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逆袭:男神,宠上瘾-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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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这么多年来,他从未想过什么男女之情,不想,他也会有这么一天。
白斐低头认真地看着床上的女子,忽然倾身为她掖了掖被子。
此时,他那一双灿若星辰的墨瞳中像是含了一对温柔的漩涡,只让人想就此溺毙。
她说她叫桑榆,是一个器灵,又说她是左筠,是一个人。
白斐勾了勾嘴角:“”他知道她有很多秘密。
现在她是人是鬼他都没搞清楚,但有一样东西他可以肯定,无论她是人还是鬼,他都要她。
非她不可。
想明白了这些,白斐转身就走进了偏房,当晚宿在了那里。
当天晚上,他又做了一个梦,梦中他仍旧是去了一个奇怪的地方,那里的房子有数层楼高。
梦中,他仍然见到了那个让他有着熟悉感觉的女子,这一次,他看清了她的脸。
桑榆
桑榆回到这边的世界之后,发现时间竟然在早上。
对此,豆豆解释道:“我把时间调了一下,现在这边的白天刚好是那边的晚上,从此以后,你可以用那边的睡觉时间来处理这边的事情了。”
第649章 镜花水月(二十九)()
桑榆直接往床上一倒:“”有毛线事要处理啊,她就想睡个安稳觉而已。
系统也真的是能耐了,还能调平行时空的时间差。
睡了一个好觉,桑榆估摸着那边还没天亮,也就晃晃悠悠地出了门。
这一出门,不想给了她一个惊吓。
她先是去甜品店买了一个小蛋糕,打包了打算直接带回家吃。
一转身,她就发现了蛋糕店又进了一个人。
那人竟然和白斐长了一张相似的脸。
当然,细看之下,还是有所不同的。
这个“白斐”要矮一些,脸上的表情好像也要丰富一些。
看见桑榆以后,那人好像也愣了一下。
桑榆:“”不会真的是白斐吧,怎么感觉他认识她呢。
此时,正好豆豆的提示音又响了:“检测完毕,此人也是宿主的支线任务之一。”
桑榆皱眉:“我的支线任务到底有几个目标人?”
豆豆咳了一下,心虚地摆了摆头上的叶子:“只有一个,宿主你只用打败一个就好了。”
说完,它补充道:“要么打败白斐,要么打败凤咳,风钰。”
桑榆瞅了那男子一眼:“这人就叫风钰?他不会是白斐吧?”
豆豆笃定地道:“没有,肯定不是,您放心。”
桑榆眯着眼点了点头,眸子里闪过了一抹不怀好意的光芒。
此时她已经下了一个决定:对这个叫风钰的人下手。
白斐那边,她反正是下不了手了。
白斐对她实在是够义气,她真的不好对他动手。
风钰,也就是凤羽:“”伐开心,怎么刚过来就碰到了。
他还想过几天安生日子呢!
这么想着,他的眼睛瞟向了蛋糕店的橱窗,大步迈了过去:“”算了,不想了,能享受几天就享受几天吧。
桑榆看着他的背影,挑了挑眉:“小豆子,记住他的信息哈,我以后还要找他切磋,你可千万别把人给我搞丢了。”
豆豆低声应了。
桑榆此时心情大好,提着蛋糕慢悠悠地走了。
天一黑,她就进了铜鉴,果然那边刚天亮。
现在,两边的时间真的是完全相反的。
醒来时,她发现白斐竟然也在房里。
见她醒来,白斐吩咐道:“把洗涑的东西端来。”
桑榆没想到,白斐竟然会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她。
他竟然想亲自给她喂早膳。
桑榆看着他含笑的眸子和举着的勺子:“”她的脚是骨折了没错,但是她的手好得很。
桑榆伸手想要去拿勺子,却被白斐躲开了,他不赞同地看着桑榆:“我来,你现在应该多休息,少费点力。”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终是桑榆先低下了头。
羞耻地吃了一口白斐喂过来的饭,桑榆感受到了一旁端盘子的奴仆递过来的戏谑眼神,只觉得这饭菜有些难以下咽。
尴尬啊
偏偏白斐好似根本就没看到她的尴尬一般,我行我素地给桑榆喂着饭,脸上一直带着迷之笑容。
桑榆表示看不懂。
左府
左瑁顶着一对黑眼圈,打算去探探消息。
怎么左筠一夜未归,府里却半点动静都没有呢?
第650章 镜花水月(三十)()
所以一上午,左瑁都在左筠的院子门口晃悠。
她转了转眼珠,忽然朝着院子里走了进去,却在门口就被小厮拦主了。
“二小姐,留步,大小姐在休息,不见外人。”
左瑁探头探脑地看了里面一眼:“姐姐这个点还在里面休息?”
看着小厮点头,左瑁在心里冷嗤了一声。
“”看样子,果然是嫡母在帮忙隐瞒了。
她是最清楚左筠去向的人。
谁都可能信这小厮的话,但是她却不可能。
毕竟,左筠是她亲手推下去的,断没有活着的道理。
再者,如果左筠真的活着回来了,恐怕第一个要倒霉的就是她,如今她安然无恙,恰好印证了左筠没回。
打死左瑁也不相信左筠还能活着回来。
她瞅了院门一眼,忽然朝着左鸿宪的书房方向走了过去。
她要告密――左筠一夜未归。
走到半路,左瑁又转了一个方向,目的地转成了宗老们所在的宗祠方向。
原因就是她觉得如果把这件事告诉左鸿宪,不一定能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毕竟,左鸿宪可是出了名的宠左筠。
告诉宗老就不一样了。
左瑁兴冲冲地加快了步子,刚行至半路,就碰到了一群宗老和左鸿宪在往外走。
他们穿戴得尤为正式,看样子像是想去拜访什么人。
左鸿宪此时的脸色很臭,见到左瑁,也没给什么好脸色:“有何事?”
左瑁眨了眨眼睛,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喜色:“”这可是个好机会啊,宗老们都在,父亲也不好隐下左筠的事了。
正要开口回答,一个宗老就不耐地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事晚会再说吧,我们和你父亲正准备出门。”
闻言,左瑁只得咽下了喉中的话,想着那就晚点说吧,反正早晚都一样。
这么一想,她就乖顺地点了点头:“是。”
宗老们赶紧扯着左鸿宪走了。
他们急着呢,毕竟他们这是要去见摄政王。
桑榆此时正百般无聊地看着白斐:“我父亲他们真的要来?”
白斐拿着奏折的手一顿,抬头看着她,不厌其烦地回答:“嗯,已经递了拜帖,过会儿应该就到了。”
事实上,这已经是桑榆第八遍问了。
桑榆半眯着眼睛,把待会她要讲的台词过了一遍。
她打算通过这次契机直接解决掉左瑁。
没过多久,就有小厮敲了门:“王爷,左大人求见。”
白斐抬首回答:“直接带到这里来。”
想了想,他忽然又道:“等等,算了,我亲自去接。”
站起身,他重新帮桑榆掖了掖被子:“我去去就回。”
桑榆默然点头,避开了他温柔的眼神。
白斐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宗老们一见到白斐,表情那叫一个激动啊。
他们上前两步,一脸感激地吹嘘遛马:“见过摄政王殿下,冒昧前来拜访,真是打扰了,太感谢王爷了”
他们喋喋不休地将白斐吹捧了一通。
唯独左鸿宪只是客气了几句便没说话了。
宗老们还在说:“要不是遇见了王爷,左筠那孩子还真不知道会怎样”
白斐冷冷一笑:“还真是,若不是遇见了我,你们怕是只能去收尸了!”
众人一惊。
第651章 镜花水月(三十一)()
左鸿宪转念一想,就知道自家闺女遇到的惊险恐怕还挺大,急道:“烦请王爷带下官去见小女。”
闻言,白斐点了点头,瞥了众长老一眼:“随本王来吧。”
一行人朝着白斐的卧室走了过去。
左家人发现他们去的不是厢房时,愣了一下。
随即又产生了两种反应。
左鸿宪脸色微黑,心情有些抑郁:“”摄政王果然对筠儿有意,哪有让客人住直接住主人家的后院的,传出去筠儿还怎么见人?
众宗老面面相觑,眼含笑意,心情那叫一个雀跃啊。
客人一般都是被安排在厢房,可左筠却没有住厢房,这意味着什么?
众宗老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当白斐推开正中间的房门时,众宗老就更加欢喜了。
这明显是王爷他自己的房间啊,现在却给左筠住了
桑榆一听见开门声,就直接转过了头。
左鸿宪一眼就看到了她包得严严实实的腿。
心下一急,他也顾不得礼节了,竟直接绕过了白斐走到了床前,焦急地看着桑榆:“筠儿,这腿”
桑榆笑了笑:“父亲,各位宗老,恕晚辈没法起身行礼了。”
众宗老忙道:“你好好休息,不用起来了。”
开玩笑,左筠这么争气,说不准她就是未来的摄政王妃了,他们当然得温和点。
闻言,桑榆笑了笑,转而看向左鸿宪:“从悬崖上摔下来,女儿没有当即毙命,已经是幸运了。”
说罢,她勾唇道:“如今只是骨折而已,休息休息便能养好,父亲不用担心。”
左鸿宪的心猛地一跳,突感一阵恐慌。
从悬崖上掉下来?
骨折而已?
筠儿说得倒轻松,但是任谁都能想到当时是如何的惊险。
他眸光一寒:“小环那丫头呢?”
筠儿不会无缘无故掉下悬崖,她一贯谨慎,更不可能是自己失足坠落,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她是被人蓄意谋害了。
此时左鸿宪首先怀疑的,就是左筠的贴身侍女――小环。
桑榆脑子一转,就知道左鸿宪在想什么了。
她抿了抿嘴:“小环在厢房休养着呢,她也受了很重的伤。”
闻言,左鸿宪打消了对小环的疑虑。
却听到桑榆又道:“这次我们去容国寺,路上遇见了二妹妹。”
左鸿宪脸色一冷,心中有了一个猜想。
果不其然,桑榆接着道:“她说想与我一同去上香,我便同意了,哪知在经过窄道时,她竟从背后将我和小环从上面推了下去。”
猜想被证实,左鸿宪脸色一冷,咬牙呢喃道:“当初就不应该把她带回来。”
众宗老也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闪过了一丝怪异之色。
桑榆其实一直很奇怪,按照左鸿宪的性格,不像是会苛待庶女的人。
但是事实却是,左瑁还真的没得到过他的好眼色。
莫非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不过在当时,这种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也就过去了,她并没有深究。
如今看到左鸿宪和众长老的脸色,这种念头又浮现出来了。
第652章 镜花水月(三十二)()
不过,桑榆是不打算搞懂这件事了,毕竟,左瑁的结局已经注定了。
左鸿宪转头看着众宗老:“我打算把左瑁送到大理寺去。”
桑榆挑了挑眉:“”大理寺好啊。
进了那里的犯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个年代的法律,依照的是“亲亲尊尊”的原则。
顾名思义,重血缘。
若是兄弟姐妹相残,那么罪加一等,像左瑁这种谋害嫡姐的行为,其处刑又会比普通的谋杀罪要重。
不出意外,大概得判死刑了。
桑榆表示她没啥同情心,所以对这种结果表示乐见其成。
宗老们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行吧。”
反正,左瑁本就就不是他们左家的人。
她不过是上任主母的奸生子而已。
按道理来说,她本来就不应该生下来。
后来是上任主母临死前求了左鸿宪,左家的人不忍心,也不想这种丑闻外传,才勉强认下了这一口锅。
左瑁实际上应该算是左鸿宪同母异父的妹妹。
但是对从小只有父亲疼爱的左鸿宪来说,那个所谓的母亲根本没在他心里占什么重量。
左瑁就更别提了,在左鸿宪心里,对她已是厌烦至极。
为了顾全脸面,左鸿宪才把她认做了庶女。
左家养了她那么多年,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左鸿宪抬头看着白斐:“王爷,敢问小女何时才能移动?”
白斐想了想,道:“大概百来天吧。”
他瞅了桑榆一眼,心想越晚移动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