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要翻身:邪王,慢点-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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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永安对保镖们下命令,让一个保镖回府寻求支援。
毕竟,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这一方完全不占任何上风,也没有占据上风的可能,如果战斗一直持续下去,那么只能出现一种结局,那就是他们死的死,抓的抓。
于是,他果断派人去寻求支援。
黑衣人自然不能让他的计划得逞,于是,疯狂阻击离开的人。
在其他保镖的掩护下,终于有一个保镖艰难地逃走。
打斗继续进行下去,在黑衣人们的强势攻击之下,许春花受伤了。
司永安见此,连忙把许春花抱在怀里,不让她动弹,以防她再受伤。
他的保镖们也全部围过来,拼死保护他们两个。
然而,保镖们像被雷电袭击的大树一样,一个又一个的倒下,最后只剩下许春花和司永安两个人了。
黑衣人中一人大喝一声,“一起动手”
黑衣人们们挥舞着手里的凶器,一起扑向他们两个。
在这种情况下,连活命的可能都没有了。
许春花不由得闭上眼睛。
她有些后悔出来玩儿了,也后悔不听取司永安的话,和司永平以及庞冬灵发生了冲突。
如果没有那些冲突,或许不会有今日的事。
虽然她没有这些黑衣人的任何证据,也没有抓到的线索,但是她推测,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司永平派人做的。
可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现在说什么都晚啦。
不光是她,司永安眼里也露出绝望的神情,他抱着许春花,缓缓地说道,“幸好我还抱着你,春花。能陪你一起死,我很开心。”
许春花回给他一个微笑,“有你陪伴,我也很开心。”
这一刻,他们无视周围的刀剑,无视危险,静静地看着彼此。
就在这时,救兵终于缓缓地来到。
救兵们大马金刀的冲向黑衣人。
在他们的强烈冲击之下,黑衣人们见识不好,也知道今日没有机会了,都匆匆地逃走。
眼见危险消除,许春花和司永安对视一眼,微微一笑,命终于保住了。
在笑声之中,他们两个脑袋一歪,瘫倒在地上,昏迷过去,失去了意识。
许春花感觉自己处于一种奇妙的状态,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缓缓的醒过来。
醒来之后,她发现自己躺在她平日住的房间里。
只是,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中药的味道,有些呛人,她忍不住轻咳一声。
就在这时,一个欢喜的声音响起,“小姐,你醒了?”
许春花抬眼看去,只见一个梳着两支羊角辫、一张脸胖嘟嘟像包子的小姑娘出现在自己面前,面相陌生,她之前从未见过。
她问对方是谁,小姑娘介绍说,她是她的丫鬟,名叫杏儿。
许春花对她淡淡点头,接着就追问司永安的消息,她想知道司永安现在怎么样了。
杏儿告诉她,司永安已经醒来。
许春花脸上浮现出喜色,“太好了,你快点带我去见他。”
杏儿急切说道,“小姐,你身上的伤口太重,郎中叮嘱你不能走路,所以,你躺着不要动,我这就去叫七皇子,让他过来见你。”
第一百三十六章生日礼物()
许春花试着坐起来,但是发现一移动,浑身酸痛,连动都动不了,她只好放弃,躺在床上。
她对杏儿挥了挥手,让她去叫司永安,她想看看司永安伤势恢复的如何,然后和他商量一下,如何报复被袭击的事件。
有仇不报,不是许春花的作风。
被人堵到大街上狂砍,差点死掉,她怎能不报仇呢。
虽然没有那群黑衣人的任何线索,但是许春花用脚丫子想,都能猜出,这件事极有可能是司永平做的,因此,她要和司永安商量,如何报复司永平。
杏儿离开之后,许春花等了一会儿,屋门被打开,两个身穿灰色家丁服的小厮抬着一个木板走了进来,司永安躺在木板上,全身缠着白色的布条,婉如后世的绷带。他这个样子,活像一个木乃伊。
许春花惊讶道,“安哥,你怎么成这样了?”
她之前听了杏儿的话,本以为司永安的伤比她的轻,恢复的快,可以自由活动了,没想到司永安的伤势如此之重。
许春花不满地瞪了杏儿一眼,说道,“杏儿,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下他伤势的情况呢,他都伤成这样了,再这么一折腾,万一伤势加重怎么办?”
杏儿低着头,一个劲赔礼道歉,根本不敢反驳。
司永安不在意地挥挥手,对她说道,“不要责怪杏儿,这是我告诉她的,一旦你找我,她必须通知我,不管我是怎样的状态。”
在司永安心里,始终是惦记许春花的。
许春花苦笑,“安哥,你咋能这样呢,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让人把你抬过来,你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了。”
司永安对她笑了笑,“我的伤没事,在我眼里,与你有关的事才是大事,其他的事都是小事,你找我我就必须出现,至于我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你别看我现在身上绑这么多药布,其实只是皮外伤,静养几天就好。”
司永安冲着下人们挥手示意,下人们识趣地全部离开。
屋内只剩下司永安和许春花。
虽然两人可以看到彼此,但是,谁也动不了,都直挺挺地躺着,一个躺在床上,一个躺在木板上,侧着脸,相互看着。
许春花被司永安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些害羞,挑起话题,问到,“对了,咱们被袭击这件事,你说咱们该怎么报仇呢?”
“报仇?”司永安摇头,缓缓地说道,“我的建议是,现在不要报仇,因为这件事,即使报仇,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许春花惊愕,“呃,这是为什么呢?”
司永安这话出乎她的意料,她觉得司永安应该积极报仇,而非不了了之。
司永安解释道,“其实,我醒过来之后,就派人去找皇城的府尹,让他调查这件事,给我一个说法,但是呐,他们调查了好几天,都没有取得任何效果,因为那群黑衣人做事非常的谨慎,没留下任何线索,在茫茫人海中,根本无法找到他们。虽然我把我心里的怀疑告诉府尹,但府尹告诉我,怀疑只是怀疑,不能算作证据,他建议我暂时把这事压下去,等以后有机会再报仇,因为现在即使彻查此事,顶多只能抓几个替死鬼,真正的凶手不可能被抓住的,我听从他的建议,这件事暂时就这么着了,咱们安心养病即可。”
许春花不满地说道,“可是就这么沉默,我好不甘心。”
司永安冲她露出宽慰的笑容,安慰道,“春花,此时不必急于一时,你记住一句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没必要计较一时一事的得失,咱们应该看得更长远一些。比如咱们现在把精力都放在科考上,在科考上战胜司永平,那样的话比直接杀了司永平还爽,他现在一心想在科考上证明自己,可结果却成了咱们的陪衬,你说他会是怎样的心情,如果咱们那时候再拿出司永平作恶的证据,没准父皇一怒,撤掉他太子的头衔,没准他自己就怒火攻心而死。”
许春花仔细一想,觉得他说的在理,毕竟司永平是一个特别看重名利的人,如果他科考失利,又失去太子的位子,那么对于他来说,将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许春花缓缓点头,说道,“你这样说也对。但是不对他做点什么,我心有不甘,咱们这样太窝囊了。”
司永安见许春花不甘心的模样,心里一疼,连忙说道,“你要真想对他做点什么,也不是不可以,半个月后,他将过十八岁的生日,到时会宴请一些人,咱们把他的生日宴会搞砸就行。”
“哦,他的生日宴会如何搞,规模大吗?”许春花迫不及待问道。
听完司永安的讲解,许春花有点失望,原来这个时代十八岁的生日,并不重要。
在现代人看来,十八岁是人生的成人礼,生日会应该搞得隆重,宴请宾客,庆祝三天。
但是,在这个时代,十八岁的生日并不重要,因为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二十岁才是成人礼,举行冠礼,至此才真正的成人。
这时候只在一周岁、十六岁、二十岁、三十、四十这些整数年岁,举办盛大的生日会。
至于平常年份的生日,指是自己家人聚在一起,或者邀请几个要好的朋友,一起吃吃喝喝,就算过了。
哪怕司永平是太子,他十八岁的生日会不能举行大的排场,只是把一些宾客请到他的慈庆宫,拉帮结派,扩张他的势力联盟。
许春花听了司永安的介绍,觉得这是一个机会,可以在司永平的生日会上,羞辱他一番。
毕竟到时候,人员众多,有朝廷的各路官员,到时候他若丢了面子,对他个人的威望产生影响,若是他再气急败坏,做一些不恰当的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接下来,他们商量着如何在司永平生日会的时候,羞辱他。
许春花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司永平的生日会上,搞一场暗杀,那样的话即使不成功,也能打司永平的脸,挑战他作为太子的威望。
司永安直接摇头拒绝,不同意这么搞。
因为司永平住在皇宫里,而皇宫内戒备森严,在皇宫搞刺杀,需要经过禁卫军的层层盘查,很难成功,即使成功了,也会惊动整个禁卫军,到那时皇宫被封锁,掏出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因此,暗杀的危险性最大。
许春花眼珠转了转,既然不能搞刺杀,那么就换一种柔弱的方法,设法侮辱司永平。
毕竟,对付一个人,通常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正面交锋,也就是对方强硬,我们更强硬,双方进行你死我活的打斗,但是这么暴力的做法,容易导致两败俱伤。
此外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以柔克刚,用柔和的方式怼对方。
既然司永平搞生日会,不搞暗杀,反而去恭贺他生日,只是表面上是恭贺,实际上是暗讽,嘲讽他,揭露他做的坏事,指出他人面兽心的本质,搞臭他的名声。
许春花把自己的想法和司永安说了下,司永安觉得这种温柔的方式挺好,于是,他们决定用这个方法。
决定了要什么样的办法,接着就该决定用什么样的手段去搞臭司永平的生日会了。
他们一起想了几个办法,又讨论,觉得这几个办法的效果不是太好,最起码应该取得一击致命的效果。
他们又滴滴咕咕讨论一番,最终想出一个比较满意的办法,那就是给司永平送生日礼物,只是这件生物礼物不一般。
就好像真实历史上的莲叶托桃一样,这是一名工匠为慈溪太后做的寿礼,表面上看,莲叶托桃的寓意挺吉利,但实际上却是讽刺慈溪太后在外国列强进入北京城后,连夜脱逃。
这件礼物当初慈溪太后收下事,非常的开心,却不曾知道,这将成为历史上永久的笑谈。
送给司永平的生日礼物,由许春花设计,她把设计思路告诉司永安,司永安即刻派人去准备礼物。
把这件事谈完后,两人没啥事要议论了。
许春花抬眼看向司永安,他直勾勾地盯着她,她翻个白眼,心跳有些加快地说道,“你回房歇息去吧。”
毕竟他们两个都躺在床上,动不了,就这样在一个房间干瞪眼,没啥意思。
司永安摇头,“那不一样,最起码在这里我能看到你,如果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只剩下我自己孤零零的一人,就没趣了。”
许春花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还是回去吧,你在这里我挺尴尬的。”
她和司永安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是还不到亲密的地步,两人共处一室久了,许春花不习惯,内心有点小尴尬。
毕竟只要是人,都有基本的生理需求,吃喝拉撒。
哪怕她现在身体受伤了,但是,该有的需求还会有的,司永安一直在这里呆着,万一被他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那多尴尬。
司永安见许春花脸色尴尬,嘿嘿一笑,“行吧,我听你的,春花,我先走了。”
司永安对门外喊了一声,又被人抬了出去,回到他自己的房间养伤去了。
许春花顿时感觉舒服了很多。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
司永安和许春花身体上的伤势在一点点地变好。
他们为司永平准备的生日礼物已经做出来,司永安拿过来让许春花检查。
许春花看了之后,不满意,提出了整改意见。
经过三次返工,许春花终于满意地点点头,给司永平准备的生日礼�