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逆袭:男神,宠上瘾-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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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站在这个位面最顶端的人。
丢下毛巾,她开口:“给我指路,我要去夏府。”
原主叫做夏沁。
因为有系统指路,桑榆几乎是直奔夏府而去。
门口站着守门的奴隶,他们伸手将她拦住,“小姐,请问您可有拜帖?”
第304章 替身奴隶(五)()
拜帖?她怎么可能会有。
桑榆眯了眯眼睛,正要开口,忽然听到不远处有车轮声传来,她脑袋一转,朝着右边看了过去。
一辆马车正徐徐驶来,看那华丽的装饰,这里面坐着的应该是女眷。
门口的人看见那马车,匆匆对着桑榆说:“您稍等。”
之后,他便殷勤的上前两步,看样子,是想扶马车上的人下来。
一个中年贵妇首先踏下了马车,看那面相,与原主起码有三分相似。
桑榆心中了然,想必这就是原主的母亲了吧。
她挑眉看着后面跟下来的一个少女,眼中充满了笑意。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这不是焦柳卉是谁?
焦柳卉下车只顾着挽住夏母,根本没有注意到她。
反而是夏母,或许是出于母女间的特殊感应,她一眼就看到了桑榆。
这一看,她愣了愣,这个少女,长得好像。
好像谁呢?像她已经故去的母亲。
桑榆见她看来,扬起了一个微笑,那脸颊上的梨涡显露了出来,显得甜美无比。
因为夏母的异常,焦柳卉跟着抬起了头,这一看,她瞳孔一缩,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讷讷地张口:“你怎么”
爹前天寄信过来,明明说已经把她卖了啊。
桑榆脸上笑容不变:“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么,这里是我的家,难道只许你鸠占鹊巢,不许我回来?”
夏母晃了晃,忍不住挣开了焦柳卉挽着她的手。
那两个守门的奴隶更是瞪大了眼睛,显得有些被吓到了。
这位小姐说的话里隐藏的意思,他们不敢多想。
焦柳卉看着夏母的举动,心中有些慌了,她急忙道:“母亲,您别听她的,她在胡说,我根本不认识她,来人,把她抓住。”
夏母喝道:“慢着。”
她缓缓地走上前,轻轻抚上了桑榆的脸,手在微微颤抖。
不用验证,对于这个少女的话,她已经相信了一大半,那种从心底涌出的熟悉感,做不得假。
回想起这个少女刚刚说的话,夏母脸色一沉,看着焦柳卉:“走吧,这里是大门口,咱们先进府,再好好谈谈。”
她也没有将焦柳卉一棒子打死,毕竟什么都要看证据。
焦柳卉一惊,往后退了两步,转身便要跑。
桑榆微微汗颜。
这个位面又没有可以证明血亲关系的仪器,原本只要焦柳卉咬住不放,天道再给她点运气,说不准她还可以反转,毕竟,她那两位父母也可以帮她作伪证。
至于相貌,这年头长得不像的母女还少么,算不得什么证据。
不过她智商感人,这么一跑,间接证明了她心虚,事实昭然若揭,倒是省得自己动脑子了。
夏母眼中已经浮现出了杀意,此时她已经完全相信了桑榆的话,指着焦柳卉,她喝道:“给我抓住她。”
那两个守门的奴隶一听,哪里还敢怠慢,忙追了上去。
焦柳卉毕竟是女子,况且她还穿着繁复的长裙,又怎么跑得过两个男子,没跑几步,就被抓回来了。
夏母皱眉,“给我押进去。”
第305章 替身奴隶(六)()
坐到大堂的椅子上,夏母冷冷地说:“去把家主请来。”
夏家的家主是原主的父亲,名叫夏葛,是贵族中的实权人物。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男人便走了进来,他眼中带着一丝疑问,显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低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焦柳卉,他皱了皱眉,随后抬头看向了夏母。
瞳孔一缩,他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夏母旁边的桑榆,一瞬间,他心中若有所悟,似是明白了什么。
坐到首座,他转头看着夏母:“夫人,这是?”
夏母看着焦柳卉冷冷一笑,随后便转头将之前在门口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焦柳卉跪在地上,咬着牙,只恨不得立即昏过去。
她能清晰的听出夏母口中的憎恶情绪。
怎么办?
她的身份要被拆穿了。
眼睛黑了黑,她完全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会经历什么。
夏葛听完之后,锐利地目光扫向焦柳卉:“敢冒充我夏家的小姐,你胆子倒是不小,敢问你究竟是哪家的小姐?”
焦柳卉一咬牙,眼睛一翻,干脆直接装晕,倒在了地上。
桑榆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
她看出了焦柳卉在装晕,却也不点破,只是开口道:“我来说吧。”
她从焦柳卉是什么人讲起,一直说到了自己的遭遇。
她的语气很是平静,但是话里行间透露出的信息却让人心惊。
毕竟,被人毒哑、沦落到人贩子手中、被扔到了斗兽场,任何一件事听上去都令人觉得胆颤心惊。
更何况,遭受这些经历的人还是一个少女。
夏母听得浑身发冷,她颤抖地指向焦柳卉:“来人,拿冷水过来,把她给我泼醒。”
看她那个样子,应该是直接打算用刑了。
这在贵族家里并不少见,毕竟贵族对于贱民有打杀权。
更何况,焦柳卉本来就是夏家的家奴。
奴隶敢对主人家不利,这在他们看来是一件罪大恶极的事,怎么惩罚都不为过。
焦柳卉本就是装晕,自然能听得见夏母所说的话,她的睫毛抖了抖,心中有些绝望。
此时,她竟有些怨恨自己的父母了。
要是他们当初没有怂恿她取代夏沁就好了,那么她就不用遭遇这些了。
不,要是他们当初直接把夏沁杀了就好了,那么,她也不会暴露了。
就在这时,夏葛忽然阻止了去取水的家奴:“慢着。”
闻言,焦柳卉刚松一口气,忽然就又听到了他的声音:“去取哑药来。”
夏母不解地看着他,夏葛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灌了哑药,直接送到斗兽场去吧,如果她还活着,再杀也不迟。”
至少要让她把沁儿经历过的事情经历一遍。
桑榆不做声,任由两人安排,她对怎么处置焦柳卉没兴趣。
她回来,只是为了以夏家为跳板接近季家而已。
至于焦柳卉,桑榆思索了一下,觉得她不会死得那么容易。
毕竟,普通人想要弄死一个位面的女主,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不过,焦柳卉死不死,倒是与她无关了。
只要她以后不撞到自己手上就好了。
第306章 替身奴隶(七)()
不过若是她想作死,那自己也不介意替老天收了她。
焦柳卉之后的遭遇暂且不提。
将她送走之后,夏母围着桑榆转了几圈:“沁儿,你可有伤到?”
桑榆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会伤到?受伤的是那头狮子。
之后,夏母还问到了她的哑药是怎么解的。
桑榆把这个一律推到了神迹身上。
果然,夏母听了之后,马上就不问了。
这个位面的人,对神明盲目崇拜,不然也不会将祭司的地位抬得那么高了。
成功入驻夏家,桑榆却整天无所事事,她感兴趣的只有怎么去季家。
事实上,作为陵城的两大顶尖当权家族,两家的关系还是很紧密的,所以桑榆很快就找到了去季家的机会。
十日后,季家将要祭祀月神,陵城的部分贵族将要出席,夏家也收到了邀请帖。
通过了解,桑榆知道了以后这样的机会还有很多。
毕竟,这个位面的人信奉的神明数都数不过来,他们相信万物有灵,比如说太阳、山川、月亮、河流都有各自的神灵代表。
作为陵城的祭司家族的领头羊,大多数祭祀都在季家举办,所以隔个十天半个月季家就会邀请部分贵族去季家做客。
嗯,其实应该说是观礼,或者说是为了一起祈福。
十日后
桑榆随着夏母踏进了季家的大门,“系统,任务目标在家吧。”
“在。”
桑榆勾了勾嘴角,“母亲,我想去如厕。”
夏母点了点头,为她指了路:“记住了吗?”
桑榆点了点头:“嗯,记住了。”
等人一走,她马上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
她要去找人了。
顺着系统的提示,她很快的走到了目的地,看着面前破败的房屋,瞄了一眼那摇摇欲坠的房梁,她沉默了。
真的没给她指错路吗?
这里看样子是能住人的吗?而且,门还被锁住了。
“宿主,不要怀疑系统的精确性。”
桑榆皱了皱眉,伸手捏住了那把大锁,运起了内力。
“咔擦”一声,门锁断开,她推门走了进去。
阳光洒进屋子,她清晰的看到了地上的身影,那个人背对着她跪在蒲团上,听见声音,他迟疑的转过身,没有焦距的眸子朝着门口看了过来。
“是谁?”
桑榆的瞳孔缩了缩,心好似被一只大手捏住了一般,暗暗抽痛。
怎么会?
那人的头发是纯然的银色,整张脸也极为精致,如同一尊漂亮的瓷娃娃,他的瞳孔如同琉璃一般,太阳打在他的瞳孔上,似有流动的溢彩掠过,然而那也改变不了他眼中毫无焦距的事实。
他看不见。
桑榆的目光落在他的衣物上面,虽然整齐,却并不是什么很好的料子,他的头上只有一根木制的发簪。
目光扫视了一下这个房间,简单的木床,单薄的被子,以及简单至极的装饰,都昭示了一点:
他过得很不好。
发现没有人应答,少年摸索着站起了身,因为腿跪久了的原因,他站起时还打了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桑榆心一紧,迅速上前几步,扶住了他。
第307章 替身奴隶(八)()
谁料他一躲,竟然直接挣开了桑榆的手,毫无温度地眸子犹如被寒冰笼罩了一般,刺人得很。
他面无表情地朝着桑榆问道:“阁下是谁?”
桑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语气柔和:“受人之托,来救你的人。”
她不知道他现在的境况是什么,但是明显是被囚禁了,说“救”应该不为过吧。
季若后退了一步,脸上是明显不相信的表情:“请您出去,不然我就要喊人了。”
笑话,这个世上怎么可能会有人想对他好。
受人之托?抱歉,他实在是想不到谁会托人照顾他。
垂下眼帘,他抿了抿嘴。
那些人都恨不得他去死。
而且,应该也快了,他的时间不多了。
桑榆深深地吐出来一口气,趁着他不注意,忽然一掌劈向了他的后颈。
看不见的人,听觉会格外灵敏,然而季若虽然察觉到了耳边的风声,却没有那么快的反应能力。
他只感觉到了后颈一痛,稍后便失去了知觉,陷入了黑暗之中。
晕倒的前一瞬,他的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心下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果然是骗他的。
桑榆扶住他即将倒下的身子,手一挥,将他收进了空间。
随后便大摇大摆地出了门,面上毫无心虚的表情,显得自然无比。
任谁也想不打,她来季家做客,但是却顺走了府里的一个大活人。
顺着系统的指示找到了观礼台,桑榆神情自若地在夏母旁边坐下了。
夏母偏头拍了拍她的手:“你也是受神明庇佑的人,待会仪式进行的时候,记得心要诚,这样神明才会继续眷顾你。”
桑榆一本正经地点头:“我知道,母亲。”
她也很喜欢这个世界的神明,他们的名头很好用。
想必她以后要经常打着他们的幌子办事。
夏母笑着点头,忽然脑袋一转:“来了。”
桑榆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发现一队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子相继走上了祭台,那衣服上绣着金线制成的花纹,显得华贵无比。
而他们的表情也相当严肃,每人都捧着一样东西,看样子,应该是祭品。
桑榆眯了眯眼睛,眸子里划过了一丝几不可查的寒意:“母亲,这都是季家的人么?”
夏母愣了一下,转头严肃地看着她:“自然是,沁儿,不可对德鲁伊不敬,即使你是布努斯,也不可以直呼德鲁伊的名姓。”
断了顿,她忽然敲了敲桌子,“其实也不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