子道:“说吧,什么事情。”
马小达决定趁机把御马监的事代自己哥们向老爹提一提,毕竟他们是爷俩说话能更方便一些,“父皇,昨天赵詹士向儿臣提及御马监一事……”
马达道:“御马监有什么事情?只需慢慢养马待有个十年八年便可以繁殖出成千上万的战马来,到那时候朝廷便可以组织骑兵,以后也就不必害怕万马国的入侵了,不过这就是你的事情喽,为父老矣不可能永远坐在朝堂上。”
看到父亲又多了几缕白发马小达心头一酸,“父皇,国家和孩儿不可以一日没有你,你、你会长命百岁。”
马达突然想起昨天的那声‘万万岁’来,他凄然一笑道:“长命百岁也许会有,呵呵,可‘万岁’又有何人能做到,为父但求在位其间能为百姓谋福、能为国家社稷打下安定的局面就心满意足矣,只是如今万马国频频入侵而金国也虎视眈炕国家危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