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府的上仙-第39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三天三夜,才见她满满地睁开眼:“躺地腰疼了。”
“腰疼就坐起来。”木小卉扶她坐好,现在感觉锦华是一只窝在自己怀中的小虫子了,不似三天前的那一团要流散柔化的水,但锦华的身子还须硬朗些才好,那样才不会让木小卉一离开就担心。
次日,锦华醒来,只觉眼帘如铅重难睁开,四肢乏力难下床,从噩梦中逃脱的她,看到木小卉在身边,心里就踏实安全了:“木小卉。”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言语少得不能再少了。
木小卉依稀听着,手心拂着她冰凉的脸,心疼责备地说着:“还没恢复就再休息,以后不要有任何轻生的念头。”
锦华正襟危坐在凳子上,也没正眼瞧她,怕烛风再起,撩起她的衣领,掀起她的裙摆,到时锦华的爱抚又要被骂成是豺狼了,虽然锦华确实很火爆。
“嗯嗯。”咳嗽两声:“不错,但是木小卉你的衣领好像没弄好。”
呀!怎么回事?木小卉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衣服,果然连她自己都可看到春日灿烂旖旎,肯定是被锦华得了眼福了。木小卉想到他刚才流涎那恶心样就确定是这样了。
可锦华也要受点苦头了,看木小卉已经气地把毛笔都扔了,狠狠瞪他一眼:“罢了罢了,这荐己书本来就是为了我能参加九华论仙上天庭而写,现在被你溅得全是墨,也不必去参加九华论仙了,这天庭也不想去了。”
说完,木小卉就倚在书柜旁的凳子上,生着闷气。
锦华要收拾好这场面,就荧光一点书案,那些溅出去的墨水都收回到砚台了,砚台也复原了。然后锦华毕恭毕敬地走过去抱着他的女只来:“你看你的荐己书不好好的?生什么气啊?”
锦华知自己刚才偷窥臆想了,流涎了,真的是丢脸啊,赶快擦赶紧自己的嘴,嘿嘿笑道:“不是故意地,木小卉,我都擦干净了,你快回来写吧。”
“锦华你要是无趣的话,等一下我陪你聊会,但现在你不要朝我吐痰,太过分了。”木小卉无奈地说着:“我刚写了一半,这思绪就被你打乱了。”
这是木小卉练就的笔法吗?真是间自如见人,不过,细说来,木小卉再如何习字也难写出字如其貌,因她太美了。就这样,木小卉不必习字了。
锦华嘿嘿想着,要不跟木小卉说吧?低头再看她习字,烛风不懂事地袭来了,撩起了木小卉的雪纺丝织交领上衣,撩起那么一点,只一点,那上衣里面就春光半遮半掩了。她身子小,两雪峰儿也衬着身子一般狭小但傲起,将衣裳顶起两尖顶帐篷,雪峰儿中间的一条水涧很深,烛光照不到。
锦华其实是想在木小卉面前讽一下汴成王,却没想到被木小卉说了一通,就只有听木小卉的,乖乖地来磨墨了,谁让木小卉已成了他的女神只呢?
木小卉就可以安静地写荐己书了。锦华虽然被木小卉批了,但心甘情愿给她磨墨,还念着他的桃木呢,悄悄念着。但在这静谧的书房内,木小卉还是听到他低估着,就说了句:“锦华安静点,等我写好了荐己书就读诗经给你听好吗?”
木小卉立刻忙碌了起来,摊好纸,放好镇纸,拿起毛笔,点了墨水,不过这不是四渎墨,而是一般的墨水,她知道不能被外界知晓汴成王用四渎墨。
右手执笔,左手捏着衣袂,在纸上写下了“东帝在上,属下俯首礼拜”这几个字。
锦华可不开心了:“这出去这里还要偷偷摸摸的吗?”
木小卉现在急着从珊瑚帘后面蹦出来,声音清晰道:“谢谢汴成王指点。”然后面向锦华:“你说什么偷偷摸摸啊?汴成王一定是有原因才这样给我们安排时间的。”再转过头去问汴成王:“汴成王对吗?”眼睛水汪汪、声音脆晰、笑如初阳,其实恢复地差不多了。
锦华见她这样子美,又拉住了她,让她一步:“行了,就听汴成王的。”极不情愿。
且听汴成王谨慎道:“我已经写了修行志和述职陈打算给青山泰帝,在述职陈里面,我会好好叙述木小卉这一个月来在北殿替代我坐堂审案的事。木小卉你则写一份荐己书,请求获得参与九华论仙的名额,理由就是你这一个月来坐公堂审案的业绩。记得要全面俱到朴素无华,也要有有的放矢,突出重点,就在书房写吧。”
汴成王笑提醒他一句:“锦华,虽我虚长你一辈,但是功力远不如你,要动手的话,我定输。”
“汴成王笑话了,晚辈怎么会向您动手呢?”锦华手摆在后面,一只腿直立,另一只斜着跷着地板。
木小卉在卧房内听他们打哑谜般,搂着兰花枕头,脑瓜儿忽左忽右地摆着:他们在说什么啊?
锦华可就越听脸越沉,对汴成王没好气,酸着嘴道:“汴成王还真有雅兴啊,像这种女性的诗都能诵读。得了,要不今天就听木小卉的,把那些诗都朗诵一遍吧,我洗耳恭听。”锦华真是酸得可以了。
可是事实却让木小卉惊讶地张大嘴几乎流了涎了,杨戬仔细观察后只犹豫了一下就用和顺的语气问:“女阴差锦华,你真的愿意把自己从亥时组调到巳时组?你知道这样对你极为不利?”
“既然有参赛者指明我占了好处,那我就把这好处让出来了。希望就此,不要再有谁对这分组有异议了。因为,这比武,比的不仅是剑术和力道,还有智慧。就算强对弱,也有可能出现弱者反败为胜的情况。那些自认为是比武强者的人,请你们不要觉得自己吃亏了,就算你们分到了和弱者一组,然后出线了,你们最终还是会遇到强者,这输赢不是定数。”锦华一番话,字字如金,毫无嗫嚅,记得这是她曾在地府念圣旨时候的语气,她这是把木小卉和汴成王都放在心里,才能做得这么游刃有余。
关键一点是她说的话十分在理,让在场的所有有意见的人都无话可说了,就因为那两句:“强弱相对会有弱者反败为胜的情况”“就算强者战胜了弱者,最终还会遇到更强者”。
这么一来,再分组又有什么意义呢?
好,可以达到鼓掌赞同的程度了,锦华这段话是帮了杨戬一回啊,他们一男一女一刚一柔的理论,让这重新分组的不合理要求划为泡影了。但是锦华也要为此付出代价,就是调组。
杨戬不堪外表看内在,现在对这个地府阴司有点刮目相看另眼相对了,暂且没时间单独夸奖,不过杨戬也没这闲心来夸她。
第五五三章 我要做到一诺千金()
对于这个表现不凡有男子气概的女阴司来说,杨戬暂且将赞赏的语气给隐藏,只说道:“这个女阴差说地很对。刚才我说过不可重新分组,但是你既然夸下海口说愿意从对你有益的亥时组调换到对你极为不利的巳时组,你必须兑现你的誓言才行!才可证明你刚才所说的是出自内心,而非花言巧语!”
木小卉立刻提出反对,也不管杨圣爷那起伏不定的心情了:“杨二郎,你刚才说过不可以更改这分组情况,那就是所有分组都不可改变,也不得随意调换某个人!”
杨戬这回有点黑面无赖样子了,拉长了尾音道:“凡事不能固执于某个法则,律法也是随时间进化改变的,如果一味效仿就是拘泥僵化了。这位女阴差自己说过愿意,我没有逼她,而且如果她愿意牺牲自己的利益才可以证明她所说的道理不假。”
顿了顿,杨戬小霸王装正派大气了:“但话又说回来,女阴差锦华是有选择的,你可以按照你的说法把你们所说的好位置让给别人,也可以保持不变,不做更改,这是你的权力,我给你一盅酒的时间”
杨小爷爷什么时候也啰嗦起来了,估计他现在是在玩弄这些参赛者的心里,让他们在混乱中认可他的理念和锦华的看法。
锦华也没有用一盅酒的时间,很快就说道:“在这九华论仙的赛场上,都必须遵循君子之则,我要做到一诺千金,那就调了这个组又如何呢?”
现在锦华倚在他怀中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在里面乱动呢。因为躺了三天,这身子骨有点僵,要活动一下才舒服,但怎么个活动都不想离开木小卉怀中,要把自己镶嵌在他怀中才好。可是软如小虫的锦华怎么可能镶嵌在身板健硕骨骼硬朗的木小卉怀里呢?还是缠绕着绣在他身上吧?但是要用哪种绣法呢?锦华现在这就在木小卉怀中扭捏着好好想着。
“你在就不会有。”锦华疲累中笑地依旧甜美,挤出几个字后将小脸蛋贴在木小卉的手上,不许他走,要他掌心的热度来暖着她内心的温度。
看她现在睡得安稳甜蜜了,木小卉虽心痛却也舒缓了许多:锦华睡吧,想睡多久就多久,直到身子完全恢复,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们什么都不管了。
秉承汴成王所教导,惟日孜孜,无敢逸豫,区善恶,分忠奸,辩福祸,识祉孽,划诚佞,别缘劫,无一差池。其中精确判罚了陈萼余蕊的来世,处置了有王相无王命的穆禄氏。属下斗胆,凭此微小功勋,自荐代表地府参与九华论仙,望青山泰帝准允。木小卉再度俯首磕头。”
念完了,木小卉兴奋地问:“锦华你看写得怎样?”忘了刚才锦华两次捣乱的事了。
木小卉这才嘟着嘴继续写。
锦华呢,脑弦已被波动,但可以强制自控,可奈何那调皮的烛风又掀动着木小卉的丝织衣。锦华也再难抑制,傻傻地张着嘴,涎再度出口,一个使劲,将砚台磨破,墨水溅得到处都是。不过这也好,这样就暂时消了锦华的那难控的情爱。
“刚才真不是故意的。好了好了,现在我弄干净了,木小卉你回来继续写。我站远一点磨墨。”锦华将木小卉扶着请了过来。
那里很神秘,神秘地撩拨着锦华的心弦无音序地乱弹。他曾在桃花雨中肆虐地侵占过那里的美好,可现在看着,又唤起他无限遐想:那里,现在是怎样的呢?
“啊,这是什么?”木小卉突然尖叫起来,只因一滑溜粘稠的透明液体掉落在她手上纸上。
抬头一看,原来是锦华在流口水。木小卉捂住嘴想吐,“呜呜”地说着:“还不擦干净你的嘴!真恶心。”
安静下来了,只有木小卉的挥笔声和锦华的磨墨声,还有烛光闪动的声音。
锦华磨墨也无趣,干脆去看木小卉写的文章吧,也顺便指点她一下。看了一眼:她写的是燕体,娟秀巧妙,精熟至极,每一字都笔力飘逸灿若游云,尽显丽情妍态,雍容古雅、圆浑妩媚,姿态横生,得天然之妙自成一派。
可锦华此刻却是闲来无事四处溜达,还嗷着嗓子念起了桃木:“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锦华你在叫嚣什么呢?不会朗诵就不要读了,要真显得没事就来帮我磨墨吧。”木小卉明大着眼睛看着他,不知他在干什么,纯粹以为他在背诗。
汴成王还有解释:“地府的追魂令戌时开始执行任务,到时地府的阴差比较少,木小卉从书房出来不太容易被其他阴差看到。锦华亥时出来,是为了让他和木小卉分开一段时间出来,为免被阴差看到,而且亥时是阎锣王去纷纭殿坐堂的时候,锦华也正好去那里辟谣。”
“嗯,我们记住了。汴成王想的真周到。”木小卉点头不止。
“嗯。”锦华也颔首致谢。其实他若不是迷在情中醋意不断,也早想到这事了。
汴成王说完就不回头地跨出月半门,走出透影墙了,留下木小卉和锦华在书房内写荐己书。
卧房内珊瑚帘后的木小卉边听边点头,待汴成王说完,她立刻问道:“我知道该怎么写了,写完给汴成王看一下,然后就交给青山泰帝去。”
“不急,木小卉你先写完这荐己书,我会在酉时来看,木小卉你的文章不错,大概不需要怎么修改。到戌时正点出来到公堂来假装汇报即可。锦华则亥时出来”汴成王为他们计划着。
接下来的话,木小卉听得懂了。汴成王没有再和锦华开玩笑,只讲述着现在外面的情况:“整个地府还在传言锦华回天庭了。对木小卉的事却没怎么提及,只是木小卉的追魂领队说了三天未见到木小卉。我看这样,锦华等下你出去,说来了北殿一趟,然后又去了罗酆山,以此辟谣。”
“好,我这就去。”锦华一码事归一码,在这事上他很清楚:“我立刻去纷纭殿跟阎锣王搭个招呼,让他知道地府在传谣言,令他管管手下。”
“嗯,不错,但是锦华别急,还有木小卉,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汴成王先挡下他,这不需要功力,因为锦华听到“还有木小卉”就会自动停下脚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