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逆袭:男神,宠上瘾-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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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转到白衣女子:“阿雪,解药?”不是你找到的吗?
白衣女子终究是有些心虚,她低下头,避开了齐宣的目光。
红衣女子垂下眼帘,缓缓地勾起嘴角,声音就像从天边传来的一般,飘忽不定。
她说:“相公,你既是觉得我欠你一条命,那我现在还给你。”
荼蘼花开,刀剑入体的声音显得那般突兀,血迹在红衣上晕染,让衣服逐渐变为了黑色。
齐宣猛地转头,瞳孔一缩,呢喃道:“夫人,不要。”
那声音中分明夹带了一丝惶恐。
红衣女子朝他笑了笑,一如两人初见。
短剑被她毫不迟疑地拔了出来,她抿嘴低语:“相公,好痛。”
齐宣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恍然想起了那段昏迷的日子,有人总在他耳边说:“好痛,试药真的好痛,但是没关系,只要你能醒就好。”
他还以为。。。。。。那是梦。
红衣女子合上眼睛,后仰摔倒地上,那一幕刺痛了齐宣的心。
他踉跄着跑过去抱住她,手在不停地颤抖:“夫人,夫人。”
俯下身以面贴面,冰冷地触感让他痛苦地蜷起了手指:“娘子?”
桑榆知道自己是一个精魅,一只只能附身于鬼魂上的精魅。
她看着那红衣女子还未消散的灵魂,赶紧钻了进去。
这种机会错过了,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第494章 山中有精魅(二)()
身着红衣的美艳女子慢慢浮到空中,桑榆笑着道:“终于可以出去了。”
精魅没有找到合适的附身魂体之前,是不能离开她们出生的区域的。
太阳有些刺眼,照在她身上,让她产生了一种刺痛感。
桑榆轻轻皱眉:“其实当精魅还是有点好处的,至少不怕太阳。”
嗖的钻进密林,她躲到了一颗槐树上,清凉的感觉传来,刺痛感一下子就减轻了不少。
她半耷拉着眼帘,叹了一口气:“看来以后白天都只能睡觉了。”
缩在树干之间,桑榆抱着树枝,眯眼打起了瞌睡。
窸窸窣窣地声音响起,让她的瞌睡跑了个光,她眯眼看着声音传出的方向,嘀咕道:“奇怪。”
这片树林平时人迹罕至,怎么今天这么热闹。
竟然一天之内来了两波人。
桑榆也不想着避一下,她就这么正大光明地坐在树枝上,晃悠着双腿瞪大眼睛看着下面。
一个身着青袍的俊秀男子站到了树下。
桑榆抿了抿唇,小声道:“长得还挺好看。”
景池轻轻勾起了嘴角,他抬头对上桑榆的目光:“真的吗?”
桑榆轻轻点头,下一秒,她瞪大了眼睛:“你能看见我。”
飘下树枝,她站到了景池的面前,伸手想要抓景池的衣袖:“诶,你是不是能看见我。”
烧灼的感觉从指尖传来,桑榆猛地缩回手,低头看着手指,瞳孔猛地一缩。
“我的手。。。。。。”猛地飘回槐树上,桑榆戒备地扒住树枝:“你是什么人?”
原来人也可以伤到鬼。
以前当精魅的时候从没碰到过这种事。
因为槐树的原因,她指尖上被灼烧的痕迹慢慢消失了,可是一想到那痛感,她看着景池的眼睛就只剩下戒备了。
景池紧紧地盯着桑榆的手,待看到她指尖恢复正常时,才舒了一口气。
他忘了阻止她。
他修炼地是纯阳道法,鬼魂碰了,自然会被伤到。
看着桑榆戒备地眼神,他心一缩,张嘴安抚道:“别怕,我不会再伤你了。”
他的眼神让桑榆的戒备之心消了下去:“真的?”
景池笃定地点头,忽然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下,然后抬手拍向了自己的胸口,鲜红的血液自他的唇角流下。
青丝如瀑,他拿出帕子轻轻擦了擦,精致的脸少了些血色,显得有些苍白。
他的动作吓了桑榆一大跳。
她记得,那里是人类的脆弱区域啊。
看着地上的血迹,桑榆只觉得心莫名痛了痛:“你在干什么?”
景池缓缓勾起了嘴角,轻声安抚道:“别怕,我散去功力,就不会伤到你了。”
如果两相接触必有一方受伤,那么他希望那个人是他。
桑榆从树枝上飘下来,心里莫名担忧:“你的脸都白了。”
景池摇头:“不碍事的。”
桑榆伸手触他的袖子,这次果然没了灼痛感。
但是她却觉得心一抽一抽的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她不能理解,就因为他的功力会伤到她么?
他们不接触不就好了吗?
景池伸手握住了她,“因为想碰到你。”
又不想让你受伤。
第495章 山中有精魅(三)()
一提到这里,桑榆就更疑惑了:“你怎么能碰到我?”
人能碰到鬼吗?
景池含笑拿出衣服里面的坠子,“道家的一些小把戏。”
能看破鬼魂,接触鬼魂的一种法器。
桑榆看着他的笑容,心中的担心缓了一些。
“你散去功力,会变成不能自保的普通人么?”
山中无岁月,桑榆这些天见到的人不多,但是她发现,普通人总是容易出事一些。
那些有功力的人明显厉害一些,三两下就能解决山中的野兽。
但是那些普通人却只能成为野兽的腹中食。
景池摇头:“不会,我可以转魔修。”
他还要保护她啊,怎么能手无缚鸡之力呢。
愿为你堕落成魔。
桑榆不懂什么道修魔修,听到他不会变成没有自保之力的普通人,她松了一口气。
靠在槐树上,她偏头看着景池:“你叫什么名字?”
“景池,我叫景池。”说这话时,景池紧紧地盯着桑榆的眼睛,发现她眼神未变时,微微叹了一口气。
桑榆脸色不变,心却在飞快的跳动:“景池啊,很好听的名字。”
景池含笑问她:“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桑榆飞快地低头,声音有些低:“我没有名字。”
她是山中精魅,自天而生,无父无母,也没有名字。
“我给你起一个名字可好?”
桑榆的眼睛亮了亮,期待地问道:“什么名字?”
眉眼间是化不去的温柔,男子不紧不慢地开口:“桑榆,你就叫桑榆吧。”
桑榆轻轻点头:“好。”
景池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比划了一下,“桑榆”二字跃然地上。
他指着那两个字:“阿榆,这就是你的名字。”
桑榆闻言细细看去,心中涌上了一股熟悉感。
不知是对“阿榆”这个称呼还是对地上的那两个字。
或许,都有。
她偏头看着景池,眼睛闪了闪:“你为什么会来这里?”
景池抬手,忍不住揉了揉了她的头:“我来找心。”
“找心?”
“我的心放到了一个人的身上,为了成为一个完整的人,我进了这片森林。”
桑榆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心怎么可能放别人身上?”
她从没见过那么离奇的事。
人类没了心,还能活着吗?
忍不住低头,桑榆看着自己的身体。
好像这个人就是因为用短剑刺中了心脏才死的。
景池看着她,含笑不语。
。。。。。。
夜晚降临
桑榆折了几根槐树枝,对着景池道:“我们走吧。”
景池朝她伸出了手:“我帮你拿着吧。”
桑榆也没有拒绝,对于这个能看见她的人类,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走到了森林边缘,桑榆地眼中染上了一丝愉悦。
“开心?”
桑榆点头:“很开心,我没出过这片森林。”
她对外面的世界很好奇。
“你出去后,要去哪里?”
桑榆偏头想了想,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她根本不知道外面有什么地方。
景池提出了一个建议:“外面很大,要不我们结伴走吧,我可以带你到处看看。”
第496章 山中有精魅(四)()
桑榆毫不迟疑的回答:“好啊。”
脚似乎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桑榆发现自己走着走着又绕回了原路。
她抿了抿嘴:“好像还是出不了这片森林。”
景池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红衣,忽然拿出了脖子里的坠子:“你附到这上面试试。”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阿榆附身的这具灵魂,是厉鬼。
厉鬼一般是冤魂,带有强烈的执念,喜欢绕着自己死的地方转悠。
桑榆化为了一缕青烟,钻到了景池的玉坠里。
景池带着坠子迈过森林边缘。
直到离森林有一定距离,景池才道:“阿榆,可以出来了。”
桑榆从玉坠里钻了出来,她环顾了一下四周,露出了一个笑容:“出来了。”
景池颔首:“是出来了,不过,你以后每个白天都只能待在我的坠子里了。”
桑榆疑惑地看着他。
景池解释道:“你是厉鬼,会受到死亡之地的吸引,晚上还好,你还能勉励抵抗,但是白天是你鬼气最弱的时候,必须借助外物才行。”
桑榆点头表示懂了:“我不离开你就是了。”
一个温热的手掌包住了她的手,带着笑意地声音响了起来:“那你可别跟丢了。”
桑榆总觉得这句话似曾相识。
但是她没有多想,而是把目光转到了景池牵她的手上:“我不小了。”
“嗯?”
“不会跟丢的。”
景池偏头含笑看着她:“阿榆,你到底想说什么。”
桑榆抽了抽嘴角:“我见过人类牵手,一般都是大人牵着小孩,说什么‘跟紧了,这林子危险,别跟丢了’。”
景池示意她接着说下去:“所以呢?”
桑榆抿唇:“我不小了,不会跟丢的。”所以不用牵手。
虽然她也觉得这样牵手好像很舒服,但是有种被当小孩子的感觉,莫名羞耻。
景池握紧了她的手:“但是我怕你跟丢,所以让我牵着你,好吗?”
她的手,他要牵一辈子。
桑榆撇过头,嘴角扬了扬:“嗯,随你。”
是他硬要牵的,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她明明已经说了她不会跟丢的。
月亮照在两人身上,晕出了清冷的光圈。
与此同时,在一处隐蔽的地方,满目血丝的男子哑着声音问道:“道长,她的魂魄真的还在?”
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捋了捋胡须,点头道:“还在。”
齐宣猛地站起身,眼睛里涌出了一抹狂喜:“在哪里?”
“按道理说,修道之人应该不问俗事,但是我曾经受过你祖上一恩,这次就帮你看看吧。”
齐宣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多谢道长。”
那道士轻轻点了点头:“你先带我去她身死的地方看看。”
一般来说,鬼魂若是没有投胎转世,那肯定是因为还有执念。
这样的鬼一般会在死去的地方徘徊。
齐宣赶忙吩咐人备车:“事不宜迟,道长,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那道士摇了摇头:“不用马车。”
他将身后的佩剑一丢,提着齐宣踩了上去。
空气在耳边呼呼作响,齐宣看着这神奇的手段,对道士之前的话深信不疑了起来。
第497章 山中有精魅(五)()
夜晚的密林显得有些阴森,那道士摆弄着灵盘在原地绕了几圈,忽然眼中流露出了一丝贪婪之意。
齐宣没有看清他的眼底的深色,只是一昧的询问:“怎样?道长可查出来了?”
那道长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已经有头绪了。”
这里,不仅有厉鬼的气息,还有精魅的气息。
想必那精魅已经附身于厉鬼之上了吧。
精魅可是好东西啊。
自天而生,是最精纯的灵体。
炼于剑中,可化为剑灵,成灵器。
。。。。。。
哗哗的大雨在夜幕中倾盆而下。
雨水带着一丝凉意,顺着屋角划出了一条弧线,而后滴落在地。
桑榆将一只手伸出了亭子,看着雨水透过手掌落到地上,脸上带着恬静的笑意。
景池捂嘴轻轻咳了一声,白暂的脸上有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他咳得小声,并没有让桑榆听见。
胸口在闷闷作痛,他不着痕迹地拢了拢衣服。
看来,要加紧修魔的步子了。
不然,这体质也太弱了。
“阿榆。”
听到景池喊她,桑榆收回手看向他:“嗯?”
景池指了指自己脖子间的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