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逆袭:男神,宠上瘾-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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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当时白斐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桑榆抽了抽嘴角。
当时她婉拒了,于是一个瘫痪者就开始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日子。
穿好衣服后,桑榆皱眉问道:“外面在吵什么?”
怎么听声音,好像就在门外了。
小环轻快地道:“小姐稍等,我出去看看。”
她打开房门,吼道:“吵什么,不知道小姐喜静吗呃,宗老!”
第660章 镜花水月(四十)()
桑榆挑眉,微微后仰靠上了床头。
宗老?
找她有什么事?
宗老们满脸喜色地上前几步,问道:“你家小姐醒了吗?”
小环收敛了她嬉皮笑脸的神色,正经道:“小姐已经醒了。”
那些宗老对视了一眼,笑出了满脸褶子:“醒了好,赶紧的,伺候你家小姐梳妆打扮,有好事,让她快点,贵客还在等着呢。”
桑榆无语地抿了抿嘴。
贵客多半指的就是白斐。
昨天白斐送她回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这么激动?
今天的宗老们就像老鸨似的,听他们的口气,总觉得是老鸨在嚷嚷着让她出去接客。
“”诡异的感觉。
无奈地站起身,她撇了撇嘴,表示她十分想送他们几个白眼。
只听见小环应了一声:“嗯,婢子知道了。”
宗老们又叮嘱了两句,又一窝蜂走了。
小环:“”所以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这种事情,不是派小厮来传个话就行了么?
打开房门,小环朝着桑榆道:“今日宗老们真奇怪。”
桑榆颔首:“嗯。”
可以说是很奇怪了。
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换句话说,不知道白斐做了什么。
一群二等侍女鱼贯而入,伺候她进行了洗涑。
小环扶着她走到梳妆镜前:“小姐,今日您想怎么打扮?”
桑榆一想到待会她还得去看左瑁,便道:“张扬点。”
小环梳妆打扮的技能满点,没两下就给她化了一个张扬的妆容。
桑榆微微眯眼,镜中的美人便展现出了一种高深莫测的神情。
她满意地站起身,飞扬的黛眉稍显凌厉,黑如点漆眸子显得有些深邃,而那正红的唇瓣则为她平添了一分冷色。
端的是一个艳丽无双的绝代佳人。
低头看一眼身上的衣服,她道:“换件正红色的。”
片刻之后,一个高贵冷艳的桑榆就新鲜出炉了。
她踩着端庄的步子,不紧不慢地走出房门,却正好看到了几个抬着步辇的侍卫使。
他们看向桑榆,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艳之色:“”不愧是他们未来的主母,这相貌气场,啧啧。
惊艳完了,他们便转换了神色,苦着脸道:“左小姐,请上坐,主子让我们把您抬过去。”
曾几何时,他们是何等威风的一群人啊,以前他们可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们还得当轿夫。
桑榆抿了抿嘴,莫名觉得有些想笑,点头坐上步辇,她轻声道:“麻烦你们了。”
侍卫使摇了摇头:“左小姐严重了。”
确认桑榆坐稳了,几人才抬起了步辇。
一路行来,他们走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
毕竟,这可是主子心尖上的人,不小心点不行啊,要是不小心把她摔了磕了,呵那后果,不敢想。
大堂
白斐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众人聊着天。
此时的大堂着实显得有些拥挤,数抬红色的箱子占满了大堂的空隙地,小厮和丫鬟们都觉得无处落脚了。
不仅大堂里有,前院好像也被同样款式的箱子给占领了。
步辇经过前院,桑榆一看到这些个箱子,就想到了两个字――彩礼。
第661章 镜花水月(四十一)()
一想到自己就要嫁人了,桑榆莫名觉得有些怅然。
她是个任务者,却选择了在位面中结婚,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不过,如果对象是白斐她觉得还是可以一试的。
反正,他也不会给她后退的机会。
不知不觉的,桑榆勾起了嘴角。
步辇被放到门前,桑榆刚想下地,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白斐抱了起来。
桑榆环视了一周,抿了抿嘴:“这里人多,放我下来。”
白斐轻笑了一声:“我抱我的未婚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桑榆:“”这是古代吧,说好的保守呢?
她转头看向了大堂里的人,发现里面的人要么当做没看见,要么就是一脸谄媚的看着白斐,猛地点头,好似他说的是什么人生真理一般。
唯独左鸿宪站了起来:“王爷,这婚书还没签,您把未婚妻挂在嘴边,怕是不妥,现在还请您把小女放下来。”
说罢,他皱眉看着白斐继续道:“刚刚您可是和下官说好了的,这婚事成否,还得听小女的意思再下决定。”
白斐看向桑榆:“她刚刚不是默认了吗?”
他说未婚妻的时候,她没反驳,这不就相当于变相的接受吗?
左鸿宪看向桑榆:“筠儿”
桑榆拍了拍白斐的手,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把她放下来。
今天桑榆特意让小环给她在眼尾添了几笔,此时她的眼尾上勾,说不出的摄人心魄。
白斐抿了抿嘴,视线盯着她的眼尾,更舍不得将她放下了。
桑榆无奈,只得看向左鸿宪:“父亲,这门亲事,我没意见。”
左鸿宪:“”女大不中留啊。
纵使他再有意见,此时也不得不同意了这门亲事。
他瞥了一眼门外的步辇和抱着桑榆的白斐,叹了一口气。
罢了,摄政王虽然是皇亲贵胄,却没有什么恶习,还算体贴,勉强也算个良配了。
白斐见左鸿宪松了脸色,立马给身后的王府的管家使了一个眼色。
见状,管家上前一步,给左鸿宪递过去了一叠礼单:“这是聘礼的单子,还请左大人收下。”
左鸿宪收了之后,管家又递上了一张纸:“这是过书。”
趁着两人交谈的时间,白斐抱着桑榆道:“伯父,我与阿筠还想去一趟刑部。”
左鸿宪挥了挥手:“去吧。”
抱住桑榆上了马车,白斐忽然捧起桑榆的脸仔细瞧了瞧:“今天这妆
桑榆勾唇,含笑看着他:好看吗?”
白斐看着她顾盼生辉的样子,心脏的跳动速度加快了些。
他抿嘴点了点头,在她额上印了一个吻,忽然拿出了一块帕子,用车里的水打湿之后就要为她擦脸。
桑榆往后一退:“你干什么?”
白斐揽过她的腰,一本正经地解释:“你还没用早膳,待会得用一点,这口脂我先帮你擦了,免得吃到了嘴里。”
闻言,桑榆不动了,任由帕子落到了她的唇上。
少顷,白斐将帕子一叠,忽然将她的眉眼间的妆容擦了一下。
他抿唇道:“嗯,不小心擦到眼睛了,那里的妆花了,你别动,我帮你擦干净。”
第662章 镜花水月(四十二)()
说罢,他轻柔地擦上了桑榆的眼尾,动作小心翼翼,眉目间含着宠溺。
桑榆斜了他一眼:“好端端的妆,被你这么一擦,都白费了,也是可惜。”
不过既然已经花了,自然得擦掉,不然就成烟熏妆了。
白斐抿了抿嘴,声音有些低,明显带着一丝歉意:“刚巧手抖了一下。”
桑榆感受着他轻柔的动作。
那一抹一擦间都能让人感受到他的珍惜,她哪里还能生出什么怨气。
叹了一口气,她索性完全倚进了白斐的怀里,闭着眼睛任他擦拭:“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此时,马车中只他二人,桑榆又闭着眼睛,所以无人看到白斐眼中的狡黠。
他缓缓地勾起了嘴角,凤眸微微眯起,轻轻应了一声:“嗯。”
桑榆忽然呢喃道:“帮我擦干净点。”
不然顶着半残不残的妆,怕是会吓死人。
白斐应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宠溺,顺着她的话道:“放心。”
绝对会擦得干干净净的。
擦完之后,白斐低头蹭了蹭她光洁的额头:“好了,可以睁眼了。”
闻言,桑榆睁开了眼睛,腰部微动,想要从白斐的怀中钻出来。
白斐看出了她的意图,抿嘴揽紧了她的腰:“靠着吧,左府离刑部还有些距离,靠着舒服一些。”
桑榆一想,也是,便索性继续埋进了他的怀中。
白斐心满意足地搂着桑榆,凤眸中蕴满了光华,说不出的清辉曜曜。
桑榆抬头看着他:“那铜鉴能否送我?”
昨天她一回左府,就察觉到了不妥,她得通过铜鉴,才能回现代啊。
为了防止那边的左筠饿死,她昨夜只得灵魂离体跑了一趟摄政王府,偷偷摸摸地钻了一回铜鉴。
今早回来倒是没那么麻烦,一钻过来,她就被吸进了左筠的身体。
不过,总的来说还是有些不方便。
白斐点头:“等会就让人搬到你那儿去,我的就是你的,你要什么,直接和我说便是。”
桑榆斜了他一眼,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墨瞳霎时间便涌上了一阵水雾:“嗯。”
白斐笑道:“困了就睡吧。”
桑榆也不客气,就着这个姿势,把白斐当成了一个靠枕,懒懒地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她的呼吸就平稳了下来。
白斐含笑看着她,视线落在了她精致的发髻上,眼神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下一秒,只见他扬唇一笑,将下巴抵在了桑榆的头顶,摩挲了两下,继而缓缓闭上了眼睛。
半个时辰后,马车外传来了声音:“王爷,左小姐,到了。”
白斐率先睁开了眼睛,他勾着唇微抬下巴,离开了桑榆的发顶。
过了片刻,他才轻轻唤了一声:“醒醒,到刑部了。”
桑榆缓缓睁眼,眯着有些朦胧的眼睛应声:“好。”
说着,她就打算起身往外走。
然而白斐又将她拉住了:“等等,发髻歪了。”
闻言,桑榆抬手摸了摸,皱眉道:“歪了?”
她的睡姿有这么差?坐着睡都能把头发睡乱!
白斐拉下她的手,轻声道:“我帮你重新挽一下。”
第663章 镜花水月(四十三)()
桑榆有些无奈,只得点头:“嗯,麻烦了。”
白斐垂眸认真地盯着她的头顶,轻声道:“你我之间,不必这么生疏。”
桑榆笑着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白斐这才抬手拆下了桑榆头上的簪子:“我也不太会梳发,只能给你弄一个最简单的髻了。”
桑榆颔首:“”总比歪着好。
不过,真的很可惜,今早花了那么多心思,弄了个霸气侧漏的妆扮,现在算是全毁了。
全身上下,大概也只有这件衣服符合她最开始的初衷了。
片刻之后,白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了。”
他看着桑榆明显素淡了不少的妆发,唇瓣勾了勾。
桑榆没注意他的神色,闻言,她直接站起了身,白斐紧随其后,扶住了她的腰。
看着桑榆投来的目光,他解释了一句:“你腿脚不便。”
桑榆默然,只想说这地带来往的人多,他俩表现得太亲密的话,影响不好。
好在白斐把她抱下马车之后,就立刻把她放开了。
刑部侍郎宋平早就候在了门口。
本来听说白斐要来,刑部尚书打算亲自上阵招待的,然而尚书不比侍郎,事多,根本走不开,所以就派了宋平来招待。
见着白斐,宋平马上迎了上去:“下官见过王爷。”
白斐落后桑榆半步,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虽然听见了宋平的声音,却连头都没转一下,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直接带路吧。”
考虑到桑榆腿脚不便,他又添了一句:“走慢点。”
宋平不明所以,却的下意识地放慢了脚步。
偶然往后一看,他发现了王爷身边的那位女子似乎走得有些吃力,这才懂了那话的用意。
停下步子,他讨好地笑了笑:“我们刑部也常备有几个轿子,这里距大牢还有些距离,不知王爷可要下官去传唤两个轿子。”
闻言,白斐对着桑榆轻道:“要吗?”
桑榆摇了摇头:“不用了,麻烦。”
白斐应了一声:“不要也罢,你若是不适,就和我说一声。”
到时候他再抱着她走便是。
“嗯。”
宋平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两人身上,听着这对话,心下惊了惊。
他为官多年,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摄政王了,可是从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